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守人
株守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坐着过路的人走了晚耕的人走了所有的人都走了你也该走了该离去了。
树并不可靠指望和相信什么并不可靠下一分钟并不可靠该来的会来吗未来的将来吗地平线那边灯火升起又真实又生动你又老又累如那座远山忠实和无望的感觉光芒四射起来走吧。
有限的世界被你整个丢失了世界已经荒凉风挑去枝头的叶子,花朵和果实你逐渐抽象如这棵树你什么时候进了书本放学回家的孩子哭了,他说至今你还坐着。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在巨大楼层俯视下的公园围墙附近的假山旁在夕阳高高临照下的动物园左侧树林深处的池塘边在拱形桥下面的船只与船只围拢的核心,在被河藻与云朵轻轻抚摸着的倒映的天空中,在晚风尾部留下的这片水面上鱼和鱼一样的钓者已经游走那个老人还在垂钓。
方阵展开数字也喷发火药味一群人身居本土,心怀仇恨手里布满枪林弹雨世界在离别战争的地方波澜不起远来的英雄、斗士和美女卷动于昏天黑地目光如刃,快意杀人你梅花皇后心机暗藏于险象丛生野心家西泽侧身而立对世界保留一半火光在你额头的两岸或明或灭这个世界从来是每个人的必争之地腥风血雨,你死我活竟使胜负不成问题至此,战争进入本意寂寞和无家可归的灵魂满怀嫉愤与自己为敌。
劳动的人和土地像一对热恋者吸尽对手的生命一滴汗珠淋湿八张脸忽然苍老的五指纠正时间准备活下去的人在夏时制七点零一分出发所有的路上一个女人摆动三个主妇面对一条海带进行分裂海的活动十副面孔被一个哈欠改变两个迟归的孩子一个在橡皮筋上表达聪明的脚另一个用秋千把危险变成一千个扇面。
河流滚动而下。
卷走水草,浮木甚至河鸥的颜色显然,在这种掳掠中钢铁也无法停留唯一能够停留的是我的记忆它深刻,清晰固守原地,一动不动闪射出一种悲哀这是我最后不肯丧失的当我的船随波逐流最终靠岸,记忆将指引我的回追。
(时过境迁我至今一无所获)这并不可笑。
因为丧失不同于放弃。
有时候我们不承认结果,只相信找寻。
诗人把夜留在稿纸上独自逃走(这个夜晚黑得像火柴头)诗人来到早晨两眼漆黑(他后悔昨夜没设置一点月光)事实上这时候阳光正夸张着爱情、诗和我们的罪过(也许第一个发现太阳的人是个盲人)诗人紫茉莉一样站在阳光之外对自己说谎然后自卑地沉默直到诗人毫无指望像个归狱的逃犯回到夜晚那个火柴头已成灰色诗人一面想象自己的呼救声一面玩味无家可归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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