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古诗

她美丽干净美丽的人不多干净的人也不多美丽干净的人更加不多她的精神也美丽干净所以她总是年轻所以她不知道世界的肮脏肮脏也和她保持距离
时间到了吧一群黑乎乎的手爬到了屋檐上下来,下来我的心在狂跳这不是时间表这是一间闺房听见我的恐惧被击的野蛮索性站起来黑压压的都用黑布蒙住脸其中一人声音嘶哑喝问:“中国在哪里?
”(1999)
我被生活活埋的时候有个瘦子总是连滚带爬及时赶到象一个辞世多年的近亲它站在坑边唾沫横飞动用多种失传已久的修辞手法审判我,羞辱我,刺激我,贿赂我当然,最终是为了让我站起来不要装死沙子塞住了我的牙缝我抱着250块的保健枕头嚼着沙子嚼着每日5g的钙片在乱石丛中长出新的骨头每年春天我们都要在坑边演练一遍今年,它至今没有赶到难道它开始装死好让我感动地答应替它活着
流行病是这个时期的通病是亲吻的嘴唇传播的水粉是一堆被虚伪破坏的纸张还有憋气感菌、枯燥感菌、幽怨感菌充斥空间,寻找机会突然发难,人就像被踢飞的皮球病榻上的人,读读诗在白纸上划呀划呀然后脸上一红,哎呀有意思的下雨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的闺房贴着挂历一个含青草的演员样子笑着,但有点过分这个世界谁会笑成那样(1990)
我爬过来又爬过去最后到了早晨我怎么可以惊动你一页空纸我说不明白空纸试图向台灯诉说什么好像一匹纸马骑着灯影游历大唐王朝还有一只呆鸟长着我的眼睛,生硬地回看耳朵滑到脑袋后面(1990)
我总是选择中午的时分来一间旧屋它简陋而多灰,但墙角有一滩温暖的阳光我爱把脸搁在那里像土拨鼠把身子搁在向阳坡地有个令我朝思暮想的女子走过我寒凉的秋天卷走了全部温暖致使我走到哪,也只是可怜的过冬之鼠(1990)
红狐狸生在黑森林猎人生在黑森林下雪的时候猎人感觉小木屋很沉闷雪天很孤寂便去寻找故事,去门前徘徊猎人就看到了许多足印闻着了狐狸的骚味就开始追捕[扛着一杆老猎枪]红狐狸生在黑森林猎人生在黑森林下雪的时候红狐狸发觉雪天很冷林中很暗便唉声叹气,绕着树林闲逛红狐狸就看到了许多足印闻着了猎人的烟香就开始追踪[拖着一条红尾巴]猎人追捕红狐狸红狐狸追踪猎人红狐狸追踪猎人猎人追捕红狐狸猎人变成了长胡须的老猎人红狐狸变成了白狐狸有一天老猎人走不动了白狐狸走不动了他们便钻入雪地下休息一棵树从猎枪上长出一棵树从红尾巴上长出不长枝桠不长叶子,结出两束硬果一枚是白老猎人果一枚是红狐狸果(1988)
牧师的妻子逝去已久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一个常在我的心中浮现我经常问牧师她的灵魂是不是已经走了牧师的家,从窗户可以望见每天用红手帕擦着她的像框(1991)
老日子的欢乐这样寓言:枯酒似茶,骨殖如花住在这条大街的红楼刻花的女子,迷恋一切幸福的美貌所有高座都挂着梳子刻花,刻花,刻花邻居大嘴巴每天对她说话刻吧,给我刻花吧鸭嘴帽上 刻一朵懒汉的心 让它动一动我家乡有很多病人刻花的女子,你真的很美手臂像木匠的酒杯我是一个唱歌的木匠看见过石头上的木偶抱着西瓜吃冬瓜骑着朝霞看晚霞骑着朝霞看晚霞大嘴巴邻居就要死啦快告诉他死了可以刻花吗(1999)
听见衰风的是他的耳朵海潮尽退的月下疲惫的耳朵卷过一层白浪浪尖上一尾病鱼平翻肚皮,安静过于死亡就在这死寂中海潮的耳朵听见他衰缓的呼吸手指的汗珠一点一滴仿佛离开希腊的夜会荷马披上纯洁衣裳像一个处女,眼泪汪汪噢 希腊剧场一个处女无法疯狂一尾病鱼无法隐藏叼起它的嘴唇海潮上覆盖过白色的鬼花(1996)
她看见光阴如水听见光阴如水从高高的烟囱上鸽子看见的,也是光阴如水这一天,她走近树林忽然想到女妖的衰老便取出一支细小的蜡烛照亮微弱的心思在那里数着树叶(1995)
文森深夜敲门他的女人探出头来两人迅速交换眼色文森看见一团绿色的火在女人的眼里烧着便慌张地掏出一只白狐说:“这家伙,东奔西逃终于叫我逮住。
你羔羊般的恐惧比寒风还还弯曲可怜的人,在这里洗礼吧城市牧羊人形容威严这里看起来是乡村有净土 有净水母亲也在这里埋伏她是不出声的好人洗礼最好在晚上月亮升起来太阳假死了我们的鬼朋友都可以来悄悄庆贺,互留地址(1989)
禄丰供销社的楼上住着23岁的赵兵木板楼瓦房45瓦的灯泡赵兵爱幻想一只塑料的黑注射器一条腰带手臂和腿上 密密麻麻的针眼像一朵朵纤细的花啊只是赵兵不敢喝白酒在供销社的楼上也很快活的啊生死自己掌握要有光就有光要想飞就飞只是赵兵不能做爱了那一日,吸毒的小丽来了他们互相对望双眼有些潮湿这是怎样的生活啊赵兵和小丽想做爱想得要命像两条黑色的蛇在床上翻滚赵兵的朋友周说总以为哪一天回禄丰就见不着他了没想到他一直活着还会时常有作爱的心情
我说鞋子的时候外面 灿烂的阳光晒得我脚背发烫你知道鞋子 穿在我脚上合不合适你怎会知晓那一日我站在门口认识已久的男的递给我一双鞋子我弯腰穿鞋的时候知道 他在背后看我的臀部我脸红 动作缓慢为何 鞋大小合适而你从没有来我的家 和我单独坐坐男的斜站看眼前 一块大石头的阴影他笑我常在你背后看你走路知道 鞋的问题也很简单那一阵阳光多好的啊晒得我全身都有些发烫我接过鞋和男的一起进门紧锁 关窗虽是白天太阳在我门前停留许久但是鞋子的问题合不合适只有我一个诗人知道
那个晚上如所有的晚上苞米在村庄背后轻摇晃我站在门口等我的情人他穿过一间厕所几间农房一直走到苞米地中央月亮照着我和手掰苞米的情人此刻村里没别的人城市的声音远在百步之遥我看见情人冷静的双手在月光中是怎样 掀开苞米的内衣使夜晚的苞米从里至外有一种难言的金黄我顺着月亮眺望情人正怀揣苞米走出静静的村庄我肯定首先是苞米开花的形状打动了情人让他掰开苞米如同解开我的口味我返身进门等脚步声和苞米的香味洞穿我房门我瞟一眼窗外月亮它敏感的笑容让我加倍警惕情人上楼了他怀揣五只青春的苞米选择一只递到我手上我看看这周身裸体的苞米看看敏感的月亮呀 我轻呼一声在情人面前把掰开的苞米丢在地上
男孩走到路上七七八八的太阳打得他分不清方向男孩走在路上啊心里直想昨天夜里的灯光谁在里面嘻嘻作响男孩走着心里头有点东西像水草样 疯长男孩走在晚上脚一蹬脚头就触到月亮的脸上多舒服啊男孩的心只那么轻轻一下就被洗得干干净净
一、我的父亲,你为什么不歌唱星期日的太阳温暖着家园我舞蹈的儿女象帝王的臣民在你的四周纺织着虚荣和族谱我的父亲,你为什么不歌唱家族的花在岁月里长久地开放花朵——是我们曾经呜咽的见证花朵——是我们正在盛开的哭泣我的父亲,你为什么不歌唱暗恋的情结划不断水贫血的少年,他客死在异乡,父亲伤心的歌唱到极至就成了空洞的词汇可我们怎能少却欢乐?
我的父亲,你为什么不歌唱世纪的大钟在暮色中辉煌如洗礼后的太阳——圣洁而虚无死亡的话题成为永远生长在人类的牙床之上我的父亲,你为什么不歌唱活着的人在死亡的阴影下活着在葬礼的服饰上我看见一朵白云朝西走逝。
父亲丰年的雨水泛滥成灾挽歌被亲人刻意地拉长和抒情穿过教堂他们挂满了哀悼的表情可打造面具的猎手啊被钉死在一个王朝的名词里。
父亲纵使是为了歌唱你也必须歌唱二“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最亲的人在傍晚走过山岗部落迁徒到旗帜招展的地方在最黑的时刻有人高擎火把穿过七只母牛的长廊去接受赞美吧!生还者的歌声响彻了冬天,可我婚礼上的新郎啊初夜的床第弥漫着水的气味四周是火,你该从哪里启程又该在那里敲响新寡的丧钟最亲的人,把脸隐匿在天空落马的情侣让年份挂满了水汽而你?
而我?
而他?
而谁能让迁徒的人早日返回故里三赞美情侣赞美老死于路途的马匹赞美吧!赞美老死于路途的马匹赞美吧!赞美潦倒在文字里的诗人赞美梦死在金币里的娼妓仿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歌唱是漂泊者沾满尘土的破鞋歌唱是正午里,孩子们亮丽的笑容该歌唱的时候你就歌唱吧帝国的树,挂满黄色的丝带它迎接着远足的你归来后接受勋章和耻辱在这个赞美和金子一样罕见的时刻真诚的血是一段古老的传说过往的人啊!留下你的粟米留下你四川女人温情的眼泪让世界改变在世界的白日梦里是鹏,你就歌唱是鸟,你就歌唱歌唱到月落星殒歌唱到麦加的石柱上长出头颅歌唱到那个时刻的教堂布满沉香歌唱到赞美的诗篇让写作者无地自容啊在秋天里出生的诗人她注定要列于秋天四礼赞者的歌声响彻云霄天外的天啊,云高雾短现在森林在哪里呢?
迟到的马匹,你带来了北方的寒意门外,礼赞者的歌声响彻云霄丧失了家园的人啊满载荣誉你仍然两手空空但是,最后的肉体皈依它不是爱情之门涉过泥潭,你还要再走吗?
归来吧!流浪者已两鬓染霜而你必须用一生去做你该做的事。
秋天礼赞者的歌从世纪末唱到世纪初在聚集着选民的广场中央一支矛被人强作盾击鼓的手,倾刻被悬挂在世界的空中五该赞美的人你朝向黑暗生长枝头的花朵挂满水珠一九九三年的十二月我脱缰的马匹跃过了屋檐你真的是你吗?
这一年天堂的谷物盛满杯盘你真的是你吗?
垂下你歌唱的手这一年,垃圾和女人游离在我的四周该给我的,你从来就不曾给过我上帝,你为什么从生到死在和声中赞美我短暂的生命要历尽杯中的蛇影如今,我已沦陷了我全部的土地没有了语言的手,它为什么在苍白中还要坚持写作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歌声的日子天堂的四方,打哪里会响起赞美者由衷的合唱?
!六餐厅的最后一张桌前坐着你吞下最后的米饭天空的阴影覆盖而下这是在正午我炉膛的火焰熊熊燃烧在你失聪的耳畔。
来自天堂的草啊它挡住了你的面孔也挡住了黑夜里,我诉说的声音在冬天,不死的鸟栖息在你的唇上把时间咽下去漂走的岁月如一束凋零的花被抛向空中。
可我苦难的双肩承受不住爱情的重荷能走就尽量的远离大树和小路吧歌唱者的恋爱是虚无的天气闭上语言的盒子它就会泛出混浊的水珠而策马征战的人赞美的词汇是漫天舞蹈的雪穿越过它们你是战败了的英雄冬天,臣民四散迎接你归来的城池将空无一人七已经是最后的时刻往日的友情在名字中重现越来越华丽而孤独的诗歌啊礼炮轰响,广场的中央死去的美人让乌鸦颠狂如风风景这边独好!我开启的洞穴在秋天里淹没了城堡它们让无人的村庄更加荒凉稍有一点声音,就让你充满幻想仁慈的故事:下雪天人类烹熟了最后的一只鸟可我素食诗歌的怀侣啊智慧和妾沦落人间的时刻有一场战争正在蔓延现在,广场的四周密布赞美的花朵为死难者招魂吧平安的夜晚,安息者不朽的碑文我已司空见惯
一个母亲她真是太弱小与单薄了她存在着提着篮子穿过人流去买菜后又默默回到家里掩上门她甚至都没有自己的名字却有着两个庞然大物的儿子一个大个子篮球运动员在场上使万人呼叫一个大胖子公司老板掌管着一座大厦与一群员工我们的想象到一个小小子宫孕育两个生命为止其它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其它的事情我们难以想象一个那么单薄弱小的女人如何产生出这样两个庞然大物这就是母亲的伟大之处
姐姐,大地在发呆,虽然缺乏血缘关系我和音乐已经没有距离火焰扭着腰,幻想的冲动在纷乱中吸收精华减弱有真实的身体来源地毯重新掩盖了大地,此刻光四分五裂,不善于自我调节情绪易于受到大规模的邀请在光的家中,评分机制有性别岐视误读得到众人的一致赞同我们有多少正确用于生活。
你是矿物体内的晶体,或者液体,某种尚未命名的气息在挖掘中发生的变化承接不同的工具,深入中温度升高合适的气候和土壤生植出珍珠相反,你的推动让石头流血制作爱情,一座加工厂往里投我的眼睛,和一些远处的声音没有适宜的嘴唇形成于久远的年代同一时间木质扶手椅上形成了疏松的空气模具,细微的灵魂的挤压让小分子发出痛苦的叫声你在平原上,你是露天的矿物随处可见的那种,渗漏的雨水屋顶不知所措,时间的指针模糊这是声音的屋顶,过去的屋顶恩恩怨怨,我接手的是一堆繁杂的向前推进的阴暗座椅令人不安地扭动坐着坐着,就睡了2000.08.23
空旷也是空旷广大的我只是空旷的一部分内心的真实输给电话,接与不接代表潮湿和信任我开始担心人才两湿一个人的变化大得难以再生她说:牛奶可以滋补,让事物长胖每一句话都来自生活难道生活可以分出生活,与非生活母亲在回忆中制作道具,那是现在已经见不到的现实反映兴趣如此不同,结局太明显因而一再推迟一闪即灭的光辉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比喻适用于不能接受的人我佩服你,同时见到自己的反抗意识分编的日子无法模拟灰尘的轻松,在月光将圆之前二年前的我一路和月光交换礼物把一生压缩进一只豆腐制作一罐腐乳在幸运中是见不到自己的正如在死亡中见不到死亡的尸骨在这之前,也就是在死亡之前,考虑道德的封面无益我们的生前到处是家谁习惯以家为家以人为人。
都是为了私好,工资能维持多久车轮的吃笑换一副桌椅激情就将延续诗篇我把一生本来不想说的话,再次锁进收集骨灰的口袋里两次态度之间我闻到了爱的气息强烈地充满整个色彩飘浮的音乐和空间争夺着空气位置和角色迅速变化,这才是后现代的装束边缘吓坏了,我考虑到母亲的针线,此刻家遥遥无期,一个世纪太短较近的是光线的动人气息,在柠檬和咖啡的身体上我找到了柠檬和咖啡的少女,睡在树下一眼难尽有时是他,有时是她,有时是箱子和地图有时是杯子,虚无中珍藏着眼睛一样的脆弱有时是中秋的月圆和人的即时出现有时仅是你提早收到的传呼自恋和屈原的水中奇遇都是我不能完备的睡眠现在是庞德和洛尔伽昨天早上我看了米隆的画展蓝色水仙花让我有所触动你看到了脸转身,良心不需要退路愿意投入就不能埋怨,把一生交付给文字的高利贷者在巨大的爱情包厢里,人在缩小欲望放在大的文字范围内之前是自然的产生和自然的后退平静的过渡是真正的分散我和时间的怨恨发自逼近至少有三次我想到死亡一次是我见到时间的间隔减缩1999.09.26
扯起无数的风上升,海水覆盖着另一个区域,我享受到走廊拐角处的个别意义一种不足的复杂信仰带有潜在的分析意识狂吼的风撞断玻璃的肋骨我看见火把在默认的黑暗中像美丽的烟火失去了其余的指代她举起扑克说:来打赌。
年纪轻轻就发现了生活的秘密而年龄是一层包裹,我们都将被邮寄到远方的欺骗性显而易见在检验所,我只有骨头合格在队伍里,血肉,是不需要的。
猎手和猎物同时出现在脑里一片草原期待着枪声阳光轻轻地跳到草上,但草仍弯了腰情绪细长得边角都是锋利的一天腐烂一点,腐烂是个好词在混乱中我感到了自由和不可告人的欢乐我要怎么说明请赐我以疼痛,类似所有不被释放的压抑你坦白,终将具有翅膀所没有的被动2000.01.08 
柱子强大的一面具有冰冷和顽强的吸附能力它绕开的可视物体背靠自由的定单这只能算是偏远的一面他们是事物最主要的一面到一定程度,会集中成一条线将来从这里出发,失去哺育的灯光被迫不断从四周的黑暗中收集光线,地下的文字聚集起来以避免成为黑暗的附属物如果没有柱子站立,这里就是一座风声的弃园它的历史分枝紧紧地刺入我的心脏这一颗一粒运载星光的雨水自然地从叶尖滴落如果我没有到过这大片的曾丧失的国土心中就不会有祖国的概念我年幼时的体验。
它使思维简单得成为临时的风混合体。
与自然相恋的那个人穿过了思维的墙我现在的感觉是有新鲜的风在合成自然的翻译和理解能力。
我是低级的植物找回了依靠在柱子上的皮肤事实上,我思考,我正成为柱子的一部分努力没有多少改变我们成为黑色的中坚物质被剥落的,最早返回土地
来不及品尝你身体里的酒和火焰新年不可扼制地来临。
落入你的袖中落在纸上,重量使它轻得丧失动作的连贯性在视线外,黑夜压住一切有活力的生命沮丧消除立场,谁都无法避免缓慢沉重呼吸之后的吐气握住最重要的树枝,你一天中的干柴你一年中所有的树枝,砍断了。
和树叶的联系整整一天,你从未抬头,迎住天空中过住神灵的注视整整一年,你从未听从内心的激烈呼唤你回去的不是你的水底你一直在心灵之外敲击路面!未引起邻人注意和你一起走的时间卸下的诅咒不比你的疾病少它和你一样健康和你姐弟相称并挂上她的树梢见风就长。
神话依附现实的偶然一天中你至少在电话里居住一小时完成你分配的情绪这造成你的土地肥沃你体内的水流失,你醒来的次数增多差异逐渐消失“进入一个人的诗中,你将和她永不分离!”愿望无所适从她睁不开眼睛就皈依2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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