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生长的紫鸟
树上生长的紫鸟
紫鸟熟练地扔下树紫鸟飘动每棵树节外生枝枝茎穿过气候,叶子和羽毛在不同的时刻深入空虚紫鸟的翅膀延长枝叶树飘来飘去紫鸟的翅膀穿过古老的睡眠流淌的根和飞檐扇起风暴紫星飘动紫石卷动紫鸟充满压力紫鸟迅速成熟另一方面所有的树上没有紫鸟紫鸟具体而微接近树的某种姿态在绝望和逍遥的时刻每棵树以类似于风暴的冲动旁若无人摇来摇去。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海棠来到秋天。
仿佛苍白的原野和巨大透明的空气中一个殷红的缺点,天空土地和我们的血液正在变凉秋天的声音在落叶上跳动我们的荒芜使海棠孤立美丽的神呵,我们能挽回什么我们耐心的开放如何持续于风中拒绝被软弱摇摆?
海棠把花朵的颜色传遍叶子在风吹草动的天空下它们仿佛不肯改变的铁秋天环绕海棠。
它是海棠的另一种花瓣,使花朵完美所有下落的事物使海棠上升我有一个情人,两个姐妹三妻四妾。
从枝头望去她们仿佛海棠的一些花叶天国的花朵在风中点燃灯照亮自身的美丽和孤独我们颓废的思想生长的如花的羞惭。
在草木萧萧的困境中悲哀的海棠,那是我们和秋天的伤口在一点点出血。
蝼蛄入土,蝼蛄出土如一种秘密谁知道此刻蝼蛄在暗夜深层干着些什么经受怎样的折磨蝼蛄在黄昏前掘墓埋葬自己只有蝼蛄敢把土地变成活的坟墓蝼蛄从黑暗中来如植物的根裸露。
这时地面已经险恶普遍陌生的灯火,闪动危险的诱惑以病叶掩身,成为意外的事物蝼蛄入土一次次深入葬礼,或者纠正埋葬的过错或者,一生一世的困惑只能串通出生入死的过程循环往复蝼蛄匆匆忙忙残忍的前足坚硬如土蝼蛄对另一种土地一无所知在田垅,蝼蛄为新颖的目光袭击一次进出,已罩上恐龙的光束。
狼孩经过荒原,夜晚和漫长的路途来到我们中间,建筑洞穴狼孩被风暴,狼群和欲望劫持,以毒汁为乳以来时的世界为敌从草堆或栅栏前走过采集罪恶,以牙齿咀嚼事物的含意另外一些时候狼孩凭记忆深思指尖上的月光和母亲的眼神似曾相识一道清澈的泉眼横穿山脊狼孩摆荡于悬崖和夜晚如秋千。
追踪或逃窜藏头露尾在人的路途写下狼的故事在狼窝留下人的脚印指纹狼孩占领我们的灵魂,肢体和行为,使我们终日不宁有一天,一只羊羔使我们的呼救声如乱石惊醒我们在狼和孩子的夹缝里痛不欲生。

静停在事物上,如漆在星光下的四季生发光辉千年的苍榆,草龟使静成形雕塑忠实于某种姿势山岗凝立。
在事物的核心静成为它们的品格。
桥,房舍所有的状态消失。
而静活着那是一种仿佛死亡的生命但比死亡深邃,耐心在炭火,暗泉持续涌动之后只有静被保留下来有时,我凝视一块石头感到心灵的压力。
山风一次次给静以呼吸,溪水,山楂树释放一些动作,归于更静荒废的老屋,只有静完整高大,与阴暗的光亮一体海水动荡起来,唯一不动的是礁石。
在这种击打中一种品质被如此有力地肯定夜幕降临。
我在风中绝望地站守,体会到是静支撑着石头钢铁,我们的不幸。
十年前,风在竹叶上走动我打开驿站的窗户看到竹子,那稠厚的青烟在屋檐下风吹不散地纠缠十年后竹园有雨。
那古老的声音细碎我村居的寂寞我看到一根根雨水从竹子里生长。
那场莹白的雨水在天空下种植另一座竹园又是十年。
在一个黄昏我重新面对竹子的空寂在我悲哀的目光里竹子风雨般消失,只有一个个神在那里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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