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歌
第一支歌
1愿大胆的、一时变得和这本读物一样凶猛得读者不迷失方向,找到偏僻的险路,穿过荒凉的沼泽——这些阴森的、浸透毒汁的篇章;因为,如果他在阅读中疑神疑鬼,逻辑不严密,思想不集中,书中散发的致命烟雾就会遮蔽他的灵魂,仿佛水淹没糖。
大家都读下文,这没必要:只有少数人能平安地品尝这只苦果。
因此,胆小鬼,在更深地进入这片未勘探的原野前,脚跟向后转,别向前。
仔细听我说:脚跟向后转,别向前,如同一个儿子的目光恭敬的避开母亲威严的面孔;或者更确切地说,如同一群爱思考、怕寒冷的鹤,它们组成一个望不尽的三角,越过冬天的寂静,展开翅膀全力飞向地平线上的一个定点,那里突然刮起一道奇怪的强风:暴雨的前兆。
那只最老的、独自担任前卫的鹤看见这一切,像理性人似的摇头、咂嘴、伤心;他出生在美洲海岸拉普拉塔河口,那里两个昔日敌对的民族现在正用物质和精神的进步互相赶超。
南方的王后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卖弄风情的蒙得维的亚越过大三角海湾的银色水面,互相伸出友谊的手。
但是,连绵的战争在农村建立了破坏帝国,欢快地收获大批牺牲者。
再见了,老头,如果你读了我的诗就记住我。
小伙子,你也不要失望;因为,尽管意见相左,你有个吸血鬼朋友。
算上制造疥疮的疥螨,你就有了两个朋友!

作者简介

洛特雷阿蒙
洛特雷阿蒙 诗人

洛特雷阿蒙(Comte de Lautréamont),原名伊齐多尔·吕西安·迪卡斯(Isidore Lucien Ducasse),1846年出生,法国诗人。洛特雷阿蒙出生于乌拉圭首都蒙得维的亚,他的童年是在处于战乱之中的乌拉圭度过的,他的父母都是法国移民。1859年他被送回法国读书,几年后进入波城中学,在校成绩优异。他当时的好友说:“他是一个神经质的人,患有严重的偏头痛。”毕业后他曾短暂返回乌拉圭,3个月后重回法国巴黎,在巴黎的一家旅馆内开始其文学创作。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很少出门,他在写给出版商的信中说:“我一天之内的任何时候都呆在我自己的房间里。”他的旅馆房东回忆,他常常在夜晚边弹钢琴边写作,这使其他旅客头痛无比。”

洛特雷阿蒙(Comte de Lautréamont),原名伊齐多尔·吕西安·迪卡斯(Isidore Lucien Ducasse),1846年出生,法国诗人。洛特雷阿蒙出生于乌拉圭首都蒙得维的亚,他的童年是在处于战乱之中的乌拉圭度过的,他的父母都是法国移民。1859年他被送回法国读书,几年后进入波城中学,在校成绩优异。他当时的好友说:“他是一个神经质的人,患有严重的偏头痛。”毕业后他曾短暂返回乌拉圭,3个月后重回法国巴黎,在巴黎的一家旅馆内开始其文学创作。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很少出门,他在写给出版商的信中说:“我一天之内的任何时候都呆在我自己的房间里。”他的旅馆房东回忆,他常常在夜晚边弹钢琴边写作,这使其他旅客头痛无比。”
你们这种令人羡慕的平静只能美化面容,不要以为这些十四五行的诗节还要像一个四年级学生似的发出不合时宜的呐喊,还要像一只交趾支那母鸡似的发出我们只要略费一点力气就可以想象出的怪叫;不过,最好还是用事实来证明我们提出的建议。
那么,因为我在我那些可以理解的夸张中仿佛开玩笑般辱骂了人、造物主和我自己,所以你们便断定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吗?
不:我的大部分工作依然存在,依然是有待完成的任务。
从现在起,将由小说的引线来牵动上面提到的三个人物:这样,他们将获得更为具体的力量,他们血液循环器官的激流中将充满壮丽的生机。
你们会在原以为只能看到属于纯思辨范畴的模糊实体的地方,十分惊奇地遇到具有神经分支和粘膜的形体,以及支配生理机机能的精神法则。
这是一些精力充沛的生命,双臂交叉,胸口不动,以散文的形式,那就请您也对我显示同样的信任,不要试图以为我会如此远离您的忠告,以至后天早上不按指定时间准时赴约。
我将翻越花园围墙,因为栅栏门到时已经关闭,谁也不会看见我离开。
坦率地讲,为了您,我什么不能做?
我着迷的眼睛很快就看出您流露的那种无法解释的爱慕,这种善良的表示让我惊奇,它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因为,我以前不认识您。
现在,我认识您了。
不要忘记您对我许下的诺言,您将在卡鲁塞尔桥上散步。
我一心一意地相信,当我经过那儿时将能遇到您,并和您握手,但愿一个昨天还拜倒在羞涩祭坛前的少年这种纯真的表示不会因恭敬的亲密而冒犯您。
然而,当沉沦已经相当严重、并且得到证实时,这种处在强烈、炽热中的亲密又有什么不可以坦白的呢?
后天不论是否下雨,5点敲响时我将路过那里向您告别。
我问您,这样做到底有什么不好?
绅士,您会欣赏我构思这封信时的分寸;因为,我不想冒昧地在一张有可能丢失的活页纸上对您说更多的话。
您在信笺下面写的地址极难辨认,我费了近一刻钟才解读出来。
您用微小的字体写信,我认为您做得非常正确。
我效仿您,免去签名:我们生活在一个十分怪诞的时代,对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感到片刻的惊奇。
我很想知道您怎样了解到我的住处。
我待在这个冰冷的地方,周围是一长排空荡的房间——我那无聊时光的肮脏堆尸所。
这怎么说呢?
当我想到您时,我的胸膛便起伏动荡,发出巨响,仿佛一个颓废的帝国在崩溃;因为,您那爱情的影子露出一丝也许并不存在的微笑:影子如此模糊,如此扭曲地抖动着鳞片!我在您手中放下我这些激烈的情感——这些全新的、尚未被致命的接触玷污的大理石板。
让我们耐心地等待第一片熹微的曙光。
在投入您那双患有鼠疫的手臂的丑恶搂抱之前,我谦卑地跪下按压您的膝盖。
”麦尔文写完这封罪恶的信,把它投寄出去,然后回来上了床。
你们不要指望在那儿找到他的守护神。
鱼尾将只飞三天,这是真的;但是,唉!房梁仍将被烧毁,圆锥形子弹仍将射穿犀牛的皮,尽管有白雪公主和乞丐!因为,加冕的疯子将说出关于那14把忠实的匕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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