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奇怪的古诗大全

守拙宜乎宁耐。
曾分秀气三台。
龙吟虎啸去还来。
明月清风自在。
五道霞光覆载。
神珠养就辞胎。
一声霹雳洞门开。
始觉山侗奇怪。
我欲只言清净,恐人入道徘徊。
阐扬龙虎去还来。
初地多便奇怪。
我倦论持婴姹,恐人别意胡猜。
谁知男子产婴孩。
回首自然悟解。
天台有奇观,方广石梁悬断岸。
青天倒泻瀑布寒,五百大士皆顽汉。
道人一出初无心,手翻贝叶开珠林。
十载湖山玩清淡,白云流水松风琴。
金策飞来镜湖月,大禹山前看禹穴。
玉麈横挥檐葡香,石台花雨如飞雪。
千山奇怪总笔底,妙语写出山骨髓。
岩泉一勺不足留,梦魂飞渡鱼龙海。
皇州三月花柳辉,江南此时茶笋肥。
君行已随心所向,不嫌杜宇啼春归。
玉堂故人知我有,问信向君应合手。
为言百事不能为,旧时黑须今白首。
夸士骑牛著铁冠,往来城市拥途观。
争如老子无奇怪,惟是蓑衣伴钓竿。
致此自僻远,又非珠玉装。
如何有奇怪,每夜吐光芒。
虎气必腾踔,龙身宁久藏。
风尘苦未息,持汝奉明王。
1。
在人类的遭遇中在远方亲人的手中为什么有这样的简朴而单一的粮食仿佛它饶恕了我们仿佛以粮食的名义它理解了我们安慰了我们2。
谷谷”字很奇怪说粮食----谷”这仿佛是诗人的一句话诗人的创造粮食----头顶大火----下面张开嘴来粮食头上是火下面或整个身躯是嘴张开大火熊熊的头颅和嘴粮食。
掠过田野的那黑风那第四次的口粮和旗帜就要来了!聚拢的马群将被劫走星星将被吹散他在所有的脚印上覆盖一种新的草药遗忘的就要忘记被遗忘了窗子忧伤地关上了有一两盏橘黄朴素的灯也要熄灭他们来了他们是黑色的风后来他们表达了一种失败的东西他们留下苦苦创生的胚芽他们哭了把所有的人哭醒之后又走了走得奇怪以后所有的早晨都非常奇怪马儿长久地奔跑,太阳不灭,物质不灭苹果突然熟了还有一些我们熟悉的将要死去我们不熟悉的慢慢生根人们啊,所有交给你的都异常沉重你要把沙泥握得紧紧在收获时应该微笑没必要痛苦地提起他们没必要忧伤地记住他们。
黄色的月光奇怪又空荡远方就是你一无所有的地方风吹来的方向庄稼音乐船龙听着火光在高原上云朵家乡原来的地方草原蒙水罐天下龙听着水流汩汩自画像镜子是摆在桌上的一只碗我的脸是碗中的土豆嘿,从地里长出了这些温暖的骨头。
我的梦想是池塘的梦想生存不仅映照天空让周围的垂柳和紫云英把我汲取干净吧缘着树根我走向叶脉凋谢于我并非伤悲我表达了自己我获得了生命我的快乐是阳光的快乐短暂,却留下不朽的创作在孩子双眸里燃起金色的小火在种子胚芽中唱着翠绿的歌我简单而又丰富所以我深刻我的悲哀是候鸟的悲哀只有春天理解这份热爱忍受一切艰难失败永远飞向温暖、光明的未来啊,流血的翅膀写一行饱满的诗深入所有心灵进入所有年代我的全部感情都是土地的馈赠流水线在时间的流水线里夜晚和夜晚紧紧相挨我们从工厂的流水线撤下又以流水线的队伍回家来在我们头顶星星的流水线拉过天穹在我们身旁小树在流水线上发呆星星一定疲倦了几千年过去它们的旅行从不更改小树都病了烟尘和单调使它们失去了线条和色彩一切我都感觉到了凭着一种共同的节拍但是奇怪我惟独不能感觉到我自己的存在仿佛丛树与星群或者由于习惯对自己已成的定局再没有力量关怀。
我的妈妈在大理石骨灰盒里转侧不宁以妈妈为背景的梦因此滴水成冰我们兄妹凑了一笔钱妈妈迁往有青草有虫鸣的墓地江南梅雨在漳州白”幕石上淅沥妈妈的姓名我们一串串地格外洁白晶莹外婆和外公已被破碎平整在一座新建的啤酒厂下面,他们众多的儿女分布各地都很兴旺发达泡沫一样永远溢出了清明那一个阴雨天这就是风水宝地两老的照片在大姨妈的旧式家具中月白风清曾祖父的灵魂居无定所沿籍贯栏溯回到古老的漳州平原他撂下的货郎担找不着只好大声擤着鼻涕拿近视镜挨家挨户去张望通红的鼻子像蜗牛吸附在人家的玻璃窗上雨声停了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墙上扑向我我弯腰打开书橱被自己的影子攫住壁灯淡淡的光圈令人安慰我还是接受了那样奇怪的注视从无数年前无数年后黑暗中显露的模糊是我。
拜伦拜伦
一我的姐姐!我亲密的姐姐!假如有比这更亲更纯的名称,它该说给你:千山万水隔开了我们,但我要求不是你的泪,而是回答我的情谊。
无论我漂泊何方,你在我的心头永远是一团珍爱的情愫,一团痛惜。
呵,我这余生还有两件事情留给我——或漂游世界,或与你共享家庭之乐。
二如果我有了后者,前者就不值一提,你会成为我的幸福之避难的港湾;但是,还有许多别的关系系住你,我不原意你因为我而和一切疏淡。
是乖戾的命运笼罩着你的兄弟——不堪回首,因为它已经无可转圜;我的遭逢正好和我们祖父的相反:他是在海上,我却在陆上没一刻安然。
三如果可以说,他的风暴是被我承当在另一种自然里,在我所曾经忽略或者从未料到的危险的岩石上,我却忍受了人世给我的一份幻灭,那是由于我的过失,我并不想掩藏,用一种似是而非的托辞聊以自解;我已经够巧妙地使自己跌下悬崖,我为我特有的悲伤作了小心的领航员。
四既然错处是我的,我该承受它的酬报。
我的一生就是一场斗争,因为我自从有了生命的那一天,就有了伤害它的命运或意志,永远和它违拗;而我有时候感于这种冲突的苦恼,也曾经想要摇落这肉体的枷锁:但如今,我却宁愿多活一个时候,哪怕只为了看看还有什么祸事临头。
五在我渺小的日子里,我也曾阅历帝国的兴亡,但是我并没有衰老;当我把自己的忧患和那一切相比,它虽曾奔腾象海湾中狂暴的浪涛,却成了小小水化的泼溅,随时平息:的确,有一些什么——连我也不明了——在支持这不知忍耐的灵魂;我们并不白白地,不知是什么给了我奇怪的宁静,它不是安祥的命运所伴有的那一种。
七有时候,我几乎感到在快乐的童年我所曾感到的:小溪、树木和花草和往昔一样扑到我的眼底,使我忆念我所居住的地方,在我青春的头脑还没有牺牲给书本以前。
我的心间会为这我曾经熟识的自然的面貌而温馨;甚至有时候,我以为我看见值得爱的生命——但有谁能象你那般?
八阿尔卑斯在我面前展开,这片景象是冥想的丰富的源泉;——对它赞叹,不过是烦琐的一天中应景的文章;细加观赏却能引起更珍贵的灵感。
在这里,孤独并不就令人觉得凄凉,因为有许多心愿的事物我都能看见;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能望着一片湖比我们家乡的更秀丽,虽然比较生疏。
九哦,要是能和你在一起,那多幸福!但我别为这痴望所愚弄吧,我忘记我在这里曾经如此夸耀的孤独,就会因为这仅有的埋怨而泄了气;也许还有别的怨言,我更不想透露——我不是爱发牢骚的人,不想谈自己;但尽管如此,我的哲学还是讲下去了,我感到在我的眼睛里涌起了热潮。
一○我在向你提起我们家乡可爱的湖水,呵,湖旁的那老宅也许不再是我的。
莱芒湖固然美丽,但不要因此认为我对更亲密的故土不再向往和追忆:除非是时光把我的记忆整个儿摧毁,否则,它和它都不会从我的眼里褪去;虽然,你们会和一切我所爱的事物一样,不是要我永远断念,就是隔离在远方。
一一整个世界在我面前展开;我向自然只要求她同意给予我享受的东西——那就是在夏日的阳光下躺在湖边,让我和她的蓝天的寂静融和在一起,让我看到她没讹枣幕的温和的脸,热烈地注视她,永远不感到厌腻。
她曾是我早年的友好,现在应该是我的姐姐——如果我不曾又向你注视。
一二呵,我能抹煞任何感情,除了这一个;这一个我却不情愿,因为我终于面临有如我生命开始时所踏进的景色:它对我是最早的、也是唯一的途径。
如果我知道及早地从人群退缩,我绝不会濒临象现在这样的处境;那曾经撕裂我的心的激情原会安息,我不至于被折磨,你也不至于哭泣。
一三我和骗人的野心”能有什么因缘?
我不认得,爱情”,和声誉”最没有关系;可是它们不请自来,并和我纠缠,使我得到名声——只能如此而已。
然而这并不是我所抱韵最后心愿;事实上,我一度望到更高贵的目的。
但是一切都完了——我算是另外一个,我以前的千百万人都这样迷惘地活过。
一四而至于未来,这个世界的未来命运不能引起我怎样的关切和注意;我已超过我该有的寿命很多时辰,我还活着,这样多的事情却已逝去。
我的岁月并没有睡眠,而是让精神保持不断的警惕,因为我得到的是一份足以充满一世纪的生命,虽然,它的四分之一还投有被我走尽。
一五至于那可能来到的、此后的余生我将满意地接待;对于过去,我也不毫无感谢之情——因为在无尽挣扎中,除痛苦外,快乐也有时偷偷袭入;至于现在,我却不愿意使我的感情再逐日麻痹下去。
尽管形似冷酷,我不愿隐瞒我仍旧能四方观看,并且怀着一种深挚的情思崇拜自然。
一六至于你,我亲爱的姐姐呵,在你心上我知道有我,一如你占据我的心灵;无论过去和现在,我们——我和你一样——一直是两个彼此不能疏远的生命;无论一起或者分离,都不会变心肠。
从生命的开始直到它逐渐的凋零,我们相互交缠一—任死亡或早、或晚,这最早的情谊将把我们系到最后一天!
每当我呆呆地立在窗口对着一只摊开的纤手拿不出那块宿命的石头----用神秘的篆体刻下我的名字证明我就是我那宿命的顽石就觉得好奇怪啊彷佛还是在石器时代一件笨拙的四方暗器每天出门要带在袋里当面亲手的签字还不够一定要等到顽石点头窗内的女人才肯罢手死後要一块石头来认鬼活着要一块石头来认人为什麽几千年後还挣不脱石头的符咒问你啊,袋里的石头什麽时候你才肯放手?
因为生日我得到了一个彩色的钱夹我没有钱也不喜欢那些乏味的分币我跑到那个古怪的大土堆后去看那些爱我的小花我说,我有一个仓库了可以用来贮存花籽钱夹里真的装满了花籽有的黑亮、黑亮象奇怪的小眼睛我又说,别怕我要带你们到春天的家里去在那儿,你们会得到绿色的短上衣和彩色花边的布帽子我有一个小钱夹了我不要钱不要那些不会发芽的分币我只要满满小小的花籽我要知道她们的生日。
我呼古人名,鬼神侧耳听:杜甫李白与怀素,文星酒星草书星。
永州东郭有奇怪,笔冢墨池遗迹在。
笔冢低低高如山,墨池浅浅深如海。
我来恨不已,争得青天化为一张纸,高声唤起怀素书,搦管研朱点湘水。
欲归家,重叹嗟。
眼前有,三个字:枯树槎。
乌梢蛇,墨老鸦。
天地日月如等闲,卢同四十无往还。
唯有一片心脾骨,巉岩崒硉兀郁律。
刀剑为峰崿,平地放着高如昆仑山。
天不容,地不受,日月不敢偷照耀。
神农画八卦,凿破天心胸。
女娲本是伏羲妇,恐天怒,捣炼五色石,引日月之针,五星之缕把天补。
补了三日不肯归婿家,走向日中放老鸦。
月里栽桂养虾蟆,天公发怒化龙蛇。
此龙此蛇得死病,神农合药救死命。
天怪神农党龙蛇,罚神农为牛头,令载元气车。
不知药中有毒药,药杀元气天不觉。
尔来天地不神圣,日月之光无正定。
不知元气元不死,忽闻空中唤马异。
马异若不是祥瑞,空中敢道不容易。
昨日同不同,异自异,是谓大同而小异。
今日同自同,异不异,是谓同不往兮异不至,直当中兮动天地。
白玉璞里斫出相思心,黄金矿里铸出相思泪。
忽闻空中崩崖倒谷声,绝胜明珠千万斛,买得西施南威一双婢。
此婢娇饶恼杀人,凝脂为肤翡翠裙,唯解画眉朱点唇。
自从获得君,敲金摐玉凌浮云。
却返顾,一双婢子何足云。
平生结交若少人,忆君眼前如见君。
青云欲开白日没,天眼不见此奇骨。
此骨纵横奇又奇,千岁万岁枯松枝。
半折半残压山谷,盘根蹙节成蛟螭。
忽雷霹雳卒风暴雨撼不动,欲动不动千变万化总是鳞皴皮。
此奇怪物不可欺。
卢同见马异文章,酌得马异胸中事。
风姿骨本恰如此,是不是,寄一字。
吾闻京城南,兹维群山囿。
东西两际海,巨细难悉究。
山经及地志,茫昧非受授。
巨辞试提挈,挂一念万漏。
欲休谅不能,粗叙所经觏。
尝升崇丘望,戢戢见相凑。
晴明出棱角,缕脉碎分绣。
蒸岚相澒洞,表里忽通透。
无风自飘簸,融液煦柔茂。
横云时平凝,点点露数岫。
天空浮脩眉,浓绿画新就。
孤撑有巉绝,海浴褰鹏噣。
春阳潜沮洳,濯濯吐深秀。
岩峦虽嵂崒,软弱类含酎。
夏炎百木盛,荫郁增埋覆。
神灵日歊歔,云气争结构。
秋霜喜刻轹,磔卓立癯瘦。
参差相叠重,刚耿陵宇宙。
冬行虽幽墨,冰雪工琢镂。
新曦照危峨,亿丈恒高袤。
明昏无停态,顷刻异状候。
西南雄太白,突起莫间簉。
藩都配德运,分宅占丁戊。
逍遥越坤位,诋讦陷乾窦。
空虚寒兢兢,风气较搜漱。
朱维方烧日,阴霰纵腾糅。
昆明大池北,去觌偶晴昼。
绵联穷俯视,倒侧困清沤。
微澜动水面,踊跃躁猱狖。
惊呼惜破碎,仰喜呀不仆。
前寻径杜墅,坌蔽毕原陋。
崎岖上轩昂,始得观览富。
行行将遂穷,岭陆烦互走。
勃然思坼裂,拥掩难恕宥。
巨灵与夸蛾,远贾期必售。
还疑造物意,固护蓄精祐。
力虽能排斡,雷电怯呵诟。
攀缘脱手足,蹭蹬抵积甃。
茫如试矫首,堛塞生怐诟。
威容丧萧爽,近新迷远旧。
拘官计日用,欲进不可又。
因缘窥其湫,凝湛閟阴兽。
鱼虾可俯掇,神物安敢寇。
林柯有脱叶,欲堕鸟惊救。
争衔弯环飞,投弃急哺鷇。
旋归道回睨,达枿壮复奏。
吁嗟信奇怪,峙质能化贸。
前年遭谴谪,探历得邂逅。
初从蓝田入,顾眄劳颈脰。
时天晦大雪,泪目苦蒙瞀。
峻涂拖长冰,直上若悬溜。
褰衣步推马,颠蹶退且复。
苍黄忘遐睎,所瞩镵左右。
杉篁咤蒲苏,杲耀攒介胄。
专心忆平道,脱险逾避臭。
昨来逢清霁,宿愿忻始副。
峥嵘跻冢顶,倏闪杂鼯鼬。
前低划开阔,烂漫堆众皱。
或连若相从;或蹙若相斗;或妥若弭伏;或竦若惊雊;或散若瓦解;或赴若辐辏;或翩若船游;或决若马骤;或背若相恶;或向若相佑;或乱若抽笋;或嵲若炷灸;或错若绘画;或缭若篆籀;或罗若星离;或蓊若云逗;或浮若波涛;或碎若锄耨;或如贲育伦,赌胜勇前购;先强势已出,后钝嗔浢譳;或如帝王尊,丛集朝贱幼,虽亲不亵狎,虽远不悖谬;或如临食案,肴核纷饤饾;又如游九原,坟墓包椁柩;或纍若盆甖;或揭若登豆;或覆若曝鳖;或颓若寝兽;或蛇若藏龙;或翼若搏鹫;或齐若友朋;或随若先后;或迸若流落;或顾若宿留;或戾若仇雠;或密若婚媾;或俨若峨冠;或翻若舞袖;或屹若战阵;或围若蒐狩;或靡然东注;或偃然北首;或如火熺焰;或若气饙馏;或行而不辍;或遗而不收;或斜而不倚;或弛而不彀;或赤若秃鬝;或熏若柴槱;或如龟坼兆;或若卦分繇;或前横若剥;或后断若姤;延延离又属,夬夬叛还遘;喁喁鱼闯萍;落落月经宿,訚訚树墙垣;巘巘架库厩;参参削剑戟;焕焕衔莹琇;敷敷花披萼;闟闟屋摧霤;悠悠舒而安;兀兀狂以狃;超超出犹奔;蠢蠢骇不懋。
大哉立天地,经纪肖营腠。
厥初孰天张,僶俛谁劝侑?
创兹朴而巧,戮力忍劳疚。
得非施斧斤?
无乃假诅呪?
鸿荒竟无传,功大莫酬僦。
尝闻于祠官,芬苾降歆齅。
斐然作歌诗,惟用赞报酭。
九江渊轮彭蠡东,江汶上下悬石钟。
洪炉大冶见奇怪,千仞硉矹云涛冲。
旁罗簨虡万石从,侧立跂行势飞动。
螭蟠蛇结增层岩,神剜鬼划森幽洞。
有如万钧陈未央,猛兽怒翅将腾骧。
岂同九耳丰山上,欲鸣犹待天雨霜。
南音函胡北清越,未许人人尽幽绝。
小声镗鞳大噌{左口右宏},留与坡仙泛明月。
长风巨浪相吐吞,金镛自奏天然声。
非雷非霆中清浊,龙渊蛟窟惊铿鍧。
献子歌钟景无射,千载寥寥声寂寂。
此石长留天地间,海若冯夷能拊击。
虢山之远数千里,虢石之重难将持。
舟车虢来每苦重,釜盎尚弃不肯携。
苟非世尚且奇怪,孰肯甚远载以来。
何况虢人自珍秘,得一不换千琼瑰。
流传中州盛称赏,主以诧客客见祈。
世人贱真珍贵假,见者喜色留肤皮。
强材美干立修荫,罗列满野谁复窥。
我尝客坐例一见,实亦可爱小且奇。
初疑秋波莹明净,鱼子变怪成蛟螭。
鳞须爪角尚小碎,但见蜿蜓相参差。
又如开张一尺素,醉笔倒画胡髯髭。
如何石上非自然,犹是软弱从风枝。
高楼晓凭秋色老,烟容雨气相蒙垂。
乔林隐约出天际,醉目远暝分茫微。
不然谁家老图书,破碎偶此一片遗。
借令人手弄点画,尚恐巧拙成瑕疵。
如何石理自生长,安得当世无猜疑。
高堆黄金募辩说,万口利锐如磨锥。
或云南山产巨怪,意欲手把乾坤移。
先偷日月送岩底,次取草木阴栽培。
天公怒恐寖成就,六丁桃斧摩云挥。
世人乘此得分裂,锻琢片段贸财赀。
至今风雨虢山夜,树石号作鬼神悲。
又云春气入山骨,欲自石里生蒿藜。
根株芽枿未及出,卒遇匠手相鑱隳。
多称老松已变石,此固剪截根须离。
又云鬼手亦能画,多向石室成屏帷。
固知物怪浩难尽,谁能向此明是非。
城狐老能男女变,海蜃口或楼台吹。
世间自是有此类,何必诘曲穷所归。
细思此屏竟无用,石不中礩木莫支。
徒将文理有小异,招聚瞽说成笼欺。
咄哉闭口不复论,为语爱者无我讥。
隐刘甘隐沦,老郭亦离群。
自锁鱼亭月,同穿雁荡云。
排峰造龙质,悬水迸帘纹。
百种聚奇怪,从君句里分。
长江气势何雄雄,波心幻出青莲宫。
江流万古浮不去,疑有根蒂谁能穷。
遡流远见一培塿,传闻壮观疑谈空。
风帆渐迫惊诡异,金碧还绕深蒙茸。
小船破浪与客去,击缆阶石穿玲珑。
门前笔架水面立,波涛日夕相撞舂。
重楼複道费登陟,面面奇怪陟不同。
丹徒西望耸观阁,淮海大块居其东。
倚栏檐外水转窄,飞鸿没处明双瞳。
与僧煮茗话今古,莫穷幻眇窥鸿蒙。
瀛洲方丈在何许,骑牛觅牛休憧憧。
遥指危樯夜泊处,惊飚飘簸如飞蓬。
禅关深闭浪打屋,夜定不动猜游龙。
清游适值九月九,汲泉细摘黄花丛。
水上登高复谁信,证明赖有今远公。
登堂恍惚见坡印,瓣香起敬仙佛踪。
想像形容记言语,涕零心恻生不逢。
未穷清兴下山去,扁舟一瞬在阆风。
作诗聊复纪游迹,来寻此迹何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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