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女人
给我的女人
你陪伴着我,在这阴暗的小屋经受土地的围困我的门窗,诗句和金属器皿所有这些来自土地的成果在很久以前就已残破和稀少来自土地深层的歌谣歌谣里的花朵,在物件上浮现使你一开始就无可避免在暗处,你接过分散的泪水流成亚麻,沾满食油的手拒绝所有的视觉你各种颜色的裙子和趣味远离那些歌谣和花朵但你离不开我和土地的双重迫害况且看上去我们并不深情风很响地撕扯墙纸我和儿子分享同一种睡眠我看到:我们到来和离去以不同的方式接受土地但你将深远地留下来在不同的日子里为其他人开放在夜晚,那些最有权利歌唱的人沉默于露珠滚动的声音。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月亮或贝在我的眼底呈现使无数星星暗淡我进入你蛇一样柔软的夜深深浅浅两个人是一次机会从盛开的紫茉莉和小路深处第一个走来的人你代表另一个人的全部慌乱使一个真正的诗人不会抒情在记忆里,爱情以一张床或一件衬衣为背景在假山后面发生的事使假山还原为最初的山谁指望永远在诗歌或风中起伏你野性的目光、乳房和脚踝动乱于它们达到的真实从洪峰上回来的浪花或山回忆某种不平。
坡的影子与生俱来,阴沉地深入拜伦的骨髓拜伦为跛足迫害抵抗跛足足迹或深或浅地偏斜跛足尖锐地呼啸,耸动颠覆拜伦横穿拜伦的思想,诗句和姿势拜伦恐惧和依靠跛足企图让地面失衡适合跛足穿行灾难的根充满毒汁崎岖,深刻,坚定阴郁愤怒的檄文和剑锋血流满地拜伦被跛足劫持和出卖,站在倾斜的基石上跛足踮高了拜伦跛足深入绝境,无法挽回跛足残忍地留下来,跟踪和践踏我们先天的痛苦和不幸使我们的心灵满含泪水。
在黎明诞生,你就使我成为入夜的人诺查丹玛斯,诺查丹玛斯为什么我生于末世满天的响尾蛇和鹫鹰乌黑,钢铁破碎。
我看到我的残肢在情人的唇边淋漓灰烬和夜幕覆盖睡眠那零星于水边山侧蓬头垢面,发出嗷嗷声响的是谁我的生命,死一千次别做幸存者如此心不在焉,我该怎么办?
脆弱的篱笆摇摇晃晃蜷伏和沉默像一条忧伤的狗我无法证明魔鬼的声音来自谎言而此刻,有谁吟诵我的诗句有谁相信我播撒最后的钟声为时已晚一切早已开始我的举动散发死亡的气息我是不可饶恕的人在早晨,阳光和水蛇竞相游走戏弄我的痛苦,这时预言的豁口在哪里开放诺查丹玛斯诺查丹玛斯你这恶魔,永远站在冥冥之夜如一座黑洞我听到你的挽歌如诉如泣。
我不可能把自己留在某一刻像壁橱里那口废钟像我的同辈人听时间的哀乐用回忆和优美的事物抒情讲生活的过错忠实和感情高贵的人囿于经验的樊笼我置身于火柴盒似的楼层没有远方和来路这是走来走去的结果享用食物,刮胡须,生儿育女生活如这壁画布满平静、琐碎和衰老的图案什么都难以放弃和挽留谁在对面的盒子里火柴棒似地危险地沉默也许每个人都在为某一刻生存就像说到底一代人都生活在某部电影或书籍里我明白我在尽一生之力等待或提防它这种专注同样使我厌倦、沮丧和无可奈何。
我的胡须寂静,忧伤丰富的雨低垂灵魂的触角跟随弯曲的风向和时间在某个深度停留,变换颜色使我和背景的关系深奥这是唯一数说不清的事物在夜晚,苍老的火纠结颤动,我的指尺测量黑暗的面积那日夜呜咽的声音波动挽联生命的遗产无可抗拒割不断的根联结远去的和将来的人类使我面色苍白,散发荒原和遗书的气息为具体的瀑布遮没我在黎明的梦境更换情人她们是面部清洁的人类我深知:除了缺点的部分黯淡纷乱的光束在她们全身蔓延我在丛林中无路可走如逃窜的蜘蛛制造日益严重的局势。
我的网面,为灰尘所模糊为重量所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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