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的最后据点
乌鸦的最后据点
烧呀烧呀烧呀最后有些东西太阳是烧不了的,在它把一切摧毁后——只剩下最后一个障碍它咆哮着,燃烧着咆哮着,燃烧着水灵灵的在耀眼的炉渣之间在蹦跳着的蓝火舌,红火舌,黄火舌在大火的绿火舌窜动之间水灵灵,黑晶晶——是那乌鸦的瞳仁,守着它那烧糊了的堡垒的塔楼。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佚名
在黎明昏暗的光线中,在当年最大的一场雪中,两只蓝黑色的獐鹿站在路上,神色警觉。
我刚到那里的一瞬间它们碰巧进入我的视野。
它们把二、三年来鹿的秘密生涯清晰地置于奇谲的雪花屏幕前,在全面崩溃的景象中犹豫盯着我瞧。
有好几秒盯着我我想它们在等待我记起口令,发出信号一瞬间幕帷给吹开了在树不成树,路不成路的地方獐鹿向我走来了。
接着它们弯身穿过篱围,伸直腿走下山坡,越过孤寂的雪地走向黑黑的树——最后似乎是又滑又溜,一路飞奔飞入大雪片的旋涡,雪淹没了它们,很快也淹没了近处的蹄印雪把黎明的灵感修复为雪景。
佚名佚名
男人和女人的躯体躺着,没有了灵魂,迟钝地打着呵欠,愚蠢地凝视着,无精打采地呆在伊甸园的花丛中。
上帝陷入了沉思。
思考的问题非常重大,把上帝拉进了梦乡。
乌鸦笑着。
他咬着上帝唯一的儿子——蠕虫,咬成蜿蜒扭动的两半。
他把蠕虫的后半段塞入男人的体内,带伤的一端悬在外面。
他把前半段向前地塞进女人的体内,前半段向深处爬行,然后向上爬着,并从女人的眼里向外探望,叫唤后半段快点过来接合,快一点哪!因为实在痛苦。
男人醒了,身体被拖曳着穿过草地。
女人醒了,看见他正在过来。
两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帝继续睡着。
乌鸦继续笑着。
佚名佚名
1云雀起飞了象一个警告仿佛地球是不安的——为登高,胸部长得特宽,象高耸的印第斯山上的印第安人猎犬的脑袋,带刺如出猎的箭但肌肉厚实因为要与地心斗争。
厚实为了在呼吸的旋风中稳住身体,硬实如一颗子弹从中心夺走生命。
2比猫头鹰或兀鹰还要狠心一只高翔的鸟,一道命令穿过有冠毛的脑袋:不能死而要向上飞飞歌唱死而已已,听命于死亡。
3我想你就是直喘气,让你的喘气声从喉头冲进冲出呵,云雀歌声向内又向外象海浪冲击圆卵石呵,云雀唱呵,两者都不可思议欢乐!呼救!欢乐!呼救!呵,云雀你在高空,停下来休息下降前,你摇摆不定但没有停止歌唱只休息了一秒钟只稍稍下降了一点点然后又上去,上去,上去象一只皮毛湿透的落井老鼠在井壁上一跳一纵的哀泣着,爬上来一点点——但太阳不会理你的,地心则微笑着。
4我的闲情逸致凝缩了当我看到云雀爬近云端在噩梦般的艰难中向上爬过虚无之境它的羽翼猛击,它的心脏准象摩托一样轰鸣仿佛是太迟了,太迟了在空气中哆嗦它的歌越旋转越快速而太阳也在旋转那云雀慢慢消失了我眼睛的蜘蛛网突然断了我的听力狂乱地飞回地面。
这之后,天空敞开,空荡荡一片,翅膀不见了,地球是捏成团的土盐。
5整个可厌的星期日早晨天空是个疯人院充满云雀的声音和疯劲,尖叫声,咯咯声,咒骂声我看见它们头向后甩翅膀向后猛弯几乎折断——在高空就象撒下来到处漂浮的祭品那残忍的地球的奉献那疯地球的使臣。
6脚爪,沾满饲料,在空中晃动象那些闪烁的火花象从篝火中迸发出来的火焰云雀把嗓门提到最高极限最大限度地打呀打出最后的火花——这就成为一种慰藉,一股清凉的微风当它们叫够了,当它们烧尽了当太阳把它们吸干了,当地球对它们说行了。
它们松口气,漂浮空中,改变了音调下降,滑翔,不太确信可否这样接着它们吃准了,向下扑去也许整个痛苦挣扎是为了这一垂直的致命的下坠发出长长的尖利的叫声,象剃刀般刮过皮肤但就在它们扑回地球之前它们低低地掠过、滑过草地,然后向上飞到墙头站立,羽冠耸立,轻飘飘的,完事大吉的,警惕的,于心无愧的。
7浑身血迹斑斑古霍兰垂下头听着身子绑在柱子上听见远处的乌鸦引导着远处的云雀飞拢来唱着盲目的歌:某个可怜的小伙子,比你更弱,更误入歧途将割下你的脑袋你的耳朵从你手里夺走你一生的前程。
佚名佚名
我是什么?
在这儿嗅着,掀开树叶追随空气中一个模糊的污点来到河边我下水。
我是什么,劈开水的透明的纹理向上打量我看见头顶上倒悬的河床异常清澈我在这半空中干什么?
为什么我发现这只蛙如此有趣当我透视它最隐秘的内部并把它占为己有?
这些杂草认识我?
互相叫着我的名字它们见过我吗?
我在它们的世界里合适吗?
我似乎与大地分开没有了根但碰巧又什么都没有丧失我没有一根线把自己栓在任何东西上我可以去任何地方这个地方的自由好象已经交给了我那么我是什么?
从这腐朽的树桩上掰下一块树皮无法让我欢乐它毫无用处所以我一定要收拾它奇怪的是这么做纯属巧合但我将被称做什么我是至高无上的吗我有一个主子吗我是什么形状我是什么形状我是庞大的吗如果我走向这条路的尽头穿过这些树再穿过这些树直到筋疲力竭那是一个逼近的东西暂时地围住了我假如我还坐在这里每一样东西会怎样停下来观望我我想我是绝对的中心但也仅此而已而它是什么根根根根而这儿又是水真奇怪但我将继续寻找。
佚名佚名
大海以空洞的嗓音哭叫着,对生存与死亡一视同仁,大概是对苍天的容貌厌烦了,经过了数以亿计的夜晚,没有睡眠,没有目的,没有自负。
石头也一样象监禁在宇宙里的微粒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深黑的睡眠。
或者偶尔意识到太阳的红点,然后幻想这是上帝的胎儿。
风在石头上面猛烈地刮着,它不能同任何东西混合起来,就象石头瞎了的听觉。
或者转过身去,仿佛石头的心中开始出现关于方向的幻想。
喝着大海,吃着岩石,一棵树木努力造出绿叶——一个老妇从空间落下,空间对于这些形式尚无准备。
她继续悬挂着,因为她的心完全地走了。
分秒接着分秒,世纪接着世纪,没有停滞,也没有发展。
这不是坏的变体,也不是实验。
这是凝视着的天使通过的地方。
这是所有的星辰致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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