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一直注意你
它会一直注意你
在我对面,一朵杜鹃花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殷红而不是火红地看着我像个为我而来的纯情天使我偶然碰到它的目光忽然有点慌张和羞涩我不知道我的衣着是否得体刚才的心境是否干净。
一朵杜鹃花这样看着你欲言又止地看着你的时候你心里肯定有点什么东西引起了它的好感和注意。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她走在月光里,如经过雪地去跟月亮约会(她藏在月光像藏在她的皮肤里)最渴望月光的不是她的情人是影子,光亮带给它生机天上都是月光,却模模糊糊地上只是影子,却清清楚楚她一直走到和月亮分手(她像一件透明的风衣绕到月光背后)最喜欢影子的不是她的情人,是她自己她和影子被黑夜缝在一起周围都是影子,却隐隐约约夜晚没有月光,却闪闪烁烁。
仲夏的雨,渡鸦的咳嗽在风中尖锐地悬挂。
地平线上行走着女人文字般的体形模糊,晦涩。
一些男人的泪水在圆形的塔顶里弄湿烛光。
时间像一座奔跑的坟墓捕获我们我们月牙般高举的弯刀如何割去彗尾?
灵魂怎样让繁星滴答出一个天堂?
曾经的世纪那么青翠,我忍受着点燃群星的最初的幻象。
我的恋人在众鸟的簇拥中全身赤裸我从她的怀抱懂得了另一颗太阳当我的声音因海员的名字变蓝一群鸥栖息在我的右手上血液疯狂地追赶。
通过绿色导火索催动花朵的力催动我们绿色的岁月;炸裂树根的力,是毁灭者和拯救者我们经验的教堂举起永生不灭的信仰。
我,不再年轻的诗人在鳗鱼的幽谷旁,在临近的夜晚讲述诗歌,被时光摇撼的石头上掩埋的那些音符,为了蒙难的人们能够平安远航现在她的死是一次宁静的滴落她质感的美德像铃一样在颂扬者头上絮语。
而我的灵魂找到一位生育天使,所有致命的事物都朝着我升起的方向。
月亮站在夜的东侧上升的楼层降低还是靠拢了它的高度?
月亮久远地孤悬在那里,如同这个城市保存下来的一颗良心。
雪一样的月光披盖着城市的宁静弥补着它的很多缺点今晚,谁打开窗子谁就会被月亮高举。
谁用心爱恋月光就会朝着思念的那个方向一种不可更改的美丽分散在天空,水面和某些怀念之中。
它朦胧着一些什么又清晰着一些什么是否拥有一颗月亮才使一座城市完整?
也许明天,很少有人知道月亮曾经来临和洗浴过这个城市。
但很少有人怀疑谁都曾在某个时刻呼吸过这场浩大的月光。
在如此广阔高远的天空下两只风筝偶然相遇这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两只穿着不同色彩的风筝渐渐靠近。
我从风中看出它们的激动。
我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但我相信它们有太多的疲倦,孤独和忧伤,有太多的要说。
两只风筝相互照耀着这样的相逢比它们自身更加美丽。
它们很快将被各自的绳索拖回。
但这一刻这种情真意切,即使风也不忍将它们分开我理解它们的心情我知道这个阳光高照的瞬间将落向它们一生的怀念这两只依依不舍的风筝使我想起多年前在大草原上遇到那位风尘仆仆的老乡想起在那个遥远多情的城市与她邂逅又含泪告别。
这时候,粗大的桃树穿插在桃花之中,把树上的画眉变成飞翔的桃子一片桃花揭示所有桃花正如所有画眉同属一只画眉灯光模糊着夜晚的尽头无处不在的罪恶。
失足者在沸腾的井底沦陷或攀援没有源头的事情往往源源不断这是另一种捕获。
母鲸的体液浇灌渔夫的愤怒网眼喷吐着海水。
他们一次次把海网住,置放在岸上是休克把潮汐释放和挽救鱼死网破。
这件事情必须象封海一样深锁。
谁把钥匙和钱包装在口袋里在虚伪的风景中把自己收购在桃树上,在网眼处厌倦的画家凝神白色。
只有在坚实的墙壁和一张纸的尽头一种白的绝望和孤独反证着画笔和他一生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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