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眼前的古诗大全
军功告身博一粲,嬖奴铜绶华臀腰。
有民有社桔柏渚,腥风怪电腾炎熛。
望青采木起生庙,奴主分席城狐骄。
延年国钊女宠,无此土木丹青妖。
居人侧目路人指,把炬睥睨桓宫焦。
维唐益昌有循吏,身代挽繂宽科徭。
婆娑棠芾满江浒,不与霜后菰蒲凋。
邦人扣县合词请,撤彼袝此安群嚣。
青袍角带俨如在,云车风马手可招。
前荣得寝曼且硕,庭容百骑鸣簴箫。
龟蛇琢铺閟烟燎,卫卒拔剑垂彤弨。
去思香火几百祀,丛庐风雨寒萧萧。
眼前突兀忽见此,天实假手金屋娇。
吁嗟势来不足恃,秋云变灭春冰消。
桐乡蒸尝麟阁画,未省随手遭人祧。
君不见江原清献楠,新繁卫公柏,苍榦合抱干云霄。
万牛拽倒斫庙柱,售谀荐佞喘猲獢。
只今还有楮钱肯向荒庭烧。
唐何循吏庙。宋代。洪咨夔。 阿姉云鬒融翠翘,主翁缟发明金貂。军功告身博一粲,嬖奴铜绶华臀腰。有民有社桔柏渚,腥风怪电腾炎熛。望青采木起生庙,奴主分席城狐骄。延年国钊女宠,无此土木丹青妖。居人侧目路人指,把炬睥睨桓宫焦。维唐益昌有循吏,身代挽繂宽科徭。婆娑棠芾满江浒,不与霜后菰蒲凋。邦人扣县合词请,撤彼袝此安群嚣。青袍角带俨如在,云车风马手可招。前荣得寝曼且硕,庭容百骑鸣簴箫。龟蛇琢铺閟烟燎,卫卒拔剑垂彤弨。去思香火几百祀,丛庐风雨寒萧萧。眼前突兀忽见此,天实假手金屋娇。吁嗟势来不足恃,秋云变灭春冰消。桐乡蒸尝麟阁画,未省随手遭人祧。君不见江原清献楠,新繁卫公柏,苍榦合抱干云霄。万牛拽倒斫庙柱,售谀荐佞喘猲獢。只今还有楮钱肯向荒庭烧。
听凄切、阳关声断,楚馆云收。
去也难留。
万里烟水一扁舟。
锦屏罗幌,多应换得,蓼岸苹洲。
凝想恁时欢笑,伤今萍梗悠悠。
谩回首、妖饶何处,眷恋无由。
先自悲秋。
眼前景物只供愁。
寂寥情绪,也恨分浅,也悔风流。
采桑子·金风颤叶。宋代。吴礼之。 金风颤叶,那更饯别江楼。听凄切、阳关声断,楚馆云收。去也难留。万里烟水一扁舟。锦屏罗幌,多应换得,蓼岸苹洲。凝想恁时欢笑,伤今萍梗悠悠。谩回首、妖饶何处,眷恋无由。先自悲秋。眼前景物只供愁。寂寥情绪,也恨分浅,也悔风流。
江南地暖先花发,塞北天寒迟雁归。
梦里江河依旧是,眼前阡陌似疑非。
无愁只有双蝴蝶,解趁残红作阵飞。
感春·感事伤怀谁得知。宋代。施宜生。 感事伤怀谁得知,故园閒日自晖晖。江南地暖先花发,塞北天寒迟雁归。梦里江河依旧是,眼前阡陌似疑非。无愁只有双蝴蝶,解趁残红作阵飞。
人闲清昼永,鸟语绿阴凉。
断刻排签古,新茶入焙香。
眼前清事足,不道在殊方。
题竹房·野水连苔径。宋代。释文珦。 野水连苔径,山云掩竹房。人闲清昼永,鸟语绿阴凉。断刻排签古,新茶入焙香。眼前清事足,不道在殊方。
几多怪石全胜画,大半奇花不识名。
猿狖尽当吟里见,烟霞祗向眼前生。
官身未约重来此,酒满螺杯月正明。
香山·浪兀孤舟一叶轻。宋代。詹中正。 浪兀孤舟一叶轻,香山登步觉神清。几多怪石全胜画,大半奇花不识名。猿狖尽当吟里见,烟霞祗向眼前生。官身未约重来此,酒满螺杯月正明。
坐致眼前无限景,僧房寄处蕺峰高。
游戒珠寺·欲游城郭应难遍。宋代。赵諴。 欲游城郭应难遍,每访湖山亦自劳。坐致眼前无限景,僧房寄处蕺峰高。
瞬间绚丽惊艳着,继而迅速冷漠下去。
非爱情,非友情。
暧昧着,各自往爱情的边界里探了一步。
然后默契的,理智的,清醒的退了出来,重回各自角色。
拥抱着,心却各自为营,说不清且道不明。
如同一块偷来的糖衣药片,明知不属于自己,不能吃下。
却拆开包装,尝了尝甜味。
又重新摆回货架上。
味道怎样,只有自己晓得,可不说,权当未曾有过。
只是心里晓得,不能再尝,不可再尝。
因为,下面是苦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局内的人想不明白,局外的人看不明白。
不必解释,无法解释,可说呢?
暧昧说。现代。李宫俊。 你我的暧昧,如同在不经意间,在眼前绽放起的烟火。瞬间绚丽惊艳着,继而迅速冷漠下去。非爱情,非友情。暧昧着,各自往爱情的边界里探了一步。然后默契的,理智的,清醒的退了出来,重回各自角色。拥抱着,心却各自为营,说不清且道不明。如同一块偷来的糖衣药片,明知不属于自己,不能吃下。却拆开包装,尝了尝甜味。又重新摆回货架上。味道怎样,只有自己晓得,可不说,权当未曾有过。只是心里晓得,不能再尝,不可再尝。因为,下面是苦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局内的人想不明白,局外的人看不明白。不必解释,无法解释,可说呢?
对帝王的惊雷,啊,你骄傲的自由底歌手?
来吧,把我的桂冠扯去,把娇弱无力的竖琴打破……我要给世人歌唱自由,我要打击皇位上的罪恶。
请给我指出那个辉煌的高卢人的高贵的足迹,你使他唱出勇敢的赞歌,面对光荣的苦难而不惧。
战栗吧!世间的专制暴君,无常的命运暂时的宠幸!而你们,匍匐着的奴隶,听啊,振奋起来,觉醒!唉,无论我向哪里望去——到处是皮鞭,到处是铁掌,对于法理的致命的侮辱,奴隶软弱的泪水汪洋;到处都是不义的权力在偏见的浓密的幽暗中登了位——靠奴役的天才,和对光荣的害人的热情。
要想看到帝王的头上没有人民的痛苦压积,那只有当神圣的自由和强大的法理结合在一起;只有当法理以坚强的盾保护一切人,它的利剑被忠实的公民的手紧握,挥过平等的头上,毫无情面。
只有当正义的手把罪恶从它的高位向下挥击,这只手啊,它不肯为了贪婪或者畏惧,而稍稍姑息。
当权者啊!是法理,不是上天给了你们冠冕和皇位,你们虽然高居于人民之上,但该受永恒的法理支配。
啊,不幸,那是民族的不幸,若是让法理不慎地瞌睡;若是无论人民或帝王能把法理玩弄于股掌内!关于这,我要请你作证,哦,显赫的过错的殉难者,在不久以前的风暴里,你帝王的头为祖先而跌落。
在无言的后代的见证下,路易昂扬地升向死亡,他把黜免了皇冠的头垂放在背信底血腥刑台上;法理沉默了——人们沉默了,罪恶的斧头降落了……于是,在带枷锁的高卢人身上覆下了恶徒的紫袍。
我憎恨你和你的皇座,专制的暴君和魔王!我带着残忍的高兴看着你的覆灭,你子孙的死亡。
人人会在你的额上读到人民的诅咒的印记,你是世上对神的责备,自然的耻辱,人间的瘟疫。
当午夜的天空的星星在幽暗的涅瓦河上闪烁,而无忧的头被平和的梦压得沉重,静静地睡着,沉思的歌者却在凝视一个暴君的荒芜的遗迹,一个久已弃置的宫殿在雾色里狰狞地安息。
他还听见,在可怕的宫墙后,克里奥的令人心悸的宣判,卡里古拉的临终的一刻在他眼前清晰地呈现。
他还看见:披着肩绶和勋章,一群诡秘的刨子手走过去,被酒和恶意灌得醉醺醺,满脸是骄横,心里是恐惧。
不忠的警卫沉默不语,高悬的吊桥静静落下来,在幽暗的夜里,两扇宫门被收买的内奸悄悄打开……噢,可耻!我们时代的暴行!像野兽,欢跃着土耳其士兵!……不荣耀的一击降落了……戴王冠的恶徒死于非命。
接受这个教训吧,帝王们:今天,无论是刑罚,是褒奖,是血腥的囚牢,还是神坛,全不能作你们真正的屏障;请在法理可靠的荫蔽下首先把你们的头低垂,如是,人民的自由和安宁才是皇座的永远的守卫。
自由颂。。普希金。 去吧,从我的眼前滚开,柔弱的西色拉岛的皇后!你在哪里?对帝王的惊雷,啊,你骄傲的自由底歌手?来吧,把我的桂冠扯去,把娇弱无力的竖琴打破……我要给世人歌唱自由,我要打击皇位上的罪恶。请给我指出那个辉煌的高卢人的高贵的足迹,你使他唱出勇敢的赞歌,面对光荣的苦难而不惧。战栗吧!世间的专制暴君,无常的命运暂时的宠幸!而你们,匍匐着的奴隶,听啊,振奋起来,觉醒!唉,无论我向哪里望去——到处是皮鞭,到处是铁掌,对于法理的致命的侮辱,奴隶软弱的泪水汪洋;到处都是不义的权力在偏见的浓密的幽暗中登了位——靠奴役的天才,和对光荣的害人的热情。要想看到帝王的头上没有人民的痛苦压积,那只有当神圣的自由和强大的法理结合在一起;只有当法理以坚强的盾保护一切人,它的利剑被忠实的公民的手紧握,挥过平等的头上,毫无情面。只有当正义的手把罪恶从它的高位向下挥击,这只手啊,它不肯为了贪婪或者畏惧,而稍稍姑息。当权者啊!是法理,不是上天给了你们冠冕和皇位,你们虽然高居于人民之上,但该受永恒的法理支配。啊,不幸,那是民族的不幸,若是让法理不慎地瞌睡;若是无论人民或帝王能把法理玩弄于股掌内!关于这,我要请你作证,哦,显赫的过错的殉难者,在不久以前的风暴里,你帝王的头为祖先而跌落。在无言的后代的见证下,路易昂扬地升向死亡,他把黜免了皇冠的头垂放在背信底血腥刑台上;法理沉默了——人们沉默了,罪恶的斧头降落了……于是,在带枷锁的高卢人身上覆下了恶徒的紫袍。我憎恨你和你的皇座,专制的暴君和魔王!我带着残忍的高兴看着你的覆灭,你子孙的死亡。人人会在你的额上读到人民的诅咒的印记,你是世上对神的责备,自然的耻辱,人间的瘟疫。当午夜的天空的星星在幽暗的涅瓦河上闪烁,而无忧的头被平和的梦压得沉重,静静地睡着,沉思的歌者却在凝视一个暴君的荒芜的遗迹,一个久已弃置的宫殿在雾色里狰狞地安息。他还听见,在可怕的宫墙后,克里奥的令人心悸的宣判,卡里古拉的临终的一刻在他眼前清晰地呈现。他还看见:披着肩绶和勋章,一群诡秘的刨子手走过去,被酒和恶意灌得醉醺醺,满脸是骄横,心里是恐惧。不忠的警卫沉默不语,高悬的吊桥静静落下来,在幽暗的夜里,两扇宫门被收买的内奸悄悄打开……噢,可耻!我们时代的暴行!像野兽,欢跃着土耳其士兵!……不荣耀的一击降落了……戴王冠的恶徒死于非命。接受这个教训吧,帝王们:今天,无论是刑罚,是褒奖,是血腥的囚牢,还是神坛,全不能作你们真正的屏障;请在法理可靠的荫蔽下首先把你们的头低垂,如是,人民的自由和安宁才是皇座的永远的守卫。
我的黛利亚!和你分别后我哭了多少次!在我眼前的当真是你?
也许只是幻梦在把我作弄?
你是否还认得好友?
他已和从前不一样。
但是女友啊,他始终没把你遗忘——他忧郁地说:亲爱的人是否象从前那样爱我?
”现在,有什么比得过我的命运!你的脸颊上泪珠滚滚——黛利亚感到羞耻?
……现在,有什么能够和我的命运相比!
黛利亚。。普希金。 是你在我的前面吗?我的黛利亚!和你分别后我哭了多少次!在我眼前的当真是你?也许只是幻梦在把我作弄?你是否还认得好友?他已和从前不一样。但是女友啊,他始终没把你遗忘——他忧郁地说:亲爱的人是否象从前那样爱我?”现在,有什么比得过我的命运!你的脸颊上泪珠滚滚——黛利亚感到羞耻?……现在,有什么能够和我的命运相比!
仿佛友人的忧郁的絮语,仿佛他别离一刻的招呼,最后一次了,我听着你的喧声呼唤,你的沉郁的吐诉。
我全心渴望的国度啊,大海!多么常常地,在你的岸上我静静地,迷惘地徘徊,苦思着我那珍爱的愿望。
啊,我多么爱听你的回声,那喑哑的声音,那深渊之歌,我爱听你黄昏时分的幽静,和你任性的脾气的发作!渔人的渺小的帆凭着你的喜怒无常的保护在两齿之间大胆地滑过,但你若汹涌起来,无法克服,成群的渔船就会覆没。
直到现在,我还不能离开这令我厌烦的凝固的石岸,我还没有热烈地拥抱你,大海!也没有让我的诗情的波澜随着你的山脊跑开!你在期待,呼唤……我却被缚住,我的心徒然想要挣脱开,是更强烈的感情把我迷住,于是我在岸边留下来……有什么可顾惜的?
而今哪里能使我奔上坦荡的途径?
在你的荒凉中,只有一件东西也许还激动我的心灵。
一面峭壁,一座光荣的坟墓……那里,种种伟大的回忆已在寒冷的梦里沉没,啊,是拿破仑熄灭在那里。
他已经在苦恼里长眠。
紧随着他,另一个天才象风暴之间驰过我们面前,啊,我们心灵的另一个主宰。
他去了,使自由在悲泣中!他把自己的桂冠留给世上。
喧腾吧,为险恶的天时而汹涌,噢,大海!他曾经为你歌唱。
他是由你的精气塑成的,海啊,他是你的形象的反映;他象你似的深沉、有力、阴郁,他也倔强得和你一样。
世界空虚了……哦,海洋,现在你还能把我带到哪里?
到处,人们的命运都是一样:哪里有幸福,必有教育或暴君看守得非常严密。
再见吧,大海!你壮观的美色将永远不会被我遗忘;我将久久地,久久地听着你在黄昏时分的轰响。
心里充满了你,我将要把你的山岩,你的海湾,你的光和影,你的浪花的喋喋,带到森林,带到寂静的荒原。
再见吧,自由的原素。。普希金。 再见吧,自由的原素!最后一次了,在我眼前你的蓝色的浪头翻滚起伏,你的骄傲的美闪烁壮观。仿佛友人的忧郁的絮语,仿佛他别离一刻的招呼,最后一次了,我听着你的喧声呼唤,你的沉郁的吐诉。我全心渴望的国度啊,大海!多么常常地,在你的岸上我静静地,迷惘地徘徊,苦思着我那珍爱的愿望。啊,我多么爱听你的回声,那喑哑的声音,那深渊之歌,我爱听你黄昏时分的幽静,和你任性的脾气的发作!渔人的渺小的帆凭着你的喜怒无常的保护在两齿之间大胆地滑过,但你若汹涌起来,无法克服,成群的渔船就会覆没。直到现在,我还不能离开这令我厌烦的凝固的石岸,我还没有热烈地拥抱你,大海!也没有让我的诗情的波澜随着你的山脊跑开!你在期待,呼唤……我却被缚住,我的心徒然想要挣脱开,是更强烈的感情把我迷住,于是我在岸边留下来……有什么可顾惜的?而今哪里能使我奔上坦荡的途径?在你的荒凉中,只有一件东西也许还激动我的心灵。一面峭壁,一座光荣的坟墓……那里,种种伟大的回忆已在寒冷的梦里沉没,啊,是拿破仑熄灭在那里。他已经在苦恼里长眠。紧随着他,另一个天才象风暴之间驰过我们面前,啊,我们心灵的另一个主宰。他去了,使自由在悲泣中!他把自己的桂冠留给世上。喧腾吧,为险恶的天时而汹涌,噢,大海!他曾经为你歌唱。他是由你的精气塑成的,海啊,他是你的形象的反映;他象你似的深沉、有力、阴郁,他也倔强得和你一样。世界空虚了……哦,海洋,现在你还能把我带到哪里?到处,人们的命运都是一样:哪里有幸福,必有教育或暴君看守得非常严密。再见吧,大海!你壮观的美色将永远不会被我遗忘;我将久久地,久久地听着你在黄昏时分的轰响。心里充满了你,我将要把你的山岩,你的海湾,你的光和影,你的浪花的喋喋,带到森林,带到寂静的荒原。
玉麟堂上少文书,白鹭亭前多杖屦。
古来此地一都会,城郭楼台尽非故。
落日曚曨江北山,断烟仿佛新亭路。
神州岂但夷甫责,西风更有元规污。
是中端的得长城,正自不能堪短簿。
戏马频从九日游,南楼许共诸君住。
眼前突兀坡老碑,醉里吟哦谪仙句。
只今蕙帐怨猿鹤,想见齐盟忆鸥鹭。
淮南四月蚕麦熟,宫阙山河烦卧护。
了知此意诚能驯,未许寻公遂初赋。
金陵作·高牙拂云车带雨。宋代。刘克庄。 高牙拂云车带雨,清晓西州气成雾。玉麟堂上少文书,白鹭亭前多杖屦。古来此地一都会,城郭楼台尽非故。落日曚曨江北山,断烟仿佛新亭路。神州岂但夷甫责,西风更有元规污。是中端的得长城,正自不能堪短簿。戏马频从九日游,南楼许共诸君住。眼前突兀坡老碑,醉里吟哦谪仙句。只今蕙帐怨猿鹤,想见齐盟忆鸥鹭。淮南四月蚕麦熟,宫阙山河烦卧护。了知此意诚能驯,未许寻公遂初赋。
身后芬芳聊自诳,眼前腥腐饱曾餐。
虫鸡一笑何须较,花鸟相疏恐被弹。
清议自为儒者设,未应羁束老黄冠。
次韵实之。宋代。刘克庄。 向来岁月半投闲,莫叹朝朝苜蓿盘。身后芬芳聊自诳,眼前腥腐饱曾餐。虫鸡一笑何须较,花鸟相疏恐被弹。清议自为儒者设,未应羁束老黄冠。
边功一代归枢密,党祸千秋怨太师。
将相由来关大局,是非原不限当时。
眼前无尽兴亡史,落日悲歌瘴海湄。
晴皋以平蛮三将题名及元佑党籍碑拓见赠并先以诗赋此答谢。现代。丘逢甲。 龙隐岩坳北宋碑,劳君远拓费毡椎。边功一代归枢密,党祸千秋怨太师。将相由来关大局,是非原不限当时。眼前无尽兴亡史,落日悲歌瘴海湄。
劝驾幸逢中执法,悲歌宜向古幽州。
伯鸾心事原难热,洗马平生始识愁。
莫怪安巢无处所,眼前沧海正横流。
叠前韵答联仙蘅观察。现代。丘逢甲。 风霜欲白少年头,消耗豪情作浪游。劝驾幸逢中执法,悲歌宜向古幽州。伯鸾心事原难热,洗马平生始识愁。莫怪安巢无处所,眼前沧海正横流。
影里河山新世界,镜中宫阙大光明。
虚无星陨灵槎约,缥缈云回玉笛声。
弹指人寰几圆缺,妖蟆笑看眼前生。
十五夜望月叠前韵。现代。丘逢甲。 暮霞收绮碧天清,难遣茫茫万古情。影里河山新世界,镜中宫阙大光明。虚无星陨灵槎约,缥缈云回玉笛声。弹指人寰几圆缺,妖蟆笑看眼前生。
文章小虫鸟,奴隶古神仙。
呼日出云海,驱龙起洞天。
安期如可遇,休话避秦年。
送实甫游罗浮。现代。丘逢甲。 君到罗浮去,蓬莱在眼前。文章小虫鸟,奴隶古神仙。呼日出云海,驱龙起洞天。安期如可遇,休话避秦年。
岩上高僧坐,林间野客行。
望穷沧海远,吟久暮云平。
此境真难到,登临暂适情。
宝积寺·偶来游古寺。宋代。陆游。 偶来游古寺,景逐眼前生。岩上高僧坐,林间野客行。望穷沧海远,吟久暮云平。此境真难到,登临暂适情。
忽闻风雨掠窗外,便觉江湖在眼前。
路过邮亭知几处,身如估客不论年。
未妨剩拥寒衾卧,赢取孤吟入断编。
夜闻雨声·我似骑驴孟浩然。宋代。陆游。 我似骑驴孟浩然,帽边随意领山川。忽闻风雨掠窗外,便觉江湖在眼前。路过邮亭知几处,身如估客不论年。未妨剩拥寒衾卧,赢取孤吟入断编。
愁人断句悲青坂,战地残枪卧绿苔。
梦里国仇惭越报,眼前儿戏感吴呆。
故知块垒浇难尽,且为看花借酒杯。
春感·沉郁雄心苦未灰。现代。丘逢甲。 沉郁雄心苦未灰,他年卷土傥重来。愁人断句悲青坂,战地残枪卧绿苔。梦里国仇惭越报,眼前儿戏感吴呆。故知块垒浇难尽,且为看花借酒杯。
未容樊哙夸功狗,终遣林宗叹屋乌。
浮海已怜吾道废,移山谁悯此公愚。
江湖且作扁舟计,满地秋容雪点芦。
秋怀·莫笑谈瀛胆气粗。现代。丘逢甲。 莫笑谈瀛胆气粗,眼前时局古来无。未容樊哙夸功狗,终遣林宗叹屋乌。浮海已怜吾道废,移山谁悯此公愚。江湖且作扁舟计,满地秋容雪点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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