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
恐龙
大地的主宰,高大的恐龙把色彩分配在肢体上目光高古,心态从容地球和岁月被它的脚力翻动石破天惊,造化的成约一部分平静如初,在灾变中庄严而持重,在覆灭中衍生出千古悲剧传说另一部分上了树。
惊慌的鸟在放弃中获取,在变化中得救。
自由并躲闪自由渺小并被渺小护佑如今恐龙的足音雨点般被大地吸收。
鸟鹊鸣噪岁月事物的机变,物竞天择的铁律。
天演的过程把世界变成一个天生的错误在夜晚,我凝视天地瞬间的走动,我相信我是一只留守至今的恐龙在人类的猜想中笨重地实现在每块化石上高贵地行走。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今晚这条路颠簸和晃得厉害,他必须把它扶住他看到父亲锹一样笔直地站在田埂上,他老婆比他家的凳子结实和稳重。
村前屋后上百年的老槐树风吹不动还有什么比这片土地上的事物可靠和稳固?
这个夜晚有些失真和变形,他必须把它还原。
他的家住在竹林深处他母亲把白土路扫得像条布一样干净。
他在那里耕地唱情歌,和邻居围着大碗喝树上掉下虫子的酒。
还有什么比他的家酿和那里的人情醇厚?
他的头上高悬着星光和晚风,耳朵挂着蟋蟀和蛙声,他像一只蚱蜢或独轮车在回家的路上跳动这时,实际的楼宇和街灯向他移来,他看到他的情人在高大的草堆旁举着灯迎候他这灯光仿佛更深的醉意笼罩他,又亮得他不知所措。
铺天盖地的绿的汪洋这恣肆的蓬勃的大绿呵把遥远的村庄变成大洋中的舰队和船只把天空洗得碧绿。
这个世界被疯狂的生机颠覆被大美的青春照亮僵硬的石头也春意荡漾而我来自都市,那个叫人早熟的地方如同植物,在秋天之前老黄大风吹拂,阳光在波涛上奔走阳光也变得碧绿。
汪洋激荡面对这番壮观大景我一边淹没其中一边在局外叹唱。
窗子打开,风给黑暗以呼吸以雨水般的抚摸这阵风来自哪里它在到来前,是否经过一个哲人的思想,一只鸟的翅膀和一场煽动已久的叛变它们连同一些弯曲的灯火被风吹引到窗前一部分黑暗被风揭去另一部分更深的黑暗飘落下来也许,这是今晚不可避免的事情我站在窗口,经受着这阵风黑暗中,既看不到事物远去的背影,也看不到事物来临的状态。
如同我的灵魂既动荡着,无法安宁又悬浮着,无处着落。
我坐在窗下,承受这个黄昏阴沉的压力。
这时候夕阳在垂挂的窗帘上在那布质的土壤上一点点生长开放一朵盛大的金菊一朵花能够挽救一种心情金菊展开。
打亮我的额头思想和诗句。
让我领略清风飘拂,吹乱了林鸟的啁啾红日高照。
一只蝴蝶风筝使天空的羽翼高举渐渐地,阳光移动我听到金黄的落叶叮当作响这时候,夕阳把金菊移植到哪个窗口?
谁在窗下自私地照亮了夕阳创造盛大的金菊,展开的金菊把自己从阴暗中点燃和拯救。
房间囚禁了黑暗并给黑暗以形状如同爱情,被对象局限并在对象的围歼中获得具体的形态。
这时候手机响起一个女人变成声音进入房间进入自身的形象在这个房间,夜晚的形状因为这次声音的加入就出现改变。
这时候一对情人通过声音的藤蔓在房间交织恩怨使它符合自身的规定在无数夜晚发生的爱情,因为这次声音的加入才保持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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