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另一夜
然后在另一夜
然后在这样的夜里我还是想写一个人和一个夜我们分不清哪个执着我们得在沉默中把暗号和语言交换我们得说得在不经意中把隐私披露我们得活着得在老了的时候把早年的幽默细细琢磨我闪得为彼此洁身自好我们得中庸和平和得把落花和落叶收集起来掺进被污染了的空气和河水我们得迂回曲折得在命令面前说是良心面前说非得懂得内方外圆地呈现自己我们得写在夜里一个人和一支笔我们得留下些痕迹表明我们曾掘土为食自己养活过自己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今晚我要写伟大的诗篇伟大之所以必要 刻不容缓是因为我的渺小三十八年再没有可以重活的时光我要和这滨海之城每年以20%的速度递增的GDP赛跑了我要一个人超过20万官员 外商 白领和群氓我要象飞毛腿一样抵达一个他们想都不敢想的终点站然后在返身时披挂着满身无人过问的诗篇对你们点头 微笑 鞠躬 问好依然如傻瓜一样纯洁依然象傻瓜一样美好
谁能代替那永存之物对我们所发出的召唤我们有时不认识它只听到琴声,只记下梦语只在夜半时分数着心中凄惨的呻吟但谁又能代替那些星?
发美、冷的光在高天之上令我们向往、恐惧战栗而后落泪看脚下衰草连绵暮色在无限里生长……
没有太阳的日子,黄昏提前来临黑暗像癌症俱乐部的临时成员漫步在小镇的空气中,放肆地拧灭窗帘后面的眼睛。
如果哪扇窗户的灯一直亮下去,那是在表明它的床上少了一个人——其实就纯粹的数学而言,人不多也不少。
只是那同床异梦的两个换成了难以入眠的一对。
高中前后曾是她的黄金时代,整个中学加上她途径的街道两旁的夹竹桃迷上她窈窕的身材。
她那南方口音的普通话使小镇上所有重要场合都染上轻度感冒——她几乎就是小镇的呼吸,小镇每日的绝妙食谱。
在她的纤腰被目击的幅员内,她显赫的名声比伊丽莎白·泰勒更具有煽动性命运也确实向她显示了比中学舞台更宽阔的前途。
但生活的道路突然变得陡峻让某个海外求学的青年对她许诺一个异国情调的幸福。
讨厌的月事就像动物园的栅栏把凶猛的非洲雄狮囚禁在它短暂的抑郁症内。
问题是幸福毕竟不是航空邮件,在两大洲之间随意往返。
因此她那频繁报警的航船通宵亮着灯,像为她的忠贞导航她每月一次到省城购物,心情愈坏她购物的胃口就愈大。
如果以拥有的时装来计算生活的质量,她的生活是一流的但坏名声比她的步覆更轻盈甚至抵达了她梦寐以求的异国昔日的朋友拒绝和她往来,为了防止她们的丈夫堕落。
但她们心里明白这其实无济于事,那彻夜不眠的灯盏像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激怒小镇的良知并把它的道德降低到战时水平1997.7.21
我们曾一道喝酒一起听流浪者为我们唱他写的新歌我们写诗 眼红肿着谈我们肝肠寸断的祖国为一位热爱的俄国诗人或阿根廷盲者整晚谈论图书馆失窃的可能我们聊彼此欣赏的女孩从那些眼神里猜谁的希望大然后我等各奔东西然后每早八点准时上班 经受蹂躏然后我等各自娶亲盘算本地楼价每月花销的最低可能多年之后我读到他寄来的早年诗作和信说现在 已很少再写我当时真愤怒呵这就是他妈的人们所说的“大好年华”
仿佛所有的树叶一起飞到天上仿佛所有黑袍的僧侣在天空默诵晦暗的经文。
我仰头观望越过湖堤分割的一小片荒凉水面在这座繁华的皇家园林之西人迹罕至的一隅,仿佛专为奉献给这个荒寂的冬日头顶上盘旋不去的鸦群呼喊着整整一个下午,我独据湖岸我拍掌,看它们从树梢飞起把阴郁的念头撒满晴空,仿佛一面面地狱的账单,向人世索要偿还。
它们落下来像是从历史学中飞出的片片灰烬我知道它们还要在夜晚侵入我的梦境,要求一片颂扬黑暗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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