写文的古诗大全

或者所谓春天也不过就在电话亭的那边厦门街的那边有一些蠢蠢的记忆的那边航空信就从那里开始眼睛就从那里忍受邮戳邮戳邮戳各种文字的打击或者所谓春天最後也不过就是这样子一些受伤的记忆一些欲望和灰尘或者所谓春天也只是一种清脆的标本一张书签曾是水仙或蝴蝶。
是谁挪用了你原来的文字是谁掠夺了我真正的诗是谁在汹涌的激流里轰然狂笑卷走了所有年轻的心在夜里曾经一笔一笔含泪记下的初稿是谁啊把记忆冲刷成千疮百孔再默默地藏身在岁月逐渐湮灭的隙缝之中。
我们用文字将海湾固定将记忆钉死努力记述许多轮廓模糊的昨日然后装订成册静待那银灰色微微闪亮的蠢虫的来临可是水与岩石从不肯如此在永远的流动与冲激之中他们不断描绘并且修正那时光的面容。
所有的成人最后都不得不刺上文身结绳纪事有些心情,一如那远古的初民绳结一个又一个的好好系起这样就可以独自在暗夜的洞穴里反复触摸回溯那些对我曾经非常重要的线索落日之前才忽然发现我与初民之间的相同清晨时为你打上的那一个结到了此刻仍然温柔地横梗在因为生活而逐渐粗糙了的心中山樱当春来当芳香依序释放走过山樱树下有些遥远和禁锢着的梦境就会重新来临诸如那些未曾说出的话语未曾实现的许诺在极浅极浅的颜色里流动着一种无处可以放置的心情雨夜在这样冷的下着雨的晚上在这样暗的长街的转角总有人迎面撑着一把黑色的旧伞匆匆走过雨水把把的背影洗得泛白恍如岁月斜织成一页又一页灰蒙的诗句总觉得你还在什么地方静静等待着我在每一条泥泞长街的转角我不得不逐渐放慢了脚步回顾向雨丝的深处难题我的难题是在一生里如何保有一种如水又如酒的记忆在多年后那些相似的夜晚里如何能细细重述此刻的风此刻的云和此刻芳草丛中溪涧奔流的声音在向过往举杯的时候如何能每次都微醺微醉并且容许自己在樽前微微地落泪困难真的不在这无缘的一世我的难题是挥别之后如何能永远以一种冰般冷静又火般热烈的心情对你迷航多年前的心事都已在海底如触礁时就被慌张掷下的锚请你切莫再来探寻切莫在千年之后再来苦苦追问触礁的原因所有的痕迹都已被湮灭所有的线索也早已锈蚀仍旧停留在最后一页的只有那一本航海日志年轻的我在弃船之前曾含泪写下"今夜月华如练……"悬崖菊如雪般白似火般烈蜿蜓伸展到最深最深的谷底我那隐藏着的愿望啊是秋日里最后一丛盛开的悬崖菊成长的定义如果如果再遇见你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你了呢一切都已在禁止之列生命严格如阶梯一层有一层的符号和标记为那荒芜了的岁月为我的终于无法坚持为所有终于枯萎了的蔷薇。
忆昔匆匆别,于今又几春?
江山非故国,身世感劳薪。
意气能无恙?
文章各有神。
莱茵河畔水,照汝俊游人。
元方磊落季方奇,中晚文章世已稀。
堪笑机云终入洛,愧君同采首山薇。
文采风流我愧卿,未堪沦落怨三生。
青丘词笔渐离筑,同向人间诉不平。
帝子雄图浑梦幻,小原文献已无征。
我来重读太平史,十丈银釭焰影沈。
乡邦坛坫慎交社,桑海遗闻补史亭。
一自莘庐耆旧死,松陵文献尽推卿。
彩云飞下,有垂虹亭长,新词寄我。
豪气元龙楼百尺,生怕飓风吹堕。
旧院风流,新亭涕泪,寰抱空今古。
才人未老,准备逃禅真个。
劝君忍死须臾,千秋事业,我意怜才苦。
绝域从军功未建,收拾名山缃素。
弼教坊前,草桥门上,往事堪追溯。
东南文献,好烦一一将护。
欲息乡邦事,萧条泪万行。
阳秋今不作,文献久沦亡。
绝学唯君在,论文许我狂。
昔贤如可起,回首意苍茫。
慷慨长兴伯,曾挥落日戈。
头颅捐草莽,风雨黯山河。
赖有文章在,烦君急网罗。
遗函天赐汝,彝鼎未云多。
悲歌慷慨千秋血,文采风流—世宗。
我亦年华垂二九,头颅如许负英雄!
百尺围墙对落晖,囚徒生死事轻微。
似闻孤雁伤群尽,都道寒蛾伴火飞。
玩世文章成独往,中年哀乐与人违。
云英待嫁徐娘老,漫抚腰肢问瘦肥。
阔人已骑文化去,此地空余文化城。
文化一去不复返,古城千载冷清清。
专车队队前门站,晦气重重大学生。
日薄榆关何处抗,烟花场上没人惊。
文章如土欲何之,翘首东云惹梦思。
所恨芳林寥落甚,春兰秋菊不同时。
从来一别又经年,万里长风送客船。
我有一言应记取,文章得失不由天。
世界有文学,少女多丰臀。
鸡汤代猪肉,北新遂掩门。
折尽长亭柳万条。
天捱吟鬓久飘飖。
秋魂一片倩谁招?
沽酒更无钗可拔,论文犹有烛能烧。
与君同度乍寒宵。
天远星飘渺。
漏声残、月轮高挂,尘寰静悄。
南北东西都何处,着我情怀懊恼。
况岁暮、天寒路杳。
欲织回文长万丈,问愁丝恨缕长多少。
空自苦,赚人笑。
半生真似墙头草。
侭随风、纷披摇荡,东斜西倒。
万岁千秋徒虚语,眼看此身将老。
且点检、残篇断稿。
说到文章还气馁,算个中事业词人小。
清泪滴,到清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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