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比利时章平
我是比利时章平
我是比利时章平。
你也是的摇起身子,一起吹了萨克斯且是一支铜管跑出两种声调徘徊窗外的,象这个雪夜象你所说“心不能如雪融落水里------”风雪没有针线,你说不必缝补在这个冬夜,你不握一下手就走离开我,如渐渐走入眼前镜子只是,依旧翘了蓬松头发烫疤烫的脸颊,我找到一撮山羊胡子我和你是一个人,我和你是两个人我和你的熟悉,比别人更不熟悉偏偏在这里,同时租用身体我和你发动了一个人的战争没法退出,又喜欢互相射击我在雪夜,用萨克斯诉说无奈你不喜欢的忧郁。
你说痛恨矫情又不同情人的苦恼,对我毫不理睬让我象床底旧鞋,独自充满落魄窗外的风雪很大,你走得很急你很在意,对我的一些错失哪怕应该忘掉,你还唠叨不绝恰如今夜突然想到的一个道歉因了这个朋友死去,已经太迟你出走,丢下我,独自怄气我也想把自己弄得象样一些做事果断,对人热情,别太自私结果是,醒来无法改变事实对金钱谨慎保存,对别人小心提防上街买菜,斤斤计较,还脸红耳赤我是比利时章平。
你也是的象这一首诗,但改自另一首诗象走过雪地,身后继续落雪雪复盖了道路,象复盖去的脚印让人分不清,哪个是我,哪个是你

作者简介

章平
章平 诗人

章邯之弟,秦朝将领之一。

章邯之弟,秦朝将领之一。
远不可及的不一定不是眼前事物椅凳桌子,手握的笔,笔下白纸,我认识三千五千或更多汉字但捕获不到脑子想象词句一匹匹麋鹿,一只只白兔,被枪声惊吓在危岩滑落,奔跳,蒙受危机直闯世纪之外某个沉静深夜远的是窗口,厚厚窗帘布窗外道路,道路连接不知的道路一些车辆飞速前进,其中一对情侣要说话,嘴巴活动,象鱼眼神和忧愁,十分遥远为要不要生养孩子争吵?
或只诉说工作里小小不愉快?
不是窗外道路或道路上车辆不是飞速远去车辆里男女远不可及的,或是身边琐事朋友间一次争吵,一次相遇因为孩子的教育方式,夫妻对视不交谈,不争吵,楼梯上父子碰面借钱或不借钱?
亲戚间的烦恼尴尬这些象石头,找不到大门进去不知石头有无政府?
有无政策?
如何工作?
最后,你拿出一枚硬币两面图案贴得最紧,距离最远两个相同者,如果开始行走,向前不管走多久,或用多长时间他们永远走不到对方位置或换个角度。
他们只会表示一贯正确
电话线断了。
星期天十二点后的夜。
想打电话给你。
不是想你。
没有其他事。
我正变做点大的人,被围于某空白大银幕。
想打电话给你,没有其他事。
你家电话线断了,我想起前天星期五的一场暴风雪压断一棵树,树压断了电话线。
我没有打点话给你。
商店关门。
公司不上班。
电话线断了。
星期六星期天不会有人修理。
我只能幻想你的声音从我四肢走过,如麋鹿走过原野,如春雨滴落沙地。
你家电话线断了,突然接到你的电话,恐惧如闪电触痹我。
如收听来自于地狱的声音,你变做魔鬼?
我的头发如刷毛般竖立。
我丢了电话。
人在扩张,爆裂,血液如瀑洪不能控制。
你家电话线断了?
!感觉扩张了房屋,我被围于声音汪洋,心里只有恐惧------
如在床头,翻了一本熟悉书籍在第八或第九页找到喜欢句子这是一种方法,不需要狐的敏锐我顺便骑自行车,赶八点火车去过一个朋友的生日这个八九点钟的太阳充满活力骑过一个广场,惊飞十只鸽子第十一只鸽子被弄伤脚爪如焦虑的诱惑。
我没法抛掉对生的痛感护送鸽子回家,包扎,养育那些日子的月台,收走所有缘分抵达或离开,没有我的目的地如杂技演员的一个动作,突然断裂不合情理地发生。
如一段故事情节抵消雪糕一样的激情,难以替代的造成一个永久停顿:一个人的孤独没有太阳。
蛋糕,蜡烛,默默吹灭引证一次失约,也有伤害如刀片割开手指很难相信不履行的探望也是诀别在奥地利滑雪,朋友跌落雪峪没有人知道,象鹰还是象石头但死亡造成一个铁定事实象十日之后,放飞痊愈鸽子我没有选择的忧伤,且需要内疚一世一次经历,同样如翻了熟悉书籍第八或第九页没有找到喜欢句子只找到比感悟更神秘的力量如一个笑容,需要夹杂悲哀情绪从一个命运的安排,我被支使为一只鸽子祝福,为一位朋友痛楚
你用电话约我。
明天树林可以打猎有皇室的人,有歌星和演员,很皇气树林里会跑满狗和马匹你用电话约我打猎。
说狐和狍的肉鲜美我正在阳台看落日。
有一只蜜蜂正找到一个很大的城市砖块,石头,水泥。
没有花朵你在电话里约我。
明天没事正好打猎我说。
让一只蜜蜂飞进肉体不要阻止这样的假设蜂的后尾有刺,可以刺痛你你在电话里说。
不说蜜蜂是说打猎我说可以假设,肉体是一座空房可以搬进去居住。
让经验如泡水书籍不能翻动,也没有用处你说我没有听懂。
你约我是去树林打猎你用电话说话。
猎枪都是最新款式射击非常有力。
还选了最好路径我说,试试进自己的肉体打猎你问我是否大脑发热?
你说的打猎只是打猎
如二十年前的初夜,惊慌失措如用手提了脚步,去走荷兰海牙恍惚里,海滩总是歪斜只当阳光被海的牙齿嚼细吐了一滩。
这可能会不太好?
!没有热带的椰树帆影遮盖我的脸红耳赤,不该只是天气太热说不出口的,肯定还有什么的?
这些男女,是没吃过苹果的男女一丝不挂,胴体怎象褪毛猪只让我想到用牙齿嚼噬的“吃”字哦。
嘴吧紧闭。
鼻子上,眼睛张大我就如此吃掉一滩裸体二十年不长慧牙。
只用文化道德两种老牙嚼噬那些亮丽的金发女郎丰满而闪光的青春,一点点,细细的特别在孤独的夜,反复嚼噬包括在城市需要遮蔽的私人部位在公共场所,跟朋友说到喜恶讨厌皮肉松弛的裸露。
这种长时间嚼噬一如我现在居住的比利时经上议院下议院,反复交涉总算走出一步,用二十年走在荷兰后边而我的二十年,只走出“吃”的阴影越过灌木草丛,能不慌不忙去走一个比利时裸体海滩。
也能看到赤诚开始喜欢被光阴磨损的,衰老真实至于除去自身遮蔽,大概需要更多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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