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人欣赏我
总会有人欣赏我
欣赏我的人可能不住在地球上我曾经试图去寻找我放弃了幸好我还拥有色彩玻璃碎片女人上三楼的脚步声音乐让我相信自己的前生是个逆子一个破坏太阳的人他们派修理旧收音机的人与我谈话劝我改过自新我说过我是蓝色的不是天空的那种蓝我梦见过欣赏我的人他说我的固执源于我的灵气与率真或许我被他迷惑被这个梦迷惑但我宁愿相信梦也不相信你们我还是把欣赏我的人给丢了因为我根本没有拥有我的哭声影响一只杯子一生的生育其实我对你们的憎恨无能为力我把骨头按着顺序放进肉体里你也能看出来我在实验暴力欣赏我的人可能要路过地球一趟我为他安排了盛宴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于是阿难说,请给我讲讲这瓶水!佛答,那是大海。
阿难又问,请给我讲讲这瓶佛答,那仍是瓶——所有的水都是一样的、同一的大海不曾区别于这因装入瓶中而改变了形状的水而瓶也不曾因为装了水而改变自己。
佛又说,我给了你这瓶水。
阿难答,是的,我喝了这瓶水我仍是微小的我,即使我拥有了大海!
想象自己就是那个还有几亩薄田的陶渊明骑上了一头牯牛沐着厚厚一层南山的阳光诗歌系在一条短短的牛尾巴上像一个少女的蝴蝶结仿佛指代了一种身份将我从晋朝的村庄中带到了遍地是官的都市蝴蝶在山上结着蝴蝶结般的相思我骑着牛沐着南山的阳光穿过广州一条大道城里的阳光很欺生唬着脸一点也不友好一支支宽如黑席子般的烟雾在空中示威我的那头牯牛仿佛听见了鞭子的舞动声在多如牛毛的车辆中左冲右窜像表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南方杂技那条尾巴也从牛身上光荣下岗而我的诗歌抛摔在车轮底下已面目全非南山的阳光像一件防弹衣紧紧裹在我那羸弱的身上使客死他乡的故事交给了下一个诗人两边的菊花盛开着若隐若现的表达了一种哀思那头牛还在车辆中疯跑死亡已在广州一条大道上布下了恐怖的陷阱一座不远不近的天主教堂有条不紊的为牛张罗着丧时我只能像南山的一尊花岗岩毫无表情的呆立着淹没在滚滚车流中南山的阳光像一名保镖阻挡着城里的野蛮与刻薄如此维护了一个民间诗人的自尊沐着南山的阳光穿过广州一条大道是一种生命与诗歌的冒险或测量城里的诗人端坐在摩天大厦里正好看见了那场事件可依然像躲避瘟神一样拒绝了我的造访。
那个人没有脸多年以后在这条河流你再也找不到一匹类似的桃花鲰下午在河边洗衣服米筛潭中有渔人 划着采菱舟用丝绫捕鱼他撒网 沿着湖岸短短的木桨拍打水面溅起鱼群上空的 雷声沿着廊桥一直往前走水灾不曾发生姥姥和姥爷越长越象水波模拟着陆上的风景(镜子中的苹果似乎更接近于真实)那是春天古老的园林 日子潮湿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落下来的
行走是姐妹们一种最为原始的移动过程像各种鸟的飞翔而下跪是她们一个最为复杂的抒情方式经常流通水一样的感动现在又是谁使下跪失去了重量?
一滴泪水仅像一颗露珠只须一缕太阳的光芒过滤便可如风而逝尘埃却逃进我们的眼眶里逼着同情出巡跪在街心的姐妹仿佛是城市画布上的一块黑补丁缝满了密密麻麻的贫穷与贪婪路人扔下的一张人民币像一杆称计算着灵魂的重量蚂蚁在一张千篇一律的“求助信”下躲着阳光午睡城市仿佛停下了所有行走的脚步蹲下来矮成了一堵堵墙在街心有一种跪是我们听不到的声音只是看见了我们的姐妹跪在街心像一片秋天的树叶在我们的眼光里失去了水分。
其次,就这样了应该!看不到阳台上阳光的苦涩哀伤拒绝过秋老虎的年轻的树木们无爱无恨无人问津它们在空阔的街道上摆棋子只呆了一会儿,呆成了呆子这时,麻木幻想的人穿着雨衣走过来他们不会让我想到群岛的孤独与叫喊街道上没有河流也不用努力回到另一条河流之上恐惧灯光,暗杀的心迹,潜水后背叛,幽灵之子爱幻想的人想让自己不再害怕一杯冷寂却拿着一幅召之即来的死亡在疯狂歌舞我们不懂性别一句无聊的深刻、浅薄与墓地或是男人的游历,深爱的女人为谁哭泣心,从来都是为心而抛弃心也许,心本来就没有多少肉可以下劣酒好了吧,你的烦恼无比廉价农副产品总没有个好价钱!裹了又裹,又裹了再裹音响是个聋子,显示器瞎了假肢的杨树在风中踮来踮去旧衣服穿的在多也掩盖不了你的残废的身躯不理性且柔软的发质疯人院今天放假有人听到,化学老师烧死的黑色蚂蚁还在呻吟着苦不堪言的化学分解式误入歧途秘密被说出处死的当天,小情人送了玫瑰颜色溜掉了渲染了学生们眼花缭乱的舞裙香水像洪水一样泛滥肆无忌惮海豚聚集我们在海边为一个诗人扫墓那个为学校作扫除的年代已远去诗人该死!该死!由始至终,一句赞扬也没有路过同性恋俱乐部一小撮知识分子在拼命的恋爱拼命的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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