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
门槛
在海安的门槛上坐着一个南方佬在北方的门槛上坐着一个海安人一个海安人坐在自己的尾巴上我是平原上成熟的孩子贪心的孩子时光就象海里的鱼长着雪白的牙齿一个女人 一个男子威胁每一个日子的豺狼并肩坐在北方的门槛上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今天,我感受到那股气息却不能持久不能应和像沉闷的月明之夜我抒写过一个呈现之夜一个沉痛之夜一个敦煌的飞天女神和无法相应的音律一个失传之夜万物的灵长大地承接了我的身体和欲念而心灵是否就是那对着苍松解读明月的人就是那个潜入长安的花间词人"要记住,你们所有的众生都有着同一颗心……"但我却盲聋喑哑年年征战无法解脱就像这地心的引力啊它让我仅仅成为这个人──一个漫游者却又偷偷移走了我周围的空气……
一只鸽子落进黑土地它也由此变成黑色,黑色的尾羽,我见天到无数的鸽子不断落下像刮起黑色的风暴我也下隆到某个高度最后停止在你我结成兄弟的同盟之前我们都曾屈从于黑色的风暴
我只是这世界我只是生生流转的浩瀚海洋上的一束波光仅仅在这一世我是这女人的丈夫   孩子的父亲也曾长久地生活在双亲身边像遭到串肠河遗弃的漩涡一个寒冷的漩涡,消失一条狗,打扮一下,爬上岸1997
(一)忠实于我的时刻越来越少了像荒芜的高地上玉米的阴影海安入夜的凉气比赤脚还凉比赤脚的河水流动得更慢以前,我见过北凌河干旱期的青蛙尾巴在陷落中挣脱了跟我说话我的母亲还是照看土地的人我的弟弟仍然是捕捉青蛙的人不断地数数,总是漏掉一个收获季节,平原的月亮静穆而晕黄因为听着梦乡的窃窃私语我的耳朵已开始隐隐作痒(二)龙卷风看中最漂亮的村庄没有别的男子来和我竞争(种桑的女儿,未来的棉花百里外的年轻人回赠了喜悦)摇摇欲坠的房子扯着风的四角遥远的山上,石块是村庄的锁在两次飓风之间:河谷的山羊、海上的乌贼以及飞过平原的鸟儿都是我美丽富饶的兄弟(三)重新开始的生活仿佛浩劫后的村庄巨人的村庄春天的大地又会有新的安排只是我还是鳏夫中的鳏夫拥有一条从北凌河引出的水渠有时我溯源西上却被激浪冲回更远的村庄我在所有的撒谎者之中存活浩劫啊!你确定我为你的继承人俯首听命的男人和家长同样,因为我在早晨吐露了花香比夜晚更浓,也更强烈(十)雨季,整个天空变成了水我要完成一个穿越海安大地的梦想河中的花、空中的鹰和海上的神我是幸福的傻瓜,把时间分作了天空的海洋正如孩子们坚持移居沙漠的梦想推着波涛下的村庄周游全世界而我,是个不愿成为女人之身的女人将在村庄上度过虚幻的一生(十三)当串场河传出孤独的桨声我看见村长的儿子唱着歌回家整个村庄只剩下最后一个浪荡子灼热的风好色的大王穿过茂密的玉米地今夜畅通无阻怀疑和贪然构筑最后的村庄在亲人找到亲人之前统治村庄的是史前的鬼魂(之十五)每当我走过村长的家心里就空荡荡守业的罪人,待罪之身信念孱弱的老马村庄却完全信任它(幽灵在雷雨前赶路女儿嫁到更远的村庄)春天是大地上的一道裂缝檀香木的女儿贫苦的女儿我们相守的时光是多么短暂(之二十一)那人中第一的村庄沐着阳光|皂角树,在咸涩的低地生长仿佛从我的胸口裂开北凌河,还能将我带去多远从溺死孩子的新坟上……皂角树你向天空长,就像大地对苦难的逃避你在深冬的风中喧哗,狭小而寒冷你像那折断的成百双小小手臂抓住无形的黑暗摇动虚妄就像一到时辰就开花的杏树吐着苦水和梦想又挤在春天盲目的大路上。
一再去寻找尖锐的地方,难道可以抚平无尽辽阔的创伤?
我何必去跟言辞搏斗,磨利精神的戈予。
就是平常的事物便可阻止我准备的哭泣:我父亲日渐苍老的脸,以及字典里的一串省略号,以及瑞典人也不可避免的半夜惊梦。
我不想以诗为生那样残忍,把积年的困顿结成树上的石榴,没等降一场雨就飘红而下,比漫无目的的一生还要刻酷。
这就够了。
如果我可以穿上长衫,我宁愿穿上。
它可以照顾我,流浪在时间的长河里免染风寒。
谁还稀罕,在惊涛骇浪中去抢夺粮食和词语;布匹和欲望。
在迂回木楼的走廊上,老爷坐着,侍女在傍,朱漆芬芳,阳光连口啖也没有尾垂在侧。
这样的干净明了,何须我度步在走廊,来回像个教授,寻找以外的叙事方法。
怎么我就不直接讲道:有一个老爷……如果我越来越悲凉,那是奔跑的劳累,如果我残余想像,那是老爷的书房,以及朱漆花衣童侍之香。
如果我错过了时光,乍一回头,老爷还端坐在那里。
姿式略有改变,这个过程,我想起最哀婉最漫长的诗啊,它如何讲述一个老爷,也比如我自已:从一个早晨到一个晚上,那持久的腐烂过程。
何况,枯枝败叶的时光,最细微最温润的风一吹,便循长空而去。
我还有什么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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