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消失的古诗大全

雪莱雪莱
往昔1你可会忘记那快乐的时刻,被我们在爱之亭榭下埋没?
对着那冰冷的尸体,我们铺了不是青苔,而是叶子和鲜花。
呵,鲜花是失去的快乐,叶子是希望,还依然留贮。
2你可忘了那逝去的?
它可有一些幽灵,会出来替它复仇!它有记忆,会把心变为坟墓,还有悔恨,溜进精神底浓雾会对你陰沉地低声说:快乐一旦消失,就是痛苦。
如果生命的春天重到,古旧的凝冰都哗哗地解冻,那时我会再看见灿烂的微笑,再听见明朗的呼唤--这些迢遥的梦。
这些好东西都决不会消失,因为一切好东西都永远存在,它们只是像冰一样凝结,而有一天会像花一样重开。
普希金普希金
在静静的傍晚时分,在浓荫覆盖的河边,帐篷中飞出笑语歌声,篝火到处点燃。
你们好,幸福的种族!我认识你们的篝火,若是在从前的时候,我就会随你们去漂泊。
明天,朝霞初放时分,你们自由的足迹就将消失。
你们去了,但你们的诗人却不能随你们同去。
他告别了流浪的行脚,忘却了过去的欢乐,只想在恬静的乡村中,过舒适的家庭生活。
泰戈尔泰戈尔
如果人们知道了我的国王的宫殿在哪里,它就会消失在空气中的。
墙壁是白色的银,屋顶是耀眼的黄金。
皇后住在有七个庭院的宫苑里;她戴的一串珠宝,值得整整七个王国的全部财富。
不过,让我悄悄地告诉你,妈妈,我的国王的宫殿究竟在哪里。
它就在我们阳台的角上,在那栽着杜尔茜花的花盆放着的地方。
公主躺在远远的隔着七个不可逾越的重洋的那一岸沉睡着。
除了我自己,世界上便没有人能够找到她。
她臂上有镯子,她耳上挂着珍珠;她的头发拖到地板上。
当我用我的魔杖点触她的时候,她就会醒过来,而当她微笑时,珠玉将会从她唇边落下来。
不过,让我在我的耳朵边悄悄地告诉你,妈妈;她就住在我们阳台的角上,在那栽着杜尔茜花的花盆放着的地方。
当你要到河里洗澡的时候,你走上屋顶的那座阳台来罢。
我就坐在墙的阴影所聚会的一个角落里。
我只让小猫儿跟我在一起,因为它知道那故事里的理发匠住的地方。
不过,让我在你的耳朵边悄悄地告诉你,那故事里的理发匠到底住在哪里。
他住的地方,就在阳台的角上,在那栽着杜尔茜花的花盆放着的地方。
这样迟迟的日影,这样温暖的寂静,这片午饮的香味,对我是多么熟稔。
这带露台,这扇窗后面有幸福在窥望,还有几架书,两张床,一瓶花……这已是天堂。
我没有忘记:这是家,妻如玉,女儿如花,清晨的呼唤和灯下的闲话,想一想,会叫人发傻;单听他们亲昵地叫,就够人整天地骄傲,出门时挺起胸,伸直腰,工作时也抬头微笑。
现在……可不是我回家的午餐?
……桌上一定摆上了盘和碗,亲手调的羹,亲手煮的饭,想起了就会嘴馋。
这条路我曾经走了多少回!多少回?
……过去都压缩成一堆,叫人不能分辨,日子是那么相类,同样幸福的日子,这些孪生姊妹!我可糊涂啦,是不是今天出门时我忘记说再见”?
还是这事情发生在许多年前,其中间隔着许多变迁?
可是这带露台,这扇窗,那里却这样静,没有声响,没有可爱的影子,娇小的叫嚷,只是寂寞,寂寞,伴着阳光。
而我的脚步为什么又这样累?
是否我肩上压着苦难的岁月,压着沉哀,透渗到骨髓,使我眼睛朦胧,心头消失了光辉?
为什么辛酸的感觉这样新鲜?
好象伤没有收口,苦味在舌间。
是一个归途的设想把我欺骗,还是灾难的岁月真横亘其间?
我不明白,是否一切都没改动,却是我自己做了白日梦,而一切都在那里,原封不动:欢笑没有冰凝,幸福没有尘封?
或是那些真实的岁月,年代,走得太快一点,赶上了现在,回过头来瞧瞧,匆忙又退回来,再陪我走几步,给我瞬间的欢快?
有人开了窗,有人开了门,走到露台上——一个陌生人。
生活,生活,漫漫无尽的苦路!咽泪吞声,听自己疲倦的脚步:遮断了魂梦的不仅是海和天,云和树,无名的过客在往昔作了瞬间的踌躇。
普希金普希金
孤独、凄怆的月亮,你为什么从云端里出现,透过窗户,向我的枕上投下清辉一片?
你的忧郁的脸容引起我悲伤的浮想,和爱情的无益的哀痛;骄傲的理智难以抑制的愿望又在我的心头重新激荡。
飞走吧,往事的回忆,不行的爱情啊,请你安息!已不会再有那样的月夜,当你以神迷的光线穿过幽暗的梣树林将静谧的光辉倾泻,淡淡地,隐约地照出我恋人的美丽。
情欲的欢快啊,你算什么?
怎能比真正的爱情和幸福,那种内在的美的欢乐?
已逝的喜悦怎能再往回奔?
光阴啊,那秒秒分分为什么如此飞快地消失?
当那朝霞突然升起轻盈的夜色为何就淡去?
月亮啊,你为什么要逃走,沉没在那明朗的蓝天里?
为什么天上要闪出晨曦?
为什么我和恋人要别离?
那是一种诱惑亘古不变使多少水手丧生石堤在阻挡倾斜的陆地滑向海底海豚越过了星群又落下,白色沙滩消失在溶溶的月光中海水漫过石堤漫过空荡荡的广场水母搁浅在每根灯柱上海水爬上石阶砰然涌进了门窗追逐着梦见海的人。
消失的钟声结成蛛网,在裂缝的柱子里扩散成一圈圈年轮没有记忆,石头空蒙的山谷里传播回声的石头,没有记忆当小路绕开这里的时候龙和怪鸟也飞走了从房檐上带走喑哑的铃铛荒草一年一度生长,那么漠然不在乎它们屈从的主人是僧侣的布鞋,还是风石碑残缺,上面的文字已经磨损仿佛只有在一场大火之中才能辨认,也许会随着一道生者的目光乌龟在泥土中复活驮着沉重的秘密,爬出门槛。
你黯然神伤的琴声已从我梦中的泪弦远逝你临熄灭的微笑犹如最后一张叶子在我雾蒙蒙的枝头颤抖不已呵,再没有一条小路能悄悄走进你吗?
妈妈所有波涛和星光都在你头上永远消失那个雷雨的下午你的眼中印着挣扎印着一株羽毛蓬散的棕榈时隔多年,我才读懂了你留在窗玻璃上的字迹你在被摧毁之前的满腔抗议呵,无论风往哪边吹都不能带去我的歌声吗?
妈妈愿所有被你宽恕过的再次因你的宽恕审判自己。
从雾里出现又再消失在雾里那一路唱着歌怎样也不肯停下来的歌者啊其实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在湿润洁净的砂粒之间如果你愿意在水边静静俯首细看那砂质的河床映着天光在与你微笑的倒影重叠的地方流动的躯体其实已经在砂粒间刻划出无数细微的起伏纹路在光与影之间记载着碰触时的颤动和割舍之时的缠绵。
那逐渐成形的习惯都是墙吗那么那日夜累积起来的禁忌就都是网了我们终于得以和一切隔离诸如忧伤喜悦以及种种有害无益的情绪从此在心中纵横交错的都是光亮的轨道河川无菌血液也一样即使你终于出现也无从改变在等待中消失了的那些已经不能再描绘所有的细节在一无杂树的林间一无杂念的午后即使你说出了你的名字即使你胸怀间还留有前生的烙印我也再无从回答无从辨识。
尽管在过去式里总有些许喟叹仿佛黑夜城的舟船无法靠岸忧思写给一个曾经美丽过海湾我所害怕的并不是这时日的减少生命该遵守的规则我很早就知道可是所有的忧思仍然不请自来当我将秋日的窗户慢慢推开果然就是这样在长长的午后她戴着镯子穿过寂寞的城市而城里一千个女人想着同样的开始和结局下了一些雨她把手微微举起整理湿润的头发暮色里美丽的独一无二的镯子就在一千个女人的腕上微微闪耀雨季那么大概只有这样了在你厌倦之前让我小心地把一切的词句都换成过去式当然在文法上我绝对不会再错并且绝对不去触及一切有关盼望的字眼或者盟约我会小心地避过泥泞避过生命吕所有无法提及的时刻我想大概只能这样了尽管在过去式里总有些许渭叹仿佛黑夜里的舟船无法靠岸这绵延不断的春雨终于会变成我心中一切温润而又阴冷的记忆我想大概就是这样了幸福与遗憾原是一体的两面你曾经那样那样爱恋过我在你开始厌倦之前。
不像丢失的包袱可以到失物招领处找得回来,失去的岁月甚至不知丢失在什么地方——有的是零零星星地消失的,。
有的丢失了十年二十年,有的丢失在喧闹的城市,有的丢失在遥远的荒原,有的是人潮汹涌的车站,有的是冷冷清清的小油灯下面;丢失了的不像是纸片,可以拣起来倒更像一碗水投到地面被晒干了,看不到一点影子;时间是流动的液体——用筛子、用网,都打捞不起;时间不可能变成固体,要成了化石就好了,即使几万年也能在岩层里找见i时间也像是气体,像急驰的列车头上冒出的烟!失去了的岁月好像一个朋友,断掉了联系,经受了一些苦难,忽然得到了消息;说他早已离开了人间。
你登上了,一艘必将沉没的巨轮它将在大海的呼吸中消失现在你还在看那面旗子那片展开的暗色草原海鸟在水的墓地上鸣叫你还在金属的栏杆上玩耍为舷梯的声音感到惊奇它空无一人,每扇门都将被打开直到水手舱浮起清凉的火焰。
也许我是被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我希望每一个时刻都象彩色蜡笔那样美丽我希望能在心爱的白纸上画画画出笨拙的自由画下一只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一片天空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一个淡绿的夜晚和苹果我想画下早晨画下露水所能看见的微笑画下所有最年轻的没有痛苦的爱情她没有见过阴云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颜色她永远看着我永远,看着绝不会忽然掉过头去我想画下遥远的风景画下清晰的地平线和水波画下许许多多快乐的小河画下丘陵——长满淡淡的茸毛我让他们挨的很近让它们相爱让每一个默许每一阵静静的春天的激动都成为一朵小花的生日我还想画下未来我没见过她,也不可能但知道她很美我画下她秋天的风衣画下那些燃烧的烛火和枫叶画下许多因为爱她而熄灭的心画下婚礼画下一个个早上醒来的节日——上面贴着玻璃糖纸和北方童话的插图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想涂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我想画下风画下一架比一架更高大的山岭画下东方民族的渴望画下大海——无边无际愉快的声音最后,在纸角上我还想画下自己画下一只树熊他坐在维多利亚深色的从林里坐在安安静静的树枝上发愣他没有家没有一颗留在远处的心他只有,许许多多浆果一样的梦和很大很大的眼睛我在希望在想但不知为什么我没有领到蜡笔没有得到一个彩色的时刻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创痛只有撕碎那一张张心爱的白纸让它们去寻找蝴蝶让它们从今天消失我是一个孩子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
我们告别了两年告别的结果总是再见今夜,你真要走了真的走了,不是再见还需要什么?
手凉凉的,没有手绢是信么?
信?
在那个纸叠的世界里有一座我们的花园我们曾在花园里游玩在干净的台阶上画着图案我们和图案一起跳舞跳着,忘记了天是黑的巨大的火星还在缓慢旋转现在,还是让火焰读完吧它明亮地微笑着多么温暖我多想你再看我一下然而,没有,烟在飘散你走吧,爱还没有烧完路还可以看见走吧,越走越远当一切在虫鸣中消失你就会看见黎明的栅栏请打开那栅栏的门扇静静地站着,站着象花朵那样安眠你将在静默中得到太阳得到太阳,这就是我的祝愿。
许多暖褐色的鸟消失在大地尽头一群强壮的白果树正唤我同去他们是我的旅伴他们心中的木纹想回声一样美丽我不能面对它们的呼唤我微笑着我不能说:不我知道他们要去找那片金属的月亮要用手亲切地擦去上面的湿土我不能说:不不能诚实地回答那片月亮是我丢的是我故意丢的因为喜欢它不知为什么还要丢在能够找到的地方现在,他们走了不要问,好吗关上木窗不要听河岸上的新闻眼睛也不要问让那面帆静静落下我要看看你的全部天空不要问我的过去那些陈旧的珊瑚树那水底下漂着泥絮的城市船已经靠岸道路已在泡沫中消失我回来了这就是全部故事我要松开肩上的口袋让它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思想一动不动我累了我要跳舞要在透明的火焰里变得象灰烬般轻松别问,我累了明天还在黑夜那边还很遥远北冰洋里的鱼现在,不会梦见我们我累了,真累我想在你的凝视中休息片刻。
利剑的作用是用来刺向铠甲后面的胸膛在护心镜破碎之前利剑永远活着的使命尚在期待你可以试想墓室主人为什么要把一柄利剑殉葬在身边不,利剑并不具有殉葬的使命它埋葬在地下也在梦想着杀机一柄没有喋血的剑大概不能叫做“剑”剑的真实饱满需要被杀者与它共同完成现在这个任务仍没有完成我们所看到的所有的剑均洋溢着一种僵持的风度。
从什么角度可以证明剑的使命尚未完成呢?
我们从现在生活中的紧张心态中得到佐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剑什么时候达到了目的,它才愿意静卧其间剑刃眯缝眼睛?
剑刃上的?
比刀刃的光亮和剑柄上的流苏更为重要真正意义上的剑应当磨损得消失殆尽,化为一团云烟我们应从刀痕上大致猜测世界上曾经存在过一柄剑它是什么模样我们只能依据猜测画出如同对龙的刻画那样。
所以,一个我们可以看得见的剑一个以“出土文物”自居,而又自称尚已生锈的剑还没有真正体现出它的幻影特质因为它能触手可摸反倒证明它不是由幻影而来我,活在许多貌似出土文物但并不是出土文物的剑的周围至此,你说,怎样才能结束一个剑的时代
一、死亡和面具暴风雪,再见;太阳,再见——整个世界的化装舞会,你们找不着我了尽管猛一回头,总像碰到我的目光别怕,现在我们已不会彼此伤害嘲讽和诅咒,眼泪和谎言,在我身后并不比耳朵里蛆虫的骚扰更讨厌瞧呵,黄土上走动着活的墓碑黑压压地高高生长,像乌鸦的天空我躺在地下,完成了对神的蔑视而对人,一副面具就够了:哭吧笑吧你们找不着我,你们不能再杀死我一次这儿,我终于感觉安全了——谢谢二、送葬行列在村庄北面,路消失,宁静开始,我是谁?
在村庄北面,浑浊的人流蒙着夜色,双手托起我的是谁?
被太阳回避,像潮水袭来,带我走完最后一步的是谁?
一首挽歌,给我阴郁祖先的节奏的是谁?
大地,在我之外,那些面孔像石头的同行者是谁?
骤然陌生了,异乡人!为我挖掘墓穴的是谁?
匆匆汇合,远远流浪,与我分享这温热黑暗的是谁?
肉体沉默了,灵魂激怒着,环绕我哀号的是谁?
路消失,宁静开始,预期的蒙难中,我问谁是谁?
历史,伟大人类的卑微葬礼,我把谁双手托起?
夺走目光的水渗透呼吸的鹰,我代谁走完最后一步?
黄土内外,我让谁跟随祖先的阴郁节奏?
大地,久久铸成一座刑鼎,我将宣判谁的罪行?
哦,风,草原烧焦了!我为谁挖掘墓穴?
从错误到错误像从家到家,我和谁在温热黑暗中重逢?
心,一只黑猫,抓破希望,我环绕谁哀号?
三、降临她是妈妈的好孩子像一朵雪花似的轻轻飘落她是她自己梦中闪烁的冬青树太阳的花手帕碎了带走一片潮湿的影子不知为什么颤抖的大地没接住她一朵小小的白落入灰色寒冷的陶瓮与那串石珠、耳坠子埋在一起与做不完的梦在一起不知为什么四、夜夜松涛传说暗淡了,我们死了,松涛之夜千万个青脸魔鬼为寄生万物的伟大黑土痛哭尸骨冰凉,身下石头的血却热着牙齿残缺,而塞满胸腔的泥沙在咀嚼仇恨爱情是一棵树,战争是一棵树,生活的千只怒目把成群结队的名字吊起,像死亡狂欢节我们悬挂进自己唯一一次骄傲深处忍耐饱和了,昨天的风暴,闭紧一双最长最黑的睫毛千万个青脸魔鬼为寄生万物的伟大黑土痛哭夜不动,祖祖辈辈的松涛在流逝飞鸟不动,天空盘旋着,森林起落着依旧满头青发的灵魂越站越冷痛苦是一棵树,希望是一棵树,永恒来来往往而我们静止,被提炼成一束白色的金属我们沉默,用大地之手扼住这已属于大地的喉咙魔鬼的青脸、死之脸,哦,唯一的凝视——绽开星群之间夜的锋利的松针我们的黯淡,有另一种可怕的光辉路消失宁静开始。
轻轻地打开门你让那搂着你睡了一宿的夜走出去你看见它的背影很快消失你开始听到黎明的车轮又在街上发出响声你把窗户推开你把关了一屋的梦全都轰到空中你把昨晚欢乐抖落的羽毛打扫干净随后,你对着镜子打量自己你看见自己的两只眼睛都独自浮动在自己的眼眶里那样子简直就象两条交配之后便各自游走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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