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瓶
墨水瓶
纸脸起伏的遥远冬天,狂风掀动纸的屋顶,露出笔尖上吸满墨水的脑袋。
如果钢笔拧紧了笔盖,就只好用削过的铅笔书写。
一个长腿蚊的冬天以风的姿势快速移动我看见落到雪地上的深深黑夜,以及墨水和橡皮之间的一张白纸。
已经拧紧的笔盖,谁把它拧开了?
已经用铅笔写过一遍的日子,谁用吸墨水的笔重新写了一遍?
覆盖,永无休止的覆盖。
我一生中的散步被车站和机场覆盖。
擦肩而过的美丽面孔被几个固定的词覆盖。
大地上真实而遥远的冬天被人造的二百二十伏的冬天覆盖。
绿色的田野被灰蒙蒙的一片屋顶覆盖。
而当我孤独的书房落到纸上,被墨水一样滴落下来的集体宿舍覆盖,谁是那倾斜的墨水瓶?

作者简介

佚名
佚名 宋代诗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佚名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yì míng,亦称无名氏,意思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  源于古代或民间、不知由谁创作的文学、音乐作品会以佚名为作者名称。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某君、某某、李桑、某甲、子虚乌有等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另外,佚名也指不愿透漏姓名的人。
他向晚而立的样子让人伤感。
一阵来风就可以将他吹走,但还是让他留在我的身后。
老年和青春,两种真实都天真无邪。
风景在无人关闭的窗前冷落下来。
遥远的窗户,无言以对的四周。
一条走廊穿过许多早晨。
两端的花园低音持续。
应该将哭泣和珍珠串在一起,围绕那些雪白的刺眼的那些依稀夏日的一再回头。
我回头看见了什么呢?
老人还在身后,没有被风吹走。
有风的地方就有临风而开的下午,但老人已从下午回到室内。
风中的男孩引颈向晚怀抱着落日下沉。
在黑暗中,盲目的一切,如果我所看见的是哀悼光芒的老人。
站在冬天的橡树下我停止了歌唱橡树遮蔽的天空像一夜大雪骤然落下下了一夜的雪在早晨停住曾经歌唱过的黑马没有归来黑马的眼睛一片漆黑黑马眼里的空旷草原积满泪水岁月在其中黑到了尽头狂风把黑马吹到天上狂风把白骨吹进果实狂风中的橡树就要被连根拔起
白昼,眼睛的陷落,言词和光线隐入肉体。
伸长的手,使知觉萦绕或下垂。
如此肯定地闭上眼睛,为了那些已经或将要读到的书卷。
当光线在灰烬暗淡的头颅聚集,怀里的书高得下雪,视野多雾。
那样的智慧显然有些昏厥。
白昼没有外形,但将隐入肉体。
如果眼睛不曾闭上,谁洋溢得像一个词但并不说出?
老来我阅读,披着火焰或饥饿。
饥饿是火的粮食,火是雪的舌头。
我看见了镜子和对面的书房,飞鸟以剪刀的形状横布天空。
阅读就是把光线置于剪刀之下。
告诉那些汲水者,诸神渴了,知识在焚烧,像奇异的时装。
紧身的时代,谁赤裸像皇帝?
雏菊的昨夜在阳光中颤抖。
一扇突然关闭的窗户闯进身体,我听见婴孩开成花朵的声音。
裙子如流水,没有遮住什么,正像怀里的雏菊一无所求,四周莫名地闪着几颗牙齿。
一个四岁的女孩想吃黄金。
雏菊的片面从事端闪回肉体。
雨水与记忆掺和到暗处,这含混的,入骨而行的极限之痛,我从中归来的时候已经周身冰雪。
那时满地的雏菊红得像疾病,我嗅到了其中的火,却道天气转凉。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穿上衣服。
花园一闪就不见了。
稀疏的秋天从头上飘落,太阳像某种缺陷,有了几分雪意。
对于迟来者,雏菊是白天的夜曲,经过弹了就忘的手直达月亮。
人体的内部自花蕊溢出,像空谷来风不理会风中之哭。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远嫁何方?
落日自咽喉涌出,如一枚糖果含在口中。
这甜蜜、销魂、唾液周围的迹象,万物的同心之圆、沉没之圆、吻之圆一滴墨水就足以将它涂掉。
有如漆黑之手遮我双目。
哦疲倦的火、未遂的火、隐身的火,这一切几乎是假的。
我看见毁容之美的最后闪耀。
落日重重指涉我早年的印象。
它所反映的恐惧起伏在动词中,像抬级而上的大风刮过屋顶,以微弱的姿态披散于众树。
我从词根直接走进落日,他曾站在我的身体里,为一束偶尔的光晕眩了一生。
落日是两腿间虚设的容颜,是对沉沦之躯的无边挽留。
但除了末日,没有什么能够留住。
除了那些热血,没有什么正在变黑除了那些白骨,没有谁曾经是美人一个吻使我浑身冰凉。
世界在下坠,落日高不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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