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古诗

花开的声音一句句袅进窗口年轻鸟拈花惹草去了我还在阳光下翻晒着雪打焉的诗句雨开始繁殖春天雪光鸟影渗透着阳光的恩泽花朵的火焰在三月之中燃烧常使我想起爱情的坚忍与缠绵吟咏海枯石烂的诗篇看见用两颗心磨得霍亮的项链挂上颈头关上眼门默默想种花的人离花坞不远选择花朵是一门深奥的学问我坚信那瓣花朵将与我不期而遇在月光踏岸而歌 涉风而舞烛影跋壁而上 夏天伸手可及我便开始寻找一个安居乐园飞翔的鸟 黄金般的稻穗在时间马匹上谈论生命以及哲理只要阳光足够 庄稼足够只要七月漫山遍野都被满红熟的诗句如此我情愿从容错过那段花季让春季小燕栖进我的窗口作为唯一同情的松下月老当我选择了最后一瓣花朵摘下那粒刻骨铭心的花籽卧躺手心调成一颗黑痣在爱情线上独立于是我的思想开始穿透春天内核回溯到最初的家园
欣赏我的人可能不住在地球上我曾经试图去寻找我放弃了幸好我还拥有色彩玻璃碎片女人上三楼的脚步声音乐让我相信自己的前生是个逆子一个破坏太阳的人他们派修理旧收音机的人与我谈话劝我改过自新我说过我是蓝色的不是天空的那种蓝我梦见过欣赏我的人他说我的固执源于我的灵气与率真或许我被他迷惑被这个梦迷惑但我宁愿相信梦也不相信你们我还是把欣赏我的人给丢了因为我根本没有拥有我的哭声影响一只杯子一生的生育其实我对你们的憎恨无能为力我把骨头按着顺序放进肉体里你也能看出来我在实验暴力欣赏我的人可能要路过地球一趟我为他安排了盛宴
于是阿难说,请给我讲讲这瓶水!佛答,那是大海。
阿难又问,请给我讲讲这瓶佛答,那仍是瓶——所有的水都是一样的、同一的大海不曾区别于这因装入瓶中而改变了形状的水而瓶也不曾因为装了水而改变自己。
佛又说,我给了你这瓶水。
阿难答,是的,我喝了这瓶水我仍是微小的我,即使我拥有了大海!
想象自己就是那个还有几亩薄田的陶渊明骑上了一头牯牛沐着厚厚一层南山的阳光诗歌系在一条短短的牛尾巴上像一个少女的蝴蝶结仿佛指代了一种身份将我从晋朝的村庄中带到了遍地是官的都市蝴蝶在山上结着蝴蝶结般的相思我骑着牛沐着南山的阳光穿过广州一条大道城里的阳光很欺生唬着脸一点也不友好一支支宽如黑席子般的烟雾在空中示威我的那头牯牛仿佛听见了鞭子的舞动声在多如牛毛的车辆中左冲右窜像表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南方杂技那条尾巴也从牛身上光荣下岗而我的诗歌抛摔在车轮底下已面目全非南山的阳光像一件防弹衣紧紧裹在我那羸弱的身上使客死他乡的故事交给了下一个诗人两边的菊花盛开着若隐若现的表达了一种哀思那头牛还在车辆中疯跑死亡已在广州一条大道上布下了恐怖的陷阱一座不远不近的天主教堂有条不紊的为牛张罗着丧时我只能像南山的一尊花岗岩毫无表情的呆立着淹没在滚滚车流中南山的阳光像一名保镖阻挡着城里的野蛮与刻薄如此维护了一个民间诗人的自尊沐着南山的阳光穿过广州一条大道是一种生命与诗歌的冒险或测量城里的诗人端坐在摩天大厦里正好看见了那场事件可依然像躲避瘟神一样拒绝了我的造访。
那个人没有脸多年以后在这条河流你再也找不到一匹类似的桃花鲰下午在河边洗衣服米筛潭中有渔人 划着采菱舟用丝绫捕鱼他撒网 沿着湖岸短短的木桨拍打水面溅起鱼群上空的 雷声沿着廊桥一直往前走水灾不曾发生姥姥和姥爷越长越象水波模拟着陆上的风景(镜子中的苹果似乎更接近于真实)那是春天古老的园林 日子潮湿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落下来的
行走是姐妹们一种最为原始的移动过程像各种鸟的飞翔而下跪是她们一个最为复杂的抒情方式经常流通水一样的感动现在又是谁使下跪失去了重量?
一滴泪水仅像一颗露珠只须一缕太阳的光芒过滤便可如风而逝尘埃却逃进我们的眼眶里逼着同情出巡跪在街心的姐妹仿佛是城市画布上的一块黑补丁缝满了密密麻麻的贫穷与贪婪路人扔下的一张人民币像一杆称计算着灵魂的重量蚂蚁在一张千篇一律的“求助信”下躲着阳光午睡城市仿佛停下了所有行走的脚步蹲下来矮成了一堵堵墙在街心有一种跪是我们听不到的声音只是看见了我们的姐妹跪在街心像一片秋天的树叶在我们的眼光里失去了水分。
其次,就这样了应该!看不到阳台上阳光的苦涩哀伤拒绝过秋老虎的年轻的树木们无爱无恨无人问津它们在空阔的街道上摆棋子只呆了一会儿,呆成了呆子这时,麻木幻想的人穿着雨衣走过来他们不会让我想到群岛的孤独与叫喊街道上没有河流也不用努力回到另一条河流之上恐惧灯光,暗杀的心迹,潜水后背叛,幽灵之子爱幻想的人想让自己不再害怕一杯冷寂却拿着一幅召之即来的死亡在疯狂歌舞我们不懂性别一句无聊的深刻、浅薄与墓地或是男人的游历,深爱的女人为谁哭泣心,从来都是为心而抛弃心也许,心本来就没有多少肉可以下劣酒好了吧,你的烦恼无比廉价农副产品总没有个好价钱!裹了又裹,又裹了再裹音响是个聋子,显示器瞎了假肢的杨树在风中踮来踮去旧衣服穿的在多也掩盖不了你的残废的身躯不理性且柔软的发质疯人院今天放假有人听到,化学老师烧死的黑色蚂蚁还在呻吟着苦不堪言的化学分解式误入歧途秘密被说出处死的当天,小情人送了玫瑰颜色溜掉了渲染了学生们眼花缭乱的舞裙香水像洪水一样泛滥肆无忌惮海豚聚集我们在海边为一个诗人扫墓那个为学校作扫除的年代已远去诗人该死!该死!由始至终,一句赞扬也没有路过同性恋俱乐部一小撮知识分子在拼命的恋爱拼命的恋。
从来没有什么人用自己的体温判断过上帝是否有过四十二度发烧上帝在我们看不见的很遥远的世界一直独自一人幸福而健康地生活着死神是上帝的天使而我们用女人制造了一场上帝的灾难一张张睡在纸币上爱情正在瘟疫般流行美人的胭脂与丑女的红粉在阳光下的城市里穿街走巷男人的眼睛成了一盏盏探明灯即使在光芒四射的子午时分依然遗失了回家的路纸币上的爱情像死一样直来直去在男人回家或工作的路上布置陷阱我看见了一笔交易也像死一样直来直去男人上交了一沓纸币女人下脱了一层内衣外面的一条狗正等待着发情一对放学的小孩出一支冰淇淋痛恨地说,畜生!那条狗抢在主人开锁的瞬间抵达从此也像上帝一样独自空守一只狗的爱情日复日夜浓缩在一条尾巴上成为爱情一面独立的旗帜天使来了,上帝忙着为自己料理后事睡在纸币上的爱情瘟疫般疯狂蔓延尽管轻如一个病毒蛰在生命的心脏里破坏力却猛如洪水一泻千里一个又一个平静而美好的家庭居然被一张纸币上的爱情腐蚀得支离破碎像一张改朝换代的地契失去了存在的空间上帝的死是我们一生猜不透的谜谜底掌握在天使的手里是一份绝密文件密密麻麻记载了上帝的死与一场来自纸币上爱情的悲剧如果天使也死了我们的爱情会在无拘无束的天籁中像死前的上帝一样生活着?
又有谁再为爱情制造一场绝迹人寰的灾难让爱情再一次像春风吹又生的原上草一般重生。
白天流水线上作业夜晚日光灯下写诗小鹿,你该是一座图腾一个男人,一颗心坚强地脉搏着有关鸳鸯蝴蝶飞翔的章节琥珀一般缠绕着一些回忆在我墙壁上开满美丽的玫瑰去接近穆拜图腾的距离对于爱情,珍惜和拥有都是一种幸福小鹿,你推开了时间与地点的距离你信笺的浪漫和温存是我流浪中唯一的温暖风沙的和鸣细语是我横着的一支家乡的洞箫向你倾述着真情的呼唤一个男人,在羁旅的灰尘之间小鹿,你该是一眼井泉默默地滋润着疲惫的行拐和苦涩的心琴面对苦难,扼住命运的咽咙我依然情绪高昂地唱一首歌为你,爱情将把大地张灯结彩成永恒的邻居风中的白巾雨里的红伞是你我古典幸福的延伸与抒情的旗语
所有的我睡在床上单纯的幻想所有的我最喜欢1997年的深秋所有的我在花盆里只种下小草所有的我只有一个骂人吸烟干活的父亲所有的我安静地玩着火光荣的走过东四十条后:所有看我的人都发疯地哭没黑没夜地哭,,,,,,1999
已经准备好了就让人间那片思念的海洋再多一滴我畸形的泪珠吧哭啼淹没的不只是音乐还有曾经有过的欢笑醉过的鼻子喝了足够的水开始倾诉自己一段失恋故事的精彩情节也许干渴的沙漠仅仅只需要一滴泪水就够了不需要满足更不需要祈求降雨而我,大雨倾盆已把心中的爱情种子溺死空虚的、柔软的种子外衣飘起来了¨¨¨不像她折叠的白色小船伫立在高楼的肩上我变小了能和鸟儿说话亲吻了白云的脸儿索然无味于是我飞起来了想从地上飞向天空(结果从天空飞向了地上)去珍藏那份唯一的、完整的痛苦去了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畸形的泪珠。
一切真糟糕透了月光把我们的成熟和果实送给了月光在轻描淡写里,一些野蛮的唇舌,畅谈黯然的哭声谁在哭声里,为我们开辟了一片空地用来安放粮食,友谊,还有不哭的鱼儿的不哭一切真糟糕透了月光的来临助长了我们的孤独我们没有秘密聚会只是不约而同地拿着灰暗的油灯在寻找一种颜色蓝的或者紫的或者黑的颜色是失误的另一种方式一切真糟糕透了我们开始了年轻人的呻吟我们在八月里就丢弃了我那无辜的时光流年好多的死亡没有复燃放牧的姐妹失声痛苦唉声叹气后,我们拒绝深刻只喜欢浮雕了一切真糟糕透了紫色的眼睛是天空的雪花雪花从来不会忧伤愚人码头没有猎人如烟走进墙里翻开乳房,我哭了如烟走进墙里唯有一把斧头没有落泪如烟走进墙里在一千年前,那种表情就很流行如烟走进墙里女人,抖颤的肋骨如烟走进墙 
门外是一个无垠而美丽的湖泊仅一茎睡莲的温柔我便可顺水而去门槛在家替我值勤于是我出门在外在水上浮萍一样漂着与游鱼游戏鱼间偶尔和一朵花不期而遇握过的手却不敢在水里疗伤害怕被水呛着爱情是一张可有可无的白纸于出门在外的日子里一首诗懂得了分家搬迁到另一张有价值的纸上贵妇人一般炫耀着纸一样轻的美丽而我依然在水上寻找着那张纸不愿空手回家只要门槛还坚实的守卫着庭院我还是出门在外浮萍一样漂着主人一般活着
城里的宅门向外打开该有多好啊通过一扇门便可看见一家人的快乐幸福像一个灯笼挂在门柱上一望便知城里的宅门紧闭 家像一枚河蚌偶尔打开两片壳也只是为了呼吸与另一块河蚌相遇交谈后方知为邻居已经十几年了门和门相对而立向外封锁了方向空气囚在家里许久腿脚已瘫痪有腐肉的臭味窗外飘出无孔不入的风也被挡在了门外城里的宅门向外打开该有多好啊白天不用点灯有人造访不必对着门的瞄眼察看后才相迎远亲不如近邻一扇打开的门亲近了一切
你总会遇见乌桕树在去东铺村的路上你总会看见有一群鸟或者一群树叶放学回家的孩子也许还有谁家嫁女儿的喜宴吹吹打打那要看你去的是什么季节“红丝线 绿丝线胭脂画粉 花手帕要买的来买哟——”你还会遇见一阵风和灰尘自家的黄狗一样从很近的地方跑来亲热着你的客衫
穷人的耐性,用两枚鸟蛋去抵抗鸟笼那一座幼儿园去对付所有的墓地他们劳动,咳嗽,把脊背弯曲抬头看一眼远近的山峦,听一听雾霭中松树发出的啸声,把种子洒在岩石上面把火柴带进夜。
节省肚皮和欲念,吃最少限度的烤土豆把土豆芽留在田垄;在废墟上生儿育女,用一对双胞胎去面对贫困与温疫直到大地的弧线在黎明变得蔚蓝穷人的耐性,用一根结实的棕绳捆了十冬的劈柴而不去上吊;用歌唱融化冰封的耳朵而不走开用大地迎接一切失败用棺材等回全部背叛的儿孙。
而面对恶狗的牙齿,一把猎枪在生锈前吐出了最后一颗子弹!
是谁在窗户的门上留下血迹?
一块玻璃就是窗户的一扇门一只飞蛾赶在夕阳之前抵达一场炉火已燃烧了几百个春天窗外却有人正在举行葬礼哭泣声像一场秋天的细雨自屋檐簌簌而下悲凉披在身上霜一般得痛窗外一副棺材不缓不慢收敛了一场有关一只飞蛾的爱情悲剧那块玻璃像梁祝的一个坟门阴与阳仿佛只隔着门的距离飞蛾死了蝴蝶却活着在透明的窗户下继续尖叫。
一九九九年的一场雪在画布上 积满屋顶推开柴扉 老墙上石灰蔌蔌剥落 凌霄藤黑黑地趴着他抿了一口鹿血酒 又一口她采摘梅花白洋渡的水哗哗地流过他宿舍外 陈旧的围墙据说 河对岸的那些屋子到明年 都要拆了逆光 芒草花掩映村庄
我记得那裹着破麻袋片的老男人在雪花中,他的脚趾头、他的棍子、粗布袋和乌黑的牙齿。
他见到我,停住向我摇晃他的贫穷,他的磕掉了瓷釉的有柄子的大杯子。
里面的硬币纷纷跳起来叫喊。
我记得他的转身失望、悲戚,搬动木然的残肢走向另一个。
我记得回到家中,我脱下衣服扔到一边,那空空的衣袋竟"啪"地滚出一枚硬币整夜,那烧红了的硬币在我心中旋转
夸父死不暝目化做一株向日葵他终于看清楚太阳的黑子而太阳是否也清楚他心里饱满的种子
以当今诗歌的身份一辆旧自行车行走在广州的街头巷尾物质上卑微精神里高贵 自行车的复兴年代像广州女人初恋的微笑说走就走一阵风似的只留下迷人的酒窝像一行行诗歌回味无穷 一辆旧自行车是我唯一一种以车代步的工具对外发布消息的铃铛已锈迹斑斑但声音却响亮如初继续帮我识路 更多时候我只用双脚丈量广州的长度让旧自行车与奔驰一样站在社会的舞台高傲而尊严的活着都作为一尊意象在我诗歌里灵魂般地闪光 2002-03-18
早晨 中午 下午 有时晚上我总是骑着自行车上班两个轮子用它的周长测量着日子的长短而车铃患了失声症已多年我是它的翻译上班的路途中我是一只闯进城里的小鸟在街道上飞翔出快乐的轨迹破旧的车轮是我的两支翅膀在都市的天空下与川流不息的汽车并肩而行尊严坐在脑门上一切都是车的兄弟在街道的河床里奔赴发薪水的地方各有各的流向我的自行车是一辆向四面八方敞开的二轮车风雨无阻在城市的街道上奔驶更美的品德遗传在农村的山路上是一种绝美的风景我骑着自行车上班太阳是我的空气是我的两旁的花树也是我的在豪华的汽车面前该是一幅来自农村的画卷在上班的时间里都市的面容上抢尽了风头早晨 中午 下午 有时晚上我习惯骑着自行车上班车祸是城市的一种传染病豪华汽车总是不堪一击在上班的路上患病我的自行车却健康如初在医院外与一只鸟自由的飞翔
水上居住的睡莲把心事放在一枝荷篙上像一个诱饵迷惑了水下的鱼岸上的蝴蝶却为一只翻白的鱼举行了一场告别仪式睡莲的心事更隐秘的埋藏在淤泥深处托付给了一个水泡像一位佳人睡在罗帐里一只狗竖起了耳朵准备出击破坏梦境的人
家乡害着相思一棵中午的石榴树像一支针管扎进我的血脉一瓶啤酒开出美丽的啤酒花在我嘴唇旁独自凋零石榴树在中午不会午睡双眸与阳光交流彼此的心事一只麻雀悠闲地撬开石榴的嘴唇牙齿掉进一口废弃的井里轻得像一块浮萍在阳光的筛子上舞蹈那口井静如处女与水中的石榴树相依为命生命的故乡凭借井壁上一丛草蕨的爬行日见日新中午的石榴树躲进井里乘凉而我习惯在石榴树下乘凉太阳是我们的共同敌人有不成熟的石榴簌簌而落
电梯爬到六楼我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借助一块玻璃的厚度与我比试身高太阳是名监考官电梯外巡哨电梯里寂寞如瓶我是瓶中的一束枝柳影子是枝柳上的一朵花没人时开放有人时凋谢十二楼已堆积成冢一只蝴蝶却躲藏石头背后拒绝了花香我和影子平安相处电梯里沉默保持与世无争的容量电梯或停或行影子或隐或现在看不见影子的时候影子比我高与太阳一起在电梯外测量了彼此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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