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议论的古诗大全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先秦。孟子。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
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
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
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
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先秦。佚名。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寓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乐,虽尤物不足以为病。
留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病,虽尤物不足以为乐。
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
”然圣人未尝废此四者,亦聊以寓意焉耳。
刘备之雄才也,而好结髦。
嵇康之达也,而好锻炼。
阮孚之放也,而好蜡屐。
此岂有声色臭味也哉,而乐之终身不厌。
凡物之可喜,足以悦人而不足以移人者,莫若书与画。
然至其留意而不释,则其祸有不可胜言者。
钟繇至以此呕血发冢,宋孝武、王僧虔至以此相忌,桓玄之走舸,王涯之复壁,皆以儿戏害其国凶此身。
此留意之祸也。
始吾少时,尝好此二者,家之所有,惟恐其失之,人之所有,惟恐其不吾予也。
既而自笑曰:吾薄富贵而厚于书,轻死生而重于画,岂不颠倒错缪失其本心也哉?
自是不复好。
见可喜者虽时复蓄之,然为人取去,亦不复惜也。
譬之烟云之过眼,百鸟之感耳,岂不欣然接之,然去而不复念也。
于是乎二物者常为吾乐而不能为吾病。
驸马都尉王君晋卿虽在戚里,而其被服礼义,学问诗书,常与寒士角。
平居攘去膏粱,屏远声色,而从事于书画,作宝绘堂于私第之东,以蓄其所有,而求文以为记。
恐其不幸而类吾少时之所好,故以是告之,庶几全其乐而远其病也。
熙宁十年七月二十日记。
宝绘堂记。宋代。苏轼。 君子可以寓意于物,而不可以留意于物。寓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乐,虽尤物不足以为病。留意于物,虽微物足以为病,虽尤物不足以为乐。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然圣人未尝废此四者,亦聊以寓意焉耳。刘备之雄才也,而好结髦。嵇康之达也,而好锻炼。阮孚之放也,而好蜡屐。此岂有声色臭味也哉,而乐之终身不厌。凡物之可喜,足以悦人而不足以移人者,莫若书与画。然至其留意而不释,则其祸有不可胜言者。钟繇至以此呕血发冢,宋孝武、王僧虔至以此相忌,桓玄之走舸,王涯之复壁,皆以儿戏害其国凶此身。此留意之祸也。始吾少时,尝好此二者,家之所有,惟恐其失之,人之所有,惟恐其不吾予也。既而自笑曰:吾薄富贵而厚于书,轻死生而重于画,岂不颠倒错缪失其本心也哉?自是不复好。见可喜者虽时复蓄之,然为人取去,亦不复惜也。譬之烟云之过眼,百鸟之感耳,岂不欣然接之,然去而不复念也。于是乎二物者常为吾乐而不能为吾病。驸马都尉王君晋卿虽在戚里,而其被服礼义,学问诗书,常与寒士角。平居攘去膏粱,屏远声色,而从事于书画,作宝绘堂于私第之东,以蓄其所有,而求文以为记。恐其不幸而类吾少时之所好,故以是告之,庶几全其乐而远其病也。熙宁十年七月二十日记。
或告之曰:日之状如铜盘。
”扣槃而得其声,他日闻钟,以为日也。
或告之曰:日之光如烛。
”扪烛而得其形,他日揣樾,以为日也。
日之与钟、龠亦远矣,而眇者不知其异,以其未尝见而求之人也。
道之难见也甚于日,而人之未达也,无以异于眇。
达者告之,虽有巧譬善导,亦无以过于槃与烛也。
自盘而之钟,自烛而之龠,转而相之,岂有既乎?
故世之言道者,或即其所见而名之,或莫之见而意之,皆求道之过也。
然则道卒不可求欤?
苏子曰:道可致而不可求。
”何谓致?
孙武曰:善战者致人,不致于人。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莫之求而自至,斯以为致也欤?
南方多没人,日与水居也,七岁而能涉,十岁而能浮,十五而能浮没矣。
夫没者岂苟然哉?
必将有得于水之道者。
日与水居,则十五而得其道;生不识水,则虽壮,见舟而畏之。
故北方之勇者,问于没人,而求其所以浮没矣,以其言试之河,未有不溺者也。
故凡不学而务求道,皆北方之学没者也。
昔者以声律取士,士杂学而不志于道;今者以经术取士,士求道而不务学。
渤海吴君彦律,有志于学者也,方求举于礼部,作《日喻》以告之。
日喻。宋代。苏轼。 生而眇者不识日,问之有目者。或告之曰:日之状如铜盘。”扣槃而得其声,他日闻钟,以为日也。或告之曰:日之光如烛。”扪烛而得其形,他日揣樾,以为日也。日之与钟、龠亦远矣,而眇者不知其异,以其未尝见而求之人也。道之难见也甚于日,而人之未达也,无以异于眇。达者告之,虽有巧譬善导,亦无以过于槃与烛也。自盘而之钟,自烛而之龠,转而相之,岂有既乎?故世之言道者,或即其所见而名之,或莫之见而意之,皆求道之过也。然则道卒不可求欤?苏子曰:道可致而不可求。”何谓致?孙武曰:善战者致人,不致于人。”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莫之求而自至,斯以为致也欤?南方多没人,日与水居也,七岁而能涉,十岁而能浮,十五而能浮没矣。夫没者岂苟然哉?必将有得于水之道者。日与水居,则十五而得其道;生不识水,则虽壮,见舟而畏之。故北方之勇者,问于没人,而求其所以浮没矣,以其言试之河,未有不溺者也。故凡不学而务求道,皆北方之学没者也。昔者以声律取士,士杂学而不志于道;今者以经术取士,士求道而不务学。渤海吴君彦律,有志于学者也,方求举于礼部,作《日喻》以告之。
翰以文章自名,为此传颇详密。
然尚恨有阙者:不为许远立传,又不载雷万春事首尾。
远虽材若不及巡者,开门纳巡,位本在巡上。
授之柄而处其下,无所疑忌,竟与巡俱守死,成功名,城陷而虏,与巡死先后异耳。
两家子弟材智下,不能通知二父志,以为巡死而远就虏,疑畏死而辞服于贼。
远诚畏死,何苦守尺寸之地,食其所爱之肉,以与贼抗而不降乎?
当其围守时,外无蚍蜉蚁子之援,所欲忠者,国与主耳,而贼语以国亡主灭。
远见救援不至,而贼来益众,必以其言为信;外无待而犹死守,人相食且尽,虽愚人亦能数日而知死所矣。
远之不畏死亦明矣!乌有城坏其徒俱死,独蒙愧耻求活?
虽至愚者不忍为,呜呼!而谓远之贤而为之邪?
说者又谓远与巡分城而守,城之陷,自远所分始。
以此诟远,此又与儿童之见无异。
人之将死,其藏腑必有先受其病者;引绳而绝之,其绝必有处。
观者见其然,从而尤之,其亦不达于理矣!小人之好议论,不乐成人之美,如是哉!如巡、远之所成就,如此卓卓,犹不得免,其他则又何说!当二公之初守也,宁能知人之卒不救,弃城而逆遁?
苟此不能守,虽避之他处何益?
及其无救而且穷也,将其创残饿羸之余,虽欲去,必不达。
二公之贤,其讲之精矣!守一城,捍天下,以千百就尽之卒,战百万日滋之师,蔽遮江淮,沮遏其势,天下之不亡,其谁之功也!当是时,弃城而图存者,不可一二数;擅强兵坐而观者,相环也。
不追议此,而责二公以死守,亦见其自比于逆乱,设淫辞而助之攻也。
愈尝从事于汴徐二府,屡道于两府间,亲祭于其所谓双庙者。
其老人往往说巡、远时事云:南霁云之乞救于贺兰也,贺兰嫉巡、远之声威功绩出己上,不肯出师救;爱霁云之勇且壮,不听其语,强留之,具食与乐,延霁云坐。
霁云慷慨语曰:云来时,睢阳之人,不食月余日矣!云虽欲独食,义不忍;虽食,且不下咽!”因拔所佩刀,断一指,血淋漓,以示贺兰。
一座大惊,皆感激为云泣下。
云知贺兰终无为云出师意,即驰去;将出城,抽矢射佛寺浮图,矢着其上砖半箭,曰:吾归破贼,必灭贺兰!此矢所以志也。
”愈贞元中过泗州,船上人犹指以相语。
城陷,贼以刃胁降巡,巡不屈,即牵去,将斩之;又降霁云,云未应。
巡呼云曰:南八,男儿死耳,不可为不义屈!”云笑曰:欲将以有为也;公有言,云敢不死!”即不屈。
张籍曰:有于嵩者,少依于巡;及巡起事,嵩常在围中。
籍大历中于和州乌江县见嵩,嵩时年六十余矣。
以巡初尝得临涣县尉,好学无所不读。
籍时尚小,粗问巡、远事,不能细也。
云:巡长七尺余,须髯若神。
尝见嵩读《汉书》,谓嵩曰:何为久读此?
嵩曰:未熟也。
巡曰:吾于书读不过三遍,终身不忘也。
因诵嵩所读书,尽卷不错一字。
嵩惊,以为巡偶熟此卷,因乱抽他帙以试,无不尽然。
嵩又取架上诸书试以问巡,巡应口诵无疑。
嵩从巡久,亦不见巡常读书也。
为文章,操纸笔立书,未尝起草。
初守睢阳时,士卒仅万人,城中居人户,亦且数万,巡因一见问姓名,其后无不识者。
巡怒,须髯辄张。
及城陷,贼缚巡等数十人坐,且将戮。
巡起旋,其众见巡起,或起或泣。
巡曰:汝勿怖!死,命也。
众泣不能仰视。
巡就戮时,颜色不乱,阳阳如平常。
远宽厚长者,貌如其心;与巡同年生,月日后于巡,呼巡为兄,死时年四十九。
”嵩贞元初死于亳宋间。
或传嵩有田在亳宋间,武人夺而有之,嵩将诣州讼理,为所杀。
嵩无子。
张籍云。
张中丞传后叙。唐代。韩愈。 元和二年四月十三日夜,愈与吴郡张籍阅家中旧书,得李翰所为《张巡传》。翰以文章自名,为此传颇详密。然尚恨有阙者:不为许远立传,又不载雷万春事首尾。远虽材若不及巡者,开门纳巡,位本在巡上。授之柄而处其下,无所疑忌,竟与巡俱守死,成功名,城陷而虏,与巡死先后异耳。两家子弟材智下,不能通知二父志,以为巡死而远就虏,疑畏死而辞服于贼。远诚畏死,何苦守尺寸之地,食其所爱之肉,以与贼抗而不降乎?当其围守时,外无蚍蜉蚁子之援,所欲忠者,国与主耳,而贼语以国亡主灭。远见救援不至,而贼来益众,必以其言为信;外无待而犹死守,人相食且尽,虽愚人亦能数日而知死所矣。远之不畏死亦明矣!乌有城坏其徒俱死,独蒙愧耻求活?虽至愚者不忍为,呜呼!而谓远之贤而为之邪?说者又谓远与巡分城而守,城之陷,自远所分始。以此诟远,此又与儿童之见无异。人之将死,其藏腑必有先受其病者;引绳而绝之,其绝必有处。观者见其然,从而尤之,其亦不达于理矣!小人之好议论,不乐成人之美,如是哉!如巡、远之所成就,如此卓卓,犹不得免,其他则又何说!当二公之初守也,宁能知人之卒不救,弃城而逆遁?苟此不能守,虽避之他处何益?及其无救而且穷也,将其创残饿羸之余,虽欲去,必不达。二公之贤,其讲之精矣!守一城,捍天下,以千百就尽之卒,战百万日滋之师,蔽遮江淮,沮遏其势,天下之不亡,其谁之功也!当是时,弃城而图存者,不可一二数;擅强兵坐而观者,相环也。不追议此,而责二公以死守,亦见其自比于逆乱,设淫辞而助之攻也。愈尝从事于汴徐二府,屡道于两府间,亲祭于其所谓双庙者。其老人往往说巡、远时事云:南霁云之乞救于贺兰也,贺兰嫉巡、远之声威功绩出己上,不肯出师救;爱霁云之勇且壮,不听其语,强留之,具食与乐,延霁云坐。霁云慷慨语曰:云来时,睢阳之人,不食月余日矣!云虽欲独食,义不忍;虽食,且不下咽!”因拔所佩刀,断一指,血淋漓,以示贺兰。一座大惊,皆感激为云泣下。云知贺兰终无为云出师意,即驰去;将出城,抽矢射佛寺浮图,矢着其上砖半箭,曰:吾归破贼,必灭贺兰!此矢所以志也。”愈贞元中过泗州,船上人犹指以相语。城陷,贼以刃胁降巡,巡不屈,即牵去,将斩之;又降霁云,云未应。巡呼云曰:南八,男儿死耳,不可为不义屈!”云笑曰:欲将以有为也;公有言,云敢不死!”即不屈。张籍曰:有于嵩者,少依于巡;及巡起事,嵩常在围中。籍大历中于和州乌江县见嵩,嵩时年六十余矣。以巡初尝得临涣县尉,好学无所不读。籍时尚小,粗问巡、远事,不能细也。云:巡长七尺余,须髯若神。尝见嵩读《汉书》,谓嵩曰:何为久读此?嵩曰:未熟也。巡曰:吾于书读不过三遍,终身不忘也。因诵嵩所读书,尽卷不错一字。嵩惊,以为巡偶熟此卷,因乱抽他帙以试,无不尽然。嵩又取架上诸书试以问巡,巡应口诵无疑。嵩从巡久,亦不见巡常读书也。为文章,操纸笔立书,未尝起草。初守睢阳时,士卒仅万人,城中居人户,亦且数万,巡因一见问姓名,其后无不识者。巡怒,须髯辄张。及城陷,贼缚巡等数十人坐,且将戮。巡起旋,其众见巡起,或起或泣。巡曰:汝勿怖!死,命也。众泣不能仰视。巡就戮时,颜色不乱,阳阳如平常。远宽厚长者,貌如其心;与巡同年生,月日后于巡,呼巡为兄,死时年四十九。”嵩贞元初死于亳宋间。或传嵩有田在亳宋间,武人夺而有之,嵩将诣州讼理,为所杀。嵩无子。张籍云。
黎人多良田,征歛苦倍蓰。
诛求尽余粒,尚豢犊与豕。
昨当租吏来,宰割充盘几。
吏怒反索金,黎民那有此。
泣向逻者借,刻箭以为誓。
贷一每输百,朘削痛入髓。
生当剥肌肉,死则长已矣。
薄诉吏转嗔,锁缚不复视。
黎儿愤勇决,挺身负戈矢。
枪急千人奔,犯顺非得已。
赫赫王章存,令人弃如纸。
朔风戒良节,赫赫张皇师。
军门号令严,震肃将天威。
壮士快鞍马,锋镞如星飞。
一举破贼垒,刀斧纷纭挥。
剖尸越邱阜,踏血腥川坻。
白日暗西岭,瘴气昏余晖。
翅鼠堕我前,饥鸟逐人归。
征夫怀惨忧,涕泗沾我衣。
黎人本同性,云何发祸机?
神武贵勿杀,不在斩获为。
息火当息薪,弭兵当弭饥。
谁生此厉阶,哲士知其非。
悯黎咏。明代。钱嶫。 叶落当归根,云沉久必起。黎人多良田,征歛苦倍蓰。诛求尽余粒,尚豢犊与豕。昨当租吏来,宰割充盘几。吏怒反索金,黎民那有此。泣向逻者借,刻箭以为誓。贷一每输百,朘削痛入髓。生当剥肌肉,死则长已矣。薄诉吏转嗔,锁缚不复视。黎儿愤勇决,挺身负戈矢。枪急千人奔,犯顺非得已。赫赫王章存,令人弃如纸。朔风戒良节,赫赫张皇师。军门号令严,震肃将天威。壮士快鞍马,锋镞如星飞。一举破贼垒,刀斧纷纭挥。剖尸越邱阜,踏血腥川坻。白日暗西岭,瘴气昏余晖。翅鼠堕我前,饥鸟逐人归。征夫怀惨忧,涕泗沾我衣。黎人本同性,云何发祸机?神武贵勿杀,不在斩获为。息火当息薪,弭兵当弭饥。谁生此厉阶,哲士知其非。
黄屋非尧意,瑶台安可论?
吾闻西方化,清净道弥敦。
奈何穷金玉,雕刻以为尊?
云构山林尽,瑶图珠翠烦。
鬼工尚未可,人力安能存?
夸愚适增累,矜智道逾昏。
感遇诗三十八首·其十九。唐代。陈子昂。 圣人不利己,忧济在元元。黄屋非尧意,瑶台安可论?吾闻西方化,清净道弥敦。奈何穷金玉,雕刻以为尊?云构山林尽,瑶图珠翠烦。鬼工尚未可,人力安能存?夸愚适增累,矜智道逾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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