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是最残忍和可怕的事情
速度是最残忍和可怕的事情
旋律忽然收缩,像一张高举的网。
空间消失我们沉在水底的珊瑚和鱼挤到一起,无法呼吸这是以三倍的速度演奏一首哀乐的情景。
我们的情感被拉上水面,眼眶里已换成快乐的泪水就这样,一首乐曲的品质被速度改变,销毁如同一个女人,一棵茼蒿菜提前在春天衰老和腐烂一条牛的矜持在跑车一样的飞奔中丧失殆尽不再是哀乐的乐曲麻雀一样鸣叫着穿过,让我们更加悲哀。
我相信我们就是这支变调的曲子在一种迅速的推动中几乎来不及坚守和保持。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木花回到木质,追随花朵的颜色和形态,来到花店房间。
它在花朵之后盛开木质的牡丹,蔷薇和郁金香瓦解季节,在整个世界放射春天和我们的意念是我们的意念生长花朵和一切美丽。
我们在房间和花店之前,先于花朵到来木花模仿着我们,代表一种意念的真实和前置木花和所有的花朵同时盛开。
河豚不同于其他靠毒素养育,捍卫着自己如同人类。
在豪华的吊灯下河豚来到餐桌上抗拒我们的视觉把浅蓝色的盘子变成湖把水声,打渔人的背影和危险,带进我们的思想河豚浅显地躺在那里无辜,软弱。
让我们一种生命,带着可能的死亡品尝和享受另一种死亡(美丽的事物总使我们变得残忍。
)河豚消失河豚复活。
一只曾被叉伤的河豚,仅仅一滴淤血挫败清洗和警觉进入我们体内。
这就意味着一种生命曾经的灾难将由另一种生命在今后承担这是怎样的一种血肉相连相互为敌?
河豚有他无我的血液早就流经我的弱点(我们至今难以和解)有时候,我走进餐厅或医院,才意识到我就是一条河豚,以毒性和自虐为生,不可救药。
他在早晨不到两米高的地方遇见他:这段上好的材料他想先得把他目光的钉子拔掉才好刨去头上狂乱的枝叶还有凹凸不平的表情然后是鼻子和挂在两边的听觉。
昨天晚上斧子已经磨好,砍削这些灵敏的东西必须准确到位这一点他从来就有信心牙齿留做楔子可以就地取材眼眶和嘴看上去很有深度入凿时分寸要紧。
完成这些一张台面就已成形后面的事情相对简单两条胳膊过长,两条腿过粗缺少弹性,但锯齿比什么都锋利。
备齐四条腿后千万别忘了:多用钉子事物才能牢靠。
就这样他在遇见他不到两分钟就已大功告成。
一张结实的桌子任你搬来摆去这是规范设计的产品。
不信你把整个世界都搁在上面试试。
花匠推着板车把一座花园推进这个早晨那上面枝叶拥挤,群花灿烂我在花摊前站了一会看到人们叶片一样围拢上来第一个女人面带桃花第二个女人的动作花枝招展第三个是男人,他的声音开着杜鹃。
这些争相购花的人早已被花朵收购。
然后我就离开。
当我返回的时候板车已经推走他们还很厚地堆积在路边像一群等待清除的枯枝败叶。
这颗黑痣经过眉头鼻翼,带着整个面孔在唇边降落,像一颗就要落下的眼泪。
它孤立地停在那里事关全局。
这张面孔光滑得像个面具,它朝着夜晚的方向,目光带着阴影有些表情仿佛从这颗痣出发走向某种熄灭。
这颗痣个别突出。
叮着这张面孔的很多事情以及我们的误会仿佛一个关键。
在一次想象中,关键打开痣和面孔同时改变。
一张面孔如一阵光亮,从一颗黑痣开始,到一颗黑痣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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