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情歌
草原情歌
天空低沉歌声,象野马群流浪——闪亮的长鬃悬着黄昏,一步步接近自己水中的倒影在谁的掌心帐篷,乌黑地沉默巨石,苍白地问询流云,寻找栖身地马头琴召唤着遥远的河落日,仿佛一朵清香的野花歌声在梦想中逡巡

作者简介

施玮
施玮 诗人

施玮  ,诗人、作家。六十年代生于上海。祖籍江苏苏州。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作家班学习。干过工厂技术员、团干党干、总裁助理、文化公司经理、诗歌编辑、书商等。1996年底移居美国,攻读圣经文学博士。获美国西南三一学院硕士学位。现居洛杉矶,从事写作、编辑、出版、电视栏目主持及文化研究。

施玮  ,诗人、作家。六十年代生于上海。祖籍江苏苏州。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上海复旦大学中文系作家班学习。干过工厂技术员、团干党干、总裁助理、文化公司经理、诗歌编辑、书商等。1996年底移居美国,攻读圣经文学博士。获美国西南三一学院硕士学位。现居洛杉矶,从事写作、编辑、出版、电视栏目主持及文化研究。
敲碎的核桃丢了满桌烛火一动不动地燃着你坐在悬着的画框下深色的庄稼象一些高大笨拙的树耷拉着叶子,宽大而疲倦画上没有下雨房屋火辣辣地红得发烫田埂是很亮的蓝色发出铜锣的声响有些鲜黄的野花瓣掉下来掉在你的睫毛上我等着你开口说话这是一间挂着画的客厅被窗外阴幽的回廊推开花园在阳光下一点点溶化草地上的书睁着两颗灰白的眼珠一动不动——你的温情——仅表现在欲举欲落的手臂上。
住在无梁的石殿内阴冷空旷,四壁覆满苔藓我团起从未被阳光照耀过的四肢,悬于空殿象口古钟泛着铜锈那些善于歌唱的人那些死于千年的舞者聚在门外的灌木里,寂静无声他们的心灵石头般坚冷静候一只白色的小鸟从卵壳中孕出生命的欢乐,成了一串被曝光的流动无法连接,无法波荡,无法传递,轰鸣的水声唯有不死的灵魂,湿冷地悬于废弃的殿堂石殿拱形的屋顶仿佛是历史的子宫弧线下的鬼魂缓缓移动,相互触摸这使我想起那个美丽的时代女人穿着带衬的长裙葡萄色的爱情,盛在水晶杯里。
可嗅可品叹息那些可爱的礼节都被制成金镂玉衣做了历史的随葬品无梁殿中——死的都己死去,活的永久活着古钟纹丝不动。
钟声却回荡不绝
却仍在河水响亮的时候叫春等到血肉都被抽空静悄悄地死在月光照亮的屋顶而我仍盘腿坐着象一根石雕的蜡烛祈盼被河水声,赦放或者点燃。
灰色的电话机一只童话里的乌龟它从不移动。
我却对它始终寄于希望等一个陌生的字飞过来在头发里筑巢。
可惜空中早己绝了鸟类,只剩下长长短短的电波,冷漠地飞速移动0和1漫天飞舞爱恨情仇都编成了代码历史,授带般挂在天边退了色的腥红。
像条博物馆里的裹脚布。
放开一堆缠裹千年的骨肉并不在意它们的畸形能否复原丝绸的品质,尚依稀可辨飘香的女人都已灰飞烟灭只剩下我,躺在沙发上日行万里无爱。
无恨。
也无牵挂找不到什么事物能产生阻力让飞行的速度减缓手,在键盘上写诗嘴,亲近着一杯隔夜茶心,盘算着水槽里堆满的脏碗盘它们各不相干。
偶尔互相鄙视地,瞧上一眼也懒得怀恨在心天上人间的故事编成两条麻花辫,搁在肩上二水,装在瓶子里。
卖钱空气,压进罐子里。
卖钱野花们,抽去水份留下黯淡的颜色卖钱——灵感,印成句子笑容,拍成摄影梦,涂上画布然后——还是卖钱只有你的眼神,东躲西藏把我的记忆拱成迷宫白色的摇椅,空空地晃荡一直看着你,等你待你正要去时,却成了旅游胜地一双旧拖鞋挂在门板上作了桑拿广告没有一样废物不能利用也没有一件废物能继续悠闲,独自存在只有上帝捧着一大堆灵魂是人间弃置不用的但这个词儿没有荒废做了玩偶的品牌工厂流水线上,天使的眼泪被剌穿,串起卖钱戴在女人的脖上帮助她们把自己卖个好价失业者用粗壮的胳膊挽着一串串日子,却无人开价最后卖给了城市风景换来晚风中的一声秦腔。
庞大的机器昼夜不停地喧响喧响喧响喧响喧响喧响一口口吞下疲惫的工人吐出白纸黑字大批量,集团兵似的文字拌着狂吼的噪音诞生没有血腥,情感淡薄意志却格外坚定越出了人们对文字的希望躺在产床上的诗人怀疑自己是否是真的母亲托起没有奶汁的双乳黯然地置身于劳作之外黑瘦脊背的生产科长绕过主席塑像,径直走来抱着一个婴儿请求诗人校正他胳膊的位置这一定是阴谋他溃烂的眼眶里藏着咒语诱惑神智不清的诗人制造畸形从此在罪恶的自罚中颠狂不得重生诗人割下握笔的手交出去。
丢卒保车心灵硬着头皮往墙上撞却越撞越清醒直到清醒久了才累得睡去十天里,太阳都死沉沉地挂着。
或黑。
或白文字永无止尽地诞生肿胀的灵感麻木地浮在空气里象一团不会下雨的云1994在北京当书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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