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今天多么伤痛
无论今天多么伤痛
喧嚣的热情沉积在这里被时间冲尽。
现在那些蝙蝠一样飞窜的歌曲返回它们的洞穴:那音响的开关后面。
是什么灰尘般按住静?
我们地板似地倾倒让高大的激情把夜晚扶起深暗的灯光一次次落下来雾一样隐藏我们的绝望和羞耻一些喘息并非因为劳累无论今天多么伤痛在当时,我从你赤裸的天空看到蝙蝠翔集;从你的四肢听到开关的声音;从你的脸上看到不知是酒还是泪水。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再多的雨篷和雨伞能否阻止一场雨的发生雨打在楼顶上,车窗上人类的脚趾上。
一切声音都在下滑,如同我们之间我们在雨里走了一生就像一支雨和另一支雨直到雨落在地上,结局出现更多的雨水把我们混淆在下一次雨中,我将站在一支雨和另一支雨中间这种补充使我和两支雨保持双重的对立和伤害雨中的人,本来就是一支僵硬的雨,冷淡的雨那么,雨中的眼泪还不够多吗?
谁能改变这种一落千丈的局面。
街头的小摊上,卖藕人提起藕段,熟练地一刀切下使我感到一阵心疼(我想,一把锋利的刀要制造和接待多少疼痛)藕盘来到餐桌上。
我很困难地品尝着藕片和一种分离(亲爱的女人,你现在如何你是否知道此刻我坐在这里,承受着这些藕片)我的眼里涌起泪水感到带丝的藕片片滴血。
打开门,光亮的帘子和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她绿色的连衣裙皱褶着像一阵春风停在上面)打开门,光亮的帘子和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他白色的衬衫像一场雨下了一半,被裤带勒住)打开门他们同时站在门口像一片虚悬的光亮一张帘子的两面,像风雨交界。
他们相对而言。
上班的路上,我看到所剩无几的榆树,瘦削地站在冬天,乱线似的枯枝上高挑着几只旧时的麻雀如一些残叶。
而真正的残叶如同最后的贵族,不肯降落表达着自己的声音被寒风枯燥和单调的声音。
树顶摇晃着的鸟窝空洞,牢固,寄住着一种等待和一窝清冷的雏鸟似的晨光这是这棵榆树的大致情况我看着榆树,在想这时候在榆树看来,可能我也是一棵榆树,一棵低矮的行走着的榆树。
彼此彼此。
风把波浪覆盖在海面上大海从四面围来。
陆地一步步退却,椰树林石头一步步退却,在这里构筑起最后的阵地(这是一艘不肯走开的船)我看到大海就会想到精卫的无奈。
石子一次次投下去,又被海潮一次次扔上来,散落在那里评点着大海无敌的威力可是谁能相信这样的逻辑岛呵!正是海潮的猛削把它变得硬铮,傲气大美悲壮(这是大海唯一解决不了的事件)我从千里之外赶来,和它一起站在风浪飘摇的核心一动不动!我被一种孤独感动得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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