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裹在热乎乎的雾里
诗人裹在热乎乎的雾里
诗人震怒于自己的清醒在夏夜他们点燃蚊香夏夜就在蚊香上盘旋诗人劈劈扑扑地啃指甲或是用别的办法虐待自己他们裹在热乎乎的雾里像几只放心大胆的花蚊子很少有眼睛欣赏这种危险诗人一副蒙冤不白的样子直到蚊香出现尽头黎明雾气弥漫诗人无所事事就绕行地上的烟灰圈。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失恋者提缰立马遥望天女像一头受挫的狮子雄心勃发失恋者用想象的鞭子催马假山还原最初的冲动瓷马的步子嶙峋他的书桌一片秋色桔黄马蹄生风使他的目光和心绪蓬乱在秋天的尽头散花女人的雕像裙袖飞卷失恋者单恋天女的轻浮马追千里天女在天这个女人,她风流美意抛洒不完倾伏的马鬃上落花点点事实上,失恋者被天女散花似的撒向这个世界一开始就懂得失落的意义他在天地间虚构一片遗憾就看到花束在情人的手上开放游离于季节他一路的马蹄声星星点点。
阳光浓厚得像驼绒在你的乳峰上起伏这使我相信:我们都在和下一个人重复上一次的格局我们有过同样的好时光那时太阳如赤练蛇如火狐闪动于我们的亲密这种事情像呼吸一样古老和重要也像呼吸一样促速我们无可指责相信太阳是一扇滑落的天空如你女妖般的风情都将黯于暮色为一生准备几个太阳适应人生多情的软弱我们淡笑如水表明离开阳光不再为温暖羞愧并且诚恳地说起或沉默使往事显得虚假和无足轻重生活原是丢丢拣拣的事情假如因为太阳惋惜扔掉的每一颗纽扣说明我们已经无能为力换句话说:太阳正在堕落。
我看到一条白裙子惊心动魄白裙子白浪汹涌雪崩在即我看到裙子下闪电生长我看到白裙子无中生有空间开放白鸥摇摆我的目光如鹰盘旋我看到成熟的月轮丰美世界在今夜满足世界在今夜充满遗憾我看到白雾深处荒无人烟白色的谜语闭拢白色的狂想铺展我看到一条白裙子惊心动魄白裙子随风飘忽白裙子风吹不散我看到一群出汗的蛇扭动于疯狂白夜生生死死。
让泪水留待明天去流吧亲爱的,在这个黄昏在这个痛苦被窗帘染成淡蓝的窗下,允许我爱你允许我的晚饭花在风中开放我走过很多路,独身一人多少春天在我的路上丧失我一无所有,只为你带来了残破的诗句和夕阳般暗淡的热情亲爱的,我别无他求让我爱你,就这么一声不响像一个疲倦的浪人爱着一片村落像一张白纸爱着唯一的图案我的爱情是一种意境是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是穿过地狱和樊篱的诗句它在我的黄昏幽蓝如焰地展开想象无数夜晚,打开你生动如歌的梦境窗台上的月光明亮你的忧郁桌上的杯子焐热你美丽的想象使我感动不已亲爱的,爱情是一种痛苦的活力。
我别无他求允许我爱你,允许我的心灵为你变得辉煌,深重和具体。
每一次手机响起都以为是你打来的。
不敢接听赶快接听。
来电显示的数码全都等于我的失望如今,什么样的数字能算出我的悲哀?
我置身在一个信号屏蔽的空间那些隔离器悬挂在四壁我的手机必须忠实地沉默,我们的呼唤都被耳聋隔绝。
遥控的宿命所有的数字都是一次结果如果我们的机号相加等于多少?
减去我们什么得出现在的数据?
有些代号是无法更改和重组的那么,给我风的机号让我接听你的思念给我一些数字,让我从一场又一场雨中数读你的泪水我心里有一串数字将比我活着的时间还长价值还大。
我丢了这个机号今生所有的来电都是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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