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的古诗

激流与峭壁之间你几乎不存在却异常圆满这符合山谷的秉性──依靠一棵松树隐秘、纯净的呼吸闪色的果肉出现你出现松针的清鸣出现当树浆从高处引回的时候我认不出这簇新、古老的面庞恍若另一面镜子巨大、浑圆由细密的山露簌簌凝聚而成。
那镜像中有只犄角(绿色)变幻的气息比我更为强烈拂一拂哗啦啦喧响。
空气多谦恭有肉体移动的温暖!
一头幼鹰滑过澄朗的山谷那投在地面并被反复折叠、移动的是比它庞大数倍的阴影 高处阳光摩娑着青辉色的钢铁尖嘴一颗炽热、泵动的心 一双冷峻的比雷电还要迅疾的眼睛如果时间允许 它的一生不会虚度通过奇异的练习 啸叫、俯冲赐予猎物精确得令人咋舌的命运或者 在掉光树叶的秃枝上歇息看见远方另一只纯白而朦胧的巨鸟仿佛天堂落下的一朵雪花。
它想下来与这只温柔的无名之鸟结成伴侣到巨大阴影中去 缄默着示威、游行……
寂静之蓝亲吻着山谷的每一角落在这里 在满坡乱石和金银花中生命的思虑已显得非常多余。
花香和尘土不是把血管塞得满满的吗而大风鞣制的胸口 如同野牛粗朴的皮 上面有烈焰细致的纹路也有星空沉重得要坠下去的忧戚你不是可以把它擂得咚咚地响吗仿佛擂一面暴雨的大鼓。
是的纯洁的生命中 该来的终将会来而已经来到的也将谦恭的驻留下去!当花香掀开身下那块沉沉的石头一只黑色巨蝎径直无声地爬了过来我澄澄迎着它 眼里没有恐惧。
激流与峭壁之间 有一颗松树激流与峭壁之间你几乎不存在 却异常圆满这符合山谷的秉性──依靠一棵松树隐秘、纯净的呼吸 闪色的果肉出现你出现 松针的清鸣出现当树浆从高处引回的时候我认不出这簇新、古老的面庞恍若另一面镜子 巨大、浑圆由细密的山露簌簌凝聚而成。
那镜像中有只犄角(绿色)变幻的气息比我更为强烈拂一拂 哗啦啦喧响。
空气多谦恭 有肉体移动的温暖!
银灰与淡绿驳杂的灌木林里一只琴鸟 淡淡暮色中遗立它籁籁颤晃而又寂若不动的羽毛仿佛正从另一个梦中长出来这么鲜亮 散发出红铜才有的忧郁关于它 我没有更多的可告诉你一如在它面前唤起的旧事只留下童年几次清新而让人心疼的遭遇(那时惊奇与蒙昧完美地组成梦境 黄黄的桐花总是落满一地)然而 它是我忠贞不渝的朋友除了幼神一样的清鸣 我熟悉琴鸟所有的秘密 而它的叫声究竟怎样?
我等着 直到天色缓若水流地暗下去……
秋冬之交 山谷被气流袭击黄色的、白色的气流裹走了远景与近景一切都在模糊的光阴里动摇看不见距我七步之遥的流泉却反复听见那响声 一定有什么在恬静地掰开它轻盈无比的骨骼细数、玩味 这感觉我也体会过当长夜的食肉动物啃啮石屋的墙角我躺着 因为某种久远的静寂腐烂的风中突然升起了绚丽的繁星!哦 山谷孕育的一切必将衰老包括她对我强大无比的蔑视、关心那时 我们因这浑浊气流共同经受的也许会随黝亮的泉水慢慢澄清
勿需借助孤寂里自我更多的沉思勿需在镜中察看衰老的脸其实那镜子也和山谷的黎明一样朦胧。
今天的黎明就是所有的黎明。
露水、草霜、清净山石偶尔会泄露矿脉乌黑的心跳。
“你未来之前它就这样做了。
”现在你是一粒微尘溶在黎明里筑一间石屋只是为了更为完满地体验肉体的消亡体验从那以后灵魂变成一个四面敞开的空间:昆虫、树木在这里聚会、低语商议迎接沐风而至的新来者就像镜子迎接那张光茫四射的脸。
请相信黄昏的光线有着湿润的触须。
怀揣古老的书本 双臂如桨我从连绵数里的树荫下走过远方漫起淡淡的弥撒声。
一丛野草在渐浓的暮色中变成了金黄坚韧 闪烁 有着难以测度的可能。
而吹拂脸颊的微风带来了峥淙的泉水、退缩的花香 某种茫茫苍穹的灰尘。
“在这空旷的山谷呆着多好!”一只麻鹬歇落于眼前滚圆的褐石寂静、隐秘的热力弯曲它的胸骨像弯曲粗大的磁针。
我停下来看树枝在瞑色四合中恣意伸展──火焰真细密 绘出初夜那朦胧的古镜。
我想生一儿子是为了心理需要我的体内开着另类的花瓣使我觉得妙不可言我在怀孕前三月做好准备查阅生育指南把清宫预测生男生女表一一翻遍并且要丈夫配合三月之内在诸多方面按部就班可真是难啊丈夫有时不快某方面破坏了他的习惯情绪自然不佳我说一切为了儿子啊别想那么多只想你白白胖胖的儿子就在你的面前叁月的时间丈夫吃够了菠菜 番茄 牛肉 鸡肉鱼和蛋我吃土豆 豆腐 花菜 面包 莴笋和海带播种的日子是一个 平淡的夜晚只记得是个朋友的生日大家乐乐呵呵心情都不错十月之后我果然生出一个儿子告诉亲友 我的办法大都很吃惊其实这是控制的问题和关键叁月的时间能做哪样不能做哪样能吃哪样不能吃哪样都应该有控制没有控制就生不出儿子没有控制也能生出儿子只是 运气好点
那样一个 夜晚有熟悉的男人走过窗前那会儿 灯光很暗有人在屋里抽烟窗外之人几声轻叫几下轻叩门窗好久不见下面 青苔都绿了灯光为什么昏暗抽烟的人出门说一句话青苔都绿了青苔都绿了是什么 意思我站在窗们之间灯光昏暗因为 有厚厚的布帘路过的人和进我门的人一样都会在伸手之余逃离我的视线只是 当屋里只剩下灯光我又一次想青苔都绿了青苔都绿了是什么意 思
我听见音乐只有音乐音乐的声音很响在屋子里飞着一般整整一个下午音乐都在听着的人只是两个一个画画在左边的房间一个写诗在右边的房间其实只有音乐只能有音乐像这样穿过无数时间在不同的地方一样飞着画画的人画画写诗的人写诗多少年了他们各在不同的房间2000.6.21
别告诉我苹果上有洞它早晨还新鲜午后温度虚妄速度的爱情让苹果从内部开始发热苹果是苹果这是你说的苹果有苹果的生活苹果有苹果的气味一半有红一半有绿不明不暗的凹处顺蒂而进在深处的里面啊呀那么多的不同门一关上我只闻出味道却难以说出所见这是一种苹果的日子即使变软即使腐烂也从 最新鲜的部分开始所以你说我看不见青苹果 红苹果它们有它们的秘密而我有我的生活2000.5.21
一个阶段他有一个房间没有干枝没有新鲜的东西出现他说是我冬天的房间屋外有水龙头楼梯上来 有四层60秒不到我的屋顶宽敞太阳照得我想飞一个阶段他有一个房间有了枝叶有了叶上的一点东西出现他说是我白天的房间屋外有床垫人顺楼而上喘口气看看上空有没有什么下来一个阶段他有一个房间没有灯四周的白墙很白他说是我夜晚的房间人在里面鞋子丢了会不会看不见一个阶段他有一个房间有过什么落过什么他想不起他说是我一个人的房间只要站在原地我动或不动都没有人发现只是风吹来的一种味道让我鼻子发酸发酸2000.5.18
去年五月春暖花开的时候坐在窗台看楼下蓬勃的野花开放我有些激动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些事都很美真正是一些春天里的事情我想这些心事的时候一只狗跑进了院子另一只被主人叫做花花的狗也出来了花花 花花四处溜哒有点洋洋得意那外来的小狗看见了追了过来在蓬蓬勃勃的野草上它们你追我赶像一些劳动场面我坐在窗台上想这些心事的时候想写一首诗也是在这样的五月天空有点蓝像野花开放一般好多沉睡的东西都醒过来了故事很美也很真我构思完这个故事以后想起一个比较美的题目我想来想去都跟春天有关我不能叫它春天的故事但它的确是春天的 故事想来想去想来想去就没有写这首诗
许多年后我回了趟家家乡有很大变化房子越盖越高道路也很宽敞好些人不认识我我认识的人也大都 变了模样有一天 午饭时间母亲让我上街买醋在不大的酱菜店里我遇见了多年前的情人和他的 妻子老情人不老模样也还英俊只是胖他认出了我神情复杂难以表达老情人妻子也认出了我脸色一下起了变化其实我很平淡好多年不回家好些事都已忘了以后的一天老情人来了电话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大意我听出来了约我去江边说说心里话其实我知道老情人过得很好妻子温柔大方家庭和睦向上老情人 请你想想请你想想这样一来是不是 有点儿儿女情长
几天不见洪水就要长大淹过思路的喉咙,一个人也出不来抽水机派不上用场水淹了人的眼睛,身体水草一样摇摆人群对水有着背后正确的理解并且常常迟到水也可以调节和分割,从内心涌出,一下子站满了什么才能做水的容器,我无法抑止地想念水它现在是时间的简易依据,思念的住所正在装修的身体,从头到脚全面接触混乱,亲爱的混乱,你像洪水一样伸出手指四处占领低地我期待声音从电话线中爬过来,像小船只在苦难的边际出现,和苦难联欢整整一份保修的人生设计方案,包括免费更换零件人在书页中被夹成平面而一个人,应该是立体的,没有爱雨总是被水淹没分别像洪水一样漫过路面诗歌也不是高过其中的高跟鞋鱼群一样的文字在语言的洪水中沉浮诗歌是跃出水面的闪烁。
大海是一床不安的棉被覆盖着你的睡眠裸体的鱼群无法入睡,背部的肌肉瘦成刺。
失眠就转身翻一次波浪,手是一张网捕捉一定的长度。
它欢迎进入更深的离开,成为一座房子的阳台对于渔民来说,一条鱼是一块砖瓦或是一片玻璃大海是一座不安的发电厂是渔民住房的加工厂波浪声在你的意识里清醒一颗风动石填住你的全部睡眠致命的触动风,流过,石头迅速复活石头分裂,在白天,1992年在夜晚,它们则往各自的中心聚集2000.02.02 
“你去哪里?
”“你问我去什么时间?
”一片虚拟了整个世界的情节里只剩下爱情无法重来无法相信,一只动物的眼睛,形成黑夜的简单结构最疯狂的想象力,来自于眼睛人的身体上,容易长出树枝的地方眼睛同时向不同的方向前进,把碰到的物体放进身边的小筐感受早已出现在身体里,落后于时间它的眼光只能看见身体人习惯性地闭上呼吸,道德沉重地压住眼皮沉睡的时间比动物长甚至不如动物的眼睛。
果汁的躯体充满理由和诱惑的声调你从乡村进入诗歌这座城市你住了三十多年仍然感到陌生的街心花园,一个小孩哭着,似乎哭是他的专利和胜利时代站成一排,像一台台磁卡电话他们自以为是没有人想起他们的名字路在弯曲视线汁液的经典流法是森林中起伏的铁锹首先挖出来的是泥土在城市的中心,首先挖出来的仍是泥土这证明人一生的目的是制作掩盖死亡的面具和服装谁都想制服谁区别将在地下融化女人,遥远年代的生产者无以命名的汁液我把她视为成熟的或经之路而不置可否,因为我亲爱的,死亡我必将在你面前交出一切四楼走廊能在午夜说出动人的话诗是我的妻子,我的儿子和女儿诗歌将替我传宗接代1999.07.27
一我们溯溪而上没有固定的台阶我看见石头层门叠户让水流不致于加快失败一块船石只能从一个角度欣赏一根藤,可以增加恩爱的柔韧但一批水,没有命运可解释整条山溪,只有一条鳄鱼露出水面只是一种假设,我们需要往石头的身体里添加想象需要不同的耳朵石头才能敲出不同的声音完整的漩涡石有令人心颤的弧线在它的痛和漫长的时间中有一些小石子诞生马洋溪有石头的标准有冲击的标准在漩涡内,时间找到居所一块石头磨出半径12公分的容器留下时间长久居住的痕迹在石头深处时间不会体现为金钱我们溯溪而上,最后到达谦虚的瀑布从两边避开中间的石壁进入有停滞感的流泻在山顶,我们脱下俗衣成为湖水的一部分有时头或者手臂露出水面但大部分依然在自然中二溪水上涨,石头就不存在一旦溪水们疲惫露出真实表情的河床石头赫然出现底层的事物被季节发现沿着季节而上,树叶的颜色变深而石头却无法改变颜色或硬度一块漩涡石张开嘴喘息它们被水折磨得透不过气但可以说,整条马洋溪唯有石头能让流水和时间的速度减慢三一行人,他们进山他们在水声里休息但又和水保持一定的距离锄头和柴刀在前面遇见的树枝和灌木改变了延伸的方向,这是道路的要求。
而我们并不需要在一块石头的干裂前面停下他们互相拉开距离有一位坐在岩石上吃煮好的鸡蛋而最前面的那位身子刚刚钻进一块石头马洋溪,或者另一些有名字的溪流常常不存在缺少一些活跃的事物三个小时的溯溪沉默占据上风顺流而下,瞬间淹没我们唯有石头喧嚣这些石头,是确实的本地居民我称它们漩涡石它们的皮肤被阳光晒黑交流没有规则2002.4.26
你从未接近我正如我从未走进你你缺乏温暖的手上死亡在诞生它像你的女儿茁壮成长如果死亡是一个轮回的游戏那么我接受你的离开玩具酒吧间夜夜失眠是因为任何人和椅子都在等待一个变化把世界变成一团泥土把人变成男女不分的蚯蚓再没有可怕的分离道辉说:雨滴分开的雨滴善良的雨滴你也被分开这叫我怎能不为你把心分开为你哭泣蝴蝶鱼长着蝴蝶翅膀的鱼为什么你名叫安康你是谁的前世谁又是你的今生这样莫明其妙的简单问题让人肝肠寸断过去已不是我的我已添加在你手中我是你的沉默和你的眼神眼泪的一部分眼泪分出的眼泪只有你知道你不参加轮回你不让我遇见你下世纪让所有的安康鱼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滨其实一切明明白白就是无法避开堕落的方位是世界上最优美的弧线我年轻时发誓要远离的其实是我一生奋斗的目标我的无法到达的远方一次次让我看穿黑夜挣扎到天亮我不相信你仅是我路口的方向标也许我仅是你裙边依附的草籽无法知道到达什么地方就像死亡只是一种没有依靠的感觉永远在深渊里飞如果你走接受死亡邀请的一定是诗歌生存下来的仍是你我晚11点我送走自己给你打电话你家人问我是谁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你的什么人你的自行车你的沉默你的书包的情敌阳光中最活跃的部分跳舞的灰尘轻的是哭泣离去的是脚步声零点已到玩具们早已退场请允许我把伤心一次封存进档案下一个轮回允许我登上你书的封面空罐子装满空气小草的脸上站满无声的泪水金庸说:塞上牛羊空许约我有点同感星期一无法去厦门别让我明白一切毫无意义安"要不我们从头再来"我们的偶然已成就我们无法越过的过去共同的过去它形成我们的初衷我相信每一个人属于他们一个人的初恋其实是一个人一生的恋爱3月20日一定有很多人宁愿相信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时间会证明这一切时间是没有头脑的混帐你怎么敢这么放肆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而不敢诅咒创造是又一次的迷失茫茫宇宙谁又能确定一条正确的航线到达死亡的安全地带你的手和嘴唇的引导能不能让我彻底地明白人生是一次永远无法预言的分开时时刻刻的分开欢乐和悲伤分开由死亡来划分刻度有和没有你就是有和没有时间什么时候接近死亡的森林我早已梦见我迷失在漳州的森林一棵棵木棉树提前集体枯萎树为什么不能欲望一场没有希望的狂欢把叶子放弃绽放一树的红花晚上我觉得你太美了面对现实我的修养一无是处至此我发现我的表白一无是处一切根本不由谁来决定二锅头卖酒的该死的奸商那位北方的酿酒汉子一望无际的稻田归结到土地结束好吗你说呢?
谁在土地上种植谁就在土地上收获!在土地上仆倒尘归尘土归土你属于我我属于你人类属于人类。
我看见甜在卡车身上像条发高烧的斑马线奔跑诗歌形状的日子被颠倒放置甜和卡车在一起,我将和你在一起但不是一生把一个朋友大手大脚地花掉也是一生简单像从卡车上卸下一块糖污泥来自眼光我们是最后一块高地,我们坚守最好的冷淡、干燥和分裂灯光指向墙露出棕色的黑暗这是更真实的黑暗,我们的正在就是现在现在是甜卡车在艰难的上升中回到声音仍然高于时间的速度灯光的声音高涨过睡眠包子和馒头的日子,卡车形状的日子是过去的日子我把我从日历上撕下我收集、整理和分类眼光,像一座垃圾站。
我和黄昏擦肩而过我和黑夜有着会心的一笑周围是古老的石墙、阴郁的建筑和在燕子的啁啾声里归家的幽灵……一个个收旧货人在隔年的雨滴里在天黑之前的街上声嘶力竭地叫喊——这叫喊的声音使我意识到我那久已迟钝的心灵已不再年轻——
这可怕的石头,刻着我的生卒日辰压在我的睡梦上,让我无法喘气如同野兽难以被好言好语感化(又像火,四处蔓延,封锁着黑夜的前程)这石头使得历史无用,于是我抱住它绿色的树木已被肃杀的冬天伐尽大海本身就是一块哺育了无数鱼虾的石头(大海竖起,向我致敬,我感到了四肢苏醒的安慰)我在这石头上也刻写下诗歌,每行一句抚摸那些谜似的字的轮廓,如同情人的嘴唇我的箭径直从石头中央穿过不留踪迹(弓被撇下,躺在那里,弯曲不由令人着迷惋惜)1997.8.11
 你一定得承认这把椅子,它在你漫长生涯中的悲凉;读着信时,你的神经质和它关联。
你欣喜若狂时它一动不动,一些等待在那上面悄悄死去。
你一定得承认它的简陋,是某种空虚而了不起的。
黑暗中你站在它上面修理电闸,白天你坐在那上面磨掉不少脚印,你的脚总在椅腿边兴奋地蹭来蹭去。
坐着回忆说不清谁的脚站得更硬更直。
你一定得承认它所禀承的血液,有时你在上面睡着了它却在下面思考并像你一样不知不觉地老了。
阳光照耀着美丽的世界,阴影在房顶上爬动如同书页在手中“  ”作响……黑暗中一个人内心的世界敞开,房门口一把直直的椅子在行走。
大海中的失明女人波浪纤小的脚宛如黄金的镯子轻轻摇晃无风的沙滩干净的贝类太阳像一名醉醺醺的水手摘掉脸上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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