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诞生的古诗大全

主中之主天中天。
家势金轮万代传。
退步不居尊贵位,借功却作诞生缘。
廓虚印上无瑕垢,明白机头有转旋。
劫数不能知寿量,湛存象外自绵绵。
舜德日辉光,正初冬盛期。
东朝喜、诞生时。
向彤闱、清净均化有,自然和气。
长生久视,金殿熙熙。
宴瑶池。
袆衣俱侍、玳筵启。
花如锦、耀朝晖。
太平际天子,天下养、共瞻诚意。
南山虔祝,亿万同岁。
普希金普希金
初绽的生命之花在寂寞的囹圄中憔悴,青春偷偷地飞去,留下的痕迹是伤悲。
从无知觉的诞生之日到温柔的青年时期,我始终不知快乐为何物,苦闷的心里也没有幸福。
我站在生活的门坎上焦急地向远处眺望:我想:欢乐就在那里!”可我追逐的原来是影子。
青春的爱情初萌,化为温柔可爱的美人,她展开金色的翅膀在我的前面飞翔。
我追……但是遥远的目标,可爱的目标,我却追不到!……幸福的短暂时刻驾着欢乐的翅膀,什么时候才能飞到我的头上?
什么时候朦胧的青春之灯才能燃烧起来,放出光明?
什么时候我的人生道路上的女伴才能以微笑照亮我阴暗的路程?
九十炎光,又过了、三分之一。
记当年光际,诞生良弼。
崧岳降神钟秀气,孕成间世真英杰。
妙文章、拾芥立功名,谁能敌。
周孔业,邹轲质。
伊尹志,渊明节。
袖经纶妙手,屡投班笔。
富贵一朝知已逼,封侯谈笑真堪觅。
信功名、管取出长年,看箕翼。
叶芝叶芝
我在日暮时遇见过他们,他们带着活泼的神采从十八世纪的灰色房子中离开柜台或写字台走出来。
我走过他们时曾点点头或作着无意义的寒暄,或曾在他们中间呆一下,又过礼貌而无意义的交谈,我谈话未完就已想到一个讽刺故事或笑话,为了坐在俱乐部的火炉边,说给一个伙伴开心一下,因为我相信,我们不过是在扮演丑角的场所讨营生:但一切变了,彻底变了: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那个女人的白天花在天真无知的善意中,她的夜晚却花在争论上,直争得她声嘶脸红。
她年轻、修理,哪有声音比她的声音更美好,当她追逐着兔子行猎?
这个男人办了一所学校,还会驾驭我们的飞马;这另一个,他的助手和朋友,也加入了他的行列;他的思想大胆而优秀,又有敏感的天性,也许他会终于获得声望。
这另一个人是粗陋的好虚荣的酒鬼,我曾想。
他曾对接近我心灵的人有过一些最无聊的行动,但再这支歌里我要提他:他也从荒诞的喜剧中辞去了他扮演的角色;他也和其他人相同,变了,彻底的变了: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许多心只有一个宗旨经过夏天,经过冬天,好像中了魔变为岩石,要把生命的流泉搅乱。
从大路上走来的马,骑马的人,和从云端飞向翻腾的云端的鸟,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改变;飘落在溪水上流云的影一分钟又一分钟地变化;一只马蹄在水边滑跌,一匹马在水里拍打;长腿的母松鸡俯冲下去,对着公松鸡咯咯地叫唤;它们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活着:石头是在这一切的中间。
一种过于长久的牺牲能把心变为一块岩石。
呵,什么时候才算个够?
那是天的事,我们的事是喃喃念着一串名字,好像母亲念叨她的孩子当睡眠终于笼罩着野跑了一天的四肢。
那还是不是夜的降临?
不,不,不是夜而是死;这死亡是否不必要呢?
因为英国可能恪守信义,不管已说了和做了什么。
我们知道了他们的梦;知道他们梦想过和已死去就够了;何必管过多的爱在死以前使他们迷乱?
我用诗把它们写出来——麦克多纳和康诺利,皮尔斯和麦克布莱,现在和将来,无论在哪里只要有绿色在表层,是变了,彻底地变了: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梅含春信,冒北律严寒,南枝先暖。
月上初弦,萱开九叶,嵩岳诞生英俊。
冰玉丰姿莹彻,锦绣文章焕烂。
人歌赞,是今朝卓鲁,他年伊旦。
犹羡瓜期近,课春九重,优陟公卿选。
列鼎鸣钟,乘轩袭冕。
直把功名占断。
好是宾僚会宴,争捧觥觞频劝。
重重愿,与青青松柏,岁寒难变。
春光明媚日,万红紫,斗芳菲。
算几许韶华,脂消粉褪,蝶懒蜂稀。
谁知半山解道,道绿阴、幽草胜花时。
天与诞生元老,寿诞长占佳期。
功名富贵转头非。
滋味总曾知。
且銮坡凤掖,文章议论,玉佩琼琚。
痴儿那知许事,须安排、名字作公师。
岂识辽东归鹤,只今寿国元龟。
七月不远性别的诞生不远爱情不远--马鼻子下湖泊含盐因此表海不远湖畔一捆捆蜂箱使我显得凄凄迷人:青草开满鲜花青海湖上我的狐独如天堂的马匹因此跋水涉水死亡不远骨骼挂遍我身体如同蓝色水上的树枝啊,青海湖,暮色苍茫的水面一切如在眼前!只有五月生命的鸟群早已飞去只有饮我宝石的头一只鸟早已飞去只剩下青海湖,这宝石的尸体暮色苍茫的水面。
和平与情欲的村庄诗的村庄村庄母亲昙花一现村庄母亲美丽绝伦五月的麦地上天鹅的村庄沉默孤独的村庄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这就是普希金和我诞生的地方风吹在村庄风吹在海子的村庄风吹在村庄的风上有一阵新鲜有一阵久远北方星光照耀南国星座村庄母亲怀抱中的普希金和我闺女和鱼群的诗人安睡在雨滴中是雨滴就会死亡!夜里风大听风吹在村庄村庄静座象黑漆漆的财宝两座村庄隔河而睡海子的村庄睡的更沉。
1在秋天的暴行之后这十一月被冰霜麻醉展平在墙上影子重重叠叠那是骨骼石化的过程你没有如期归来我喉咙里的果核变成了温暖的石头我,行迹可疑新的季节的阅兵式敲打我的窗户住在钟里的人们带着摆动的心脏奔走我俯视时间不必转身一年的黑暗在杯中2音乐释放的蓝色灵魂在烟蒂上飘摇出入门窗的裂缝一个准备切开的苹果--那里没有核儿没有生长敌意的种子远离太阳的磁场玻璃房子里生长的头发如海藻,避开真实的风暴,我们是迷失在航空港里的儿童总想大哭一场在宽银幕般的骚动中收集烟尘的鼻子碰到一起说个不停,这是我是我我,我们3喃喃梦呓的书,排列在一起在早晨三点钟等待异端的火箭时间并不忧郁我们弃绝了山林湖泊集中在一起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一只铁皮乌鸦在大理石的底座下那永恒的事物的焊接处不会断裂人们从石棺里醒来和我坐在一起我们生前与时代合影挂在长桌尽头4你没有如期归来而这正是离别的意义一次爱的旅行有时候就象抽烟那样简单地下室空守着你内心的白银水仙花在暗中灿然开放你听凭所有的坏天气发怒、哭喊乞求你打开窗户书页翻开所有的文字四散只留下一个数字--我的座位号码靠近窗户本次列车的终点是你5向日葵的帽子不翼而飞石头圆滑、可靠保持着本质的完整在没有人居住的地方山也变得年轻晚钟不必解释什么巨蟒在蜕皮中进化--绳索打结把鱼群悬挂在高处一潭死水召来无数闪电虎豹的斑纹渐成蓝色天空已被吞噬历史静默峭壁目送着河上那自源头漂流而下的孩子这人类的孩子6我需要广场一片空旷的广场放置一个碗,一把小匙一只风筝孤单的影子占据广场的人说这不可能笼中的鸟需要散步梦游者需要贫血的阳光道路撞击在一起需要平等的对话人的冲动压缩成铀,存放在可靠的地方在一家小店铺一张纸币,一片剃刀一包剧毒的杀虫剂诞生了7我死的那年十岁那抛向空中的球再也没落到地上你是唯一的目击者十岁,我知道然后我登上那辆运载野牛的火车被列入过期的提货单里供人们阅读今天早上一只鸟穿透我打开的报纸你的脸嵌在其中一种持久的热情仍在你的眼睛深处闪烁我将永远处于你所设计的阴影中8多少年多少火种的逃亡者使日月无光白马展开了长长的绷带木桩钉进了煤层渗出殷红的血毒蜘蛛弹拨它的琴弦从天而降开阔地,火球滚来滚去多少年多少河流干涸露出那隐秘的部分这是座空荡荡的博物馆谁置身其中谁就会自以为是展品被无形的目光注视如同一颗湖泊爆炸后飞出的沉睡千年的小虫9终于有一天谎言般无畏的人们从巨型收音机里走出来赞美着灾难医生举起白色的床单站在病树上疾呼:是自由,没有免疫的自由毒害了你们10手在喘息流苏是呻吟雕花的窗棂互相交错纸灯笼穿过游廊在尽头熄灭一支箭敲响了大门牌位接连倒下--连锁反应的恶梦子孙们是威严的石狮嘴里腐烂的牙齿当年锁住春光的庭院只剩下一棵树他们在酒后失态围着树跳舞疯狂是一种例外11别把你的情欲带入秋天这残废者的秋天打着响亮呼哨的秋天一只女人干燥的手掠过海面,却滴水未沾推移礁石的晚霞是你的情欲焚烧我我,心如枯井对海洋的渴望使我远离海洋走向我的开端--你或你的尽头--我我们终将迷失在大雾中互相呼唤在不同的地点成为无用的路标12白色的长袍飘向那不存在的地方心如夏夜里抽搐的水泵无端地发泄黄昏的晚宴结束了山峦散去蜉蝣在水上写诗地平线的颂歌时断时续影子并非一个人的历史戴上或摘下面具花朵应运而生谎言与悲哀不可分离如果没有面具所有钟表还有什么意义当灵魂在岩石是显出原形只有鸟会认出它们13他指银色的沼泽说那里发生过战争几棵冒烟的树在地平线飞奔转入地下的士兵和马闪着磷光,日夜追随着将军的铠甲而我们追随的是思想的流弹中那逃窜的自由的兽皮昔日阵亡者的头颅如残月升起越过沙沙作响的灌木丛以预言家的口吻说你们并非幸存者你们永无归宿新的思想呼啸而过击中时代的背影一滴苍蝇的血让我震惊14我注定要坐在岸边在一张白纸上期待着老年斑纹似的词出现,秩序与混乱蜂房酿造着不同的情欲九十九座红色的山峰上涨,空气稀薄地衣居心叵测地蔓延渺小,如尘世的计谋,钢筋支撑着权利石头也会晕眩这毕竟是一种可怕的高度,白纸背面孩子的手在玩影子游戏光源来自海底两条交尾的电鳗15蹲伏在瓦罐的夜溢出清凉的水,那是我们爱的源泉回忆如伤疤我的一生在你的脚下这流动的沙丘凝聚在你的手上成为一颗眩目的钻石没有床,房间小得使我们无法分离四壁薄如棉纸数不清的嘴巴画在墙上低声轮唱你没有如期归来我们共同啜饮的杯子砰然碎裂16矿山废弃已久它的金属拉成细长的线猫头鹰通体透明胃和神经丛掠过夜空古生物的联盟解体了粘合化石的工作仍在进行,生存永远是一种集体冒险生存永远是和春天在进行战争绿色的履带碾过阴郁的文明喷射那水银的喷泉金属的头改变了地貌17几个世纪过去了一日尚未开始冷空气触摸了我的手螺旋楼梯般上升黑与白,光线在房瓦的音阶上转换一棵枣树的安宁男人的喉咙成熟了动物园的困兽被合进一本书钢鞭飞舞悸动着的斑斓色彩隔着漫长的岁月凄厉地叫喊一张导游图把我引入城中之星星狡黠而凶狠象某一事物的核心18我总是沿着那条街的孤独的意志漫步喔,我的城市在玻璃的坚冰上滑行我的城市我的故事我的水龙头我积怨我的鹦鹉我的保持平衡的睡眠罂粟花般芳香的少女从超级市场飘过带着折刀般表情的人们共饮冬日的寒光诗,就象阳台一样无情地折磨着我被烟尘粉刷的墙总在意料之中19当你转身的时候花岗石崩裂成细细的流沙你用陌生的语调对空旷说话,不真实如同你的笑容深深植入昨天的苦根是最黑暗处的闪电击中了我们想象的巢穴从流沙的瀑布中我们听见了水晶撞击的音乐一次小小的外科手术我们挖掘燧石的雪地上留下了麻雀的爪印一辆冬天疯狂的马车穿过夏日的火焰我们安然无恙四季的美景印在你的衣服上20放牧是一种观点的陈述热病使羊群膨胀象一个个气球上升卡在天蝎星座中热风卷走了我的屋顶在四壁之内我静观无字的天空文化是一种共生现象包括羊的价值狼的原则钟罩里一无所有在我们的视野里只有一条干涸的河道几缕笔直的烟古代圣贤们无限寂寞垂钓着他们的鱼21诡秘的豆荚有五只眼睛它们不愿看见白昼只在黑暗里倾听一种颜色是一个孩子诞生时的啼哭宴会上桌布洁白杯中有死亡的味道--悼词库挥发的沉闷气息传统是一张航空照片山河缩小成桦木的纹理总是人,俯首听命于说教、仿效、争斗和他们的尊严寻找激情的旅行者穿过候鸟荒凉的栖息地石膏像打开窗户艺术家从背后用工具狠狠地敲碎它们22弱音器弄哑了的小号忽然响亮地哭喊那伟大悲剧的导演正悄悄地死去两只装着滑轮的狮子仍在固定的轨道上东奔西撞曙光瘫痪在大街上很多地址和名字和心事在邮筒在夜里避雨货车场的鸭子喧哗窗户打着哈欠一个来苏水味的早晨值班医生正填写着死亡报告悲剧的伟大意义呵日常生活的琐碎细节23在昼与夜之间出现了裂缝语言突然变得陈旧象第一场雪那些用黑布蒙面的证人紧紧包围了你你把一根根松枝插在地上默默点燃它们那是一种祭奠的仪式从死亡的山冈上我居高临下你是谁要和我交换什么白鹤展开一张飘动的纸上面写着你的回答而我一无所知你没有如期归来。
放逐荒岛以童年的姿态重新亲近热乎乎的土地你捡柴禾,割牧草种两距瘦伶伶的老玉米偶尔抬头送一行行候鸟归路纽西兰海域此刻无风你的眼睛起雾了他们在外面时你在里面鲜红的喙无助地叩响高墙故国的天空布满你的血痕现在你到了外面他们在里面所有暗门嗒拉上锁既然你已降落彼岸,就再不能回到诞生的地方眺望的方向不变脚已踩在另一极磁场黑眼睛妻子坐在门槛上哺乳发辫紧紧盘在头顶有如一朵结实的向日葵微笑着转动着寻求你的光源而粲然你用中山装的衣袖擦擦汗站稳双足在命运的轨道上渐渐饱满渐渐金黄。
魂兮归来,母亲啊,东方不可以久留,诞生台风的热带海,七月的北太平洋气压很低。
魂兮归来,母亲啊,南方不可以久留,太阳火车的单行道七月的赤道灸行人的脚心。
魂兮归来,母亲啊,北方不可以久留,驯鹿的白色王国,七月里没有安息夜,只有白昼。
魂兮归来,母亲啊,异国不可以久留。
小小的骨灰匣梦寐在落地窗畔,伴着你手栽的小植物们。
归来啊,母亲,来守你火后的小城。
春天来时,我将踏湿冷的清明路,葬你于故乡的一个小坟。
葬你于江南,江南的一个小镇。
垂柳的垂发直垂到你的坟上,等春天来时,你要做一个女孩子的梦,梦见你的母亲。
而清明的路上,母亲啊,我的足印将深深,柳树的长发上滴着雨,母亲啊,滴着我的回忆,魂兮归来,母亲啊,来守这四方的空城。
一种不灭的向往向不同的元素向不同的空间至热或者至冷不知该上升或是该下降该上升如凤凰在火难中上升或是浮於流动的透明一氅天鹅一片纯白的形象映着自我长颈与丰躯全由弧线构成有一种欲望要洗濯也需要焚烧净化的过程两者都需要沉淀的需要沉淀飘扬的飘扬赴水为禽扑火为鸟火鸟与水禽则我应选择选择哪一种过程西方有一只天鹅游泳在冰海那是寒带一种超人的气候那里冰结寂寞结冰寂是静止的时间倒影多完整曾经每一只野雁都是天鹅水波粼粼似幻亦似真在东方在炎炎的东有一只凤凰从火中来的仍回到火中一步一个火种蹈着烈焰烧死鸦族烧不死凤雏一羽太阳在颤动的永恒里上升清者自清火是勇士的行程光荣的轮回是灵魂从元素到元素白孔雀天鹅鹤白衣白扇时间静止中间栖着智士隐士永远流动永远的烈焰涤净勇士的罪过勇士的血则灵魂你应该如何选择你选择冷中之冷或热中之热选择冰海或是选择太阳有洁净的灵魂啊恒是不洁或浴於冰或浴於火都是完成都是可慕的完成而浴於火火浴更可慕火浴更难火比水更透明比火更深火啊永生之门用死亡拱成用死亡拱成一座弧形的挑战说未拥抱死的不能诞生是鸦族是凤裔决定在一瞬一瞬间咽火的那种意志千杖交笞接受那样的极刑向交诟的千舌坦然大呼我无罪!我无罪!我无罪!烙背黥面我仍是我仍是清醒的我灵魂啊醒者何辜张扬燃烧的双臂似闻远方时间的飓风在啸呼我的翅膀毛发悲泣骨骸呻呤用自己的血液煎熬自己飞凤雏你的新生乱曰:我的歌是一种不灭的向往我的血沸腾为火浴灵魂蓝墨水中听有火的歌声扬起死後更清晰也更高亢。
岁星欲吐芒不开,昴星避次光低回。
麒麟鸑鷟纷夹侍,善怀菩萨当重来。
仙公风流今几岁,再托高门瑞当世。
买香趁浴惊众聋,要识此僧今我是。
金粟后身何足言,释迦亲送非虚传。
稽首西来大菩萨,住世小劫须千年。
宰官说法聊应会,余事文章亦三昧。
世间底物堪寿公,本自金刚无可坏。
山秀江清号浙西,气钟贤哲诞生时。
商朝月正垂三统,尧殿蓂荄见七枝。
此景聚冰藏北陆,有人眉寿等南箕。
教条宰邑郊驯雉,导引支床室有龟。
五百间闻乔岳降,八千遐历大椿期。
书生愿效封人祝,为捧黄金一屈卮。
腊残春早。
正帘幕护寒,楼台清晓。
宝运当千,佳辰余五,嵩岳诞生元老。
帝遣阜安宗社,人仰雍容廊庙。
尽总道,是文章孔孟,勋庸周召。
师表。
方眷遇,鱼水君臣,须信从来少。
玉带金鱼,朱颜绿鬓,占断世间荣耀。
篆刻鼎彝将遍,整顿乾坤都了。
愿岁岁,见柳梢青浅,梅英红小。
像智慧树之果,可有可无存在着,只是一个寂寞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命运我行我素,与世界毫无冲突诱惑?
黑暗中的闪电秒杀一切错误贪婪?
燃起熊熊野火吞噬苍穹的黑,让夏娃走向千窍百孔的烟雾迷失的灵魂,盛不起蛊气抽尽了,我的筋骨把孤独伪装起来,恶狠狠地诅咒你的诞生,就注定万劫不复。
就这样:巨石如吼,千万头烧伤的野兽被太阳之手仰面而凿,大地高悬一块浮雕突入比黄昏更黑更静止的一瞬血红的巢倾覆,抓住世界像抓住一只鸟。
流不动的洪水泛滥万物缓缓逼近一双发光的眼帘我下面:河床和风,失眠的鱼和荆棘叫喊穿不透永远暮色的天空敲打穿不透,与梦最象形的石头比夜更冷更沉重比死亡更深,这座花园开满多孔的黑玫瑰这片松林,刹那间学会像伟大一样无声像地平线般辽远,为风化而摇曳石头的心,在石头的鹰俯冲下抽搐所有春天从此不会忘记我的名字一块碑文上,炽热的爱有粗糙的形状灌木像埋藏的骨骼一样坚硬河流阻塞诞生湖,湖涌起诞生白花花的鸥鸟从记忆阴影下,到我的尽头高叫一片蔚蓝大地展翅静静飞越千年一只蜥蜴忽视时空向太阳舞蹈一种最痛苦的骄傲,从火中降临我被灼疼的胸脯,在无数星群间延伸野茅草发红了,岩石的呼吸从未停歇:最沉寂的海,看不见的搏动就这样突入命运,在瞬间高悬的风景突入历史,在某个黄昏天空像一页反复写满又擦净的纸无言而洁净一块浮雕,已穿过烈火再次敞开这颗洗涤世界的心——巨石,更黑千万头烧伤的野兽,更静止。
风——草——树山谷的杯子倾斜——满月把我洗劫太高傲了以至不屑去死!穴居的夜白骨和陨石青苔泛滥我,一颗无法孵化的心独自醒来没有眼睛,只有风没有耳朵,只有草没有手臂,只有树和一片渐渐发黑的嘴唇咬紧泥土太高傲了以至不屑作流泪的梦大地,无尽的朝圣太阳的正午之光的绞索早已勒紧整个世界落在我身上(白昼多么和谐地退入黑夜)盘古的手大禹的手如今只剩下一只手,我被埋葬被历史抛弃也抛弃历史石头的复仇是石头善良,是千万年后锋利的一击把豹子杀死把不知不觉充满了罪恶的时间杀死青苔,蜷缩,伸展软绵绵的,小心翼翼的骗子来吧!黑暗,只对自己真实就够了我们已这样彼此安慰着看惯了一切只能让肮脏把纯洁包裹起来而纯洁内部,又是一个更恐怖的夜原子的地狱,无法拯救的地狱渴望破碎,像火山在毁灭——一道寒光,那唯一能等待的天使我将彻底属于我!太高傲了不屑于死尽管不得不死素不相识的脚步(同谋犯最后的亲吻)满月升起来一片渐渐发黑的嘴唇卜告从诞生第一天就已发出我独自醒来“太高傲了以至不屑去死”——引自迪兰·托马斯《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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