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部伊朗电影想不起片名
想起一部伊朗电影想不起片名
那桥头的一个目光迷离隐约就像我的兄弟我回到乡下时我的兄弟们都出门了他们挤上我来时的火车去了相反的方向锯子、斧子和木头城里流行感冒他们流行思乡病从乡村到城市他们还是没改掉贪睡的习惯他们用最乐观的情绪等待有人把他们领走那些从桥头消失的是否找到了生活的信念他们低眉折腰的身影让我想起伊朗电影的某个片断

作者简介

朵渔
朵渔 诗人

朵渔,(1973-),原名高照亮,著名青年诗人、学者。1994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居天津。 主要作品 诗集《暗街》《高原上》《非常爱》等;文史随笔集 《史间道》《禅机》《十张脸》等。 现主编诗歌民刊《诗歌现场》。

朵渔,(1973-),原名高照亮,著名青年诗人、学者。1994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现居天津。 主要作品 诗集《暗街》《高原上》《非常爱》等;文史随笔集 《史间道》《禅机》《十张脸》等。 现主编诗歌民刊《诗歌现场》。
早晨我还躺在床上 想象去年的一场雪和雪后那长长的河堤中午 一阵激动的小雨飘来敲打着窗户和房檐我穿衣叠被 随这场小雨去郊外穿过铁路桥和环城路的栅栏穿过煤站和加油站红头巾的少女在细雨中闪光泥泞模糊了城市的界线树篱被重新修葺一新春风中却没有飞鸟在盘旋我听到身后传来收废品的声音瘦削的乡下人,和他的几个脏孩子 聚在一堆废铁旁小便此时 我渴望能碰上几个得意的农夫我但愿已接近这城市的终点2002、3
几个雨天之后,我就要到镇上帮助大舅采摘木耳眩晕中,一颗头颅探出来:他刚从山里回来 带着喝剩的白酒和野味两个老伙计 隔着树篱过分热情地聊天,谈论土豆和玉米的行情,并相互交换一些手里的木耳和蘑菇而我想要换得更多些,比如一首诗就能换回他的小女儿。
她的美丽成了灾祸,在南山头有几个小子为她打架在剧院的后门 有人用十元钱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她哭了。
有一次,隔着栅栏门她向我说起这件事“就是左边的这个。
”顺着她的目光,是一小片腰肢和被木桩挤扁的双乳那么谁不愿意模她一下呢?
我曾偷偷敲过她的窗户,她探出月光般的身子,又攸忽而逝我去她家借过农具,她躺在床上的样子像一只翕动的河蚌那个夏天太热了。
或者她穿得太少女人们便偷偷叫她小妖精男人们则叫她小丽、小丽意思其实都是一样的去年冬天,我曾回镇上寻她只见到 她的老父亲倚着窗台,瞌睡连天
我只是抬起了头 目光便越过了他们的头顶那是一群在低头开会的人一群在报纸和文件中寻找生活的人我的目光越过了他们的头顶烟雾缭绕 灯光昏暗像聚满革命者的下等咖啡馆我惊讶于那一片低下去的头颅和头颅上面那开阔的空间我的目光只是稍稍抬起就可以看到窗外 那一小片蓝天2001、10
清瘦的身影在春香院的二楼越陷越深窗外细雨飘洒,黑暗裹紧了天空小巷积水闪亮妓女们喧闹着出来洗脚四周陈旧,花香太深有一枚果子悄然落下掌灯时分 小二送来酒饭一个人 读杜诗柳词喝酒,微醉,到天明那布衣草履的使者正自千里之外穿越茫茫平原
她从不与人交流心情烦恼时就将头发染黄偶尔高兴时就将黄染得更黄她从不与人交流心情经常出门但并不是经常有事小小的手提包可带可不带她不会动不动就生气、跺脚、打人她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饮食和睡眠关心对她是一种累悲伤对她是一种醉她的身体适合做各种运动:仰卧起坐、引体向上她敲门的动作总是害羞但不迟疑我曾试图成为她的第二任房东当我们谈到钱时,她就甩手离去她倒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这次她说她是认真的去年秋天她曾哭过一次今年春天她又哭了——连季节都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她却在新鲜的风中无所事事2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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