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堂外的石板路
天主教堂外的石板路
树叶一落就是一大片秋天不是电影里的长巷子,不是短风衣秋天是打字机,来回移动,咔哒的响秋天是块石头落在天主教堂外的石板路上落下来就纹丝不动我虚构的故事,都是应该发生的故事就象季节的转换,无法阻挡而立秋一过,夜晚就比白天长口袋里藏着电报,车票,医疗证,户口本右手要放进左边的口袋左手,就没有地方放铁栏杆,小花窗,以及尖尖的屋顶上一动不动的避雷针那些应该磨损的棱角都消失了,只有下水道和五分硬币,隐藏的不容易被发现蜡烛在黄昏没有人点亮,南部的风景画被人涂鸦这很容易让人联想起1989年但1989是咖啡色的,是形而上的睡眠是潮湿的书籍和宽大的衣裳一对情侣打着伞,在教堂背后低声争吵那里没有花圈,也没有蚂蚁只有一条围巾,在手上摇晃因此我不能忘记这废弃的通讯录和爬满窗子的壁虎多年以来,只有带手套的孤儿记得一切他消瘦,神经质,他仰望天空他在房间里静静的手淫一遍一遍,度日如年 

作者简介

小引
小引 诗人

小引,原名王朝晖。男,69年生人。原籍安徽,现居武汉。是网络文学创作者。

小引,原名王朝晖。男,69年生人。原籍安徽,现居武汉。是网络文学创作者。
那天多云那天以后一直是多云转阴我从人群中剥离出来,仿佛针头抽离血管我拉住你的手,树叶正往地上掉但邮车远去,送信的邮车,在凌晨穿过城市城市的冬天一直温暖,这我知道我躺在沙发上喝水,手指感觉到疼痛而你把白色的窗帘紧闭房间里的细菌似情欲,慢慢散开,十字架般散开我们经过楼梯,走廊,猫一样蹑脚转角的房间里,高潮中的女人在大声呼喊你说:“听见了吗?
他们如此热烈!”下午两点。
吸烟,沉默的听见我的手轻轻掀起你的内衣你的身体如花朵般展开,而我是诗我象一首坚硬的诗歌,瞬间进入你的身体你仰面说起了爱,冬天温暖如春你的宝贝器官仰面朝我开放低空盘旋但我一直对自己保持怀疑在粗糙的地毯上面,说着阿门,阿门多年之后我不得不这样回忆我在梦中一遍遍亲吻你的乳房,大汗淋漓我记得那天多云那天以后一直是多云转阴
我的黑夜,在雨中奔跑我伏在旧式的凉台上,眯着眼睛点燃一根香烟后,我听见她匆匆的脚步声,渐近,渐近我感觉到她芬芳的气息吹过耳垂黑夜里,我模糊的记忆掀起窗帘,穿堂而过夜来的性急啊,电话铃也响起圆桌上的两个白瓷杯儿互相凝望铃声撕开一封去年的来信真的有些颜色,有些颜色,慢慢地被倒了出来烟抽的太快了,还没有弥散就被潮湿的风罩住我的黑夜,背弃了白天说好了不开花的树,在雨夜煽动着哗变,揭竿而起空气里,都是丁香开放的味道无轨电车摇摆着冲进雨里,和黑夜会师而我只想沉默,回忆无依无靠透过断臂的音乐,我站在自己的眼睛之后看夜,没有线索,想往回走我单枪匹马地站在天空之下所有的梧桐树,都面容苍白风,也坐进了一张椅子看一张晚报副刊,冥想着昨天我想在这时候赶往十七号码头那里总有人在欢笑有人在悲伤我可以把我的黑发垂下,变成房子,变成树可我的衣领能为谁竖起呢我只在诗歌里谈笑风生,固执己见那时候,我的安眠药,被黑夜含在口里轻轻地,轻轻地,被她用雨水和记忆和着服下 
我打听到 春天病了春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托着下巴几把阳光,长成了中草药而雨水 是药引子 偷偷从南方来煎熬是必须的 时间 从来就没有慌张过而我美丽的话语 无法说出 你的病因黑沉沉的春夜里 我翻阅一本线装书籍点燃火炬 神话 以及民间歌曲一匹马 站在桃花树下 忧郁地看着春天路过 阳光只是把中草药吐气如兰春天渐渐远去 
诗人,请告诉我黑暗是什么灵魂是什么山顶的圣庙里有什么蝙蝠在夜晚飞翔是为什么姑娘,月亮,马,在你的诗歌中都是那么的平静美丽你是如何在深渊上飞翔的你从来不说你孤独的舞蹈,在鞋子里在北斗七星里,在七座村庄里诗人,请你在春天复活我多想怀抱诗歌的碎片靠近你在黑暗与光明交接时你为何要死为何醉卧在三月十六的山海关麦子迎着南风成熟鹰衔着黑夜飞过诗人,我就是那光棍我就是那村里的二流子我就是站着你姐妹的山冈快来啊,快走上前来请在月光中讲述你的一生谷堆旁的石头听的如痴如醉悄悄记下了你的痛苦和幸福
想起些什么,就给遥远的朋友,打个电话没什么事情,就随便吹吹影响他的情绪,或者让他今天夜晚,碰他的女人在盆地中央生活一直活到风云汇集在额头把过去打包下载,做成光盘图书馆的线装书里,满是民间歌曲吃饭,吃酒,还要吃个槟榔我的生命不过是些碳十四,正在衰减然后我躺下,等待勃起等待那个丰乳肥臀的人来坐在我的身上而有时候城市也很寂寞,象我说话的时候摸着眉毛摸着钱包,我想了很多办法证明自己但身份证遗失了,玫瑰花开放一直等到秋天我的父母全都死去那么最后,我一定哑然失语,墓场的看门人是我的小学同桌他始终还是可爱的矮个,他戴着蓝色帽子夜晚,想起些什么在我的墓碑前放下一束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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