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仙·送宇文德和被召赴行在所
临江仙·送宇文德和被召赴行在所
露坐榕阴须痛饮,从渠叠鼓频催。
暮山新月两叠徊。
离愁秋水远,醉眼晓帆开。
泛宅浮家游戏去,流行坎止忘怀。
江边鸥鹭莫相猜。
上林消息好,鸿雁已归来。

临江仙·送宇文德和被召赴行在所赏析

这是一首送别词。上片写送别的情景。词人的朋友宇文德和被召赴行在所,词人为他饯行,坐在榕树之阴,痛饮美酒,以壮其行。二人依依难舍,全然没有顾及到叠鼓频催,促人登舟。二人一直饮到暮色苍茫新月已经悄悄地徘徊于山巅。离愁缕缕,有如秋水,二人不忍遽别。友情之深,留恋之意尽在不言之中,场面由热烈而渐次清静,又为二人留下许多畅叙衷肠的机会。由月上暮山,到次日天明,晓帆将开,二人皆已醉意朦胧,纵然难舍,也到了不得不分手的时候。

换头,化愁为慰,友人被召赴行,词人对他寄予殷切的希望,也许可以为抗金贡献力量,现在友人全家都欢欢乐乐地走了,江上行船要忘掉一切疑虑,江边的鸥鹭也不要猜疑。最后他借苏轼鸿雁归来的典故说明南宋朝廷的形势是好的,此去也许会一帆风顺。词人和他的友人都是主战派,当时秦桧之流为了卖国求荣,陷害了许多爱国大臣,鉴于宇文德和被召、吉凶未卜,尚有隐忧,故词人写词鼓励他、宽慰他,同时也把抗金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词人襟怀坦白,眼界开阔,忧国之意常现于笔端,虽为送别之词,却未写一般的离愁别绪,政治上的志同道合使全词充溢着浩然正气和豪放之情。

作者简介

张元干
张元干 宋代诗人

张元干(1091年—约1161年),字仲宗,号芦川居士、真隐山人,晚年自称芦川老隐。芦川永福人(今福建永泰嵩口镇月洲村人)。历任太学上舍生、陈留县丞。金兵围汴,秦桧当国时,入李纲麾下,坚决抗金,力谏死守。曾赋《贺新郎》词赠李纲,后秦桧闻此事,以他事追赴大理寺除名削籍。元干尔后漫游江浙等地,客死他乡,卒年约七十,归葬闽之螺山。张元干与张孝祥一起号称南宋初期“词坛双璧”。

张元干(1091年—约1161年),字仲宗,号芦川居士、真隐山人,晚年自称芦川老隐。芦川永福人(今福建永泰嵩口镇月洲村人)。历任太学上舍生、陈留县丞。金兵围汴,秦桧当国时,入李纲麾下,坚决抗金,力谏死守。曾赋《贺新郎》词赠李纲,后秦桧闻此事,以他事追赴大理寺除名削籍。元干尔后漫游江浙等地,客死他乡,卒年约七十,归葬闽之螺山。张元干与张孝祥一起号称南宋初期“词坛双璧”。
梦绕神州路。
怅秋风、连营画角,故宫离黍。
底事昆仑倾砥柱,九地黄流乱注。
聚万落千村狐兔。
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老易悲难诉。
更南浦,送君去。
凉生岸柳催残暑。
耿斜河,疏星残月,断云微度。
万里江山知何处?
回首对床夜语。
雁不到,书成谁与?
目尽青天怀今古,肯儿曹恩怨相尔汝!举大白,听《金缕》。
翠箔阴阴笼画阁。
昨夜东风恶。
芳径满香泥,南陌东郊,惆怅妨行乐。
伤春比似年时恶。
潘鬓新来薄。
何处不禁愁,雨滴花腮,和泪胭脂落。
卷朱箔。
朝雨轻阴乍阁。
阑干外,烟柳弄晴,芳草侵阶映红药。
东风妒花恶。
吹落。
梢头嫩萼。
屏山掩,沈水倦熏,中酒心情怕杯勺。
寻思旧京洛。
正年少疏狂,歌笑迷著。
障泥油壁催梳掠。
曾驰道同载,上林携手,灯夜初过早共约。
又争信漂泊。
寂寞。
念行乐。
甚粉淡衣襟,音断弦索。
琼枝璧月春如昨。
怅别後华表,那回双鹤。
相思除是,向醉里、暂忘却。
伏波晚岁思少游,万事过眼如云浮。
我生不乐城市隘,受性但惬林泉幽。
稍同臭味自投合,肯与流俗相对酬。
旅怀久已乏佳超,白日政觉多闲愁。
舂容大篇忽旁及,气象楚泽涵新秋。
律严虽许强续尾,韵险岂复能画筹。
逍遥一舸白太传,蹴踏五字韦苏州。
主人频夸小鬟舞,劝客且听吴娃讴。
从来谁数折巾郭,重到似是栽桃刘。
梦入江湖渺春水,何如此念随轻鸥。
海边游子日思归,新句劳君更置规。
莫问人间多贝锦,正如天上有参旗。
寄书只欲凭黄耳,去路谁能畏赤眉。
定与故巢猿鹤老,此生无愧北山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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