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笛曲
风笛曲
大海以空洞的嗓音哭叫着,对生存与死亡一视同仁,大概是对苍天的容貌厌烦了,经过了数以亿计的夜晚,没有睡眠,没有目的,没有自负。
石头也一样象监禁在宇宙里的微粒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深黑的睡眠。
或者偶尔意识到太阳的红点,然后幻想这是上帝的胎儿。
风在石头上面猛烈地刮着,它不能同任何东西混合起来,就象石头瞎了的听觉。
或者转过身去,仿佛石头的心中开始出现关于方向的幻想。
喝着大海,吃着岩石,一棵树木努力造出绿叶——一个老妇从空间落下,空间对于这些形式尚无准备。
她继续悬挂着,因为她的心完全地走了。
分秒接着分秒,世纪接着世纪,没有停滞,也没有发展。
这不是坏的变体,也不是实验。
这是凝视着的天使通过的地方。
这是所有的星辰致敬的地方。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佚名
我坐在树的顶端,把眼睛闭上。
一动也不动,在我弯弯的脑袋和弯弯的脚爪间没有弄虚作假的梦:也不在睡眠中排演完美的捕杀或吃什么。
高高的树真够方便的!空气的畅通,太阳的光芒都对我有利;地球的脸朝上,任我察看。
我的双脚钉在粗砺的树皮上。
真得用整个造化之力才能生我这只脚、我的每根羽毛:如今我的脚控制着天地或者飞上去,慢悠悠地旋转它——我高兴时就捕杀,因为一切都是我的。
我躯体里并无奥秘:我的举止就是把别个的脑袋撕下来——分配死亡。
因为我飞翔的一条路线是直接穿过生物的骨骼。
我的权力无须论证:太阳就在我背后。
我开始以来,什么也不曾改变。
我的眼睛不允许改变。
我打算让世界就这样子下去。
佚名佚名
上帝想教乌鸦说话。
爱”上帝说,你说,爱。
”乌鸦张开嘴,白鲨鱼猛冲进海,向下翻滚,看自己有多大能耐。
不,不,”上帝说,你说爱,来,试一试,爱。
”乌鸦张开嘴,一只绿蝇,一只舌蝇,一只蚊子嗡嗡飞出来,扑向杂七杂八的华宴。
最后试一次,”上帝说,你说,爱”乌鸦发颤,张开嘴,呕吐起来,人的无身巨首滚出来落在地上,眼睛骨碌碌直转,叽叽喳喳地抗议起来——上帝拦阻不及,乌鸦又吐起来。
女人的下体搭在男人的脖子上,使劲夹紧。
两人在草地上扭打起来。
上帝奋力把他们拆开,又咒骂,又哭泣—乌鸦飞走了,怪内疚地。
佚名佚名
呆呆地回家来,一身煤灰,蓄意要把洗脸池弄脏,毛巾弄黑,要她靠板刷和搓衣板来懂得钱的顽固性格。
要她明白他是从什么样的尘土中得来他的干渴和止渴的权利,他流了多少臭钱换来这点钱,这点血汗钱。
他要她受点委屈明白她有新的义务要尽。
木屑似的炸土豆片,放在炉子里保温了两个小时,不过是她回答的一部分。
他还听说了些别的,就把土豆片扔回炉子,走到房子那一头去了,唱着《重归索伦托》,嗓音象响亮的烂铁片,她的背鼓起来成了驼峰——一种侮辱。
他们都想得到自己的权利他们的陪审员得从小小的煤灰上召集。
他们的辩护状直接送上天,再不见下文。
佚名佚名
是这年年初最柔媚的一天,真正的春天第一次的探视,太阳第一次有了自信。
就在昨天。
昨夜,霜冻。
像每个冬夜同样坚硬。
火星和土星和月亮聚成一团悬挂在坚硬、凌乱的天空中。
今天是情人节。
大地脆如吐司。
雪花莲走了样。
鸫鸟扑腾着。
鸽子小心翼翼地把它们的声音搓合在一起,在刺骨的寒冷中。
乌鸦嘎嘎叫着,同时笨拙地撕裂脱身。
明亮的田野看似迷惑不解。
它们的神情变了。
它们曾到过某个可怕的地方然后又回来,没有他。
那群可靠的牛,背上带着霜,等着干草,等着温暖,站在新的虚空中。
从现在起,这大地将要独立行事,不再有他。
但它还在犹疑,在这缓缓出现的光中,像孩子般,一丝不挂,在微弱的太阳下,它的根被切去它的记忆留下大片空白。
佚名佚名
他爱她,她也爱他他的亲吻吮吸出她的整个过去和未来,或是想这样他没有别的欲望她咬他啃他吮他她要他整个儿进入她平安、确切,直至永远他们的喘息振翅飞进窗帘她的眼睛什么也不想放过她的目光铁钉般盯住他的手他的腕他的肘他紧抓住她的手,不让生命将她脱离那个时刻他希望时间不再流动他希望倒下的双臂将她环抱从那一刻的边缘坠入虚无或永恒或任何什么她的搂抱是巨大的挤压将他压进她的骨头他的微笑是蜘蛛的叮咬他就这么躺着,直到她感到饥饿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一只占领的军队她的微笑是谋杀者的企图她的目光是复仇的枪弹短剑她的每一瞥都是嘴角里心怀叵测的幽灵他的轻语是个写个没完的律师他的爱抚是流浪汉最后的希望她的爱情游戏是铁索的碾磨而他们低沉的喊叫爬过地板象头野兽拖着巨大的罗网他的诺言是外科医生的口罩她的诺言揭下了他的头盖骨她要它做一枚别针他的誓言吸尽了她的元气他教她编织情结她的誓言将他的眼睛放进她秘密抽屉深处的甲醛溶液他们的尖叫扎进墙壁他们的头分离,入睡,象切成两半的西瓜,但爱是不会停止的他们在相互的纠缠的睡眠中交换手臂的大腿他们在梦中占领彼此的大脑黎明,他们戴着彼此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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