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观画
酒吧观画
远处的山正在融化地平线上的树孤傲若笛,吹亮了晨曦那是未知的家园生活着我们的梦和梦以外的茫然褐色的老牛正向我走来向我这个没有巢穴的人走来我们在画里画外相视又相慰互无所求互无所依你的草正茂盛我的咖啡却已冷去

作者简介

施玮
施玮 诗人

施玮  ,诗人、作家。六十年代生于上海。祖籍江苏苏州。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作家班学习。干过工厂技术员、团干党干、总裁助理、文化公司经理、诗歌编辑、书商等。1996年底移居美国,攻读圣经文学博士。获美国西南三一学院硕士学位。现居洛杉矶,从事写作、编辑、出版、电视栏目主持及文化研究。

施玮  ,诗人、作家。六十年代生于上海。祖籍江苏苏州。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作家班学习。干过工厂技术员、团干党干、总裁助理、文化公司经理、诗歌编辑、书商等。1996年底移居美国,攻读圣经文学博士。获美国西南三一学院硕士学位。现居洛杉矶,从事写作、编辑、出版、电视栏目主持及文化研究。
所有的苦难都被津津乐道嘴唇因而光润象一朵盛开的罂粟媚惑地微笑被他们毒死的灵魂挂着沉重的勋章沿河走来一路洗涤脸上腐臭的脂粉他点燃一颗洁净的卵石握着它走进会场希望人们看见并且沉默希望他们洗净面孔及手掌恢复平静的表情如同鱼儿争食后散去寂静的骨骸将在锈蚀的勋章中闪烁那样永恒地呈示着苦难呈示它苍白而平凡的品质如果没有喧嚣的花香没有铿锵的碑文他会得到安息实现回到母体的欲望
1993年12月3日广州日报*版*消息:我国河南某地水文地矿队地层钻探时。
自地下千余米深处涌出大量块状血肉。
历时一小时之久一只巨大的钢钻穿透晨报几千米深的文字挖掘地球热乎乎的肉体乳白色丰润的肌肤破碎了敦厚坦然地被钢铁取出呈置于苍天之下那些红色的或可称作?#34880;?#30340;液体从细眯幽深的眼中丝丝渗出。
爬成一群又一群赤色的小蛇逼近人类在这破碎的生命面前人类的阅读崩溃如同一块块干枯的泥土逃进瓦罐这是些千年前的瓦罐裸着肩上的纹身盘腿坐于时光的尘埃瑜珈之花,悬若白云风正微微吹动尘土浮烟属于我的瓦罐突然脆裂一只巨大的白象跪伏面前太阳蓝盈盈地照在脚板上把我钉牢,接受生命对生活的审判直到这头白色的巨象弃我而去缓缓地沉入地面,或是升入高天
河水的声响总会惊扰我草垫上赤裸的脚便打起节拍时急时缓仿佛一匹黑马的蹄声传播着恐惧即便离河流很远即便在四周栽满忠厚的灌木河水的声音仍不远千里地追逐我水声在午夜渐响象一团生锈的铁刺塞在夜晚温润的喉间我拥着我而坐看老猫站在矮屋顶上叫春(屋里曾经死过一个人是老猫的主人溺死在猫食盆里被定为自杀)矮屋的门窗被风刮走了留下几个黑色的洞口风,仍来来回回地进出直到鬼魂也被吹得冰冷
桔红色的钢铁光泽地,顶在额上行走。
左右,左右桥如床水流载运黄花冬季。
男人,女人茅草般摇曳节奏如羽,色泽暧昧一个个孤独地立着彼此戒备,困在残缺中没有欢悦。
他们在等待等待一个拾柴的少女她是夏天失落的手帕形态可爱,状若白鹅披着一身丰厚的羽毛摇摇摆摆地走来我们————————男人与女人被她捆在一起负于柔软的背上去一间燃火的屋子桥依然如床。
无人行走水已冰凝,冻住了许多黄花那道黑色的铁轨,悄悄地从美丽的边缘游过仿佛一条被感化的毒蛇
是一个个为财而亡的盗墓者为你凿出精妙的笛孔音乐一缕一缕从地深处溢出蹒跚于贫瘠的荒地象个落魄的王子,来自神秘国度没有人知道诗与酒,死于哪个朝代历史的荒地上,突然————长满向日葵粗壮而高大的茎杆,托起文字的脸。
圆满而忧郁闪亮着,闪亮着它们的主人葬在地下葬在,远离根茎的地方琴,依然在手;萧,依然在唇只是衣衫已不复灿烂长袖与彩盘,就这么倦意地————留在了半空揭开案上朱色的酒壶空的——搂紧身边没了热气的女人唯有笛子,依旧生动吹活了化石的嘴曲音,似一些光润的气泡游在暗处沉睡着的女人哟——是否,感到了寒意有没有梦见水带着卵石走来那些卵石,有多少粒变成了男孩?
又有多少枚幻作了女娃?
……是否有粮食将他们喂大是否有红色的碗,盛着烈酒端入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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