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风筝
地上的风筝
这场浩浩荡荡的大风呵整个世界都飘起来了阳光似乎都被风掳掠这是风筝的节日!
它们被风激活和鼓舞,乘风而上分配着天空,把天空变成一个千恣百态的舞台一场盛大的狂欢而它留在那里,在那个角落象个失败者。
紧贴着地面,从那里接受力量大风一次次围绕,鼓吹它的拒绝,显得那么平静,孤独和苍凉远远看去,它象一块平铺着的令人尊敬的石头。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在二十座雪山上,那唯一动弹的黑鸟的眼睛究竟看到了什么?
它是否看到了事物被黑暗一次次抵制了的特征被大风一阵阵移动着的明亮天空坚硬。
雪花像落到地面的视线,花梗被牢牢地冻僵这时候,谁在羊角里午睡谁像凌乱的山峰向下滑落一些光像蜘蛛在雪地的边缘结网鸟群飞来,漫过岩石和天空把山峦冲得赤裸。
而田纳西州的那只著名的坛子,至今置放在山顶上君临四界。
原野向它涌起,不再荒凉。
那只黑鸟是否第二十次看到灵魂像果壳一样开裂?
真理像它本身一样孤独?
而我们如何像梨子细向梨柄那样,走向纯粹我们的凄凉?
人不过是个片断。
那个弹蓝色吉他的人用声音点燃葡萄酒,书籍和面包那金色阳光中的女人用裙裾用生命解体的丰盈焚烧我们。
谁漂浮在论点中谁整夜忍受我们的思想理性主义者整理帽子,他理念的一部分。
在秩序的轮廓中不断消亡的尘世,我们的今天和明天都张着相似的翅膀那只黑鸟代替我们凝视在二十座大雪抚摸的雪山上山风连绵,雪还在下着在这种透明的寒冷中,是黑鸟的目光引诱我深入,停止彷徨。
黄河在大地上奔突不停地卷起和掠走自己如同一只不安的鸟在天幕上穿行。
动荡的黄河冲突的黄河!它始终面临着这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黄河被自己推动着,不断改变方向和途径。
它漫长的一生都在驱赶和抵消自己。
在入海口和决堤处黄河放走万顷波涛,疲倦地躺在那里。
解脱的黄河,安心的黄河它终于抵达平静!那是它的家。
它不远万里的目的地。
江水就像一阵飘起的灰尘落下去。
水位瓦解上升的礁石和船。
水草浮现它的手捉住落在水底的鱼和溺水者的快感(一些事物被低沉地推翻)一只水鸟跌入波谷的瞬间它的翅膀,翅膀挟紧的白光它一生都在下沉!它把自己藏在一个晃动的鸟巢后面挡住我们的视线离天空和岸越来越远(我们在一些峰谷间不停地打滑,仿佛锯齿上的事物)傍晚时我站在堤坡上一滴液体溅到我的头上那是水花的天空,是一支雨或一颗鸟粪的底线。
殷佛纳斯城堡逼近鬼火似的灯烛,夜的核心我们被自己叩击被一种声音和尾巴一样跟在它后面的寂静惊醒也许,它本来就在我的门上隐藏,在这个夜晚被忽然敲响。
如同深埋的土豆被锹挖掘。
血光照亮深夜,这井一样沦陷的夜啊!殿堂展开神被劫持。
我被召回放胆纵欲,舍生忘死今夜,我的门锁被永远撬开门扇,谁的衣袍抖动着我的惧怕和忏悔从此在最荒无人烟的地方我的门无风自开我们被一个声音,被一个新的锁孔打开和关闭如同一首诗被诗眼拯救海洋和雨水来临洗不去隐蔽在我们某个地方的一点阳光和血迹。
这是美人蕉。
是一个女人从容地摇着蒲扇,她的形体幻化在阳光和空虚背后。
美人蕉来自很古代的春天和我家茅庐的窗口现在,它大面积接受阳光风和楼体的阴影,仿佛一种很宽容的温柔。
美人蕉开放在城市和命运深处宛如一个女人放大的扇面扑打我。
美人蕉与城市和我仍隔着一片叶子。
感动和伤害我的不是它大幅度的温柔,是它温柔的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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