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和园里观鸦
颐和园里观鸦
仿佛所有的树叶一起飞到天上仿佛所有黑袍的僧侣在天空默诵晦暗的经文。
我仰头观望越过湖堤分割的一小片荒凉水面在这座繁华的皇家园林之西人迹罕至的一隅,仿佛专为奉献给这个荒寂的冬日头顶上盘旋不去的鸦群呼喊着整整一个下午,我独据湖岸我拍掌,看它们从树梢飞起把阴郁的念头撒满晴空,仿佛一面面地狱的账单,向人世索要偿还。
它们落下来像是从历史学中飞出的片片灰烬我知道它们还要在夜晚侵入我的梦境,要求一片颂扬黑暗的文字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三个鸡从我坐的“切诺基”窗前穿过去先是一个 然后她的两位同事跟着这是东单 上午八点停车等候的时分她们穿过车的缝隙 跳上马路牙子说笑着 冬日之光像射灯打在她们头上 肩上我第一次如此近地看到婊子这些姑娘 少女 或时髦一点的说法——女孩子 小姐 (其实都是娘们儿)她们的笑容行走中被摧残所滋润的青春光泽眩目得令我震惊处女般无邪 贵妇般优雅鸡的感受轻笑时微微压低脖颈 有一点羞怯收工时分北京的晨风如此和顺 刮在收获者脸上又是一夜辛劳欣慰得像顾城或海子们刚完成不朽诗章在东单 我知道我的生命是轻的那一瞬 从所有虚掷和煎熬的光阴中将我点醒我看见了一个 不 三个北京婊子灿烂的笑这疲倦的我青春时节的圣城 转眼间又让我觉得生机勃勃 焕然一新映亮我的微黯不一定讲普通话隔着车身 我没听到她们的声音东单之鸡我的同事们在身后喋喋不休谈论那两只皮裙我想 也许她们讲东北话 安徽话 或者一人一个口音更重要的 谁开公司可以马上聘请她们作公关和文秘她们活儿干得估计会让老板顺心或许生活永不会为她们预设那样的车道她们没时间她们梦见了爱而深处却不得不对着午夜敞开不是善恶 不是对错 不是美丑她们的泪与笑不具备酸诗们所咏叹的那种俗美她们是灵歌一曲 粗野 生猛同性恋和瘾君子一辈子都唱不出来二十世纪真善美的又一种化身呵在世纪末 我有幸在东单邂逅你们那一瞬我又一次感受到了诗歌久违的召唤
一个妞儿就这么死了(是“老妞儿”)全世界替她哀悼(多好呵,多美呵,多么悲怆)黛安娜成功地撩起了裙子(想当年,梦露也这么干了一下子不过撩了一下又按住裙据)让天下瞠目。
再没有什么可激起想象中的高潮灰姑娘穿好了衣裳,给丈夫买了一摞绿帽,馈赠王室盛大的葬礼。
“英特耐”网上飞奔着闪过贞洁的淫荡。
”再没有更好的了,”媒体大亨与书贩们舔着咸腥的小指,连声喟叹。
名女人死了,带着她的憧憬的战栗和窗帘后惊悸的吻把泪留给大家,把王子留给英伦,把爱留给火,一次稍纵即逝不再的喘息呵,秋风掠过麦草,掠过黄昏开裂的快乐器漏了的保险套……之后,她为我们打开电视那维庸踏在枯骨上,表演MTV“古今美女今安在……”一只手从窥视口伸进来拨开了文明的暗锁
我的友人星散,有的逝去秋天的空气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喘息枯叶依然在黄昏下燃烧着我手抚额头疾速走过路畔噢一切一切都已散去美好的季节和青春我不得不忍着泪水面对生活嘴边挂着虚假的笑容……
你可以想象那一场雪可以想象,有一场雪从昨天夜里开始落,落到今晨天明你可以想象有一个人因之而感念上苍坐到窗前,眺望白皑皑的楼宇、天地眺望苍茫茫的白雪记忆风在吼着,吼过隆冬。
湖面上都结着冰阳光明媚平静的生活不曾有大事发生你一个人坐在窗前,想在雪后,在明亮的、新的一年刚刚开始的日子缅怀流驶的时光倾听着,分币一枚枚轻悄的跌落
我为远处的景物伤心它们为什么停在原处而不走近来与我交谈?
那铁轨的边缘有雾或瘴气,它们在那儿等谁?
看哪,傍晚来临它们多么安静沐浴在收获的阳光下,最后乖乖地走过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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