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古诗

细雨廉纤小院中,凭栏淡冶满芳丛。
夜深慎莫燃犀照,祇恐阶前有断红。
宗坊整顿旧家风,知是经纶出处同。
待得天章征硕彦,还将事业报姚崇。
佚名佚名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西沉的月亮融为一体;骨头被剔净,而干净的骨头又消失,他们的臂肘和脚底一定会有星星;尽管他们发痴却一定会清醒,尽管他们沉落海底却一定会重新升起;尽管情人会失去,爱情却永生;死亡也井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久卧在大海的迂曲漩涡之下,他们不会像卷曲的风儿一样死去;当筋骨松弛在刑架上挣扎,虽受缚于车轮,却一定不会屈服;他们手中的信仰会被折断,独角兽似的邪恶刺穿他们的身躯;纵然粉身碎骨,他们一定不会屈服,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海鸥不会再在他们身畔啼鸣,波涛也不会高声拍打着堤岸;曾经花枝招展的地方再也不会另有鲜花昂首笑迎雨点的打击;尽管他们疯狂,像硬瘤一般僵死,一个个人物的头颅在雏菊丛中崭露;在阳光中碎裂直到太阳崩裂,死亡也并非是所向披靡。
佚名佚名
被明亮的世界所包绕在一切的边缘,辛辣地吸进她草木般哔啪作响的嘴里必定感到像某种异质的侵入一如你脱落的一绺神经进入我,这围困的轻触被爱和眷顾深深束缚,在死亡中或从死亡中逃脱,从黄色的坚果上瞥见,从蜂蜡砌成的高塔上注目,或者,白如奶汁,出自丝丝渗漏的黑暗,这低垂,一如你将我囚于一个网中的世界我碰着就碎了,我碰着就碎了。
佚名佚名
一个安静的夜晚,自从听见他们谈起生命之谜和死亡之谜后,我一个小时无法入睡,为这些轻轻钻进耳朵的奇怪的说话声所困扰,没有一丝别的声音,除了风在说。
一个说:一个孤独的女人站在海上,她哭泣她的寂寞穿过空空的波浪日复一日。
跟着每一个声音都在说:遗忘一如无爱的恐怖;遗忘一如无爱的恐怖。
而后,又说:一个孩子立在地球上,他深知没什么欢乐,他的眼中没有一丝光,他的灵魂也没有一丝亮。
遗忘一如瞎眼般漆黑,遗忘一如瞎眼般漆黑。
我听见这声音出自黑暗除了死亡,没有谁在说。
陂稻离离秀实成,静观野趣足怡情。
远山明净秋光淡,近水萦纡夕照清。
一路丛花都献笑,连村林鸟乱争鸣。
莫猜诗思者番瘦,天付风骚与细评。
小住林泉自在身,知君处处寓经纶。
从今报却和羹信,管领百花头上春。
临溪茅屋住,绿树荫交加。
健妇躬舂米,农闲手劈麻。
顽童争竹马,稚女学盘鸦。
不负秋光好,携儿觅野花。
佚名佚名
在山岗的高处,叉着腿,喝着酒,逃离男人们的目光,远远地逃开,叉起她皱巴巴的膝直至白昼粉碎——直至鼓腹蝰隆起小腹,喘息着直至蛇回到家,挨近古老的大腿直至鸟儿啄破它的壳,以及竖直的欲望之茎随血液的潮汐落向地面。
佚名佚名
他们是唯一没有爱过的死者,在酸涩的土壤里,没有嘴唇且烂掉了舌头瞪视着另外的、可怜的未被爱过的死者。
他们是唯一确确实实地爱过的活人,我们也是,浑身是劲,准备爬起,又安然睡去。
谁能在女人索要与给予之时结束掉那喜滋滋的时刻掉头而去而依然是人感觉到同样温柔的血液流遍周身喝酒吃肉,一点也不爱却仍保持灵与肉的完整呢?
当然不能,在完事之时,他闷闷不乐的一声问候将证实他对他的所作所为并不乐意,那只是一句花言巧语从一张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并不知道某种伟大和神圣的嘴里吐出。
没有死亡,只有不被爱或一会儿,一点点的爱,来自另一个人饱涨的、让那么多的爱白白地挥霍掉的胸臆间。
然而,那还只是运气,而且,全凭你不再重返的某种习惯和不可能重返的习惯。
那失去的不折不扣的神圣的东西也是如此,不是没有悲哀,也不是不神圣,只因它极易消逝且易于扼毙。
看,一些没有爱过的死者一些真真切切地爱着的生者缠绕在我们小小的自我周围以嘲讽触碰我们分裂的爱。
重阳共报菊花期,何独予家尚萼胎。
料汝含英知有意,特将晚节傲霜来。
能诗能画便超群,况复风流属使君。
更喜阶前森旺树,阿郎才调古终军。
无端秋思入吾家,懒坐心慵欹枕斜。
夜梦不成人又静,月光明上碧窗纱。
遇评平泉水竹庄,满园花拥读书堂。
拼将春色来分客,惹得清芬雨袖香。
秋夜坐中庭,林昏色正暝。
风来灯闪焰,露下桂流馨。
波影涵星动,琴声待月停。
邻童篝火至,蛩语隔帘听。
清风过处碧秋凉,帘桁迷离映日光。
绿展蕉痕侵短槛,青延莲影上匡床。
炉焚旧积灰心细,瓶供新分桂子香。
为爱亲朋情话乐,夜深犹自共浮觞。
佚名佚名
你呼吸着的空气侵蚀我的咽喉,我知道脖子上的风是我的冤家,在它强劲而又冲动的舔吻下,你的秀发像啤酒杯中的泡沫一样骚动那虹鸟的足,不太适于拥有那半人半兽的爱者因而盗走她而不是盗走那O”字形的羊腿似的风可还是留下了可还是默默地仰慕因为,如果众神爱着他们会用像我一样的眼睛去凝望但不能像我一样去触及你甜甜的有些放纵的大腿和黑漆漆的头发。
佚名佚名
雨切割着我们走过的地方,闪烁的水流洒向我们这些毫无活水的孩子可我是例外用手掌掂量着从一条云的街衢上飘来的雨水。
我们驾着一条船驶上小路,以叶为浆荡入一条迷人的光线中,观望,有点昏昏然以致未能用感知感受更多,展开的波浪里大多点缀着闪亮的碎石,花园里器皿似的活物在轻快的时光里漂浮;同时,正如你所见,彩虹的脚踏在大地上,一头传说中的马,扬着蹄飞舞着翼翅,急急地离去。
它穿过天空,可是,当它从视野里消失时,它飞扬的尾留下无数分叉的云翳,一条欢快的抛物线刻在积满草叶的小船的上空。
我们划着桨;水流异乎寻常的生硬,太凝滞了,无法用桨叶拔动,满是扯碎的苔草植物的枝茎和外壳。
这是一条由铁一样的草木构成的沟渠。
当我们用桨触碰花朵我们像是在击打而不是搅扰它。
我们的小船随着再一次高涨的上升到惬意高度的水流,进入彩虹害羞的拥抱。
我们毫无怨尤地颤抖着,品尝着各自的嘴唇、这片刻、这绿宝石般的吻,并呼吸着靛蓝的呼吸。
佚名佚名
有时天空太明亮,或者有太多的云或者鸟,而远空中,太阳太尖利以致很难让人记起。
我的手为何太迟钝不能在我的前面为我砍断可怕的想法。
多汁的微笑,嘴唇的无力触碰我想知道我不能抬起,那个有着天使面孔的家伙告诉我苦痛并看见我的肉体掉进灾难,他能吗?
不要停。
把微笑放在眼泪干涸了的地方。
天使的苦痛还在;他的言辞在燃烧。
有时,一个女人的心里积着盐,或者流着太多的血液;我撕开她的胸部,看见的是我的血液,在她的体内流出,这时,我想或许天空太明亮;看着我的手,并不流血,又感觉到流血的疼痛,却并不痛。
佚名佚名
时间过于腐朽;你金色的血滴,掷过了头顶;迎着风呼吸,来来回回地吞吐着光焰,而不是很快走向你充满磁力的吻。
你唇上的细尘将找到某种完全相悖的爱,且将穿越黑暗;城市的穷人堆里,日子辛辣而苦痛;一个纸做的女巫骑在硫磺色的金雀花上从贫民区飞走。
静物逐渐变硬,活物累累下垂;漫行者手中的苹果黑如罪恶;他思想的源泉吸收着。
然后潜入你的额际,因为你的脑额里躺着一片大海。
佚名佚名
清晨,莉达的时光。
用欢快的脚搅动水流,并有提琴声插入为捕捉她顺流而下的航行——森林中的短句不是她的;一只食鱼鸟让象牙般的音符蹦跳在它鹤颈似的喉管中——举目可见月亮仍悬于空中,明亮,不偏不倚的额头,同时,作为一枚枢轴,从如镜的海上掀起的阴影以泪水打湿着天空,以渴望涂抹着尚未升起的旭日。
天鹅在坚守中弹拔着水纹;在日与月之间有着拽住竖琴之声的时间,睡眠湿润的嘴唇用封存于一朵花上的蕊蜜吻醒我的手臂。
在上升与沉落之间春天可能绿了——在树木的服饰下没有忧愁,在树木的裙裾下没有肢体——冬天像一阵回声一样跟着夏天的声音如此暖热从簇拥在她肩膀周围的果实上飘落,并藏匿于她裸露着的胸脯上。
清晨,也是恋爱的时间,当莉达,单趾触地,与天鹅舞动着进行一场搏击天鹅把她紧紧地拥进强悍、洁白的翼间;手与手相挽流动着光,而黑暗是盲目的带着泪水,太脆弱了以至不可品尝。
佚名佚名
永远不要去触及那忘却的黑暗也不要去知道任何他人或自己的苦痛━否定印证着否定,光的空白里黑暗在闪烁━不要谈论可怕的梦魇,也不要从睡梦的伤口中流出用知识去沾污破损的头脑是无用的,一文不值也无须徒然争论死后的事情;在血液和躯体内寻找甜美的空白,这脓液潜得太深,就算提着脑袋撞墙也无济于事。
饮者,你的红酒里有毒,它蔓延下去沉淀成渣滓留下一条彩色的腐败的脉管,和衬衫下的锯屑;每一只手上必有邪恶死或者生,泡状物或片刻的运动组成了全部,从无到无,甚至,这文字也是无当太阳变成了盐,除了空虚,还能是什么?
一声如此古老的哭喊,永远的无,没有什么比这更古老,尽管我们被爱和困惑所消蚀,我还是爱着而又困惑着,尽管知道这是徒劳,这是徒劳,爱和困惑像一个垂死的人设想着美好的事情,尽管当春天来时,仍只能是冬天,这长寿花,这喇叭。
佚名佚名
我笨拙地抓住她的脚后根置于我的手心里,从她细小的脸一直扫视到那刻正在闪烁着的小腿。
在她瘦削的腿上有一个目的地;她的大腿和内裤是甜蜜的,牵引着我螺旋式的呼吸相应地回环旋转出金色和其它的异彩。
乐队正忙着在平台上演奏。
一个女人举起手臂,可她没有哭叫,我明白,我明白这男人正为爱而狂。
”她扇形的衣裙溅射出无数的光芒,当她将脚抬起,从我的轻抚中招摇地离开并带着一颗仁慈的心将其放下。
她又用足尖开始了舞蹈,幻化出十二条腿和众多的手臂,举起,高过她的脚踵,高过我。
我呆滞地凝视这装饰树上的昆虫,哪一个是金属的翼翅哪一个是真实的?
佚名佚名
我与睡眠结伴,它吻着我的脑筋,让时间之泪垂下;睡者的眼睛朝向光,像月亮照着我。
布置好紧跟,我沿人们飞翔,跌入梦或向天空。
我逃出地球,全身裸体;攀登天空,到达远离星辰的第二级;那儿我们哭泣,我及另一个死魂,我母亲的眼睛闪耀在高高的树梢;我已逃离大地,轻若羽毛。
我父亲的球叩响轮觳与合唱。
我们踩着的土地也是你父亲的土地,我们踩着的这土地承受了一群天使,他们羽翼中父性的脸如此甜蜜。
这是些做梦人,呼吸并凋零。
凋零,我肘部的幽灵,母亲的眼睛吹动天使,我失落于云的海岸,那里紧靠唠叨的坟墓的阴影;我把这些梦者吹上床,他们继续沉睡,不知魂魄。
活跃于空气中所有的物质提高了声音,在词汇之上攀登,我用手和头发拼出我的幻象。
多么轻,睡在这沾泥的星星上。
多么深,醒自这满世界的云层。
那长高的时间的梯子升向太阳,鸣响爱情或丢失,直到最后一次。
人的血一寸寸嘲弄。
一个老而疯的人仍在攀登他的亡魂。
而我父亲的亡魂在雨中攀登。
佚名佚名
构思着这些微风中的想象,把它们包绕在火焰里,它们是我的;坐倚于花岗石上,让那两块呆滞的石块变成灰色,或者,变成砂,用意念移开它们,在水里或在金属中,让它们在石灰下流动、熔化。
从岩石中砍下它们,这样,它们才不被磨灭,它们坚硬,重获自身的形状一如那些符号,我并未用爱的末梢和手上的火热将其带往任何更光明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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