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的时候我就要离去
夜半的时候我就要离去
夜半的时候我就要离去让蔚蓝的凝视丈量最后的时间吧听我的话,亲爱的别问,也不许泪眼凄迷即使世纪的语言全部涌来又怎能解释扣结世纪的难题我只知道,风制造过一次次敲门声该来的没来,来时已是黑夜低低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黑夜的白桦林没有睡去一棵树就是一片海汹涌不息一片叶就是一颗星闪烁不已何况,就算启明星也被赊去黎明从来赴约如期相信黎明!
相信无论黑夜白夜太阳每天升起因为太阳不能取缔那么别问,也不许泪眼凄迷让蔚蓝的凝视丈量最后的距离吧蔚蓝的目光就是一片黎明就是白桦树的枝杈开满希冀夜半的时候我就要离去听我的话,亲爱的等我,即使满身血迹匍匐而来我也会回来接你,和黎明一起。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晚归了。
通行的风不会把灰沙草屑带到这里人流翻翻滚滚大家的路平展而安宁人生应该有几个闪烁的日子我踏着长长的诗行作过穿行钟声如石如龟老而崎岖穿行的是流星没有人在乎这些没有人被允许自信眼睛飘动的胡须最后白了盗火者的黄昏该是一堆灰烬。
她读够了他的固执和冷峻读够了这簇凝固的火她疯狂地呼唤他的冲动--男人,你跟我走男人,让你的心跳起来让你高高地举着我让我们离开这座坟墓--男人,你跟我走她就是那个大脚野性的女人她的心贴着他起伏她为他唱歌,为他跳舞她不停地捶他的胸膛--男人,你跟我走在一个早晨她试着离去她立即比他更疲倦和萧索她的英雄固定了她的爱她用生命的余音声声呼喊--男人,你跟我走终于,她在山脚下托生于一棵前倾的老树她仍然披头散发地挥舞手臂--男人,你跟我走。
街上散落着树叶,人影和你的名字晚钟般响动的歌声在风中弯弯曲曲所有的事情与秋天无关本来在你的城市夏天的太阳和冰雪同样著名是哪片叶子带来的风使冰雪和太阳一同倾斜听你在我的膀臂上哭泣说你必须成为我的妻子在很近的地方开头在很远的地方结尾流萤以雪花的方式飞翔叙述一场逃散的火灾在冰雪和夏日之间歌声和目光重新飘落用嘴唇诅咒或做爱用一个女人回忆另一个女人被秋天的风雨打湿够你潮湿一生什么样的心灵不会疲乏当背影在街头萧瑟地晃动险境远在斑马线那边一种秋天的心情以根的姿势四下流淌。
你陪伴着我,在这阴暗的小屋经受土地的围困我的门窗,诗句和金属器皿所有这些来自土地的成果在很久以前就已残破和稀少来自土地深层的歌谣歌谣里的花朵,在物件上浮现使你一开始就无可避免在暗处,你接过分散的泪水流成亚麻,沾满食油的手拒绝所有的视觉你各种颜色的裙子和趣味远离那些歌谣和花朵但你离不开我和土地的双重迫害况且看上去我们并不深情风很响地撕扯墙纸我和儿子分享同一种睡眠我看到:我们到来和离去以不同的方式接受土地但你将深远地留下来在不同的日子里为其他人开放在夜晚,那些最有权利歌唱的人沉默于露珠滚动的声音。
月亮或贝在我的眼底呈现使无数星星暗淡我进入你蛇一样柔软的夜深深浅浅两个人是一次机会从盛开的紫茉莉和小路深处第一个走来的人你代表另一个人的全部慌乱使一个真正的诗人不会抒情在记忆里,爱情以一张床或一件衬衣为背景在假山后面发生的事使假山还原为最初的山谁指望永远在诗歌或风中起伏你野性的目光、乳房和脚踝动乱于它们达到的真实从洪峰上回来的浪花或山回忆某种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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