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旧日的伤痛平复了
我那旧日的伤痛平复了
我那旧日的伤痛平复了,呓语吞噬不了我心房。
我用德黑兰的蓝色花朵在茶馆医治心灵创伤:一位膀大腰圆的老板,想叫俄国人把茶馆赞美,不斟烈性伏特加和葡萄酒,而是款待我们红茶一杯。
款待吧,主人,但别太殷勤,你花园里有不少玫瑰在争春。
她们轻撩起身上的黑披纱,不是无故朝我顾盼传情。
我们俄国对春天般的姑娘,不会像拴狗似的拴上铁链,我们学接吻不必花金钱,不争风斗殴和巧用短剑。
哦,这貌如朝霞的女郎,为了她身姿的娉婷翩跹,我要送给她霍拉桑的披肩,我要送给她设拉子的地毯。
主人,把茶沏得更浓些,我对你永不会口吐谎言。
如今我可以对自己负责,替你负责我倒是很为难。
你对大门别盯得太紧,花园里还有一个小门……她们轻撩起身上的黑披纱,不是无故朝我顾盼传情。

作者简介

叶赛宁
叶赛宁 诗人

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叶赛宁(Серге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Есенин,1895—1925),俄罗斯田园派诗人。生于梁赞省一个农民家庭,由富农外祖父养育。1912年毕业于师范学校,之后前往莫斯科,在印刷厂当一名校对员,同时参加苏里科夫文学音乐小组,兼修沙尼亚夫斯基平民大学课程。1914年发表抒情诗《白桦》,1915年结识勃洛克、高尔基和马雅可夫斯基等人,并出版第一部诗集《亡灵节》。1916年春入伍,退伍后与赖伊赫结婚。1925年12月28日拂晓在列宁格勒的一家旅馆投缳自尽。

谢尔盖·亚历山德罗维奇·叶赛宁(Серге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Есенин,1895—1925),俄罗斯田园派诗人。生于梁赞省一个农民家庭,由富农外祖父养育。1912年毕业于师范学校,之后前往莫斯科,在印刷厂当一名校对员,同时参加苏里科夫文学音乐小组,兼修沙尼亚夫斯基平民大学课程。1914年发表抒情诗《白桦》,1915年结识勃洛克、高尔基和马雅可夫斯基等人,并出版第一部诗集《亡灵节》。1916年春入伍,退伍后与赖伊赫结婚。1925年12月28日拂晓在列宁格勒的一家旅馆投缳自尽。
叶赛宁叶赛宁
花朵深深地垂着头,别了!——这样对我说。
我永远不愿见到那个人,更不想去看那座院落。
我看见你和这堆黄土,我忍受着,心灵的忐忑。
当新的爱抚走近,我浑身战栗,亲爱的,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我理解了全部的生活,任它含着笑意从我身边走过。
世上的事有时也会重演,我经常这样对人说。
总之,还会有人走来,逝去的不会为忧伤折磨。
活着的人们自会谱写下一曲比现在存留的更珍贵的歌。
我心爱的和她心上的人儿幽静里,倾听着这支歌。
那时,或许她还会想起我,就象想起那不重开的花朵。
叶赛宁叶赛宁
晴空的气息澄清而蔚蓝,我走进鲜花盛开的林间。
奔向碧色天际的旅人,你一路走去看不到荒原,晴空的气息澄澈而蔚蓝。
你走过草地似穿过花园,园中的百花争妍斗艳,你不禁要把你的目光停在一丛丛石竹上留连。
你走过草地似穿过花园。
这絮絮耳语或簌簌声响,柔美如听萨迪的诗章。
在那明眸里忽然映出月儿迷人的黄色清光,柔美如读萨迪的诗章。
会传来绝色美人的声音,像加桑的笛声一样悠扬,在娇躯紧紧搂抱的怀里,没有焦虑,也没有失落,只有加桑的笛声在回荡:每一个疲于奔波的旅人无不期盼这样的佳运。
习习的风啊拂来馨香,我用干裂的嘴唇痛饮,习习的风啊拂来馨香。
叶赛宁叶赛宁
我记得,亲爱的,记得你那柔发的闪光,命运使我离开了你,我的心沉重而悲伤。
我记得那些秋夜,白桦树影在摇晃,愿白昼变得短暂,愿月光照得时间更长。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美好的年华就要变成以往,你会忘记我,亲爱的,和别的女友成对成双。
”今天菩提树又开花了,引起我心中无限惆怅,那时我是何等的温柔,把花瓣撒落到你的卷发上。
啊,爱恋别人心中愁烦,我的心不会变凉,它会从别人身上想起你,象读本心爱的小说那样欢畅。
叶赛宁叶赛宁
多美的夜啊!我不能自已。
我睡不着。
月色那般地迷人。
在我的心底仿佛又浮起了那已经失去的青春。
变冷的岁月的女友,不要把戏耍叫做爱情,让那皎美的月色更轻盈地流向我的褥枕。
让它大胆地去勾勒那些被扭曲的线条,你既不能失去爱恋,你也不会再点燃爱的火苗。
爱情只可能有一次,所以我对你感到陌生,菩提树白白地招手,可我们的双脚已陷入雪堆中。
是的,我知道,你也知道,那月亮蓝色的回光照在菩提树上,已不见花,照在菩提树上,只见霜和雪。
我们早已不再相爱了,你不属于我,而我又交给别人,我们两个不过是在一起玩弄了一场不珍贵的爱情。
随便地亲热一会,拥抱吧,在狡诈的热情中亲吻吧,可让心儿永远只梦见五月,和我那永远爱恋的人。
叶赛宁叶赛宁
蔚蓝的五月,泛红的温馨……篱笆门旁的小铃不再叮叮,苦艾散着绵绵不断的气息,稠李树披着白斗蓬正在做梦。
透过木制的窗棂,透过带格的柔细的窗幔,怪诞不惊的月亮在地板上,织成一串串带花边的图案。
我们的茅舍虽小却干净,我和你促膝谈心……在这夜晚我感到生活很美,多么愉快,回忆往日的友人。
花园光秃了,如遭了场大火,月亮蹦紧了浑身的力,为那摧肝裂肠的一声亲爱的”,它要使每个人都感到战栗。
只有我在这柔夜花丛中伴着欢乐的五月的琴声漫游,我愿无期地承受生活的一切,不再有一点新的希望和企求。
我愿承受一切——来吧,快来吧,让所有的灾难和痛苦统统降临……可保佑你啊,热热闹闹的生活,可保佑你啊,淡蓝色的清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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