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观张大千氏画)
荷花(观张大千氏画)
这一朵,用它仿佛永不会凋零的杯,盛满了开花的快乐才立在那里像耸直的山峰载着人们忘言的永恒那一卷,不急于舒展的稚叶在纯净的心里保藏了期望才穿过水上的朦胧,望着世界拒绝也穿上陈旧而褪色的衣裳但,什么才是那真正的主题在这一场痛苦的演奏里?
这弯着的一枝荷梗,把花朵深深垂向你们的根里,不是说风的催打雨的痕迹,却因为它从创造者的手里承受了更多的生,这严肃的负担。

作者简介

郑敏
郑敏 诗人

郑敏,是某医院的护士,出生在一个知识家庭。温柔贤惠,模样长得漂亮大方。深受同事和师傅郭德纲的夸奖。

郑敏,是某医院的护士,出生在一个知识家庭。温柔贤惠,模样长得漂亮大方。深受同事和师傅郭德纲的夸奖。
你愿意经过一个沉寂的空间接受一个来自辽远的启示吗?
当黑暗和温柔的静默包围着你,在那光亮的一角好像在暮晚的天边变异着神的亮翼,好像秋日下午的果园一个熟透的苹果无声的降落,陷入转黄的软草里。
你愿意透过心的眼睛看见神的肢体吗?
那圆润的手臂,徐徐弯转的腰身她的脚可以践在水上而不被埋没,她的眼光是不因距离而淡弱的星光。
每一个缓和与敏捷的行动都是沉默的一笔,记下那不朽的言语人们倾听着,倾听着,用他们的心终于在一切身体之外寻到一个完美的身体,一切灵魂之外,寻到一个至高的灵魂。
天空好像一条解冻的冰河当灰云崩裂奔飞;灰云好像暴风的海上的帆,风里鸟群自滚着云堆的天上跌没;在这扇窗前猛地却献出一角蓝天,仿佛从凿破的冰穴第一次窥见那长久已静静等在那儿的流水;镜子似的天空上有春天的影子一棵不落叶的高树,在它的尖顶上冗长的冬天的忧郁如一只正举起翅膀的鸟;一切,从混沌的合声里终于伸长出一句乐句。
有一个青年人推开窗门,像是在梦里看见发光的白塔他举起他的整个灵魂但是他不和我们在一块儿他在听:远远的海上,山上,和土地的深处。
我们俩同在一个阴影里,抚着船栏儿说话,这秋天的早风真冷!一回我低头的当儿仿佛觉得太阳摸我的脸,呵,我的颊像溶了的雪,我的心像热了的酒,我抬头向你喊道:不,我们俩同在一片阳光里了?
抚着船栏儿说话,这秋天的太阳真暖!为什么你只招着手儿微笑呢?
原来一个岸上,一个船里,那船慢慢朝着那边有阳光的水上开去了。
追寻你的人,都从那半垂的眼睛走入你的深处,它们虽然睁开却没有把光投射给外面的世界,却像是灵魂的海洋的入口,从那里你的一切思维又流返冷静的形体,像被地心吸回的海潮现在我看见你的嘴唇,这样冷酷的紧闭,使我想起岩岸封闭了一个深沉的自己虽然丰稔的青春已经从你发光的长发泛出但是你这样苍白,仍像一个暗澹的早春。
呵,你不是吐出光芒的星辰,也不是散着芬芳的玫瑰,或是泛溢着成熟的果实却是吐放前的紧闭,成熟前的苦涩瞧,一个灵魂怎样紧紧把自己闭锁而后才向世界展开,她苦苦地默思和聚炼自己为了就将向一片充满了取予的爱的天地走去。

我从来没有真正听见声音像我听见树的声音,当它悲伤,当它忧郁当它鼓舞,当它多情时的一切声音即使在黑暗的冬夜里,你走过它也应当像走过一个失去民族自由的人民你听不见那封锁在血里的声音吗7当春天来到时它的每一只强壮的手臂里埋藏着千百个啼扰的婴儿。
我从来没有真正感觉过宁静像我从树的姿态里所感受到的那样深无论自哪一个思想里醒来我的眼睛遇见它屹立在那同一的姿态里。
在它的手臂间星斗转移在它的注视下溪水慢慢流去,在它的胸怀里小鸟来去而它永远那么祈祷,沉思仿佛生长在永恒宁静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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