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铙歌鼓吹曲·高昌
唐铙歌鼓吹曲·高昌
麹氏雄西北,别绝臣外区。
既恃远且险,纵外不我虞。
烈烈王者师,熊螭以为徒。
龙旂翻海浪,馹骑驰坤隅。
贲育搏婴儿,一扫不复馀。
平沙际天极,但见黄云驱。
臣靖执长缨,智勇伏囚拘。
文皇南面坐,夷狄千群趋。
咸称天子神,往古不得俱。
献号天可汗,以覆我国都。
兵戎不交害,各保性与躯。

唐铙歌鼓吹曲·高昌译文

麹氏雄西北,别绝臣外区。麴氏文泰兮西北独霸,不君不臣兮对外屈膝。

既恃远且险,纵傲不我虞。有恃无恐兮天高地远,岂奈我何兮狂傲无忌。

烈烈王者师,熊螭以为徒。王师讨伐兮威风凛凛,将士勇猛兮熊螭可拟。

龙旂翻海浪,馹骑驰坤隅。旌旗猎猎兮如云如浪,战车奔驰兮长驱直入。

贲育搏婴儿,一扫不复馀。贲育转世兮擒贼何难,横扫千军兮全面彻底。

平沙际天极,但见黄云驱。平沙漫漫兮直上天穹,黄云滚滚兮不辨东西。

臣靖执长缨,智勇伏囚拘。伟哉李靖兮长缨在手,智勇双全兮苍龙被执。

文皇南面坐,夷狄千群趋。平息叛乱兮太宗端坐,群夷慑服兮匍匐致礼。

咸称天子神,往古不得俱。诚惶诚恐兮尊唐为神,啧啧赞颂兮古今第一。

献号天可汗,以覆我国都。献号可汗兮天字为冠,称臣不贰兮效忠唐李。

兵戎不交害,各保性与躯。相安无侵兮兵戎不犯,太平盛世兮乐事无已。

麴氏文泰兮西北独霸,不君不臣兮对外屈膝。 有恃无恐兮天高地远,岂奈我何兮狂傲无忌。 王师讨伐兮威风凛凛,将士勇猛兮熊螭可拟。 旌旗猎猎兮如云如浪,战车奔驰兮长驱直入。 贲育转世兮擒贼何难,横扫千军兮全面彻底。 平沙漫漫兮直上天穹,黄云滚滚兮不辨东西。 伟哉李靖兮长缨在手,智勇双全兮苍龙被执。 平息叛乱兮太宗端坐,群夷慑服兮匍匐致礼。 诚惶诚恐兮尊唐为神,啧啧赞颂兮古今第一。 献号可汗兮天字为冠,称臣不贰兮效忠唐李。 相安无侵兮兵戎不犯,太平盛世兮乐事无已。

唐铙歌鼓吹曲·高昌注解

1
臣外区:指麴氏臣西突厥。
2
烈烈:威武貌。
3
熊螭:喻士兵如熊螭一般勇猛。
4
龙旂:上绣龙形之旗。
5
馹:古代驿站用的车。指车骑。西南方向。
6
贲育:指古时两位勇士孟贲和夏育。
7
搏:空手而执也。
8
囚拘:像犯人一样受拘束。
9
天可汗:意思是称唐太宗为天可汗。一作“兵戎”,指军队。
10
性与躯:指生命财产。

唐铙歌鼓吹曲·高昌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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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柳宗元
柳宗元 唐代诗人

柳宗元(773年-819年),字子厚,唐代河东(今山西运城)人,杰出诗人、哲学家、儒学家乃至成就卓著的政治家,唐宋八大家之一。著名作品有《永州八记》等六百多篇文章,经后人辑为三十卷,名为《柳河东集》。因为他是河东人,人称柳河东,又因终于柳州刺史任上,又称柳柳州。柳宗元与韩愈同为中唐古文运动的领导人物,并称“韩柳”。在中国文化史上,其诗、文成就均极为杰出,可谓一时难分轩轾。

柳宗元(773年-819年),字子厚,唐代河东(今山西运城)人,杰出诗人、哲学家、儒学家乃至成就卓著的政治家,唐宋八大家之一。著名作品有《永州八记》等六百多篇文章,经后人辑为三十卷,名为《柳河东集》。因为他是河东人,人称柳河东,又因终于柳州刺史任上,又称柳柳州。柳宗元与韩愈同为中唐古文运动的领导人物,并称“韩柳”。在中国文化史上,其诗、文成就均极为杰出,可谓一时难分轩轾。
战武牢,动河朔。
逆之助,图掎角。
怒鷇麛,抗乔岳。
翘萌牙,傲霜雹。
王谋内定,申掌握。
铺施芟夷,二主缚。
惮华戎,廓封略。
命之瞢,毕以斮。
归有德,唯先觉。
奔鲸沛,荡海垠。
吐霓翳日,腥浮云。
帝怒下顾,哀垫昏。
授以神柄,推元臣。
手援天矛,截脩鳞。
披攘蒙霿,开海门。
地平水静,浮天根。
羲和显耀,乘清氛。
赫炎溥畅,融大钧。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书云,欲相师。
仆道不笃,业甚浅近,环顾其中,未见可师者。
虽常好言论,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师来蛮夷间,乃幸见取。
仆自卜固无取,假令有取,亦不敢为人师。
为众人师且不敢,况敢为吾子师乎?
孟子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由魏、晋氏以下,人益不事师。
今之世,不闻有师,有辄哗笑之,以为狂人。
独韩愈奋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
世果群怪聚骂,指目牵引,而增与为言辞。
愈以是得狂名,居长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东,如是者数矣。
屈子赋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闻庸、蜀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余以为过言。
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岭,被南越中数州。
数州之犬,皆苍黄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
今韩愈既自以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为越之雪,不以病乎?
非独见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与日岂有过哉?
顾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几人,而谁敢炫怪于群目,以召闹取怒乎?
仆自谪过以来,益少志虑。
居南中九年,增脚气病,渐不喜闹。
岂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骚吾心?
则固僵仆烦愦,愈不可过矣。
平居,望外遭齿舌不少,独欠为人师耳。
抑又闻之,古者重冠礼,将以责成人之道,是圣人所尤用心者也。
数百年来,人不复行。
近有孙昌胤者,独发愤行之。
既成礼,明日造朝,至外庭,荐笏,言于卿士曰:某子冠毕。
”应之者咸怃然。
京兆尹郑叔则怫然,曳笏却立,曰:何预我耶?
”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郑尹而快孙子,何哉独为所不为也。
今之命师者大类此。
吾子行厚而辞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虽仆敢为师,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闻道著书之日不後,诚欲往来言所闻,则仆固愿悉陈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择之,取某事,去某事,则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陈者,其为不敢也决矣。
吾子前所欲见吾文,既悉以陈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观子气色,诚好恶如何也。
今书来言者皆大过。
吾子诚非佞誉诬谀之徒,直见爱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为文章,以辞为工。
及长,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为炳炳烺烺,务釆色,夸声音而以为能也。
凡吾所陈,皆自谓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
远乎?
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远矣。
故吾每为文章,未尝敢以轻心掉之,惧其剽而不留也;未尝敢以怠心易之,惧其弛而不严也;未尝敢以昏气出之,惧其昧没而杂也;未尝敢以矜气作之,惧其偃蹇而骄也。
抑之欲其奥,扬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节;激而发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书》以求其质,本之《诗》以求其恒,本之《礼》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断,本之《易》以求其动: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参之《谷梁氏》以厉其气,参之《孟》,《荀》以畅其支,参之《庄》,《老》以肆其端,参之《国语》以博其趣,参之《离骚》以致其幽,参之《太史公》以著其洁: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
有取乎,抑其无取乎?
吾子幸观焉,择焉,有余以告焉。
苟亟来以广是道,子不有得焉,则我得矣,又何以师云尔哉?
取其实而去其名,无招越、蜀吠,而为外廷所笑,则幸矣。
宗元复白。
无限居人送独醒,可怜寂寞到长亭。
荆州不遇高阳侣,一夜春寒满下厅。
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
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
岭树重遮千里目,江流曲似九回肠。
共来百越文身地,犹自音书滞一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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