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久已的古诗大全
鹤发俄然在,鸾飞久已殂。
二儿化成土,六女掠为奴。
只有南冠在,何妨是丈夫。
自叹·猛思身世事。宋代。文天祥。 猛思身世事,四十七年无。鹤发俄然在,鸾飞久已殂。二儿化成土,六女掠为奴。只有南冠在,何妨是丈夫。
升堂拜亲寿,抠衣接宾荣。
载酒出郊去,江花相送迎。
诗歌和盈轴,铿戛金石声。
于时果何时,朝野方休明。
人生足自乐,帝力无能名。
譬如江海鱼,与水俱忘情。
讵知君父恩。
天地同生成。
旄头忽堕地,氛雾迷三精。
黄屋朔风卷,园林杀气平。
四海靡所骋,三年老于行。
宾僚半荡覆,妻子同飘零。
无几哭慈母,有顷遭溃兵。
束兵献穹帐,囚首送空囹。
痛甚衣冠烈,甘于鼎镬烹。
死生久已定,宠辱安足惊。
不图坐罗网,四见槐云青。
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
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
牢愁写玄语,初度感骚经。
朝登蓬莱门,暮涉芙蓉城。
忽复临故国,摇摇我心旌。
想见家下人,念我涕为倾。
交朋说畴昔,惆怅鸡豚盟。
空花从何来,为吾舞娉婷。
莫道无人歌,时鸟不可听。
达人贵知命,俗士空劳形。
吾生复安适,拄颊观苍冥。
生日·忆昔闲居日。宋代。文天祥。 忆昔闲居日,端二逢始生。升堂拜亲寿,抠衣接宾荣。载酒出郊去,江花相送迎。诗歌和盈轴,铿戛金石声。于时果何时,朝野方休明。人生足自乐,帝力无能名。譬如江海鱼,与水俱忘情。讵知君父恩。天地同生成。旄头忽堕地,氛雾迷三精。黄屋朔风卷,园林杀气平。四海靡所骋,三年老于行。宾僚半荡覆,妻子同飘零。无几哭慈母,有顷遭溃兵。束兵献穹帐,囚首送空囹。痛甚衣冠烈,甘于鼎镬烹。死生久已定,宠辱安足惊。不图坐罗网,四见槐云青。朱颜日复少,玄发益以星。往事真蕉鹿,浮名一草萤。牢愁写玄语,初度感骚经。朝登蓬莱门,暮涉芙蓉城。忽复临故国,摇摇我心旌。想见家下人,念我涕为倾。交朋说畴昔,惆怅鸡豚盟。空花从何来,为吾舞娉婷。莫道无人歌,时鸟不可听。达人贵知命,俗士空劳形。吾生复安适,拄颊观苍冥。
对帝王的惊雷,啊,你骄傲的自由底歌手?
来吧,把我的桂冠扯去,把娇弱无力的竖琴打破……我要给世人歌唱自由,我要打击皇位上的罪恶。
请给我指出那个辉煌的高卢人的高贵的足迹,你使他唱出勇敢的赞歌,面对光荣的苦难而不惧。
战栗吧!世间的专制暴君,无常的命运暂时的宠幸!而你们,匍匐着的奴隶,听啊,振奋起来,觉醒!唉,无论我向哪里望去——到处是皮鞭,到处是铁掌,对于法理的致命的侮辱,奴隶软弱的泪水汪洋;到处都是不义的权力在偏见的浓密的幽暗中登了位——靠奴役的天才,和对光荣的害人的热情。
要想看到帝王的头上没有人民的痛苦压积,那只有当神圣的自由和强大的法理结合在一起;只有当法理以坚强的盾保护一切人,它的利剑被忠实的公民的手紧握,挥过平等的头上,毫无情面。
只有当正义的手把罪恶从它的高位向下挥击,这只手啊,它不肯为了贪婪或者畏惧,而稍稍姑息。
当权者啊!是法理,不是上天给了你们冠冕和皇位,你们虽然高居于人民之上,但该受永恒的法理支配。
啊,不幸,那是民族的不幸,若是让法理不慎地瞌睡;若是无论人民或帝王能把法理玩弄于股掌内!关于这,我要请你作证,哦,显赫的过错的殉难者,在不久以前的风暴里,你帝王的头为祖先而跌落。
在无言的后代的见证下,路易昂扬地升向死亡,他把黜免了皇冠的头垂放在背信底血腥刑台上;法理沉默了——人们沉默了,罪恶的斧头降落了……于是,在带枷锁的高卢人身上覆下了恶徒的紫袍。
我憎恨你和你的皇座,专制的暴君和魔王!我带着残忍的高兴看着你的覆灭,你子孙的死亡。
人人会在你的额上读到人民的诅咒的印记,你是世上对神的责备,自然的耻辱,人间的瘟疫。
当午夜的天空的星星在幽暗的涅瓦河上闪烁,而无忧的头被平和的梦压得沉重,静静地睡着,沉思的歌者却在凝视一个暴君的荒芜的遗迹,一个久已弃置的宫殿在雾色里狰狞地安息。
他还听见,在可怕的宫墙后,克里奥的令人心悸的宣判,卡里古拉的临终的一刻在他眼前清晰地呈现。
他还看见:披着肩绶和勋章,一群诡秘的刨子手走过去,被酒和恶意灌得醉醺醺,满脸是骄横,心里是恐惧。
不忠的警卫沉默不语,高悬的吊桥静静落下来,在幽暗的夜里,两扇宫门被收买的内奸悄悄打开……噢,可耻!我们时代的暴行!像野兽,欢跃着土耳其士兵!……不荣耀的一击降落了……戴王冠的恶徒死于非命。
接受这个教训吧,帝王们:今天,无论是刑罚,是褒奖,是血腥的囚牢,还是神坛,全不能作你们真正的屏障;请在法理可靠的荫蔽下首先把你们的头低垂,如是,人民的自由和安宁才是皇座的永远的守卫。
自由颂。。普希金。 去吧,从我的眼前滚开,柔弱的西色拉岛的皇后!你在哪里?对帝王的惊雷,啊,你骄傲的自由底歌手?来吧,把我的桂冠扯去,把娇弱无力的竖琴打破……我要给世人歌唱自由,我要打击皇位上的罪恶。请给我指出那个辉煌的高卢人的高贵的足迹,你使他唱出勇敢的赞歌,面对光荣的苦难而不惧。战栗吧!世间的专制暴君,无常的命运暂时的宠幸!而你们,匍匐着的奴隶,听啊,振奋起来,觉醒!唉,无论我向哪里望去——到处是皮鞭,到处是铁掌,对于法理的致命的侮辱,奴隶软弱的泪水汪洋;到处都是不义的权力在偏见的浓密的幽暗中登了位——靠奴役的天才,和对光荣的害人的热情。要想看到帝王的头上没有人民的痛苦压积,那只有当神圣的自由和强大的法理结合在一起;只有当法理以坚强的盾保护一切人,它的利剑被忠实的公民的手紧握,挥过平等的头上,毫无情面。只有当正义的手把罪恶从它的高位向下挥击,这只手啊,它不肯为了贪婪或者畏惧,而稍稍姑息。当权者啊!是法理,不是上天给了你们冠冕和皇位,你们虽然高居于人民之上,但该受永恒的法理支配。啊,不幸,那是民族的不幸,若是让法理不慎地瞌睡;若是无论人民或帝王能把法理玩弄于股掌内!关于这,我要请你作证,哦,显赫的过错的殉难者,在不久以前的风暴里,你帝王的头为祖先而跌落。在无言的后代的见证下,路易昂扬地升向死亡,他把黜免了皇冠的头垂放在背信底血腥刑台上;法理沉默了——人们沉默了,罪恶的斧头降落了……于是,在带枷锁的高卢人身上覆下了恶徒的紫袍。我憎恨你和你的皇座,专制的暴君和魔王!我带着残忍的高兴看着你的覆灭,你子孙的死亡。人人会在你的额上读到人民的诅咒的印记,你是世上对神的责备,自然的耻辱,人间的瘟疫。当午夜的天空的星星在幽暗的涅瓦河上闪烁,而无忧的头被平和的梦压得沉重,静静地睡着,沉思的歌者却在凝视一个暴君的荒芜的遗迹,一个久已弃置的宫殿在雾色里狰狞地安息。他还听见,在可怕的宫墙后,克里奥的令人心悸的宣判,卡里古拉的临终的一刻在他眼前清晰地呈现。他还看见:披着肩绶和勋章,一群诡秘的刨子手走过去,被酒和恶意灌得醉醺醺,满脸是骄横,心里是恐惧。不忠的警卫沉默不语,高悬的吊桥静静落下来,在幽暗的夜里,两扇宫门被收买的内奸悄悄打开……噢,可耻!我们时代的暴行!像野兽,欢跃着土耳其士兵!……不荣耀的一击降落了……戴王冠的恶徒死于非命。接受这个教训吧,帝王们:今天,无论是刑罚,是褒奖,是血腥的囚牢,还是神坛,全不能作你们真正的屏障;请在法理可靠的荫蔽下首先把你们的头低垂,如是,人民的自由和安宁才是皇座的永远的守卫。
内人久已呼才子,明主今方记寝郎。
驽豆未应堪秣骥,鹑笼谁道可容皇。
何当雅奏登郊庙,一洗梨园与教坊。
重次臞轩韵·忆昔抽毫白玉堂。宋代。刘克庄。 忆昔抽毫白玉堂,奏篇字字谷年荒。内人久已呼才子,明主今方记寝郎。驽豆未应堪秣骥,鹑笼谁道可容皇。何当雅奏登郊庙,一洗梨园与教坊。
虽有百孔桑,安能救国空。
钱钞谁创智,造楮以权铜。
南渡初未有,隆乾始流通。
百千十万亿,愈多愈无穷。
议者勿咎楮,楮有活国功。
设楮贱如土,百物皆价穹。
有司欲平之,其术未易工。
化外,市不为日中。
譬如治危病,下计用火攻。
公卿与文学,枘凿常不同。
未论政然否,先观民咈从。
当局久已昏,谢事归明农。
莫献蒭荛言,徒怀芹曝忠。
杂兴·田赋不可增。宋代。刘克庄。 田赋不可增,商贾不可笼。虽有百孔桑,安能救国空。钱钞谁创智,造楮以权铜。南渡初未有,隆乾始流通。百千十万亿,愈多愈无穷。议者勿咎楮,楮有活国功。设楮贱如土,百物皆价穹。有司欲平之,其术未易工。化外,市不为日中。譬如治危病,下计用火攻。公卿与文学,枘凿常不同。未论政然否,先观民咈从。当局久已昏,谢事归明农。莫献蒭荛言,徒怀芹曝忠。
杜视王侯等蝼蚁,坡轻名利比蜗蝇。
更无荐鲔仪登俎,时有求羊炬入陵。
老矣终身作伧父,诸公努力佐中兴。
题近稿·箪瓢久已甘颜巷。宋代。刘克庄。 箪瓢久已甘颜巷,笔橐先曾侍汉廷。杜视王侯等蝼蚁,坡轻名利比蜗蝇。更无荐鲔仪登俎,时有求羊炬入陵。老矣终身作伧父,诸公努力佐中兴。
倾盖无堪赠程子,式闾犹记吊林宗。
老夫久已植其杖,此士孰能招以弓。
耄矣心知难再面,乱山千叠暮云浓。
送古为徐聘君。宋代。刘克庄。 少君早有箕山志,昔者闻之西涧公。倾盖无堪赠程子,式闾犹记吊林宗。老夫久已植其杖,此士孰能招以弓。耄矣心知难再面,乱山千叠暮云浓。
扶犂只合勤农务,奋笔犹能作颂声。
绝句韵·公等真堪起太平。宋代。刘克庄。 公等真堪起太平,我侬久已厌承明。扶犂只合勤农务,奋笔犹能作颂声。
角巾久已寻初服,锦帐何须蛮旧窝。
能读书人天下少,不如意事占来多。
半生寂寂因迂阔,垂老方惊岁月蹉。
次韵实之春日。宋代。刘克庄。 梅醭朝衣尘满靴,曾穿细仗对延和。角巾久已寻初服,锦帐何须蛮旧窝。能读书人天下少,不如意事占来多。半生寂寂因迂阔,垂老方惊岁月蹉。
空花久已参诸老,岩电何须似阿戎。
乍可一灯虚空白,绝胜千炬火城红。
痴人苦爱清凉散,道是肝家热上攻。
病中·鸦叫方知日出东。宋代。刘克庄。 鸦叫方知日出东,起瞻宇宙尚朦胧。空花久已参诸老,岩电何须似阿戎。乍可一灯虚空白,绝胜千炬火城红。痴人苦爱清凉散,道是肝家热上攻。
壶少提沽村店静,袴无脱着小家穷。
山翁吟窍黄泥蚓,阁老毫端白昼虹。
社饮今年多醒者,豚肩掩豆不能丰。
再次韵·百禽久已蛰于冬。宋代。刘克庄。 百禽久已蛰于冬,春暖喧啾各不同。壶少提沽村店静,袴无脱着小家穷。山翁吟窍黄泥蚓,阁老毫端白昼虹。社饮今年多醒者,豚肩掩豆不能丰。
而今衰飒,形骸百丑,情怀十拗。
久已饰巾、尚堪扶杖,听山东诏。
尽後车载汝,营丘封汝,何必在、磻溪钓。
晚悟儋书玄妙。
懒从他、锺离传道。
不论资望推排,也做五更三老。
宋玉多悲,唐衢喜哭,好闲烦恼。
问天公,扑断散人二字,赐龟蒙号。
水龙吟·当年玉立清扬。宋代。刘克庄。 当年玉立清扬,屋梁落月偏相照。而今衰飒,形骸百丑,情怀十拗。久已饰巾、尚堪扶杖,听山东诏。尽後车载汝,营丘封汝,何必在、磻溪钓。晚悟儋书玄妙。懒从他、锺离传道。不论资望推排,也做五更三老。宋玉多悲,唐衢喜哭,好闲烦恼。问天公,扑断散人二字,赐龟蒙号。
窗暖不妨聊假寐,囊空久已罢招医。
山炉巉绝香生岫,鏊研坡陀墨满池。
个里生涯君莫厌,痴人至死不曾知。
戏书·一身百病老难支。宋代。陆游。 一身百病老难支,病减身轻偶此时。窗暖不妨聊假寐,囊空久已罢招医。山炉巉绝香生岫,鏊研坡陀墨满池。个里生涯君莫厌,痴人至死不曾知。
东楼谁记倾春碧,北岭空思擘晚红。
冉冉流年霜鬓外,累累荒冢绿芜中。
琳房何日金丹熟?
老鹤犹堪万里风。
道院杂兴·早岁知闻久已空。宋代。陆游。 早岁知闻久已空,岿然犹有灞城翁。东楼谁记倾春碧,北岭空思擘晚红。冉冉流年霜鬓外,累累荒冢绿芜中。琳房何日金丹熟?老鹤犹堪万里风。
青城回仗国人喜,金鸡衔赦天恩覃。
吾君爱民靡不到,黄纸字密如吴蚕。
纪元故事极用九,圣政尽美方登三。
嗟余久已去魏阙,梦到豹尾犹毵毵。
过郊一月方拜赦,始知身落天西南。
欢呼已怪衰病愈,蹈舞更觉春风酣。
何当与子归共载,二月起柁江如蓝。
迎赦呈王志夫李德孺师伯浑。宋代。陆游。 平明置骑传诏函,帝意欲与东皇参。青城回仗国人喜,金鸡衔赦天恩覃。吾君爱民靡不到,黄纸字密如吴蚕。纪元故事极用九,圣政尽美方登三。嗟余久已去魏阙,梦到豹尾犹毵毵。过郊一月方拜赦,始知身落天西南。欢呼已怪衰病愈,蹈舞更觉春风酣。何当与子归共载,二月起柁江如蓝。
幕府昔曾惊杜牧,名场久已重刘蕡。
青山故国余哀涕,黄叶清秋下夕曛。
閒煞钤韬无用处,可怜尊酒更论文。
刘慧君廿年旧友。现代。丘逢甲。 义旗风卷海东云,零落登坛十万军。幕府昔曾惊杜牧,名场久已重刘蕡。青山故国余哀涕,黄叶清秋下夕曛。閒煞钤韬无用处,可怜尊酒更论文。
自转双轮删合朔,别传十诫贬和南。
寻山久已逃灵鹫,问道真疑到剧骖。
至竟大同新运在,老生莫自厌常谈。
寄兰史·天浆倾倒帝沈酣。现代。丘逢甲。 天浆倾倒帝沈酣,西奈神来佛让龛。自转双轮删合朔,别传十诫贬和南。寻山久已逃灵鹫,问道真疑到剧骖。至竟大同新运在,老生莫自厌常谈。
回顾溪水中,石鼓安所置。
移舟激清流,前山郁苍翠。
一曲遽停桡,寻真步幽邃。
洞天阊阖开,殿阁俨神位。
秦汉纪兹山,武夷君所治。
幔亭晏曾孙,遐踪久已秘。
巍巍大王峰,玉女傍立侍。
狮子西东来,昂藏不敢肆。
我本羽衣人,憩迹升真地。
珍重学仙翁,命舟行厨备。
溪山偕侣游,讨论每延迟。
二曲顿清奇,彼美宛临水。
三曲多仙岩,峭峙罕匹类。
倚空架舟函,不腐亦不坠。
小泊三杯石,坐玩逸清思。
石上饮三杯,昔贤同一致。
四曲入云中,繁花方妩媚。
春光耀亭台,灵草渐萌瑞。
崖阴刻字新,往往书故事。
五曲达平林,蔼然千古意。
精舍瞻遗容,丰碑诵遗记。
杏坛相因依,高堂揭仁智。
却令闽越中,居然作洙泗。
雄哉大隐屏,仙掌列其次。
六曲转盼间,仰高发长喟。
七曲著渔家,碧津富投饵。
八曲寂尔过,楼岩无鼓吹。
穷幽造灵峰,玄都矧可暨。
临池数本桃,道士昔手植。
感慨却回舟,烹鲜侑扬觯。
九曲烟霞深,丹庭敞宏庇。
即此非桃源,复何工拟议。
仙客偶谈玄,主人已心醉。
欢言一宿留,醺酣饱熟睡。
晨兴复招邀,具我鸡黍饲。
临行意有余,醇醪馈盈器。
顺流睇层巅,天游冀愿遂。
扪萝履崎嵚眦。
灵飚空中来,松竹舞仙帔。
杖藜还高冈,夷犹不忍弃。
何当濯尘缨,永兹飘笠寄。
归休赋长篇,聊为斯游识。
武夷山·邮亭立溪端。宋代。陈观。 邮亭立溪端,上有石鼓字。回顾溪水中,石鼓安所置。移舟激清流,前山郁苍翠。一曲遽停桡,寻真步幽邃。洞天阊阖开,殿阁俨神位。秦汉纪兹山,武夷君所治。幔亭晏曾孙,遐踪久已秘。巍巍大王峰,玉女傍立侍。狮子西东来,昂藏不敢肆。我本羽衣人,憩迹升真地。珍重学仙翁,命舟行厨备。溪山偕侣游,讨论每延迟。二曲顿清奇,彼美宛临水。三曲多仙岩,峭峙罕匹类。倚空架舟函,不腐亦不坠。小泊三杯石,坐玩逸清思。石上饮三杯,昔贤同一致。四曲入云中,繁花方妩媚。春光耀亭台,灵草渐萌瑞。崖阴刻字新,往往书故事。五曲达平林,蔼然千古意。精舍瞻遗容,丰碑诵遗记。杏坛相因依,高堂揭仁智。却令闽越中,居然作洙泗。雄哉大隐屏,仙掌列其次。六曲转盼间,仰高发长喟。七曲著渔家,碧津富投饵。八曲寂尔过,楼岩无鼓吹。穷幽造灵峰,玄都矧可暨。临池数本桃,道士昔手植。感慨却回舟,烹鲜侑扬觯。九曲烟霞深,丹庭敞宏庇。即此非桃源,复何工拟议。仙客偶谈玄,主人已心醉。欢言一宿留,醺酣饱熟睡。晨兴复招邀,具我鸡黍饲。临行意有余,醇醪馈盈器。顺流睇层巅,天游冀愿遂。扪萝履崎嵚眦。灵飚空中来,松竹舞仙帔。杖藜还高冈,夷犹不忍弃。何当濯尘缨,永兹飘笠寄。归休赋长篇,聊为斯游识。
万卒不知战,两城皆复隍。
轻敌谓小丑,视地固大荒。
愿因狂狡叛,從此葺边防。
纪西夏事·承平废边事。宋代。范雍。 承平废边事,备预久已亡。万卒不知战,两城皆复隍。轻敌谓小丑,视地固大荒。愿因狂狡叛,從此葺边防。
及其利害出,倏已亡其人。
今古同此恨,愚智竟谁分。
哀哉老任公,英魄久已沦。
惟余亭下柏,阅世盘深根。
纷纷凡草木,几变秋与春。
朝菌与蟪蛄,尽死我独存。
任公不及见,见其贤子孙。
请君利斯奇,仍复大其门。
任仲微阅世亭。宋代。张耒。 志士抱奇策,常苦不得伸。及其利害出,倏已亡其人。今古同此恨,愚智竟谁分。哀哉老任公,英魄久已沦。惟余亭下柏,阅世盘深根。纷纷凡草木,几变秋与春。朝菌与蟪蛄,尽死我独存。任公不及见,见其贤子孙。请君利斯奇,仍复大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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