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荒的古诗大全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德令哈。





今夜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把石头还给石头让胜利的胜利今夜青稞只属于他自己一切都在生长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空空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头发灌满阳光和大沙我是荒野上第一根被晒坏的石柱耕种黑麦不要问我那绿色是什么小鸟像几管颜料粘住我的面颊树下有一些穿着服装的陌生人那时我已走过青海湖,影子滑过钢蓝的冰大坂不要问我那绿色是什么木筐挑着土一步迈上秦岭秦岭,最初的山仍然在回忆我们,一窝黄黑的小脑袋——孩子啊不要问我那绿色是什么我避开所有的道路最后长成站在风熏寓言的石幕上长成不要问我那绿色是什么。
这是秋天,秋天,风还该是温软;太阳仍笑着那微笑,闪着金银,夸耀他实在无多了的最奢侈的早晚!这里那里,在这秋天,斑彩错置到各处山野,和枝叶中间,象醉了的蝴蝶,或是珊瑚珠翠,华贵的失散,缤纷降落到地面上。
这时候心得象歌曲,由山泉的水光里闪动,浮出珠沫,溅开山石的喉嗓唱。
这时候满腔的热情全是你的,秋天懂得,秋天懂得那狂放,——秋天爱的是那不经意不经意的凌乱!但是秋天,这秋天,他撑着梦一般的喜筵,不为的是你的欢欣:他撒开手,一掬璎珞,一把落花似的幻变,还为的是那不定的悲哀,归根儿蒂结住在这人生的中心!一阵萧萧的风,起自昨夜西窗的外沿,摇着梧桐树哭。
——起始你怀疑着:荷叶还没有残败;小划子停在水流中间;夏夜的细语,夹着虫鸣,还信得过仍然偎着耳朵旁温甜;但是梧桐叶带来桂花香,已打到灯盏的光前。
一切都两样了,他闪一闪说,只要一夜的风,一夜的幻变。
冷雾迷住我的两眼,在这样的深秋里,你又同谁争?
现实的背面是不是现实,荒诞的,果属不可信的虚妄?
疑问抵不住简单的残酷,再别要悯惜流血的哀惶,趁一次里,要认清造物更是摧毁的工匠。
信仰只一细炷香,那点子亮再经不起西风沙沙的隔着梧桐树吹!如果你忘不掉,忘不掉那同听过的鸟啼;同看过的花好,信仰该在过往的中间安睡。
……秋天的骄傲是果实,不是萌芽,——生命不容你不献出你积累的馨芳;交出受过光热的每一层颜色;点点沥尽你最难堪的酸怆。
这时候,切不用哭泣;或是呼唤;更用不着闭上眼祈祷;;只要低低的,在静里,低下去已困倦的头来承受,——承受这叶落了的秋天听风扯紧了弦索自歌挽:这夜,这夜,这惨的变换!
我的童话是一张白纸你小心地折起它,对我说我要还给你一首诗从此我常常猜想:在你温柔的注意中有哪些是我忽略过的暗示?
写那一角海岬吗?
荒凉的渔村犹如中世纪的遗址村头的小树林里我们烧过螃蟹,抢着吃你的指头在沙坡上写过什么字?
我记不得了,只知道我在太阳下睡熟了脸上盖着你的白帽子写那片沙滩,那夜潮涨?
苹果树一点一滴地收集月光你指着海岸线,邀我放开一切随你去流浪!于是,我牵着你的衣角在浅水里走了很久很久又在磷光如蚁的礁嘴上坐到很迟很迟……我们已经共同完成了那首诗。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相撞眩目的毁灭近在眼前却始终未曾发生一扇门开了,又关上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吗你迟归的车轮在我荒芜多年的梦茵上,留下许多密径醒来一一抚平。
从垣古俯瞰我们天空它无痕丛林莽原都在他翅翼的阴影下鸣禽中它哑口众鸟只是复杂地模仿他单纯的沉默丑陋迟钝孤单屡遭强敌和饥寒毁灭于洪荒传奇于洪荒他倒下的姿势一片模糊因之渐渐明亮的是背景那一幕混沌的黎明原始的曙光用王冕似的名字将他铐在进化史上据说这是永生没有自传也不再感想。
渴望丝绒般的手指又憎恨那手指留下的丝绒般柔软已经尝过百草痛苦不再具形状你是殷勤的光线,特殊的气味发式动作零落的片断追踪你的人们只看见背影转过脸来你是石像从挖空的眼眶里你的凝视越过所有人头顶连最亲爱的人也经受不了你的光芒象辐射下的岩石自愿委身为泥土你的脚踩过毫无感觉,因为生存为了把自己斟满了交给太阳先投身如渊的黑暗没有人能拯救你没有一只手能接近你你的五官荒废已久了但灭顶之前你悠扬的微笑一百年以后仍有人谛听。
女人是水性杨花俚曲中一阕古老的叠句放逐了无数瓣火焰的心让她们自我漂泊说女人是清水做成的那怡红公子去充了和尚后人替他重梦红楼南方盛产一种花卉被批发被零售到遥远的窗口借一钵清水答以碧叶玉芩金盏银托可怜香魂一脉不胜刻刀千凿万琢人心干旱就用眼泪浇灌自己没有泪水这世界就荒凉就干涸了女人的爱覆盖着五分之四地球哩洛神是水湘妃是水现在姑娘否认她们的根须浸过传说但是临水为镜的女人每每愈加柔软一波一波舒展开男人就一点一点被濡湿了闽南小女子多名水仙喊声水仙仔吃饭罗——一应整条街。
词中有誓两心知当我死时,你的名字,如最后一瓣花自我的唇上飘落。
你的手指是一串串钥匙,玲玲珑珑握在我手中,让我开启让我豁然开启,哪一扇门?
握你的手而死是幸运的听你说,你仍爱我,听你说凤凰死后还有凤凰春天死后还有春天,但至少有一个五月曾属于我们每一根白发仍为你颤抖,每一根潇骚都记得旧时候,记得你踩过的地方绽几朵红莲你立的地方喷一株水仙你立在风中,裙也翩翩,发也翩翩覆你的耳朵于我的胸膛听我的心说,它倦了,倦了它已经逾龄,为甄甄啊甄甄它跳得太强烈,跳得太频爱情给它太重的负荷,爱情爱情的一端在此,另一端在原始。
上次约会在蓝田再上次,在洛水之滨在洪荒,在沧海,在星云的叆叆在记忆啊记忆之外,另一端爱情下次的约会在何处,在何处?
你说呢,你说,我依你死亡的黑袖挡住,我看不清楚,可是嗯,我听见了,我一定去。
我的前身本是高温的熔岩胸怀间有着谁也无法扑灭的熊熊烈焰而你来何迟啊你来何迟在亿万年之后此刻的我只能是一块痉挛扭曲形象荒谬的顽石如你所见只能是一部过往沧桑的记录只能是一种凝固了的具象的痛苦。

明知道总有一日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我仍然竭力地搜集搜集那些美丽的纠缠着的值得为她活了一次的记忆囚流血的创口总有复合的盼望而在心中永不肯痊愈的是那不流血的创伤多情应笑我千年来早生的岂只是华发岁月已洒下天罗地网无法逃脱的是你的痛苦和我的忧伤无题爱原来就为的是相聚为的是不再分离若有一种爱是永不能相见永不能启口永不能再想起就好像永不能燃起的火种孤独地凝望着黑暗的天空艺术品是一件不朽的记忆一件不肯让它消逝的努力一件想挽回什么的欲望是一件流着泪记下的微笑或者是一件含笑记下的悲伤非别离不再相见并不一定等于分离不再通音讯也并不一定等于忘记只为你的悲哀已揉进我的如月色揉进山中而每逢夜凉如水就会触我旧日疼痛如果四季可以安排得极为黯淡如果太阳愿意人生可以安排得极为寂寞如果爱情愿意我可以永不再出现如果你愿意除了对你的思念亲爱的朋友我一无长物然而如果你愿意我将立即使思念枯萎断落如果你愿意我将把每一粒种子都掘起把每一条河流都切断让荒芜干涸延伸到无穷远今生今世永不再将你想起除了除了在有些个因落泪而湿润的夜里如果如果你愿意让步只要在我眸中曾有你芬芳的夏日在我心中永存一首真挚的诗那么就这样忧伤以终老也没有什么不好尘缘不能像佛陀般静坐于莲花之上我是凡人我的生命就是这滚滚凡尘这人世的一切我都希求快乐啊忧伤啊是我的担子我都想承受明知道总有一日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我仍然竭力地搜集搜集那些美丽的纠缠着的值得为她活了一次的记忆。
在黄河流过的地域在无数的枯干了的河底手推车以唯一的轮子发出使阴暗的天穹痉挛的尖音芽过寒冷与静寂从这一个山脚到那一个山脚彻响着北国人民的悲哀在冰雪凝冻的日子在贫穷的小村与小村之间手推车以单独的轮子刻画在灰黄土层上的深深的辙迹穿过广阔与荒漠从这一条路到那一条路交织着北国人民的悲哀。
冬天的池沼,寂寞得像老人的心——饱历了人世的辛酸的心;冬天的池沼,枯干得像老人的眼——被劳苦磨失了光辉的眼;冬天的池沼,荒芜得像老人的发——像霜草般稀疏而又灰白的发冬天的池沼,阴郁得像一个悲哀的老人——佝偻在阴郁的天幕下的老人。
寂寂珠帘春去也,燕梁落尽香泥。
经年归梦总迷离。
抛残锼玉枕,空惜缕金衣。
乔木荒凉烟水隔,杜鹃何苦频啼?
凤城几度误心期。
凭阑无限意,肠断日西时。
彩凤荒唐逐野鸦,天涯何事觅飞花?
端居闷闷繁忧集,尘海茫茫百念差。
一代兴亡成昨梦,万重恩怨视空华。
糊涂长大糊涂老,闲坐千杯那用嗟。
散步闲扶短杖,正襟危坐高冈。
一回眺望一牵肠。
数间新草舍,几段旧宫墙。
何处鸡声断续,无边夕照辉煌。
乱山衰草下牛羊。
教人争不恨,故国太荒凉。
人没琴亡竹坞东,到来不与旧时同。
白云秋石荒凉尽,空对寒山落木中。
杨云老不悔雕虫,未假书空且叩空。
迎刃析疑如破竹,擘流辨仅欲分风。
贫粮惠我荒年谷,利器推君善事工。
一任师金笑刍狗,斯文大业炳无穷。
过师枕席万全不,遮道壶浆孰献酬。
行帐云垂尾闾海,前锋尘接秣陵秋。
从来崩坼成儿戏,赢得荒唐写客愁。
一老观星揩泪眼,欃枪斜指少微留。
忆挂孤帆东海畔。
咫尺神山,海上年年见。
几度天风吹棹转。
望中楼阁阴晴变。
金阙荒凉瑶草短。
到得蓬莱,又值蓬莱浅。
只恐飞尘沧海满。
人间精卫知何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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