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君主凌驾于爱情之上
命运的君主凌驾于爱情之上
是什么照耀和杀伤我们用时三年,我们不停地搬运心脏里的铀安全地卸去了蓝光闪闪在一次叛变中,金盏花谋害了大片的阳光和云朵迎候它们一生的雨季这时候,一个女人用剪刀一片片剪裁玻璃她淹没在碎片之间的河川里然后在三个镜片上水鬼上岸今天早上,命运的君主凌驾于爱情之上,我看到殿堂前巍峨的阳光血流成河起伏的鸟群鸣叫如雨在十字路口,我埋葬一具女尸然后把她在痛苦中分娩的灵魂,装进口袋里当滑坡的冰山成为另一座山体,谁又能够挽回谁将披戴救生圈的枷锁在泪水上终年漂泊。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屈指问路的时候我想起死亡是我的前途窗帘漫过屋脊和夜晚在四季的空气中飘浮所有的树木和雨水隐瞒邪恶的火焰是什么使诗歌这个古老的玩具在一夜之间烁亮诗歌到来的速度是光的速度灯火在很久以后才出现少女们在草尖上行走穿插春天的行动,蛇的目光在草棵间流淌不息那时我住在岩洞里倾听滴水的声音,在我的背上伐木者手持他的斧子,年复一年我们还能指望什么昨天夜里我是可信的在那时我感到汗水,死亡和罪恶暗蓝的深渊把我变成下坠的闪电既然我们像雷一样沉闷和匆促就得像雷一样愤怒地轰击。
你把停留的地方变成孤枝在所有的日子唯一地开放我想,你可以采撷一只苹果或一只画眉但你无法攀摘某种观念它是拉拢着我们的全部条件但即使如此,猎人的想法在枝头高悬,一个弹孔成为夜晚的核心我常常误入春天抖去伪装的枯枝败叶你美得使人哑口无言我只能在你缺点的部分设防在那里垒起钢铁和石头阻击自己。
背着手绕来绕去对你和风细雨我的心情一直在流汗一只蜘蛛使墙壁抖动灯泡停在暗处,隐蔽灯火如同收敛的刺猬我想我已经很深地扎痛自己我将在某个夜晚独自叫唤。
走廊里的羽扇飘来飘去,把各种颜色的风传递在我们的额头狡猾,性感的羽扇迷惑我们煽动水泥的梦想。
我们猜测着孔雀和雁在迅速出现的天空下被风吹得很远我带着走廊的墙壁和羽扇对面。
蝴蝶的影子绕满枝茎于是我相信在所有的动荡中我就是一把羽扇。
那远道而来的是乞乞波夫吗辗转于漫天风雪和泥泞他的雪橇缓慢地通过墓地他的手上一无所有过去的岁月留下真实的光辉大雪温暖着庄园的冬天木屋里,娜塔莎怀抱婴儿安德罗夫的手上盛开草莓谁有权置弃这些?
置弃往日的美丽?
空虚的名字在我们手上传递,如同烟草粗糙的火光一朵朵凋谢而那是乞乞波夫吗那个人是乞乞波夫。
或者不是他驾着雪橇在这个世界奔走他的雪橇通向过去装运死者,收集富裕让死去的复活让活着的安宁他的记忆比大雪深厚心灵覆盖着惧怕和怀念我在风雪中迷途,乘上乞乞波夫的雪橇,那辆孤独的雪橇。
那远道而来的是我是忠实归来的魂灵。
苍蝇光芒般抵达和覆盖春天,成为春天一个个弱点一只苍蝇在玻璃上碰撞如一颗活动宝石碧绿,晶亮,楚楚动人一只苍蝇足以穿透一块生铁我手持蝇具迅速扑灭苍蝇它已鲜苔般滋生我有时候,歼灭一只苍蝇也使我们心灵流血苍蝇悬浮在事物的表面暴露事物的污点苍蝇宣扬着我们的本质使我们自卑,酣畅,耻于罪孽成群飞动的苍蝇拖着乱线,纠缠和迷乱我一只苍蝇嗡声萦绕成为我无法表达的内心语言我认出这是叮在我祖母肚脐上的那一只它准时出现在每个春天苍蝇,这个春天的妓女在我们雪白的注视下亮出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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