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请怜悯我接纳这颗孤单失群、显得可笑的灵魂
肖像十四行。现代。佚名。 我的躯体,这副锈迹斑斑的皮囊啊要到几时才能让我熟视无睹彻底放弃对自身的眷顾和留恋像出家的佛陀,如羽毛漂浮空中心像身躯一样污浊、孱弱,波澜四起倘若不是有死亡远远地耐心等候我不知该怎么面对纷至沓来的虚假的声音让头颅安置在清澈的井底蔡恒平,神明说:不要轻举,妄动伸手反摸自己冰凉的胸口双手能抓住的东西才是事物的本质神明啊!我是个愚鲁的人,不堪救药和我的同类格格不入。请怜悯我接纳这颗孤单失群、显得可笑的灵魂
除了我,我习惯精确的记数。
笨拙的方式更能让人感觉安全。
是这样,行走是坐立的一次冒险;我更习惯躺着当我对坐着厌倦。
为什么不是八米或者十二米?
我了解那些窃窃私语。
当我说起自身,我开始嫉妒自身。
自身在多数时是所有人的化身。
其实我更喜欢向下。
然后我喜欢接着用”挖掘”或者”深入”。
暂时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代替两位不耐烦的演员∶你们棒极了!黑暗中竖起情不自禁的大拇指,周围响起奚落的掌声。
那些周围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永远不被人注意。
那些麻木象一堵墙,麻风病人在里面散步,下棋。
外面的都有谁?
你!他?
我把自己从人群里费力的挤出。
我带出自己的骨渣,脂肪和面具。
天黑后我要把这些统统赶上天,它们的孤独加在一起,就是重量。
而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虚构了一场相遇,一个男人与看不清面孔的女人。
不是为了爱情,只是贪图热量。
或者连热量都不需要,纯粹的空虚把两个人带往果实内部。
既无欢乐,也不哭泣。
这些语言送给你,你其实在很远的楼上。
而我在拐角的地下室。
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呢?
我必须返回到潜意识里摸寻?
还是,继续虚构?
十米之外。
多么稳固的标尺。
那么多找不到家的人,那么多事物堆积在背后。
可我只能讲述这么多,可怜的话语飘升着。
它会到它想去的地方,你只需静静等待∶一切尚未发生,正在发生;我注意到了,就象这雨不断返回。
十米之外。现代。佚名。 更多人注意到更远,或者更近。除了我,我习惯精确的记数。笨拙的方式更能让人感觉安全。是这样,行走是坐立的一次冒险;我更习惯躺着当我对坐着厌倦。为什么不是八米或者十二米?我了解那些窃窃私语。当我说起自身,我开始嫉妒自身。自身在多数时是所有人的化身。其实我更喜欢向下。然后我喜欢接着用”挖掘”或者”深入”。暂时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代替两位不耐烦的演员∶你们棒极了!黑暗中竖起情不自禁的大拇指,周围响起奚落的掌声。那些周围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永远不被人注意。那些麻木象一堵墙,麻风病人在里面散步,下棋。外面的都有谁?你!他?我把自己从人群里费力的挤出。我带出自己的骨渣,脂肪和面具。天黑后我要把这些统统赶上天,它们的孤独加在一起,就是重量。而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虚构了一场相遇,一个男人与看不清面孔的女人。不是为了爱情,只是贪图热量。或者连热量都不需要,纯粹的空虚把两个人带往果实内部。既无欢乐,也不哭泣。这些语言送给你,你其实在很远的楼上。而我在拐角的地下室。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呢?我必须返回到潜意识里摸寻?还是,继续虚构?十米之外。多么稳固的标尺。那么多找不到家的人,那么多事物堆积在背后。可我只能讲述这么多,可怜的话语飘升着。它会到它想去的地方,你只需静静等待∶一切尚未发生,正在发生;我注意到了,就象这雨不断返回。
滑腻腻的雨天,我什么都干不了看百无聊耐的电视,一段新闻掉下来渗进地板。
我到底想说些什么,我问你而你绷紧脸,开始让我紧张起来为什么?
我问,没人理我,为什么,我到底准备做些什么,四周太寂静。
你回来之前我哭了,为什么啊,我那么害怕害怕什么,你知道。
坦白。现代。佚名。 说白了我就什么都不是,收起耳朵支起鼻子,走到收音机旁边盲目的呆着。滑腻腻的雨天,我什么都干不了看百无聊耐的电视,一段新闻掉下来渗进地板。我到底想说些什么,我问你而你绷紧脸,开始让我紧张起来为什么?我问,没人理我,为什么,我到底准备做些什么,四周太寂静。你回来之前我哭了,为什么啊,我那么害怕害怕什么,你知道。
交谈使空间朝窗口弹去;那是更广阔的空间;它与它们紧紧抱在一起就如动物;它投入,它们吃它。
直到我们整个的睡下它们还在隔壁喊着幸福。
雨加雪。现代。佚名。 必定有什么越过这个夜晚来到武昌的卧室∶我敢肯定他没嗅出任何味道;当我们散步,沿着樟树回来。交谈使空间朝窗口弹去;那是更广阔的空间;它与它们紧紧抱在一起就如动物;它投入,它们吃它。直到我们整个的睡下它们还在隔壁喊着幸福。
坐在音乐里皮肤干爽得燃烧。
一个小时,我聆听着来自各个国家的天籁。
他们的,他们的嘴唇柔软∶滚烫的金子。
这种比喻可能是并不贴切的。
还有什么更好的外套来遮掩赤裸?
你会告诫我的还有什么?
我不相信这些。
我宁肯轻信自己的错误,在原则的边缘原谅这个现实∶边缘还会有原则吗?
当然,提问是多么地愚蠢!你们全都看到了。
其实我想表达的应与音乐无关。
至于我,我对自己的罗嗦与反复感到深切的抱歉。
我们应该从对神邸的仰视投向静默的人。
对于十月的人们,我收拢了敬畏的枝桠。
仍会有轻巧的神秘的某神路过秋天的苹果园。
我企图说出的也不是他,或她。
对于,我们了解得肤浅的事物,我们丧失了窥视的勇气。
看吧,教堂肃穆,万物萧条。
陪朋友走在小径上,朋友似乎想掀开地面的灰白让它们露出青石;我则渴望鹗鱼跃出地面。
从菜场回家,我装回满满一脑子蔬菜∶那种碧绿让人发狂。
还有什么是我想对你倾诉的我的朋友们?
看你们看完诗篇我已经安静的睡去。
我的诗歌留在世界上让吝啬的世界羞愧,不值得怀疑。
还有什么呢?
当我费力叙述,当我结束。
它却始终不肯出现!好听的舞曲一首一首滑过,黑夜栽满了苏木。
静耳听吧∶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2002,10,17。
还有什么。现代。佚名。 你知道,我换了支曲子。坐在音乐里皮肤干爽得燃烧。一个小时,我聆听着来自各个国家的天籁。他们的,他们的嘴唇柔软∶滚烫的金子。这种比喻可能是并不贴切的。还有什么更好的外套来遮掩赤裸?你会告诫我的还有什么?我不相信这些。我宁肯轻信自己的错误,在原则的边缘原谅这个现实∶边缘还会有原则吗?当然,提问是多么地愚蠢!你们全都看到了。其实我想表达的应与音乐无关。至于我,我对自己的罗嗦与反复感到深切的抱歉。我们应该从对神邸的仰视投向静默的人。对于十月的人们,我收拢了敬畏的枝桠。仍会有轻巧的神秘的某神路过秋天的苹果园。我企图说出的也不是他,或她。对于,我们了解得肤浅的事物,我们丧失了窥视的勇气。看吧,教堂肃穆,万物萧条。陪朋友走在小径上,朋友似乎想掀开地面的灰白让它们露出青石;我则渴望鹗鱼跃出地面。从菜场回家,我装回满满一脑子蔬菜∶那种碧绿让人发狂。还有什么是我想对你倾诉的我的朋友们?看你们看完诗篇我已经安静的睡去。我的诗歌留在世界上让吝啬的世界羞愧,不值得怀疑。还有什么呢?当我费力叙述,当我结束。它却始终不肯出现!好听的舞曲一首一首滑过,黑夜栽满了苏木。静耳听吧∶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还有什么!2002,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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