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依依不舍的风筝
这两只依依不舍的风筝
在如此广阔高远的天空下两只风筝偶然相遇这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两只穿着不同色彩的风筝渐渐靠近。
我从风中看出它们的激动。
我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但我相信它们有太多的疲倦,孤独和忧伤,有太多的要说。
两只风筝相互照耀着这样的相逢比它们自身更加美丽。
它们很快将被各自的绳索拖回。
但这一刻这种情真意切,即使风也不忍将它们分开我理解它们的心情我知道这个阳光高照的瞬间将落向它们一生的怀念这两只依依不舍的风筝使我想起多年前在大草原上遇到那位风尘仆仆的老乡想起在那个遥远多情的城市与她邂逅又含泪告别。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这时候,粗大的桃树穿插在桃花之中,把树上的画眉变成飞翔的桃子一片桃花揭示所有桃花正如所有画眉同属一只画眉灯光模糊着夜晚的尽头无处不在的罪恶。
失足者在沸腾的井底沦陷或攀援没有源头的事情往往源源不断这是另一种捕获。
母鲸的体液浇灌渔夫的愤怒网眼喷吐着海水。
他们一次次把海网住,置放在岸上是休克把潮汐释放和挽救鱼死网破。
这件事情必须象封海一样深锁。
谁把钥匙和钱包装在口袋里在虚伪的风景中把自己收购在桃树上,在网眼处厌倦的画家凝神白色。
只有在坚实的墙壁和一张纸的尽头一种白的绝望和孤独反证着画笔和他一生的不足。
灯光朦胧了你面部的一些细节,使你优美的轮廓变得清晰。
你诗意的目光抚摸着我的心境和整个房间。
这时窗外一场细雨正飘落这个城市,它来自比摩天大楼更高的地方像星光一样透明而密集我们朗诵和歌唱,真情地演奏着自己。
那些飞扬的音符和诗句汇集成雨隐蔽在房间的灯光后面洗涤和抚摸着我们的额头思想和心意。
亲爱的姑娘我们移植和沐浴着一场清高的雨水,创造和拥有过一次幸福。
有时候一个夜晚可能成为一生的收获那么,请珍藏这个夜晚它将伴随这场星光一样的雨水,从摩天大楼的上方无数次飘临,使我们的怀念,变得痛苦和纯净。
灯光,仙人掌的锋芒出现弧度。
你的目光在我的皱纹里站不住脚就像船在河流上。
弥漫的谎言和伤痛被排除着心脏里,射击了十年的武器桌腿一样坚定的怨恨开始动摇条幅上脱落的汉字,鸟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窜了出去盖在茶杯上的热气被拧开瓶口一样转动起来。
我们树上发生的思想,壁画上的阳光,鸽子的羽毛都朝着同一个方向你胸前的一颗钮扣脱落服装的作用全部推翻机会肯定着。
喘息和汗水经验的眩晕飘来飘去我们被抽调到很空洞的地方。
直到整个房间就像被排空了的气球,只剩下我们躺在很不确定的气流里我们之间干净得连谅解都没有。
这场雨,最少也有三千支最短的一支也有上百年雨挂在檐上,弹在地上嫔妃的泪泣呵,我看到一地的胭脂使宫殿美不胜收冒雨而行。
我怕把落在身上的雨碰碎,把汇聚脚下的雨踩痛!我想起美貌如花的姐姐:她的泪水至今在哪座宫墙下流淌这场雨要下到什么时候我的脊背把雨挑出宫墙我的心里回升起宫殿巍峨。
她分配着花朵。
那么百合,郁金香和蔷薇她是领班的花神,或者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个插花的姑娘。
她传递着花朵把这个日子变成一座花园掌握着这个城市另一种空气她是散花的天女,或者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个卖花的姑娘。
这个花店变换春秋:花朵进来又出去了。
只有一束玫瑰开在她的手上。
现在她才是花神是天女。
但首先是玫瑰。
或者她仍然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个漂亮姑娘与花有关。
与花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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