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第二个太阳重逢
带着第二个太阳重逢
阳光浓厚得像驼绒在你的乳峰上起伏这使我相信:我们都在和下一个人重复上一次的格局我们有过同样的好时光那时太阳如赤练蛇如火狐闪动于我们的亲密这种事情像呼吸一样古老和重要也像呼吸一样促速我们无可指责相信太阳是一扇滑落的天空如你女妖般的风情都将黯于暮色为一生准备几个太阳适应人生多情的软弱我们淡笑如水表明离开阳光不再为温暖羞愧并且诚恳地说起或沉默使往事显得虚假和无足轻重生活原是丢丢拣拣的事情假如因为太阳惋惜扔掉的每一颗纽扣说明我们已经无能为力换句话说:太阳正在堕落。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我看到一条白裙子惊心动魄白裙子白浪汹涌雪崩在即我看到裙子下闪电生长我看到白裙子无中生有空间开放白鸥摇摆我的目光如鹰盘旋我看到成熟的月轮丰美世界在今夜满足世界在今夜充满遗憾我看到白雾深处荒无人烟白色的谜语闭拢白色的狂想铺展我看到一条白裙子惊心动魄白裙子随风飘忽白裙子风吹不散我看到一群出汗的蛇扭动于疯狂白夜生生死死。
让泪水留待明天去流吧亲爱的,在这个黄昏在这个痛苦被窗帘染成淡蓝的窗下,允许我爱你允许我的晚饭花在风中开放我走过很多路,独身一人多少春天在我的路上丧失我一无所有,只为你带来了残破的诗句和夕阳般暗淡的热情亲爱的,我别无他求让我爱你,就这么一声不响像一个疲倦的浪人爱着一片村落像一张白纸爱着唯一的图案我的爱情是一种意境是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是穿过地狱和樊篱的诗句它在我的黄昏幽蓝如焰地展开想象无数夜晚,打开你生动如歌的梦境窗台上的月光明亮你的忧郁桌上的杯子焐热你美丽的想象使我感动不已亲爱的,爱情是一种痛苦的活力。
我别无他求允许我爱你,允许我的心灵为你变得辉煌,深重和具体。
每一次手机响起都以为是你打来的。
不敢接听赶快接听。
来电显示的数码全都等于我的失望如今,什么样的数字能算出我的悲哀?
我置身在一个信号屏蔽的空间那些隔离器悬挂在四壁我的手机必须忠实地沉默,我们的呼唤都被耳聋隔绝。
遥控的宿命所有的数字都是一次结果如果我们的机号相加等于多少?
减去我们什么得出现在的数据?
有些代号是无法更改和重组的那么,给我风的机号让我接听你的思念给我一些数字,让我从一场又一场雨中数读你的泪水我心里有一串数字将比我活着的时间还长价值还大。
我丢了这个机号今生所有的来电都是串线。
夜半的时候我就要离去让蔚蓝的凝视丈量最后的时间吧听我的话,亲爱的别问,也不许泪眼凄迷即使世纪的语言全部涌来又怎能解释扣结世纪的难题我只知道,风制造过一次次敲门声该来的没来,来时已是黑夜低低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黑夜的白桦林没有睡去一棵树就是一片海汹涌不息一片叶就是一颗星闪烁不已何况,就算启明星也被赊去黎明从来赴约如期相信黎明!相信无论黑夜白夜太阳每天升起因为太阳不能取缔那么别问,也不许泪眼凄迷让蔚蓝的凝视丈量最后的距离吧蔚蓝的目光就是一片黎明就是白桦树的枝杈开满希冀夜半的时候我就要离去听我的话,亲爱的等我,即使满身血迹匍匐而来我也会回来接你,和黎明一起。
晚归了。
通行的风不会把灰沙草屑带到这里人流翻翻滚滚大家的路平展而安宁人生应该有几个闪烁的日子我踏着长长的诗行作过穿行钟声如石如龟老而崎岖穿行的是流星没有人在乎这些没有人被允许自信眼睛飘动的胡须最后白了盗火者的黄昏该是一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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