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斌的古诗
整个十月。现代。叶世斌。 整个十月,我黑暗地停在光芒高大的草垛旁我的情况相当于一支被橙黄色围歼的铅笔整个十月,我逃避草垛依靠草垛,用坚硬的黑色描绘草垛的金黄我和草垛相互涂改着整个十月,草垛征服铅笔和我,回到自身这座草垛,光焰整齐的草垛!我凭借和掠夺它为的是把光亮一层层削尽把黑暗一点点抽空。
女人抽打的头发羽毛一样被风吸附的玫瑰河坡一样俯伏的诗歌风在我的杯子,口水和搬迁的路上晃来晃去风正猛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远方迎风而行把风顶住!像一扇制止盗窃的门。
他是自己的真理和深度;是风的理由。
风在路上晃来晃去。现代。叶世斌。 如果我们能看见风它肯定长着真理的面孔哲人的手指引我们像扫帚指挥一群回到舞台的尘土。女人抽打的头发羽毛一样被风吸附的玫瑰河坡一样俯伏的诗歌风在我的杯子,口水和搬迁的路上晃来晃去风正猛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在远方迎风而行把风顶住!像一扇制止盗窃的门。他是自己的真理和深度;是风的理由。
山体或远或近轿车在柏油,广告和山脉之间穿行。
曲阜逼近。
路标这指示箭头对准我的弱点使我什么地方隐隐作痛(这是一个被泰山拔高的地方我怕想起的地方,如同一个罪人很怕想起家园或庙宇)阳光在车窗上急骤地晃动超前或尾追,夺路而行如我的人生。
十二年漫长的隔离带错开某种对撞我在隔栏的保证下危险地前行其实此刻,在泰山和曲阜之间看来,我的车辆犹如昆虫在宿命的杈枝上蠕动此刻,我终于布衣绳履诚惶诚恐,聆听伟大的天音(神啊,我的父亲!我如何自拔于天命迟暮?
救赎的忏悔之声来自哪里?
灾难和尽头在东在西)村庄,树木呼啸而去,车身从一个瞬间,一段明亮的真空穿过我不知道刚才在车上是否丢过什么果皮,纸屑或烟蒂。
穿过明亮的真空。现代。叶世斌。 河流仿佛安静的闪电分布在大地上。山体或远或近轿车在柏油,广告和山脉之间穿行。曲阜逼近。路标这指示箭头对准我的弱点使我什么地方隐隐作痛(这是一个被泰山拔高的地方我怕想起的地方,如同一个罪人很怕想起家园或庙宇)阳光在车窗上急骤地晃动超前或尾追,夺路而行如我的人生。十二年漫长的隔离带错开某种对撞我在隔栏的保证下危险地前行其实此刻,在泰山和曲阜之间看来,我的车辆犹如昆虫在宿命的杈枝上蠕动此刻,我终于布衣绳履诚惶诚恐,聆听伟大的天音(神啊,我的父亲!我如何自拔于天命迟暮?救赎的忏悔之声来自哪里?灾难和尽头在东在西)村庄,树木呼啸而去,车身从一个瞬间,一段明亮的真空穿过我不知道刚才在车上是否丢过什么果皮,纸屑或烟蒂。
葡萄酒女人的乳头,尖锐的猩红突破我们。
我诱骗一朵杜鹃,和它在桌缝之间会合然后夺取它粉红的花瓣(我端坐桌前,神情激越殷红的漆浮上桌面)纸币像玫瑰一样开满桌子所有目光和心脏都被它映红火红的时代!昨天晚上我在桌子的右边,勇敢地谋杀了走向左边的情人她的血红流毒一样扩散(我端坐桌前,神情激越殷红的漆浮上桌面)我们旗杆一样举起这些红色桌子一样捧住和摊开这一切生动的表情残缺。
只有桌面泛起殷红的漆:这是桌子,这些疲倦的木头在脸红,一阵阵脸红。
殷红的漆浮上桌面。现代。叶世斌。 暗红的灯光,高悬的音乐台布一样飘落。葡萄酒女人的乳头,尖锐的猩红突破我们。我诱骗一朵杜鹃,和它在桌缝之间会合然后夺取它粉红的花瓣(我端坐桌前,神情激越殷红的漆浮上桌面)纸币像玫瑰一样开满桌子所有目光和心脏都被它映红火红的时代!昨天晚上我在桌子的右边,勇敢地谋杀了走向左边的情人她的血红流毒一样扩散(我端坐桌前,神情激越殷红的漆浮上桌面)我们旗杆一样举起这些红色桌子一样捧住和摊开这一切生动的表情残缺。只有桌面泛起殷红的漆:这是桌子,这些疲倦的木头在脸红,一阵阵脸红。
首先是清洗现代品质的制剂,把我脑部的残留搓洗干净。
不同形式的刀剪适应不同症状所向披糜,如农民割草使我的头发疼痛。
对付我的是个红毛小伙,他的头发翘角四起,把空气戳得血迹斑斑。
于是各种时尚的染料,轻易就改变了我思想的颜色。
当我耳朵里最后一点余音也被掏空,我已被改头换面出了店门,大街上光怪陆离我从一个理发店来到了一个更大的理发店。
在理发店。现代。叶世斌。 那些穿白大褂的理发员仿佛医生为患者的头颅治病。首先是清洗现代品质的制剂,把我脑部的残留搓洗干净。不同形式的刀剪适应不同症状所向披糜,如农民割草使我的头发疼痛。对付我的是个红毛小伙,他的头发翘角四起,把空气戳得血迹斑斑。于是各种时尚的染料,轻易就改变了我思想的颜色。当我耳朵里最后一点余音也被掏空,我已被改头换面出了店门,大街上光怪陆离我从一个理发店来到了一个更大的理发店。
站成雪塑。现代。叶世斌。 当大地带着最后一条路退出世界(我的目光一片白盲)我,来到尽头一个姿势成为一种结果一时停留成为一种永恒风从雪花的间隙走来预示我失身的破碎一滴泪水为我准备最后的虚无再站一会又站一会给信心以脆弱的岛给等待以假设的脚步也许,我的根在季节里季节的痛苦危险地集成将我举起和解救。
他必须走向漆黑漆黑的夜晚。现代。叶世斌。 酒棚外的夕阳踉跄着再也举不动沉浑疲乏的庄严雕塑群像一群病夫被蜡黄的愤怒搅得虚弱不堪只剩他一个人了他捧起最后一碗酒嚎啕大哭他必须走向漆黑漆黑的夜晚舞一柄竹剑扮演英雄保姆家的长桌子早已累垮了有几双脚步是一动不动的有几个人敢狮子盘球似的盘弄一番太阳,然后哂笑掸尘,与高大的历史并肩生活痛苦常新圣洁有苦难言何况再一次咬碎牙齿诅咒发誓他依然暂存于季节他必须走向漆黑漆黑的夜晚那边,喧嚣和疯狂潮起潮落梧桐树的感叹号挤破了季节男人和女人都活着有谁指望足够的泪水证明痛苦高贵有谁计较季节大言不惭来之不易就来之不易吧放下自己就是飞天!既然否认热狂只要夸张成癖相信就会晚霞如烟他的夜晚已经是一条夹缝了他必须走向漆黑漆黑的夜晚为什么叼一支劣等烟和一支同样劣等的调子就算是叼着酷厉狰狞和自由自在据说杀人放火的野蛮曾使荒原吐血季节成烬山石生烟一个货真价实的混蛋他必须走向漆黑漆黑的夜晚。
后来这支曲子从未停息。
如同我一生的灾难和厄运从未间断(我无法对你言说你自己欣赏这曲子的旋律)(自始至终,我的故事象一些音符响动在这支曲子里,被它联结和贯穿)假如死亡将至,临死前我还想放声痛哭,圆满完成这支曲子的结尾这样,我就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说:我被迫来到这个世上所谓一生就是大哭一场。
所谓一生就是大哭一场。现代。叶世斌。 至今我才明白:我出生时的哇哇啼哭,只是一支曲子的开头。后来这支曲子从未停息。如同我一生的灾难和厄运从未间断(我无法对你言说你自己欣赏这曲子的旋律)(自始至终,我的故事象一些音符响动在这支曲子里,被它联结和贯穿)假如死亡将至,临死前我还想放声痛哭,圆满完成这支曲子的结尾这样,我就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说:我被迫来到这个世上所谓一生就是大哭一场。
我环顾藤蔓和蛛网泛滥的荒凉说我走了这声音就变得恍惚迷离世界围向我,使我的想象遥远我看到日光和尘土如烟涌起这个世界失去了倾向晕眩于八面来风我带着隔世的陌生或明或暗地飘忽身在何处此时何时那在我面前虚假地晃动始乱终弃我的到底是谁我的目光倦于诱惑,心灵倦于回忆世界终于无可回避在我的面前,路摆来荡去路是一个难题。
我不知道身在何处。现代。叶世斌。 我不知道身在何处在我走来的世界地老天荒,风以蝙蝠的形态低回时辰到了。我环顾藤蔓和蛛网泛滥的荒凉说我走了这声音就变得恍惚迷离世界围向我,使我的想象遥远我看到日光和尘土如烟涌起这个世界失去了倾向晕眩于八面来风我带着隔世的陌生或明或暗地飘忽身在何处此时何时那在我面前虚假地晃动始乱终弃我的到底是谁我的目光倦于诱惑,心灵倦于回忆世界终于无可回避在我的面前,路摆来荡去路是一个难题。
丑陋的女人。现代。叶世斌。 你带着挑战的形象到来给所有期待着的目光一个意外的挫折邪念的云片晃动使你的脖子充满倾向咖啡溢满你的杯子血色咖啡在表情下深藏在黄昏前,耳旁的干草落尽暴露出唯一干净的地方你深入这个与你无关的春天深入事物的腹地腿摆动冬天的树杈变换着你和背景的角度关系在这之前,你用乳房感觉春天的崎岖你是那个从森林中走来的女人是创造和修改女人的人你的眼睛充满穴居动物把世界推向地平线以外的某个角落使所有的视觉失去了原来的方向。
石碇碑和木桩藤蔓蓬乱满山的石头流淌野槐树,狼狐夜哭,嶙峋的路和无路。
山妖的手背上晃动悬崖和梦在烟熏火燎的层次烟囱的目光深入夜晚,窗扇和瘸腿鸟的想象低垂远方一无所有疲软的角,粘液和蜷曲的姿势爱情的困难使蜗牛失明龟息以死亡的固执使晚风根深蒂固在暗处,石柱的影子小心和逼真地摇动天空涌动沼泽老塔沼倾斜造就的方向倒地身长累计一生的路程。
根的状态。现代。叶世斌。 落地无根模仿根的迷恋状态。石碇碑和木桩藤蔓蓬乱满山的石头流淌野槐树,狼狐夜哭,嶙峋的路和无路。山妖的手背上晃动悬崖和梦在烟熏火燎的层次烟囱的目光深入夜晚,窗扇和瘸腿鸟的想象低垂远方一无所有疲软的角,粘液和蜷曲的姿势爱情的困难使蜗牛失明龟息以死亡的固执使晚风根深蒂固在暗处,石柱的影子小心和逼真地摇动天空涌动沼泽老塔沼倾斜造就的方向倒地身长累计一生的路程。
逃亡使天地空阔一生在飞越和追逐某种骗局候鸟的目光黯黑鸟粪如雨残烬和女人冷却猴面鹰为唤醒春天的感受在秋天做爱异地他乡飘泊者的胆气鬼火荡漾凭借痛苦和敌意,诗人让自己受伤山坳里一座石屋关闭守林人守着困倦的林子听见枝叶如谎言生长空城遗址从容冷峻于抽象风中的旗帜游动如鱼在望无望。
一枚恶毒的果子或一片谲词加入动身的姿势如挽歌苍凉。
挽歌苍凉。现代。叶世斌。 酒,夜气和阴谋疾风张扬石头如马鬃飘摇。逃亡使天地空阔一生在飞越和追逐某种骗局候鸟的目光黯黑鸟粪如雨残烬和女人冷却猴面鹰为唤醒春天的感受在秋天做爱异地他乡飘泊者的胆气鬼火荡漾凭借痛苦和敌意,诗人让自己受伤山坳里一座石屋关闭守林人守着困倦的林子听见枝叶如谎言生长空城遗址从容冷峻于抽象风中的旗帜游动如鱼在望无望。一枚恶毒的果子或一片谲词加入动身的姿势如挽歌苍凉。
珠穆朗玛峰。现代。叶世斌。 带着美人鱼般的海腥味和海底深处的狂想走过礁和山的全部形象灵魂的骚动早随浪花退去鸥群和带翅膀的树在风中有去无回用化石和冷峻的线条勾勒记忆风雪无法解说峭拔的孤独生命显示渐入绝境的过程为什么当初不作一次停留唱一支普通的歌写一个默默无闻可理解的名字成为一方角落可供栖息也许本来存在至高的境界脚步们为此而来至高于无尽之中谁又可企及可能的只是:丢下自己再用固执的忆念还原难说谁在万象之上弄人这世上奇缘和悲剧未了为后起者也为自己留一个难题说由礁到山的逻辑。
那些征服睡眠的故事在扇面上遗书似地传递吹拂人心另一种时刻分散的风八面吹来扬起火鸟和烟柱,牵动天空的景象,扇面在其中闪闪发光这是煽风点火和更改季节的动作。
虽然今夜,我们远离孤独的翅膀芭蕉从手中凋落但灵魂的枝叶,在深处哗哗作响当飚风隆隆吹过盛夏的铁幕飘零,风车和寒夜的鬼火以三只翅膀飞翔,我相信那是扇面激荡,芭蕉坚定地生长。
芭蕉扇。现代。叶世斌。 世上没有任何植物如芭蕉的叶子摇曳生风开遍古老的世纪和角落植物的波浪卷动月光和萤火,低沉的星斗驱赶夏天。那些征服睡眠的故事在扇面上遗书似地传递吹拂人心另一种时刻分散的风八面吹来扬起火鸟和烟柱,牵动天空的景象,扇面在其中闪闪发光这是煽风点火和更改季节的动作。虽然今夜,我们远离孤独的翅膀芭蕉从手中凋落但灵魂的枝叶,在深处哗哗作响当飚风隆隆吹过盛夏的铁幕飘零,风车和寒夜的鬼火以三只翅膀飞翔,我相信那是扇面激荡,芭蕉坚定地生长。
树:致风的情诗。现代。叶世斌。 我在这里默立了很久很久只有你摇撼过我的生命我倾向于你的走向但终究没能伴你起飞这是谁都无可奈何的事你知道:所谓根就是寸步难移我能给你的都给了我狂乱的歌和梦和碧绿的爱情我不知道如今你走到了哪里想起我你总该理解爱只能是一种生存方式我把爱一同扎进了根里。
放火。现代。叶世斌。 夜使所有的事物可疑在蛇穴蛇似的心思复活窗口就是路想象风像散布谣言似的散布阳光虚拟的长庚星在脚下粉碎这一去路上的鬼火浮动在暗夜,这是唯一的星辰正如危险是暗无天日留下的唯一机会既然大家都是有罪的胆敢而去举步即是,举步即非这一夜,哪家的柴垛或草堆大火熊熊。
晨光般年轻、生动的女人呵你在把错误和我照亮谁能绕开暧昧的天意绕开夏天魔幻般的日出迷人的令人不安的错误它根系般纵深,波浪般扩展我们被错误牵引和放纵一错再错,不思悔改这个来自早晨的错误呵带着我们的怦然心跳刚刚开始,就使我们相信它肯定不是我们一生唯一面对的错误,但肯定是我们一生唯一正确的事件。
我们被错误牵引和放纵。现代。叶世斌。 错误到来,向导般指引我们误入这个早晨。晨光般年轻、生动的女人呵你在把错误和我照亮谁能绕开暧昧的天意绕开夏天魔幻般的日出迷人的令人不安的错误它根系般纵深,波浪般扩展我们被错误牵引和放纵一错再错,不思悔改这个来自早晨的错误呵带着我们的怦然心跳刚刚开始,就使我们相信它肯定不是我们一生唯一面对的错误,但肯定是我们一生唯一正确的事件。
从这个敞开的门走出去。现代。叶世斌。 门被打开的时候我正在某个角落翻阅典籍拾叠一些有用的东西像个盗墓者是谁破门而入夺门而出盗取我们门口空无一人,纸声霍霍门神的忠实催人泪下这个世界的成果正在偷来盗去深入空虚沉迷于失窃的快感或是闻风而动对自己趁火打劫这都毫不相干总之我再也不能久留我已一无所有从这个敞开的门走出去我能带去的仍旧只有一条门槛。
失踪。现代。叶世斌。 烟囱穿过人群和你的思想散布暮色随它而来这一刻,你误入歧途眼底的站亭林立,三十年流动的门窗岿然不动所有的梧桐提前成为靠椅扮演跛足把出路深藏在巢穴里这个黄昏的错误所在粉碎你最后僵持的企图满怀的鳞片和水草动乱脚踏实地,遗书如飞毯升起沿着一座桥或一座脊背的勾引,追上百年之前的人陌生响动的人影,落叶和果壳箱,使游魂漫无目的这已是三十年前的事情这时,我为你擦干眼泪回过头,在你背上在长满苦艾,竹子和雨水的田畦告诉你的表妹,说你三十年前就已回归。
流浪的雨滴。现代。叶世斌。 随一阵不知姓名的风上路生命变得随意实际上,在任何一块石头或土片上都能达到自己这没有什么不同生活无非是一次流浪把自己抛出去再迅速把自己消灭也许终究逃脱不了轮回那是另一回事就算下一次到来也只能如此总之,很多事情原无所谓譬如对面的石头往往抱着奇怪的态度上面的洞坑密密麻麻在回忆什么的时候就显得缺少些什么。
诗人编织笼子。现代。叶世斌。 诗人用诗行编织笼子他摆弄诗行如一条充满弹性的蛇诗人住在笼子里如妓女住在她的阴道里这是一种生存方式为此诗人精心构思把他的笼子做得结结实实诗人不愿流失于翻翻滚滚的人群(那些流浪汉、女人和同性恋者饿狼似的打转满怀生吞活咽你的野心)他用他的笼子孤立自己显示出自我保存的信心诗人在笼子里展览他的肖像幻造额外的生活以特有的方式接待石子、唾沫和评头论足之类遇上某个诗人落水而死诗人时来运转就像某种稀有动物所有人都为他提心吊胆和惊慌失措诗人的笼子由此获得世界意义。
诗人的自杀。现代。叶世斌。 诗人在早晨醒来怒气冲冲,决定杀死自己诗人紧闭门窗系领带和喝咖啡考虑利用领带死得圆满结实还是跳进咖啡里死得深不见底(诗人胡须里潜伏的神情丧天害理)诗人失身于仇恨像阴阳人似的抵触自己他以灵魂为屠场自裁自杀企图以死为生从生死自觉里选择诗意实际上,生活就是出卖生机这具有自我纯粹的意义诗人带着生命的残酷热情精心为自己掘墓这使他生于诗行之中死无葬身之地。
你的沉默展开纯净孤立的真空它难以间隔喧闹的世纪被间隔了的只是我们你使我们难以忍受自己只有在夜晚,当我们声嘶力竭之后,耳聋之后才敢倾听你的哑雷。
诗人的沉默。现代。叶世斌。 你勘探了无数音域然后把自己留给沉默那寸草不生的荒野山在你面前站了很久苦难洪荒般淹没你的脊背你沉默如一口古钟收藏着久远深厚的声音对自己说一次谎吧,兄弟说一次谎。你的沉默展开纯净孤立的真空它难以间隔喧闹的世纪被间隔了的只是我们你使我们难以忍受自己只有在夜晚,当我们声嘶力竭之后,耳聋之后才敢倾听你的哑雷。
进入书房。现代。叶世斌。 进入书房就像进入一个虎穴为虎肉的诱惑所骗你得首先经受牙齿的威胁就我所知,书房里那个从远处走来的诗人把呼救声悬挂在条幅上准备走向遥远那些等待放大的名字在书架上你死我活,像挤一条逃难的船风从第三十二页走过变得无知,斯文,须发斑斑稿纸布满斑马线它提醒说世界就这么大我走来走去,路折叠成方块地毯没有进来的人能走出这里我以墙壁的裂缝为路就发现被夹在书页的空白行间在窗前我曲折的影子透窗而出像某种意外的事物这就是说,书房咽完最后一片尸骨正对那条喘息的蛇虎视眈眈。
诗人被销往第五个季节。现代。叶世斌。 诗人像一批不幸的服装还没上市就被季节扔在一边这使诗人经受残酷的考验诗人固执于某个角落嫉恨时装感冒似的流行嘲笑季节像一场好事颠来倒去其实在被小摊贩递来递去弄满手汗服装似的诗人在季节之外保持没被使用过的清洁他以相当于教袍的质量被销往第五个季节诗人在这个多余的季节心满意足他一边随意幻造风流一边玩味光景惨淡诗人用眼泪和口水把自己洗得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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