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花儿的古诗大全

冰肌生怕雪未禁。
翠屏前、短瓶满簪。
真个是、疏枝瘦,认花儿、不要浪吟。
等闲蜂蝶都体惹,暗香来、时借水沈。
既得个、厮偎伴,任风霜、尽自放心。
岁寒三友要君知,不比凡花儿女姿。
颇爱槎枒却高古,正嫌纠结玷幽奇。
豪夸何用锦为障,潇洒须添露作帷。
可是道人多事在,横斜请看昔贤诗。
新诗三复用功深,始信今人有古心。
斗叶俪花儿辈事,唱高庙瑟有遗音。
雪莱雪莱
泉水总是向河水汇流,河水又汇入海中,天宇的轻风永远融有一种甜蜜的感情;世上哪有什么孤零零?
万物由于自然律都必融汇于一种精神。
何以你我却独异?
你看高山在吻着碧空,波浪也相互拥抱;你曾见花儿彼此不容:姊妹把弟兄轻蔑?
陽光紧紧地拥抱大地,月光在吻着海波:但这些接吻又有何益,要是你不肯吻我?
雪莱雪莱
秋:葬歌1太陽失去了温暖,风凄苦地哀号,枯树在叹息,苍白的花儿死了,一年将竭,躺在她临死的床上——大地,被枯叶纷纷围绕。
来吧,出来吧,季节,从十一月到五月,穿上悲哀的服装给冰冷的一年送丧,再象飘忽的幽灵守着她的墓场。
2凄雨在飘飞,冷缩的幼虫在蠕动,都为临死的一年:河水充盈,而雷声不断哀号;快乐的燕子飞去了,蜥蜴也回到它们的洞中;来吧,出来吧,季节,让明媚的姊妹奏乐;披上白、黑和黯灰,把僵死的一年跟随,为了使墓地青绿,再洒下滴滴的泪。
雪莱雪莱
1我的心渴求神圣的音乐它已干渴得象枯萎的花;快让旋律如美酒般倾泻,让音调似银色的雨洒下;象荒原没有甘露,寸草不生,呵,我喘息着等待乐音苏醒;2我要啜饮那和乐底精神,饮吧,饮吧,——我贪得无厌;一条蛇被缚在我的心中,让乐声解开烦忧的锁链;这融化的曲调从每条神经流进了我的头脑和心灵。
3有如一朵盛开的紫罗兰。
在银色的湖边流溢香泽,日午把它盛露的杯饮干,也没有雾气能给它解渴,于是花儿死了;呵,却有芬芳驾着风之翼,浮游在碧波上,——4有如一个人从金杯啜饮闪耀的、泡沫喃喃的美酒因为魔女已把神圣的吻送到杯沿,等他把爱情享受……
雪莱雪莱
给云雀祝你长生,欢快的精灵!谁说你是只飞禽?
你从天庭,或它的近处,倾泻你整个的心,无须琢磨,便发出丰盛的乐音。
你从大地一跃而起,往上飞翔又飞翔,有如一团火云,在蓝天平展着你的翅膀,你不歇地边唱边飞,边飞边唱。
下沉的夕陽放出了金色电闪的光明,就在那明亮的云间你浮游而又飞行,象不具形的欢乐,刚刚开始途程。
那淡紫色的黄昏与你的翱翔溶合,好似在白日的天空中,一颗明星沉没,你虽不见,我却能听到你的欢乐:清晰,锐利,有如那晨星射出了银辉千条,虽然在清彻的晨曦中它那明光逐渐缩小,直缩到看不见,却还能依稀感到。
整个大地和天空都和你的歌共鸣,有如在皎洁的夜晚,从一片孤独的云,月亮流出光华,光华溢满了天空。
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什么和你最相象?
从彩虹的云间滴雨,那雨滴固然明亮,但怎及得由你遗下的一片音响?
好象是一个诗人居于思想底明光中,他昂首而歌,使人世由冷漠而至感动,感于他所唱的希望、忧惧和赞颂;好象是名门的少女在高楼中独坐,为了舒发缠绵的心情,便在幽寂的一刻以甜蜜的乐音充满她的绣阁;好象是金色的萤火虫,在凝露的山谷里,到处流散它轻盈的光在花丛,在草地,而花草却把它掩遮,毫不感激;好象一朵玫瑰幽蔽在它自己的绿叶里,阵阵的暖风前来凌犯,而终于,它的香气以过多的甜味使偷香者昏迷:无论是春日的急雨向闪亮的草洒落,或是雨敲得花儿苏醒,凡是可以称得鲜明而欢愉的乐音,怎及得你的歌?
鸟也好,精灵也好,说吧:什么是你的思绪?
我不曾听过对爱情或对酒的赞誉,迸出象你这样神圣的一串狂喜。
无论是凯旋的歌声还是婚礼的合唱,要是比起你的歌,就如一切空洞的夸张,呵,那里总感到有什么不如所望。
是什么事物构成你的快乐之歌的源泉?
什么田野、波浪或山峰?
什么天空或平原?
是对同辈的爱?
还是对痛苦无感?
有你这种清新的欢快谁还会感到怠倦?
苦闷的陰影从不曾挨近你的跟前;你在爱,但不知爱情能毁于饱满。
无论是安睡,或是清醒,对死亡这件事情你定然比人想象得更为真实而深沉,不然,你的歌怎能流得如此晶莹?
我们总是前瞻和后顾,对不在的事物憧憬;我们最真心的笑也洋溢着某种痛苦,对于我们最能倾诉衷情的才是最甜的歌声。
可是,假若我们摆脱了憎恨、骄傲和恐惧;假若我们生来原不会流泪或者哭泣,那我们又怎能感于你的欣喜?
呵,对于诗人,你的歌艺胜过一切的谐音所形成的格律,也胜过书本所给的教训,你是那么富有,你藐视大地的生灵!只要把你熟知的欢欣教一半与我歌唱,从我的唇边就会流出一种和谐的热狂,那世人就将听我,象我听你一样。
二一深夜若是一口池塘这飘在他的黛漪上的淡白的小菱花儿,便是相思底花儿了,哦!他结成青的,血青的,有尖角的果子了!三二幽冷的星儿啊!这般零乱的一团!爱人儿啊!我们的命运,都摆布在这里了!三八你午睡醒来,脸上印着红凹的簟纹,怕是链子锁着的梦魂儿罢?
我吻着你的香腮,便吻着你的梦儿了。
我的王!我从远方来朝你,带了满船你不认识的,但是你必中意的贡礼。
我兴高采烈地航到这里来,那里知道你的心……唉!还是一个涸了的海港!我悄悄地等着你的爱潮膨涨,好浮进我的重载的船艘;月儿圆了几周,花儿红了几度,还是老等,等不来你的潮头!我的王!他们讲潮汐有信,如今叫我怎样相信他呢?
红烛啊!这样红的烛!诗人啊吐出你的心来比比,可是一般颜色?
红烛啊!是谁制的蜡--给你躯体?
是谁点的火--点着灵魂?
为何更须烧蜡成灰,然后才放光出?
一误再误;矛盾!冲突!"红烛啊!不误,不误!原是要烧”出你的光来--这正是自然的方法。
红烛啊!既制了,便烧着!烧吧!烧吧!烧破世人的梦,烧沸世人的血--也救出他们的灵魂,也捣破他们的监狱!红烛啊!你心火发光之期,正是泪流开始之日。
红烛啊!匠人造了你,原是为烧的。
"既已烧着,又何苦伤心流泪?
哦!我知道了!是残风来侵你的光芒,你烧得不稳时,才着急得流泪!红烛啊!流罢!你怎能不流呢?
请将你的脂膏,不息地流向人间,培出慰藉的花儿,结成快乐的果子!红烛啊!你流一滴泪,灰一分心。
灰心流泪你的果,创造光明你的因。
红烛啊!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南溟从古是天池,笑看鲲鹏变化时。
已遣少师先入海,可容箕子独明夷。
人来上国仍冠冕,诗出中原更鼓旗。
箧有中朝新乐府,遍传骑象戴花儿。
海涅海涅
荷花心惊胆战——害怕烈日光辉,低垂粉颈入梦——静待夜幕低垂。
她的情郎月亮——倾泻清光唤她,花儿亲热地冲他——揭去脸上的轻纱。
荷花盛开怒放——默默仰望高处,她哭得直颤香气四溢——因为爱情和相思之苦。
海涅海涅
花儿容易碰到人的脚,大多数都会被人践踏;不管它是羞怯或者是胆大,人们走过时总会踩碎它。
珍珠藏在大海宝箱里,可是也会被人们发现,给它们钻孔,把它们扣住,牢牢地扣在丝绳上面。
春风扬尘春日白,衡门向城人寂寂。
淮阳三月桃李时,街头时有卖花儿。
老人卧稳起常晚,欲强出游心独懒。
一尊美酒酬芳菲,老大不及年少时。
文窗斜对木香篱,胡粉薄施细作眉。
贪向墙头看车马,不知裙着刺花儿。
透过泪水看见马车上堆满了鲜花。
豹子和鸟,惊慌的倒下,像一滴泪水——透过泪水看见马车上堆满了鲜花。
风,你四面八方多少绿色的头发,多少姐妹挂满了雨雪。
坐在夜王为我铺草的马车中。
黑夜,你就是这巨大的歌唱的车辆围住了中间说话的火。
一夜之间,草原如此深厚,如此神秘,如此遥远我断送了自己的一生在北方悲伤的黄昏的原野。
你舒伸得象一湖水向着晴空里白云,又象是一流冷涧,澄清许我循着林岸穷究你的泉源:我却仍然怀抱着百般的疑心对你的每一个映影!你展开象个千辨的花朵!鲜妍是你的每一瓣,更有芳沁,那温存袭人的花气,伴着晚凉:我说花儿,这正是春的捉弄人,来偷取人们的痴情!你又学叶叶的书篇随风吹展,揭示你的每一个深思;每一角心境,你的眼睛望着我,不断的在说话:我却仍然没有回答,一片的沉静永远守住我的魂灵。
是谁笑得那样甜,那样深,那样圆转?
一串一串明珠大小闪着光亮,迸出天真!清泉底浮动,泛流到水面上,灿烂,分散!是谁笑得好花儿开了一朵?
那样轻盈,不惊起谁。
细香无意中,随着风过,拂在短墙,丝丝在斜阳前挂着留恋。
是谁笑成这百层塔高耸,让不知名鸟雀来盘旋?
是谁笑成这万千个风铃的转动,从每一层琉璃的檐边摇上云天?
光明璀璨的乐园里:花儿开着,鸟儿唱着,生命的泉水潺潺的流着,太阳慢慢的落下去了,映射着余辉——是和万物握手吗?
是临别的歌唱么?
微微的凉风吹送着,光影里,宇宙的创造者,他——他自己缓缓的在园中行走。
耶和华啊!你创造他们,是要他们赞美你么?
是的,要歌颂他,要赞美他。
他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阿们。
纤手制新奇。
剌作可怜仪。
萦丝飞凤子。
结缕坐花儿。
不声如动吹。
无风自褭枝。
丽色傥未歇。
聊承云鬓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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