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一场清高的雨水
沐浴一场清高的雨水
灯光朦胧了你面部的一些细节,使你优美的轮廓变得清晰。
你诗意的目光抚摸着我的心境和整个房间。
这时窗外一场细雨正飘落这个城市,它来自比摩天大楼更高的地方像星光一样透明而密集我们朗诵和歌唱,真情地演奏着自己。
那些飞扬的音符和诗句汇集成雨隐蔽在房间的灯光后面洗涤和抚摸着我们的额头思想和心意。
亲爱的姑娘我们移植和沐浴着一场清高的雨水,创造和拥有过一次幸福。
有时候一个夜晚可能成为一生的收获那么,请珍藏这个夜晚它将伴随这场星光一样的雨水,从摩天大楼的上方无数次飘临,使我们的怀念,变得痛苦和纯净。

作者简介

叶世斌
叶世斌 诗人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叶世斌(1958— ),安徽天长市人。现任天长市国土局局长。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诗人协会(WCP)会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滁州学院客坐教授。
灯光,仙人掌的锋芒出现弧度。
你的目光在我的皱纹里站不住脚就像船在河流上。
弥漫的谎言和伤痛被排除着心脏里,射击了十年的武器桌腿一样坚定的怨恨开始动摇条幅上脱落的汉字,鸟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窜了出去盖在茶杯上的热气被拧开瓶口一样转动起来。
我们树上发生的思想,壁画上的阳光,鸽子的羽毛都朝着同一个方向你胸前的一颗钮扣脱落服装的作用全部推翻机会肯定着。
喘息和汗水经验的眩晕飘来飘去我们被抽调到很空洞的地方。
直到整个房间就像被排空了的气球,只剩下我们躺在很不确定的气流里我们之间干净得连谅解都没有。
这场雨,最少也有三千支最短的一支也有上百年雨挂在檐上,弹在地上嫔妃的泪泣呵,我看到一地的胭脂使宫殿美不胜收冒雨而行。
我怕把落在身上的雨碰碎,把汇聚脚下的雨踩痛!我想起美貌如花的姐姐:她的泪水至今在哪座宫墙下流淌这场雨要下到什么时候我的脊背把雨挑出宫墙我的心里回升起宫殿巍峨。
她分配着花朵。
那么百合,郁金香和蔷薇她是领班的花神,或者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个插花的姑娘。
她传递着花朵把这个日子变成一座花园掌握着这个城市另一种空气她是散花的天女,或者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个卖花的姑娘。
这个花店变换春秋:花朵进来又出去了。
只有一束玫瑰开在她的手上。
现在她才是花神是天女。
但首先是玫瑰。
或者她仍然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个漂亮姑娘与花有关。
与花店无关。
刀螂匍伏。
刀螂飞跃刀螂为一次壮美的死亡而生悄悄隐蔽在三叶植物后面仿佛另一片会飞的草叶树影蔓延过盛夏,秋天来临刀螂飞落在这场命定的灾难勇敢地劫掠,残忍地吞噬(女人,我残剩的生命如何营养你如饥似渴的酷爱)一个在开始死去一个在结局跟来刀螂振翅飞去刀螂带刀飞来把我们的本质划得支离破碎使我们为人类羞愧。
(女人你已神魂颠倒。
实际上爱情是一场美丽的精神病)我恐惧刀螂,向往刀螂开始了无望的捕捉和追寻城市的道路展开在宾馆,家和夜总会欢声笑语摇晃着流光溢彩(女人,你丰硕的臀部覆盖了我情欲的全部面积)忽然,一只刀螂穿过夜晚碰撞在仿古的木窗上如一声霹雳,令人惊骇我立刻变成一株植物小心地把刀螂收藏和出卖。
他的语言一次次跃上稿纸书页,笔尖无法触及它茧层下面的疼痛。
那是结实,平矮的台阶让你轻易占领,却无法摇撼台阶上的人劳累得像风箱喘息。
站在文字外面的梧桐和月光,某个真理或初恋,长风一样引领他。
他的语言升上悬崖然后在谷底碎裂。
裹壳散去丰满,鲜嫩的果肉敞开他像竹子一样把自己掏空进入事物一无所有的状态像骨骼把自身挑起到达高度;像木柴让火生根。
这个比喻意味着他救火的方式就是给火输血就像一个点石成金的人一生都在打造他内脏里的石头。
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已被成堆的金子活埋。
所谓妙不可言我们在他寂寞的墓碑前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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