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懒散的古诗大全
浃髓沦肤都是病,倾囷倒廪更无诗。
笑看笔格纲丝遍,闲数窗棂花影移。
事业光阴今若此,故人休说旧襟期。
索近诗·秃翁衰雪涕垂颐。宋代。范成大。 秃翁衰雪涕垂颐,仿佛三生懒散师。浃髓沦肤都是病,倾囷倒廪更无诗。笑看笔格纲丝遍,闲数窗棂花影移。事业光阴今若此,故人休说旧襟期。
胁霁惊风眠秀麦,尾云疏雨健新秧。
莺啼未怯随春去,犬吠相催入夜长。
酒兴诗情都懒散,只将清梦试藜床。
首夏·花尘絮雪已茫茫。宋代。陈著。 花尘絮雪已茫茫,一景清和便可量。胁霁惊风眠秀麦,尾云疏雨健新秧。莺啼未怯随春去,犬吠相催入夜长。酒兴诗情都懒散,只将清梦试藜床。
倒床即甘寝,宁问达与穷。
精爽忽飞越,梦到庐山中。
庐山最佳处,二林占西东。
开先在其间,泉石清而雄。
分胆我所记,古刹磨碑丰。
长衔似持节,觉来梦还空。
挽仰殆三绝,蹭蹬老更癃。
贵贱等梦尔,觉梦一理同。
持节何足道,得时可三公。
说梦乃梦语,笑杀懒散翁。
翁今往开先,凭何警盲聋。
将此一转语,截断双石谼。
源源自何来,其去何所终。
奉送果上人住开先寺。宋代。王之道。 我昔游成均,年少心犹童。倒床即甘寝,宁问达与穷。精爽忽飞越,梦到庐山中。庐山最佳处,二林占西东。开先在其间,泉石清而雄。分胆我所记,古刹磨碑丰。长衔似持节,觉来梦还空。挽仰殆三绝,蹭蹬老更癃。贵贱等梦尔,觉梦一理同。持节何足道,得时可三公。说梦乃梦语,笑杀懒散翁。翁今往开先,凭何警盲聋。将此一转语,截断双石谼。源源自何来,其去何所终。
诸公难入眼,不用总如眉。
得价婆娑重,投閒懒散宜。
三年何足道,坚判百年期。
安乐泉这上午憩。宋代。张镃。 修竹有风处,道人无事时。诸公难入眼,不用总如眉。得价婆娑重,投閒懒散宜。三年何足道,坚判百年期。
仁风尚可扬千里,勇气安能作六军。
戈甲纷纷徒曜日,旌旗猎猎漫连云。
归来夹道人争看,应笑苍颜老使君。
大阅即事书怀。宋代。吴芾。 懒散无堪合杜门,十连帅阃若为分。仁风尚可扬千里,勇气安能作六军。戈甲纷纷徒曜日,旌旗猎猎漫连云。归来夹道人争看,应笑苍颜老使君。
平生乐逐胡雁起,倏游吴会忽京华。
公卿到门问穷达,未易可置吾齿牙。
今我何事亦青衫,掉头弃掷如泥沙。
数术因之为道术,净居与世不交加。
一醉十日醒五日,双环妆罢觅新花。
胡尘满眼独不怕,此非净居之胜耶。
送懒散先生东归。宋代。晁说之。 先生身干若浮查,舌响霜锺激水车。平生乐逐胡雁起,倏游吴会忽京华。公卿到门问穷达,未易可置吾齿牙。今我何事亦青衫,掉头弃掷如泥沙。数术因之为道术,净居与世不交加。一醉十日醒五日,双环妆罢觅新花。胡尘满眼独不怕,此非净居之胜耶。
我疑此画即其人,有时以酒陶天真。
丹青不知谁好手,作此饮态妙入神。
摩挲半世江湖眼,古锦轴中舒复卷。
细将物色辨人物,乃是晋时刘毕与陶阮。
一琴无弦横膝上,一琴团团明月样。
一人持杓坐甕边,一人手携文一编,是中必写酒德篇。
诸君伤时强自遣,曲生风味况不浅。
五胡妖气蔽神州,誓江不救中原乱。
新亭举目愁山河,万事何如一樽满。
一杯一杯醉复醉,天地陶陶尽和气。
道术相忘礼法疏,形骸懒散无机事。
此画流传知几载,生绡剥落精神在。
何人为我更作杜陵饮中八仙歌,将与冰壶主人为此对。
赵尊道郎中出示唐画四老饮图滕贤良有诗亦使。宋代。戴复古。 采芝商山秦四皓,象戏橘中为四老。我疑此画即其人,有时以酒陶天真。丹青不知谁好手,作此饮态妙入神。摩挲半世江湖眼,古锦轴中舒复卷。细将物色辨人物,乃是晋时刘毕与陶阮。一琴无弦横膝上,一琴团团明月样。一人持杓坐甕边,一人手携文一编,是中必写酒德篇。诸君伤时强自遣,曲生风味况不浅。五胡妖气蔽神州,誓江不救中原乱。新亭举目愁山河,万事何如一樽满。一杯一杯醉复醉,天地陶陶尽和气。道术相忘礼法疏,形骸懒散无机事。此画流传知几载,生绡剥落精神在。何人为我更作杜陵饮中八仙歌,将与冰壶主人为此对。
俗人忙不入,孤客自安栖。
懒散今成性,烟云尽入题。
邻居有农父,时与话耕犁。
溪寺书怀·野寺依溪曲。宋代。释文珦。 野寺依溪曲,长桥接柳堤。俗人忙不入,孤客自安栖。懒散今成性,烟云尽入题。邻居有农父,时与话耕犁。
鸡鸣虚室白,鸦起小窗红。
古操尘弦拂,新诗冻研烘。
桃梅芳意觉,不是去年丛。
大人和云楼底雪千峰楼头着寓翁梅力开萼绿桃。宋代。洪咨夔。 寄榻高寒地,收心懒散翁。鸡鸣虚室白,鸦起小窗红。古操尘弦拂,新诗冻研烘。桃梅芳意觉,不是去年丛。
唯放此身长懒散,更无余事可思量。
飞流激石泉珠迸,斜照入林松影长。
即景成诗疑未稳,更寻樵父为平章。
禅翁·禅翁八十鬓如霜。宋代。释文珦。 禅翁八十鬓如霜,冷坐云边旧竹房。唯放此身长懒散,更无余事可思量。飞流激石泉珠迸,斜照入林松影长。即景成诗疑未稳,更寻樵父为平章。
——沙地基列坐在那里,目光幽黯,他的琥珀烟嘴冒着浓烟;卑微的臣僚鸦雀无声环绕着这威严的可汗。
宫廷里弥漫着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毕恭毕敬从可汗阴沉的脸膛看到了忧烦怒恼的征象。
但骄傲的帝王已不耐烦;摆了摆手,那一群臣僚便躬着身子,退出金殿。
他独自坐在宏大的殿里,这才比较自如地呼吸,他的严峻的前额,也才更清楚地表现内心的激动,这有如海湾明镜似的水波映照着团团狂暴的乌云。
是什么鼓动着那高傲的心?
什么思想在他脑海里盘旋?
是不是又要对俄罗斯战争?
还是要把法令传到波兰?
是心里燃烧着血海的冤仇?
还是在大军里发现了叛谋?
难道他忧惧深山里的好汉?
或是热那亚的诡计多端?
不是的。
战场上的光荣他已经厌烦;那威武的手臂他已经疲倦。
他的思想已经和战争毫无关系。
难道是另外一种叛乱由罪恶的曲径向后宫潜入,难道宫闱里幽闭的嫔妃有谁把心许给了邪教徒?
不是的。
基列怯懦的妻妾连这么想想都没有胆量;她们受着严密而冷酷的监督,像花朵,在悒郁的寂静里开放;她们在枯索无聊的岁月中从不知道什么是偷情。
她们的美貌已被安全地关进了牢狱的阴影,就好象是阿拉伯的花朵在玻璃暖房里寄生。
她们一天天将岁月消磨——呵,悒郁的岁月,无尽无休,而看着自己的青春和爱情不知不觉地随着流走。
对于她们,每天都那么单调,每一刻钟都那么迟缓。
在后宫里,生活异常懒散,它很少闪过欢笑的颜色。
年青的嫔妃无精打采,便想些方法排遣胸怀,不是更换华丽的衣服,便是玩些游戏,谈谈闲天,或者成群结队地款步在喧响的流泉旁边,高临那清澈见底的水流,漫游于茂密的枫树荫间。
凶狠的太监跟在当中,想要躲开他万万不能;他的监督的耳朵和目光时时都盯在她们身上。
就靠着他的不懈的努力建立起永恒不变的秩序。
可汗的意志是他唯一的法典;就连可兰经神圣的教言,也没有如此严格地尊行。
他从不希望别人的垂青,像一具木偶,他承受着人们的嘲笑,指责,憎恶,还有不逊的戏谑的凌辱,还有轻蔑,恳求,轻轻的叹息,畏惧的神色,气愤的怨诉。
他很熟谙女人的性格;无论是你故意或者无意,狡猾的他都一一洞悉温柔的眼色,含泪无言的谴责,早已引不起他的同情,因为这一切他已不再相信。
在暑天,年青的宫妃披散着轻柔的鬈发,在泉里沐浴,她们让那泉水的清波流泻下姣好诱人的躯体,而他,这个监守人,寸步不离看她们笑闹;对着这一群赤体的美人,毫不动心。
在夜晚,他常常趁着幽暗,轻踮着脚尖在宫里巡行;他那牡踩着地毡,推开轻便的门,溜进卧房,然后走过一张张卧床;他要查看这些昏睡的嫔妃做着什么旖旎的美梦,有什么呓语可以偷听;凡是喘息,叹息,哪怕最轻的颤动,他都深切地注意;只要谁在梦中,唤着外人的名字,或者对知心的女友略微吐露了罪孽的思想,那她就算触着了霉头!但基列的心里为什么忧烦?
他手中的烟袋早已灰暗;太监在门旁静候着命令,动也不动,连出气都不敢。
沉思的可汗从座位起立,门儿大开,他默默无言地向不久以前还受宠的那些嫔妃的禁宫里走去。
她们正坐在光滑的绒毡上环绕着一座飞溅的喷泉,一面在一起彼此笑谑,一面无心地等待可汗。
她们充满了稚气的喜悦看着鱼儿在澄澈的水中,在大理石的池底往来游泳。
有人故意把黄金的耳环掉在水里,和鱼儿作伴。
这时候,清凉芬芳的果汁已由女奴们依次传递,而突然,整个的内廷响起了清脆美妙的歌声。
年青的郡主玛丽亚还是刚刚在异邦居留,在故国,她的花一般的容貌也没有争妍很久。
她愉悦着父亲的晚年,他为她感到骄傲和安慰。
凡是她的话无不听从,女儿的心意是父亲的法典。
老人的心里只有一桩事情:但愿爱女终身的命运能象春日一样明朗;他愿意:即使片刻的悲伤也别在她心间投下阴影;他希望她甚至在出嫁以后也不断想起少女的青春,想起快乐的日子,那么甜蜜,像一场春梦飞快地逝去。
呵,她的一切是多么迷人:安静的性格,活泼而柔和的举止,倦慵而浅绿的眼睛。
这美好的自然的赋与她更给添上艺术的装饰:在家中的宴会上,她常常弹奏一曲,使座客神往。
多少权贵和富豪,一群群都曾跑来向玛丽亚求婚,多少青年为她在暗中神伤。
然而在她平静的心坎她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只知在家门里,和一群女伴嬉笑,游玩,度过无忧的光阴。
但是才多久!鞑靼的铁骑像流水似地涌进了波兰:转眼间,就是谷仓的火也不曾这样迅速地蔓延。
原是一片锦绣的山河给战争摧毁得破碎零落;太平的欢乐不见了,树林和村庄一片凄凉,高大的王府也已空旷,玛丽亚的闺房寂然无声……在家祠里,那威武的祖先还在作着寒冷的梦,但新的坟墓,悬着冠冕和纹章,又添在他们旁边……父亲安息了,女儿已被俘,刻薄的强人承继了王府,整个河山到处荒凉,在重轭之下忍受着屈辱。
巴奇萨拉的喷泉。。普希金。 巴奇萨拉的喷泉许多人和我一样,来看过这个喷泉;但是有些人死了,又有些人流散在远方。——沙地基列坐在那里,目光幽黯,他的琥珀烟嘴冒着浓烟;卑微的臣僚鸦雀无声环绕着这威严的可汗。宫廷里弥漫着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毕恭毕敬从可汗阴沉的脸膛看到了忧烦怒恼的征象。但骄傲的帝王已不耐烦;摆了摆手,那一群臣僚便躬着身子,退出金殿。他独自坐在宏大的殿里,这才比较自如地呼吸,他的严峻的前额,也才更清楚地表现内心的激动,这有如海湾明镜似的水波映照着团团狂暴的乌云。是什么鼓动着那高傲的心?什么思想在他脑海里盘旋?是不是又要对俄罗斯战争?还是要把法令传到波兰?是心里燃烧着血海的冤仇?还是在大军里发现了叛谋?难道他忧惧深山里的好汉?或是热那亚的诡计多端?不是的。战场上的光荣他已经厌烦;那威武的手臂他已经疲倦。他的思想已经和战争毫无关系。难道是另外一种叛乱由罪恶的曲径向后宫潜入,难道宫闱里幽闭的嫔妃有谁把心许给了邪教徒?不是的。基列怯懦的妻妾连这么想想都没有胆量;她们受着严密而冷酷的监督,像花朵,在悒郁的寂静里开放;她们在枯索无聊的岁月中从不知道什么是偷情。她们的美貌已被安全地关进了牢狱的阴影,就好象是阿拉伯的花朵在玻璃暖房里寄生。她们一天天将岁月消磨——呵,悒郁的岁月,无尽无休,而看着自己的青春和爱情不知不觉地随着流走。对于她们,每天都那么单调,每一刻钟都那么迟缓。在后宫里,生活异常懒散,它很少闪过欢笑的颜色。年青的嫔妃无精打采,便想些方法排遣胸怀,不是更换华丽的衣服,便是玩些游戏,谈谈闲天,或者成群结队地款步在喧响的流泉旁边,高临那清澈见底的水流,漫游于茂密的枫树荫间。凶狠的太监跟在当中,想要躲开他万万不能;他的监督的耳朵和目光时时都盯在她们身上。就靠着他的不懈的努力建立起永恒不变的秩序。可汗的意志是他唯一的法典;就连可兰经神圣的教言,也没有如此严格地尊行。他从不希望别人的垂青,像一具木偶,他承受着人们的嘲笑,指责,憎恶,还有不逊的戏谑的凌辱,还有轻蔑,恳求,轻轻的叹息,畏惧的神色,气愤的怨诉。他很熟谙女人的性格;无论是你故意或者无意,狡猾的他都一一洞悉温柔的眼色,含泪无言的谴责,早已引不起他的同情,因为这一切他已不再相信。在暑天,年青的宫妃披散着轻柔的鬈发,在泉里沐浴,她们让那泉水的清波流泻下姣好诱人的躯体,而他,这个监守人,寸步不离看她们笑闹;对着这一群赤体的美人,毫不动心。在夜晚,他常常趁着幽暗,轻踮着脚尖在宫里巡行;他那牡踩着地毡,推开轻便的门,溜进卧房,然后走过一张张卧床;他要查看这些昏睡的嫔妃做着什么旖旎的美梦,有什么呓语可以偷听;凡是喘息,叹息,哪怕最轻的颤动,他都深切地注意;只要谁在梦中,唤着外人的名字,或者对知心的女友略微吐露了罪孽的思想,那她就算触着了霉头!但基列的心里为什么忧烦?他手中的烟袋早已灰暗;太监在门旁静候着命令,动也不动,连出气都不敢。沉思的可汗从座位起立,门儿大开,他默默无言地向不久以前还受宠的那些嫔妃的禁宫里走去。她们正坐在光滑的绒毡上环绕着一座飞溅的喷泉,一面在一起彼此笑谑,一面无心地等待可汗。她们充满了稚气的喜悦看着鱼儿在澄澈的水中,在大理石的池底往来游泳。有人故意把黄金的耳环掉在水里,和鱼儿作伴。这时候,清凉芬芳的果汁已由女奴们依次传递,而突然,整个的内廷响起了清脆美妙的歌声。年青的郡主玛丽亚还是刚刚在异邦居留,在故国,她的花一般的容貌也没有争妍很久。她愉悦着父亲的晚年,他为她感到骄傲和安慰。凡是她的话无不听从,女儿的心意是父亲的法典。老人的心里只有一桩事情:但愿爱女终身的命运能象春日一样明朗;他愿意:即使片刻的悲伤也别在她心间投下阴影;他希望她甚至在出嫁以后也不断想起少女的青春,想起快乐的日子,那么甜蜜,像一场春梦飞快地逝去。呵,她的一切是多么迷人:安静的性格,活泼而柔和的举止,倦慵而浅绿的眼睛。这美好的自然的赋与她更给添上艺术的装饰:在家中的宴会上,她常常弹奏一曲,使座客神往。多少权贵和富豪,一群群都曾跑来向玛丽亚求婚,多少青年为她在暗中神伤。然而在她平静的心坎她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只知在家门里,和一群女伴嬉笑,游玩,度过无忧的光阴。但是才多久!鞑靼的铁骑像流水似地涌进了波兰:转眼间,就是谷仓的火也不曾这样迅速地蔓延。原是一片锦绣的山河给战争摧毁得破碎零落;太平的欢乐不见了,树林和村庄一片凄凉,高大的王府也已空旷,玛丽亚的闺房寂然无声……在家祠里,那威武的祖先还在作着寒冷的梦,但新的坟墓,悬着冠冕和纹章,又添在他们旁边……父亲安息了,女儿已被俘,刻薄的强人承继了王府,整个河山到处荒凉,在重轭之下忍受着屈辱。
静观棋得趣,闲坐石忘忧。
对酒红生颊,孤吟白上头。
高山有佳趣,便欲作清游。
隐逸·懒散数椽下。宋代。赵崇森。 懒散数椽下,于人无所求。静观棋得趣,闲坐石忘忧。对酒红生颊,孤吟白上头。高山有佳趣,便欲作清游。
知闲见闲地,已觉非闲侣。
君看东坡翁,懒散谁比数。
形骸堕醉梦,生事委尘土。
早眠不见灯,晚食或欺午。
卧看毡取盗,坐视麦漂雨。
语希舌颊强,行少腰脚偻。
五年黄州城,不踏黄州鼓。
人言我闲客,置此闲处所。
问闲作何味,如眼不自睹。
颇讶徐孝廉,得闲能几许。
介子愿奉使,翁归备文武。
应缘不耐闲,名字挂庭宇。
我诗为闲作,更得不闲语。
君如汗血驹,转盼略燕楚。
莫嫌銮辂重,终胜盐车苦。
徐大正闲轩。宋代。苏轼。 冰蚕不知寒,火鼠不知暑。知闲见闲地,已觉非闲侣。君看东坡翁,懒散谁比数。形骸堕醉梦,生事委尘土。早眠不见灯,晚食或欺午。卧看毡取盗,坐视麦漂雨。语希舌颊强,行少腰脚偻。五年黄州城,不踏黄州鼓。人言我闲客,置此闲处所。问闲作何味,如眼不自睹。颇讶徐孝廉,得闲能几许。介子愿奉使,翁归备文武。应缘不耐闲,名字挂庭宇。我诗为闲作,更得不闲语。君如汗血驹,转盼略燕楚。莫嫌銮辂重,终胜盐车苦。
故应懒散身常健,孰谓昂藏意未低。
神气自调丹鼎火,仙班不藉紫芝泥。
落成此老来酣饮,酬爵端容据席西。
白云李处士于大樗下筑小庵用题王子由书斋韵。元代。方回。 天地元知一指齐,樗庵小小架榱题。故应懒散身常健,孰谓昂藏意未低。神气自调丹鼎火,仙班不藉紫芝泥。落成此老来酣饮,酬爵端容据席西。
自是新晴生睡思起,来无力对东风。
垂丝海棠·不关残醉未醒松。宋代。杨万里。 不关残醉未醒松,不为春愁懒散中。自是新晴生睡思起,来无力对东风。
吾爱吾庐。
石粼粼、乱砌阶除。
轩窗随意,小巧规模。
却也清幽,也潇洒,也安舒。
懒散无拘。
此等如何。
倚阑干、临水观鱼。
风花雪月,赢得工夫。
好炷些香,图些画,读些书。
行香子·水竹之居。元代。明本禅师。 水竹之居。吾爱吾庐。石粼粼、乱砌阶除。轩窗随意,小巧规模。却也清幽,也潇洒,也安舒。懒散无拘。此等如何。倚阑干、临水观鱼。风花雪月,赢得工夫。好炷些香,图些画,读些书。
频来猿鹤浑相识,久混龙蛇竟不知。
养拙最宜情澹泊,全生深藉德支离。
看云本自忘饥渴,况有冰泉与石芝。
山居诗·懒散形骸不自持。元代。丁鹤年。 懒散形骸不自持,黄冠聊束鬓边丝。频来猿鹤浑相识,久混龙蛇竟不知。养拙最宜情澹泊,全生深藉德支离。看云本自忘饥渴,况有冰泉与石芝。
蜗舍但容身,更谁问、瑶台琼岛。
比邻纵有,三两野人家,忘取舍,绝将迎,门外何曾到。
烟霞痼疾,妙药难除疗。
只管放心闲,未肯把、灵源胶扰。
住行坐卧,此外别无能,真个事,乐逍遥,便是前程了。
蓦山溪·平生懒散。元代。姬翼。 平生懒散,不识闲烦恼。蜗舍但容身,更谁问、瑶台琼岛。比邻纵有,三两野人家,忘取舍,绝将迎,门外何曾到。烟霞痼疾,妙药难除疗。只管放心闲,未肯把、灵源胶扰。住行坐卧,此外别无能,真个事,乐逍遥,便是前程了。
种种施为尽虚幻。
饭囊气袋,伎俩呈来羞赧。
梦魂惊觉后、开青眼。
百不介怀,蹉跎懒散。
法网尘缘莫推挽。
岚光野色,溪月松风何限。
放闲身自在、无拘汉。
感皇恩·事事饱谙知。元代。姬翼。 事事饱谙知,才寻易简。种种施为尽虚幻。饭囊气袋,伎俩呈来羞赧。梦魂惊觉后、开青眼。百不介怀,蹉跎懒散。法网尘缘莫推挽。岚光野色,溪月松风何限。放闲身自在、无拘汉。
竹疃梅村蓬户悄,这幽闲、世间难胜。
一曲无弦喧宇宙,对沉水、石炉绝听。
向林下栖迟,养就懒散,烟霞情性。
复命。
披短褐玄通古圣。
看鹭立鸥飞沙觜岸,笑醯鸡瓮中流梗。
一枕华胥春梦觉,岂羡封侯列鼎。
早回首归来,月照松溪,云岩苔径。
二郎神·平生兴。元代。长筌子。 平生兴,有万顷云山野景。竹疃梅村蓬户悄,这幽闲、世间难胜。一曲无弦喧宇宙,对沉水、石炉绝听。向林下栖迟,养就懒散,烟霞情性。复命。披短褐玄通古圣。看鹭立鸥飞沙觜岸,笑醯鸡瓮中流梗。一枕华胥春梦觉,岂羡封侯列鼎。早回首归来,月照松溪,云岩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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