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祖先的古诗大全

上苑归来十六年,青山相对各无毡。
道林说法非吾坐,绛帐谈经觉子贤。
举世不为寒畯地,先生未改腐儒天。
亲朋莫讶知音少,直道传家自祖先。
岂料生逾七十年,孩提脱死瘴乡烟。
未能汤饼觞朋友,只合炉香拜祖先。
养性有书知道理,夺胎无药学神仙。
天都峰下旧茅屋,消得严滩十日船。
说修行,蒙见许。
端的回心,恋甚妻儿女。
好汉不教人数赋。
苦海奔波,觅个前程路。
脱尘寰,出幽府。
七祖先亡,救拔升云步。
既没轮回真渐悟。
行满功成,决应三清举。
上游祖先吹灯后死去只留下河水有一根桨像黄狗守在我的船尾船尾月亮升了,升过婴儿头顶做梦人脚趾一动不动踩出没人看见的足迹做梦人脊背冒汗而婴儿睡在母亲怀里睡在一只大鞋里我的鞋子更大我睡在船尾月亮升了月亮打树,无风自动生物潜入河流或身体梦见人类,无风自动。
一扇又一扇门推开树林太阳把血放入灯盏河静静卧在人的村庄人居住的地方人的门环上鸟巢挂在离人间八尺的树上我仿佛离人间二丈一切都原模原样一切都存入人的世世代代的脸,一切不幸我仿佛一口祖先们向后代挖掘的井一切不幸都源于,我幽深的水。
野山羊站立在悬崖上拱桥自建成之日就已经衰老在箭猪般丛生的年代里谁又能看清地平线日日夜夜,风铃如文身的男人那样阴沉,听不到祖先的语言长夜默默地进入石头搬动石头的愿望是山,在历史课本中起伏。
鸟在家乡如一只蓝色的手或者子宫手和子宫你从石头死寂中茫然无知地上升羊群……许多蹄子来了又去反复灭绝大地发光……月亮的马飞到雪山和村庄女人取了一个生蚕豆花的名字月亮”回想我们高高隆起的乳房总想砸烂船舱那船长是否独自一人常把我们回想……”阴暗的女王就是我永远青春的宝剑当狮子在教堂下舞蹈你应呼应!即使我没有声音!你应回答!你应发出声音!水罐摇摇晃晃走上山巅成长为洞窟和房屋大鸟食麦一株祖先们更在劳动中丧生头盖骨,孤独的星,忧伤的星,明亮的星,我的心,坐在头颅上大叫大嚷我打开龙的第一只骨头,第二只骨头,我将会在第三个耐寒的季节里爬爬进它的身体,我将躲避我自己的追击在危险的原野上落下尸体的地方那就是家乡我的自由的尸体在山上将我遮盖放出花朵的羞涩香味。
拜伦拜伦
一希腊群岛呵,美丽的希腊群岛!火热的萨弗在这里唱过恋歌;在这里,战争与和平的艺术并兴,狄洛斯崛起,阿波罗跃出海面!永恒的夏天还把海岛镀成金,可是除了太阳,一切已经消沉。
二开奥的缪斯,蒂奥的缪斯,那英雄的竖琴,恋人的琵琶,原在你的岸上博得了声誉,而今在这发源地反倒喑哑;呵,那歌声已远远向西流传,远超过你祖先的”海岛乐园。
三起伏的山峦望着马拉松——马拉松望着茫茫的海波;我独自在那里冥想一刻钟,梦想希腊仍旧自由而欢乐;因为,当我在波斯墓上站立,我不能想象自己是个奴隶。
四一个国王高高坐在石山顶,了望着萨拉密挺立于海外;千万只船舶在山下靠停,还有多少队伍全由他统率!他在天亮时把他们数了数,但日落的时候他们都在何处?
五呵,他们而今安在?
还有你呢,我的祖国?
在无声的土地上,英雄的颂歌如今已沉寂——那英雄的心也不再激荡!难道你一向庄严的竖琴,竟至沦落到我的手里弹弄?
六也好,置身在奴隶民族里,尽管荣誉都已在沦丧中,至少,一个爱国志士的忧思,还使我的作歌时感到脸红;因为,诗人在这儿有什么能为?
为希腊人含羞,对希腊国落泪。
七我们难道只好对时光悲哭和惭愧?
——我们的祖先却流血。
大地呵!把斯巴达人的遗骨从你的怀抱里送回来一些!哪怕给我们三百勇士的三个,让德魔比利的决死战复活!八怎么,还是无声?
一切都喑哑?
不是的!你听那古代的英魂正象远方的瀑布一样喧哗,他们回答:”只要有一个活人登高一呼,我们就来,就来!噫!倒只是活人不理不睬。
九算了,算了;试试别的调门:斟满一杯萨摩斯的美酒!把战争留给土耳其野人,让开奥的葡萄的血汁倾流!听呵,每一个酒鬼多么踊跃响应这一个不荣誉的号召!一○你们还保有庇瑞克的舞艺,但庇瑞克的方阵哪里去了?
这是两课,为什么只记其一,而把高尚而坚强的一课忘掉?
凯德谟斯给你们造了字体——难道他是为了传授给奴隶?
一一把萨摩斯的美酒斟满一盅!让我们且抛开这样的话题!这美酒曾使阿纳克瑞翁发为神圣的歌;是的,他屈于波里克瑞底斯,一个暴君,但这暴君至少是我们国人。
一二克索尼萨斯的一个暴君是自由的最忠勇的朋友:暴君米太亚得留名至今!呵,但愿现在我们能够有一个暴君和他一样精明,他会团结我们不受人欺凌!一三把萨摩斯的美酒斟满一盅!在苏里的山岩,巴加的岸上,住着一族人的勇敢的子孙,不愧是斯巴达的母亲所养;在那里,也许种子已经散播,是赫剌克勒斯血统的真传。
一四自由的事业别依靠西方人,他们有一个做买卖的国王;本土的利剑,本土的士兵,是冲锋陷阵的唯一希望;但土耳其武力,拉丁的欺骗,会里应外合把你们的盾打穿。
一五把萨摩斯的美酒斟满一盅!树荫下正舞蹈着我们的姑娘——我看见她们的黑眼亮晶晶,但是,望着每个鲜艳的姑娘,我的眼就为火热的泪所迷,这乳房难道也要哺育奴隶?
一六让我攀登苏尼阿的悬崖,在那里,将只有我和那海浪可以听见彼此飘送着悄悄话,让我象天鹅一样歌尽而亡;我不要奴隶的国度属于我——干脆把那萨摩斯酒杯打破!
那个珂尔沁草原上的诗人对我说:北方是悲哀的。
”不错,北方是悲哀的。
从塞外吹来的沙漠风,已卷去北方的生命的绿色与时日的光辉,——一片暗淡的灰黄,蒙上一层揭不开的沙雾;那天边疾奔而至的呼啸,带来了恐怖,疯狂地扫荡过大地荒漠的原野冻结在十月的寒风里;村庄呀,古城呀,山坡呀,河岸呀,颓垣与荒冢呀,都披上了土色的忧郁……孤单的行人,上身俯前用手遮住了脸颊,在风沙里困苦了呼吸,一步一步地挣扎着前进……几只驴子——那有悲哀的眼和疲乏的耳朵的畜生,载负了土地的痛苦的重压,它们厌倦的脚步,徐缓地踏过北国的修长而又寂寞的道路……那些小河早巳枯干了河底已画满了车撤,北方的土地和人民在渴求着那滋润生命的流泉啊!枯死的林木与低矮的住房,稀疏地阴郁地散布在灰暗的天幕下;天上,看不见太阳,只有那结成大队的雁群惶乱的雁群,击着黑色的翅膀,叫出它们的不安与悲苦,从这荒凉的地域逃亡,逃亡到绿荫蔽天的南方去了……北方是悲哀的;而万里的黄河汹涌着浑浊的波涛,给广大的北方倾泻着灾难与不幸;而年代的风霜,刻画着广大的北方的贫穷与饥饿啊。
而我——这来自南方的旅客,却爱这悲哀的北国啊。
扑面的风沙与入骨的冷气,决不曾使我咒诅;我爱这悲哀的国土,一片无垠的荒漠,也引起了我的崇敬:——我看见我们的祖先带领了羊群,攻着笳笛,沉浸在这大漠的黄昏里……我们踏着的古老的松软的黄土层里,埋有我们祖先的骸骨啊,——这土地是他们所开垦,几千年了他们曾在这里和带给他们以打击的自然相搏斗,他们为保卫土地从不曾屈辱过一次,·他们死了把土地遗留给我们——我爱这悲哀的国土,它的广大而瘦瘠的土地,带给我们以淳朴的言语与宽阔的姿态,我相信:这言语与姿态坚强地生活在大地上,永远不会灭亡;我爱这悲哀的国土古老的国土呀,这国土养育了那为我所爱的世界上最艰苦与最古老的种族。
家贫路富鼻辽天,各立门风辱祖先。
争似太平无事客,长伸两脚放憨眠。
烊铜作梁剑栈编,峡江百丈青云缘。
峡山鸟道飞翩翩,蜀仙自得壶中天。
丈人口诀谁与传,青城一炷心香烟。
萦藤络蔓紫翠牵,清河链师天上仙。
玉华楼高瞰平川,白日下界黑鬼缠。
帝曰汝往予详延,鼎转九丹书八篇。
清风来翔明月前,夏日不暍冬不绵。
青骡白鹤忘岁年,是家仙种张祖先。
椒子红熟丹浴泉,酿成白酒斗十千。
先生日日贪醉眠,为我寄语来日边。
客从王家来,示我王家物。
云是彼樵者,垦山之所得。
升沉有时节,至宝不浪出。
祖先暨儿息,嗜好俱第一。
青毡未渠失,近代无此笔。
观其逼人处,造次神品入。
石遗半缺齧,行草百十七。
昭陵不可及,季孟精爽集。
天地倏开张,鬼神为之泣。
泓也玉璧姿,肯为泥沙没。
呜呼黄祊殉,人事止枯骨。
临池例饮墨,有底鹅领识。
夫君矧其后,妙契过漂石。
居然今视昔,年数正八百。
日日东风吹旱云,弄鞭低帽送西曛。
客亭五里复十里,春物三分今二分。
但解征衣平酒债,莫随肥马作尘纷。
扁舟不及清明约,紫笋朱樱未负君。
儒科一废四十年,甲寅诏下初与贤。
难窗夜半同起舞,竟镶祖先生著鞭。
去乘录駬首燕路,归骑赤鲤游琴川。
川中颖有古文学,子游故里今依然。
采芹思乐统且歌,官况虽清奈冷可。
省台衮衮同足羡,燕雀喧啾入网罗。
残春积雨困花柳,天气昏昏如中酒。
怕逢北客间新事,更恨东人专佳友。
暮年离虽意鲜叹,追思得失空长叹。
诗成定寄掩闰外,梦逐飞絮逢处鞍。
吾乡十月间,海错贱如土。
尤思盐白蟹,满壳红初吐。
荐酒欻空尊,侑饭馋如虎。
别来九年矣,食物那可睹。
蛮烟瘴雨中,滋味更荼苦。
池鱼腥彻骨,江鱼骨无数。
每食辄呕哕,无辞知罪罟。
新年庚运通,此物登盘俎。
先以供祖先,次以宴宾侣。
其余及妻子,咀嚼话江浦。
骨滓不敢掷,念带烟江雨。
手足义可量,封寄无辞屡。
我被钉在监狱的墙上黑色的时间聚拢,一群群乌鸦从世界的每个角落从历史的每个夜晚把一个又一个英雄啄死在这堵墙上英雄的痛苦变成石头比山还要孤独为了开凿和塑造为了民族的性格英雄被钉死风剥蚀着,雨敲打着模模糊糊的形象在墙上显露残缺不全的胳膊手面孔鞭子抽打着,黑暗啄食着祖先和兄弟的手沉重地劳动把自己默默无声地垒进墙壁我又一次来到这里反抗被奴役的命运用激烈的死亡震落墙上的泥土让默默死去的人们起来叫喊。
一、死亡和面具暴风雪,再见;太阳,再见——整个世界的化装舞会,你们找不着我了尽管猛一回头,总像碰到我的目光别怕,现在我们已不会彼此伤害嘲讽和诅咒,眼泪和谎言,在我身后并不比耳朵里蛆虫的骚扰更讨厌瞧呵,黄土上走动着活的墓碑黑压压地高高生长,像乌鸦的天空我躺在地下,完成了对神的蔑视而对人,一副面具就够了:哭吧笑吧你们找不着我,你们不能再杀死我一次这儿,我终于感觉安全了——谢谢二、送葬行列在村庄北面,路消失,宁静开始,我是谁?
在村庄北面,浑浊的人流蒙着夜色,双手托起我的是谁?
被太阳回避,像潮水袭来,带我走完最后一步的是谁?
一首挽歌,给我阴郁祖先的节奏的是谁?
大地,在我之外,那些面孔像石头的同行者是谁?
骤然陌生了,异乡人!为我挖掘墓穴的是谁?
匆匆汇合,远远流浪,与我分享这温热黑暗的是谁?
肉体沉默了,灵魂激怒着,环绕我哀号的是谁?
路消失,宁静开始,预期的蒙难中,我问谁是谁?
历史,伟大人类的卑微葬礼,我把谁双手托起?
夺走目光的水渗透呼吸的鹰,我代谁走完最后一步?
黄土内外,我让谁跟随祖先的阴郁节奏?
大地,久久铸成一座刑鼎,我将宣判谁的罪行?
哦,风,草原烧焦了!我为谁挖掘墓穴?
从错误到错误像从家到家,我和谁在温热黑暗中重逢?
心,一只黑猫,抓破希望,我环绕谁哀号?
三、降临她是妈妈的好孩子像一朵雪花似的轻轻飘落她是她自己梦中闪烁的冬青树太阳的花手帕碎了带走一片潮湿的影子不知为什么颤抖的大地没接住她一朵小小的白落入灰色寒冷的陶瓮与那串石珠、耳坠子埋在一起与做不完的梦在一起不知为什么四、夜夜松涛传说暗淡了,我们死了,松涛之夜千万个青脸魔鬼为寄生万物的伟大黑土痛哭尸骨冰凉,身下石头的血却热着牙齿残缺,而塞满胸腔的泥沙在咀嚼仇恨爱情是一棵树,战争是一棵树,生活的千只怒目把成群结队的名字吊起,像死亡狂欢节我们悬挂进自己唯一一次骄傲深处忍耐饱和了,昨天的风暴,闭紧一双最长最黑的睫毛千万个青脸魔鬼为寄生万物的伟大黑土痛哭夜不动,祖祖辈辈的松涛在流逝飞鸟不动,天空盘旋着,森林起落着依旧满头青发的灵魂越站越冷痛苦是一棵树,希望是一棵树,永恒来来往往而我们静止,被提炼成一束白色的金属我们沉默,用大地之手扼住这已属于大地的喉咙魔鬼的青脸、死之脸,哦,唯一的凝视——绽开星群之间夜的锋利的松针我们的黯淡,有另一种可怕的光辉路消失宁静开始。
祖先的夕阳一声愤怒击碎了万年青的绿意大地和天空骤然翻转乌鸦像一池黑睡莲惊叫着飞过每个黄昏零乱散失的竹简,历史的小小片断从另一种现实中,石头登上峭崖,复原了自己的面孔祖先的夕阳落进我怀里像这只盛满过生命泉水的尖底瓶一颗祈愿补天的五彩的心茫茫沙原,从地平线向我逼近离去石头,归来石头我是一座活的雕塑哦红褐色的光,照耀同一片黄土那儿,起伏着我童年的茅屋松树和青铜器,在山坳里默默伫立优美的动物献出温暖的花纹骨珠串成的日子我的大地肤色的孩子当梦发白,饱含浇灌万物之水第一个单音词,喃喃诞生我游遍白昼的河滩,一条蛇尾拍打飞鸟时的时间,化为龙我走向黑夜的岩谷,一双手掌摸索无声的壁画,变成鹰早已不是少女,在这里一跪千载——而把太阳追赶得无处藏身的勇士被风暴般的欲望折断了雄浑的背影震颤着寂寞大海的鸟儿注定填补满自己浅浅的灵魂第九颗烈日挣扎死去弓弦和痛苦,却徒然鸣响一个女人只能清冷地奔向月亮在另一种光中活着回过头,沉思已成往日的世界无穷岁月的播种者啊只有这一片黄昏能触摸你幽暗的永恒告诉我:金灿灿的肤色究竟意味着什么果实累累的生命在绿色藤蔓上摇曳我的灵魂到底收获过什么六条龙倒在脚下,怀抱一座深渊这石头,以原始的强劲,悠悠书写最古老的种族蔓延成一片高原崩塌之后废弃之后,不加雕琢的美经终空旷的真实,朗读风声我一千次死亡再生为神看呵,和绿色的田野纠缠不清的早晨每天的未卜之辞,像一堆灰烬而大地另一面,太阳的希望的篝火灼伤第一个撒下小麦的人第一个用血液摇撼海洋的人固定在边缘,永远是第一次——一座母亲的雕像俯瞰这沉默的国度站在峭崖般高大的基座上怀抱的尖底瓶永远空了我在万年青一样层层叠叠的岁月中期待着眼睛从未离开沉入波涛的祖先的夕阳又一次梦见那片蔚蓝正从手上徐徐升起。
力士人站成石头,石头站成人痛苦变了形,像魔鬼一样有力一句单调的咒语使呼吸发蓝脸发蓝,手臂威慑性地高高举起蛛网纷纷,落满灰尘像一群死去年代的肮脏尸体黄昏时一次远足,曾到达无人的国度廊柱腐朽,裂开一道眩目的落日的深渊蝙蝠吱吱叫着,泄露永恒背后的诺言你摆出安详的样子,小心翼翼生怕踩垮回声般的世界——一脚陷入偶像同谋者的沼泽一脚跌进夺门而逃的灵魂菩萨完美的裸体被成千上万不信神的目光强奸心中之佛像一笔所有人都在争夺的遗产早已残缺不全手合十任尘封的夕阳写出一个受难的典故然而,你还是你歌留给嘴唇,舞蹈留给风荒野的清凉,总一样新罗汉千只眼闭而一眼睁在心灵峭壁上千只手垂而一手开,莲花的茫茫千年的孩子,肩负乞求孤独的含笑那笑容已化入暮色中最远的飞鸟化为石头,悠悠伫立于日月之外沙漠的倦意,被黑夜和手指掸去俯瞰着崩坍:挥洒星辰,创造海一个沉默使人首蛇身的故事复活绿色的马群狂奔之后长成菩提树伟大,这凌驾生死的冷漠的祝福永远是霜降的季节,一片白蒙蒙憔悴不堪的草根纠缠成朝圣之路再次发现自己走在祖先的驿道上世界很小,很遥远,却并非渺茫三世佛三张脸之间是一种不可证实的距离三张脸,三副梦游者的微笑呆滞如变幻时间的同一个抽象或同一片刻中三重世界谁也无法逾越这层薄薄的黑暗三张脸是三个无情重合的孤独冷冷相望,风吹进每道裂缝深处一颗沙砾往返于隔世而一千个灵魂填不满这条峡谷一个手势如此雷同——像被遗忘在空中一千次黄昏含意模糊,暗示着命运伫立呵伫立,今天是不是昨天明天,谁又将挪用这个名字,剽窃这张脸在一座神的墓地上雕刻另一座神在时间早已划定的囚牢里,反抗时间谁能测量死亡——一块被无数次打碎的石头三条阴影一动不动和现实同样冗长婴儿的啼哭中,认出祖先的声音塌陷的嘴角嘲讽着悬崖上残破的奇迹三张脸,看惯日升日落向一线微光迎去在呕吐里化缘一个偶然的错误——彼此发现自己的影子而自己,也成为别人的影子在另一个世界,在骗走全部希望的时间里或许出于无聊,人,追逐石头却不期而遇被抛下永恒三世佛:并列的三尊过去、现在、未来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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