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盛世里的一个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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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去寻找尖锐的地方,难道可以抚平无尽辽阔的创伤?
我何必去跟言辞搏斗,磨利精神的戈予。
就是平常的事物便可阻止我准备的哭泣:我父亲日渐苍老的脸,以及字典里的一串省略号,以及瑞典人也不可避免的半夜惊梦。
我不想以诗为生那样残忍,把积年的困顿结成树上的石榴,没等降一场雨就飘红而下,比漫无目的的一生还要刻酷。
这就够了。
如果我可以穿上长衫,我宁愿穿上。
它可以照顾我,流浪在时间的长河里免染风寒。
谁还稀罕,在惊涛骇浪中去抢夺粮食和词语;布匹和欲望。
在迂回木楼的走廊上,老爷坐着,侍女在傍,朱漆芬芳,阳光连口啖也没有尾垂在侧。
这样的干净明了,何须我度步在走廊,来回像个教授,寻找以外的叙事方法。
怎么我就不直接讲道:有一个老爷……如果我越来越悲凉,那是奔跑的劳累,如果我残余想像,那是老爷的书房,以及朱漆花衣童侍之香。
如果我错过了时光,乍一回头,老爷还端坐在那里。
姿式略有改变,这个过程,我想起最哀婉最漫长的诗啊,它如何讲述一个老爷,也比如我自已:从一个早晨到一个晚上,那持久的腐烂过程。
何况,枯枝败叶的时光,最细微最温润的风一吹,便循长空而去。
我还有什么悲凉。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春天了,我又骚动不安生下一匹母马有鼻子有耳,一派生动我常抚摸她让她安宁,让她沉静这匹母马就站在河滩上我曾经如唤她她呼啸而来,又飘然而去生活恬静又优美我是田园之子这是我幻想的日子我生来注定美满如梦马儿啊,告诉我那惊扰你的一切是否已过去整夜,我在平原听着你的蹄声欢畅而激越
这无尽忧伤的年月谁知道,是咋回事?
好好的人,就开始死去。
我们曾经拥抱过,握过手,在一架床上坐着畅谈到天明。
而他们就开始离去。
死得也不尽人意,患癌一些自杀一些意外一些,还有不光荣的杀人过后自刎。
而我还坐着,在一个破电脑前,纹丝不动就是一个下午。
我不是死了,只是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动静,待时光哀伤流逝。
这健康还胜过往年,谁又知道这是咋回事儿啊?
我想对他们尽到一些哀悼,这不说明我有情有义,更不说明我贪恋生死。
我只是想到那耻辱的杀人者,是永远不会杀我的,在举着刀枪的一瞬会折身而去。
大概因为,在年幼的年月,我己满身刀伤。
我想对他们尽一些哀悼,因为一头幼兽路过我家的门前,尽管跳跃活泼,但我己经看见它眼中乞求的目光。
谁知道这样的年月是咋回事啊?
像我这样钢筋水泥的人,总想涂鸦掉进下水道的月亮,和飞在空中的叹息,还有混在人群的狼嚎。
而像我这样的人,又抑郁得如此优美,以至语言秀气,闻过芬芳。
我怎能以这样的态度面向死者,在流动的空气中抓住:前世,后世,贴在屋内的墙壁上。
我可以容易地计算事物,比如年龄,但令我伤心地,我没能计算其中的细节。
我怎样累加那样的过去,没有一道方法的门。
我知道有些年可以忽略,把自己的一首诗从中抽掉一些句子,就是这样。
不过我不想删去二十二岁。
它值得记念没有别的,我在那一年很想堕落。
我写过几首诗贴在垃圾箱上,甚至涂了些脏话在庄严的情书里,我还害了一场爱情的瘟疾,差点死在一朵红花下。
在互相摸仿中写着诗歌,我的一张黑白照片,就被人挂上了客厅。
有个叫徐敬亚的人,还在朱色椅子上毫无表情。
如果那一年把大地上涂满了诗歌,我们走路就像在北欧溜冰了。
也就不会,有多年的内心疼痛。
这是假想的一面,实情是我们的人民不读我们的诗,他们全是诗人。
我们就在镜子里念给白已听。
这说明,爱情不仅可以死在花下,也可以死在镜子里。
比如一个人漂泊了三十年,才在一面方镜里呼唤回自己。
当然那只是自己的幻像。
这不能进入过去不能进入未来和现在的每前一秒。
只令英雄豪杰倒下。
比如李白,他就抓紧时间喝酒。
又比如北岛,他就抓紧时间去美国。
这不能进入过去不能进入未来和现在的每前一秒,倒下的还不仅是豪杰,还有铺路的彩色石子,以及讲着方言的走在路上的上帝。
你的话多么轻,我听不见我们一起来到了大海的殿堂人间的两条河流蚯蚓一般一条向东,一条向北疲于奔命,一去不返我说我要离开,时光要返回照料我的瞎眼我们就像温暖的浴池中拍手的儿童寓言的茶座上历史性的毁灭一小时一小时的旋风我在中午赶回来陪我的婴儿睡觉阳台的向日葵悄悄收集我们的毛发又在午夜惊醒我们救生圈一般防止我们冲走,沉溺……古老的太阳为我们准备着童装和鸟鸣
五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去集市他指给我看一条大河我第一次认识了 北凌河船头上站着和我一般大小的孩子十五岁以后我经常坐在北凌河边河水依然没有变样现在我三十一岁了那河上鸟仍在飞草仍在岸边出生、枯灭尘埃飘落在河水里像那船上的孩子只是河水依然没有改变我必将一年比一年衰老不变的只是河水鸟仍在飞草仍在生长我爱的人会和我一样老去失去的仅仅是一切白昼、黑夜永远不变的是那条流动的大河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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