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北的古诗大全

1.在赤裸的高高的草原上我相信这一切:我的脚,一颗牝马的心两道犁沟,大麦和露水在那高高的草原上,白云浮动我相信天才,耐心和长寿我相信有人正慢慢地艰难地爱上我别的人不会,除非是你我俩一见钟情在那高高的草原上我相信这一切我相信我俩一见钟情2.我爱你跑了很远的路马睡在草上月亮照着他的鼻子3.爱你的时刻住在旧粮仓里写诗在黄昏我曾和你在一起在黄昏中坐过在黄色麦片的黄错在春天的黄昏我该对你说些什么黄昏是我的家乡你是家乡静静生长的姑娘你是在静静的情义中生长没有一点声响你一直走到我心上4.当她在北方草原摘花的时候我的双手驶过南方水草用十指拨开寂寞的家门她家木门下几个姐妹的脸亲人的脸像南方的雨真正的雨水落在我头上5.冬天的人像神祗一样走来因为我在冬天爱上了你。
黄昏,我流着血污的泳管不能使大羊生殖。
黎明,我仿佛从子宫中升起,如剥皮的兔子摆上早餐。
夜晚,我从星辰上坠落,使墓地的群马阉割或受孕。
白天,我在河上漂浮的棺材竟拼凑成目前的桥梁或婚娶之船。
我的白骨累累是水面上人类残剩的屋顶。
燕子和猴子坐在我荒野的肚子上饮食男女。
我的心脏中楚国王廷面对北方难民默默无言。
全世界人民如今在战争之前粮草齐备。
最后的晚餐那食物径直通过了我们的少女她们的伤口她们颅骨中的缝最的的晚餐端到我们的面前一道筵席,受孕于人群:我们自己。
和平与情欲的村庄诗的村庄村庄母亲昙花一现村庄母亲美丽绝伦五月的麦地上天鹅的村庄沉默孤独的村庄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这就是普希金和我诞生的地方风吹在村庄风吹在海子的村庄风吹在村庄的风上有一阵新鲜有一阵久远北方星光照耀南国星座村庄母亲怀抱中的普希金和我闺女和鱼群的诗人安睡在雨滴中是雨滴就会死亡!夜里风大听风吹在村庄村庄静座象黑漆漆的财宝两座村庄隔河而睡海子的村庄睡的更沉。
在发蓝的河水里洗洗双手洗洗参加过古代战争的双手围猎已是很遥远的事不再适合我的血把我的宝剑盔甲以至王冠都埋进四周高高的山上北方马车在黄土的情意中住了下来而以后世代相传的土地正睡在种子袋里。
北方门前一个小女人在摇铃我愿意愿意像一座宝塔在夜里悄悄建成晨光中她突然发现我她眺起眼睛她看得我浑身美丽。
透过泪水看见马车上堆满了鲜花。
豹子和鸟,惊慌的倒下,像一滴泪水——透过泪水看见马车上堆满了鲜花。
风,你四面八方多少绿色的头发,多少姐妹挂满了雨雪。
坐在夜王为我铺草的马车中。
黑夜,你就是这巨大的歌唱的车辆围住了中间说话的火。
一夜之间,草原如此深厚,如此神秘,如此遥远我断送了自己的一生在北方悲伤的黄昏的原野。
我在海边为什么却想到了你不幸而美丽的人我的命运想起你我在岩石上凿出窗户眺望光明的七星眺望北方和北方的七位女儿在七月的大海上闪烁流火为什么我用斧头饮水饮血如水却用火热的嘴唇来眺望用头颅上鲜红的嘴唇眺望北方也许是因为双目失明那么我就是一个盲目的诗人在七月的最早几天想起你我今夜跑尽这空无一人的街道明天,明天起来后我要重新做人我要成为宇宙的孩子世纪的孩子挥霍我自己的青春然后放弃爱情的王位去做铁石心肠的船长走遍一座座喧闹的都市我很难梦见什么除了那第一个七月,永远的七月七月是黄金的季节啊当穷苦的人在渔港里领取工钱我的七月萦绕着我,像那条爱我的孤单的蛇——她将在痛楚苦涩的海水里度过一生。
我在一个北方的寂寞的上午一个北方的上午思念着一个人。
我是一些诗歌草稿你是一首诗。
我想抱着满山火红的杜鹃花走入静静的跳伞塔我清楚地意识到前面就是一条大河和一个广大的北方平原美丽总是使我沉醉已经有人开始照耀我在那偏僻拥挤的小月台上你像星星照耀我的路程在这座山上为什么我只看见这么一棵美丽的杜鹃?
我只看见过这么一棵果然火红而美丽我在这个夜晚我住在山腰房子里我的面前充满了泉水或溪涧之水的声音静静的跳伞塔心醉的屋子你打开门让我永远在这幸福的门中北方那片起伏的山峰远远的只有九棵树。
全世界的兄弟们要在麦地里拥抱东方,南方,北方和西方麦地里的四兄弟,好兄弟回顾往昔背诵各自的诗歌要在麦地里拥抱有时我孤独一人坐下在五月的麦地梦想众兄弟看到家乡的卵石滚满了河黄昏常存弧形的天空让大地上布满哀伤的村庄有时我孤独一人坐在麦地里为众兄弟背诵中国诗歌。
一朵初夏的蔷薇划过波浪的琴弦向不可及的水平远航乌云像癣一样布满天空的颜面鸥群却为她铺开洁白的翅膀去吧我愿望的小太阳如果你沉没了就睡在大海的胸膛在水母银色的帐顶永远有绿色的波涛喧响让我也漂去吧让阳光熨贴的风把我轻轻吹送顺着温暖的海流漂向北方。
一夜,漫过路灯的警戒线去扑灭群星风跟踪而来,震动了每一片杨树发出潮水般的喧响我们也去吧去争夺天空或者做一片小叶子回应森林的歌唱二我不怕在你面前显得弱小让高速的车阵把城市的庄严挤垮吧世界在你的肩后有一个安全的空隙车灯戳穿的夜桔红色的地平线上我们很孤寂然而正是我单薄的影子和你站在一起三当你仅仅是你我仅仅是我的时候我们争吵我们和好一对古怪的朋友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时候我们的手臂之间没有熔点没有缺口四假如没有你假如不是异乡微雨、落叶、足响假如不必解释假如不用设防路柱、横线、交通棒假如不见面假如见面能遗忘寂静、阴影、悠长五我感觉到:这一刻正在慢慢消逝成为往事成为记忆你闪耀不定的微笑浮动在一层层的泪水里我感觉到:今夜和明夜隔着长长的一生心和心,要跋涉多少岁月才能在世界那头相聚我想请求你站一站。
路灯下我只默默背过脸去六夜色在你身后合拢你走向夜空成为一个无解的迷一颗冰凉的泪点挂在永恒”的脸上躲在我残存的梦中。
二舅舅在台北台北是一条有骑楼的街厦门这头落雨街那头也湿了,湿在阿舅的关公眉”街那边玉兰花开时厦门故宫路老宅漂满香味香了一盒黄黄的旧照片照片上二舅舅理个小平头眼睛淘气地乜斜哎呀老外公翻照片的手指颤巍巍二舅舅过海去求学随身带去一撮泥一瓶水咸光饼、青橄榄四舅舅的压岁钱大姨妈一阵一线绗的被还有你不回头怎看见的外婆两行泪二舅舅去时一路扬着头口袋塞满最贪吃的小零嘴全不知道这条街那条街骑楼同样遮阳避雨,却四十五年不连接直到枇杷树下你送女儿去留学一路扬头走的是我快活的小表妹你才体会到外婆每夜窗前的祈祷如何被星空和海浪拒绝梦已不圆各照半边月木瓜老了,果实越甜你儿时练杨家枪令它至今伤痕累累外婆老了,思念更切糊涂时叫人买贡糖,买阿昌仔最爱吃的咸酸梅更老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细数门前过往的台湾游客怎么听不见你二舅的脚步声他老爱倒趿着鞋”
北方拉着你的手手摘下手套她们就是两盏小灯我的肩膀是两座旧房子容纳了那么多甚至容纳过夜晚你的手在他上面把他们照亮于是有个别后的早上在晨光中我端起一碗粥想起隔山隔水的北方有两盏灯只能远远地抚摸。
轮廓像一匹侧踞的海?岬头那一座怪岩的背後如果我一直走向前就是错落的澎湖了吗?
再过来,挡在那块小石矶後该是厦门呢,还是汕头?
——都不过是到台北的距离如果,这四方红楼的文学院面海的排窗是西南偏西那一艘舷影迷幻的货船是正对着呢,还是斜对着香港?
而那麽壮烈的霞光啊早已成灰的越南,再烧一次吗?
疑惑的望眼镜来回梭巡——双筒的圆镜,七点五倍那是向一位同事借来准备今晚寻哈雷彗星大地多碍而太空无阻对这些梦与地理之间的问题镜中千叠的远浪尽处一根水平线若有若无是海全部的答覆。
魂兮归来,母亲啊,东方不可以久留,诞生台风的热带海,七月的北太平洋气压很低。
魂兮归来,母亲啊,南方不可以久留,太阳火车的单行道七月的赤道灸行人的脚心。
魂兮归来,母亲啊,北方不可以久留,驯鹿的白色王国,七月里没有安息夜,只有白昼。
魂兮归来,母亲啊,异国不可以久留。
小小的骨灰匣梦寐在落地窗畔,伴着你手栽的小植物们。
归来啊,母亲,来守你火后的小城。
春天来时,我将踏湿冷的清明路,葬你于故乡的一个小坟。
葬你于江南,江南的一个小镇。
垂柳的垂发直垂到你的坟上,等春天来时,你要做一个女孩子的梦,梦见你的母亲。
而清明的路上,母亲啊,我的足印将深深,柳树的长发上滴着雨,母亲啊,滴着我的回忆,魂兮归来,母亲啊,来守这四方的空城。
仿佛错误已经铸成却没有人承认这就是我所能拥有的整整的一生交易他们告诉我唐朝的时候一匹北方的马匹换四十匹绢我今天空有四十年的时光要向谁去要向谁去换回那一片北方的草原乌里雅苏台——为什么我永远不能在二十岁的一个夏日微笑着刚好路过这个城市?
三杯酒后翻开书来"乌里雅苏台的意思就是多杨柳的地方"父亲解释过后的地名就添了一种温暖的芳香早年从张家口带一封信到新疆伊犁这里是一定要经过的三音诺颜汗的首邑杨柳枝在夏日织成深深浅浅的陷阱缠绕过多少旅人的心父亲为什么我不能让一切重新开始那时柳色青青整个世界还藏着许多新鲜的明日还藏着许多许多未知的故事祖训——成吉思可汗:"不要因路远而踌躇,只要去,就必到达。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不许流泪不许回头在英雄的传记里我们从来不说他的软弱和忧愁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在风沙的路上要护住心中那点燃着的盼望若是遇到族人聚居的地方就当作是家乡要这样去告诉孩子们的孩子从斡难河美丽母亲的源头一直走过来的我们啊走得再远也从来不会真正离开那青碧青碧的草原唐努乌梁海远远远远地高过海面高原上安静躺卧着的象菊花一般清澈的湖水啊萨彦岭下是我们失落了的库苏古泊被别人取走了的金银我们会唤叫着去夺了回来被别人取走了的马匹我们会骑上更快的马再去抢了回来被别人轻易取走了的唐努乌梁海啊怎么从来没听说有哪一个子孙曾经为她流下过一滴泪来?
高速公路的下午路是河流速度是喧哗我的车是一支孤独的箭射向猎猎的风沙只为在这转角处与我相遇使我屏息呼唤着风沙的来处我的故乡遂在疾驰的车中泪满衣裳出塞曲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我心中的大好河山那只有长城外才有的清香谁说出塞子歌的调子都太悲凉如果你不爱听那是因为歌中没有你的渴望而我们总是要一唱再唱想着草原千里闪着金光想着风沙呼啸过大漠想着黄河岸啊阴山旁英雄骑马啊骑马归故乡命运海月深深我窒息于湛蓝的乡愁里雏菊有一种梦中的白而塞外正芳草离离我原该在山坡上牧羊我爱的男儿骑着马来时会看见我的红裙飘扬飘扬今夜扬起的是欧洲的雾我迷失在灰黯的巷弄里而塞外芳草正离离隐痛我不是只有只有对你的记忆你要知道还有好多好多的线索在我心底可是有些我不能碰一碰就是一次锥心的疼痛于是月亮出来的时候只好揣想你微笑的模样却绝不敢绝不敢揣想它如何照我塞外家乡长城谣尽管城上城下争战了一部历史尽管夺了焉支又还了焉支多少个隘口有多少次的悲欢啊你永远是个无情的建筑蹲踞在荒莽的山巅冷眼看人间恩怨为什么唱你时总不能成声写你不能成篇而一提起你便有烈火焚起火中有你万里的躯体有你千年的面容有你的云你的树你的风敕勒川阴山下今宵月色应如水而黄河今夜仍然要从你身旁流过流进我不眠的梦中乡愁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狂风沙风沙的来处有一个名字父亲说儿啊那就是你的故乡长城外草原千里万里母亲说儿啊名字只有一个记忆风沙起时乡心就起风水落时乡心却无处停息寻觅的云啊流浪的鹰我的挥手不只是为了呼唤请让我与你们为侣划遍长空飞向那历历的关山一个从没见过的地方竟是故乡所有的知识只有一个名字在灰暗的城市里我找不到方向父亲啊母亲那名字是我心中的刺新泉凝神静听那钟声正穿过深暗丛林穿过泥泞的昨夜穿过我们亲手将它植满荆棘的岁月仿佛是生命里最沉静的时刻有所领悟有所盼望在揭晓之前正聚集成一种新鲜的形象那么请原谅我不想去注意阴影里你的悲伤和迟疑即或是你终于流下了泪我也要把它看做是雪融之后从高山上流下的泉水盐漂湖草总是在寻找归属的位置虽然漂浮一直是我的名字我依然渴望一点点的牵连一点点的默许一块可以彼此靠近的土地让我生让我死同时在这之间在迎风的岩礁上让我用爱来繁殖玛瑙湖没有理由除非是为了引诱你回头才以这最后的荒旱枯竭的结局向你显露出那一直深藏在我胸怀间的美丽的记忆当温柔与壮烈同是一个女子的性格从此就别无抉择这是湖泊最后的愿望是我整个一生的孤注一掷请尽情捡拾吧现在也不能说是太迟毕竟你终于知道了我的心事——蒙古高原上一处人迹罕至的湖泊"琪格诺尔"近日突然干涸,才发现湖底铺满了玛瑙宝石。
海鸥刚刚出发的白鸟在明净的天色中划出弧线激动的心啊并不能知道前路上的风暴并不能躲避阴云密布那些急急向着命运逼近的十面埋伏鹰执笔有时只是一种清凉的欲望无关悔恨更无关悲伤我只是想再次行过幽径静静探视那在极远极暗的林间轻啄着伤口的鹰当山空月明当一切都已澄净美丽新世界那逐渐成形的习惯都是墙吗那么那日夜累积起来的禁忌就都是网了我们终于得以和一切隔离诸如忧伤喜悦以及种种有害无益的情绪从此在心中纵横交错的都是光亮的轨道河川无菌血液也一样即使你终于出现也无从改变在等待中消失了的那些已经不能再描绘所有的细节在一无杂树的林间一无杂念的午后即使你说出了你的名字即使你胸怀间还留有前生的烙印我也再无从回答无从辨识漂泊的湖——罗布泊记楼兰已毁尽管那里曾经有过多少难舍的爱多少细细堆砌而成的我们难舍的繁华当你执意要做善变的河流我就只能成为那迁移无定的湖了而我并没有忘记每个月夜我都在月光下记录着水文的痕迹为的是好在千年之后重回原处等你岸边沿着岸边我已经留下了许多线索让你慢慢寻觅生命本来就是渐行渐远的涟漪到了最后也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盼望总想着也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我们微笑着各自走过然后在清晨沾满了露水的草原上相遇后记藏在童年藏在模糊的黄昏藏在逐渐远去的记忆里有些什么零乱而又散漫正从路的尽头低声向我呼唤仿佛错误已经铸成却没有人肯承认这就是我所能拥有的整整的一生以一种多么奇怪的方式进行在温暖而又甜蜜却一直认作是异乡的夜里流泪转述着那些听来的故事从陌生的故乡从冰寒的历史。
在黄河流过的地域在无数的枯干了的河底手推车以唯一的轮子发出使阴暗的天穹痉挛的尖音芽过寒冷与静寂从这一个山脚到那一个山脚彻响着北国人民的悲哀在冰雪凝冻的日子在贫穷的小村与小村之间手推车以单独的轮子刻画在灰黄土层上的深深的辙迹穿过广阔与荒漠从这一条路到那一条路交织着北国人民的悲哀。
那个珂尔沁草原上的诗人对我说:北方是悲哀的。
”不错,北方是悲哀的。
从塞外吹来的沙漠风,已卷去北方的生命的绿色与时日的光辉,——一片暗淡的灰黄,蒙上一层揭不开的沙雾;那天边疾奔而至的呼啸,带来了恐怖,疯狂地扫荡过大地荒漠的原野冻结在十月的寒风里;村庄呀,古城呀,山坡呀,河岸呀,颓垣与荒冢呀,都披上了土色的忧郁……孤单的行人,上身俯前用手遮住了脸颊,在风沙里困苦了呼吸,一步一步地挣扎着前进……几只驴子——那有悲哀的眼和疲乏的耳朵的畜生,载负了土地的痛苦的重压,它们厌倦的脚步,徐缓地踏过北国的修长而又寂寞的道路……那些小河早巳枯干了河底已画满了车撤,北方的土地和人民在渴求着那滋润生命的流泉啊!枯死的林木与低矮的住房,稀疏地阴郁地散布在灰暗的天幕下;天上,看不见太阳,只有那结成大队的雁群惶乱的雁群,击着黑色的翅膀,叫出它们的不安与悲苦,从这荒凉的地域逃亡,逃亡到绿荫蔽天的南方去了……北方是悲哀的;而万里的黄河汹涌着浑浊的波涛,给广大的北方倾泻着灾难与不幸;而年代的风霜,刻画着广大的北方的贫穷与饥饿啊。
而我——这来自南方的旅客,却爱这悲哀的北国啊。
扑面的风沙与入骨的冷气,决不曾使我咒诅;我爱这悲哀的国土,一片无垠的荒漠,也引起了我的崇敬:——我看见我们的祖先带领了羊群,攻着笳笛,沉浸在这大漠的黄昏里……我们踏着的古老的松软的黄土层里,埋有我们祖先的骸骨啊,——这土地是他们所开垦,几千年了他们曾在这里和带给他们以打击的自然相搏斗,他们为保卫土地从不曾屈辱过一次,·他们死了把土地遗留给我们——我爱这悲哀的国土,它的广大而瘦瘠的土地,带给我们以淳朴的言语与宽阔的姿态,我相信:这言语与姿态坚强地生活在大地上,永远不会灭亡;我爱这悲哀的国土古老的国土呀,这国土养育了那为我所爱的世界上最艰苦与最古老的种族。
在北方乞丐徘徊在黄河的两岸徘徊在铁道的两旁在北方乞丐用最使人厌烦的声音呐喊着痛苦说他们来自灾区来自战地饥饿是可怕的它使年老的失去仁慈年幼的学会憎恨在北方乞丐用固执的眼凝视着你看你在吃任何食物和你用指甲剔牙齿的样子在北方乞丐伸着永不缩回的手乌黑的手要求施舍一个铜子向任何人甚至那掏不出一个铜子的兵士。
塞上秋高马渐肥,将军推食复推衣。
高楼西北腾奇气,大海东南露国徽。
此去似怜乌鹊意,我来不见木棉飞。
十年一事生差幸,眼看征人奏凯归。

古诗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